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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洋皱眉道：“你们一点都不反击的话，那这名声早晚传到内地来，可就难看了。”

齐娟哈哈笑道：“你以为呢？凡是和我们家挨边儿的女孩子，一个没逃掉。所以我们都无所谓了，嘴长在他们身上，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张青笑道：“他们现在名声正盛，哪里还会找我。”

张青推门进来，诧异的看着周洋，道：“我怎么又奸诈了？”

正笑的欢实的周洋笑声戛然而止，拍案而起，骂道：“我CTM的！丫怎么还和我扯上关系了？”

李素芝笑道：“洋洋今年还是干了不少事的，川蜀那边管正法的副老板怎么样了？他们这些人可是捅了个大窝子，一家伙拉下来那么多。”

李素芝呸了声，道：“胡扯！那些女孩子是好沾边儿的？今天上了床，明天就敢领着孩子来逼宫。”

李素芝冷笑一声，道：“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结婚了，还扑什么扑？”

周洋哈哈大笑着躲开，道：“我就说，张青也不能这么爽！其实已经够爽了，不过没有李子君爽！”

张青笑道：“当然，还会劝他们早点落袋为安。从美国人口袋里赚钱，就是自己人。”

张青哈哈笑了起来，道：“学姐，你能这样想，就比宋元宝、黎邵仁他们强一百倍了。具体什么走向，目前我也不清楚。”

……

齐娟提醒道：“这是你该问的吗？”

周洋看着大少奶奶一样倚在床头，一脸惬意的齐娟，好笑道：“你和这位相处的这么好？”

“阿姨，你们聊，我上去看看。”

古卫红看着张青的背影消失在花园拐角后，对李素芝道：“真是没想到，他能走到这一步。现在他在港岛的份量，举足轻重！这么说吧，那边只要保持五十年不变，张ｈｔｔps://ｍ•ｈetushu•ｃｏm•coｍ家的超然地位就能保持五十年不变！啧啧啧，内地哪一座城市都不可能让一个私人这样经营，再有能力都不行。你说他运气好不好，正好遇到了港岛这样的超级国际化大城市。”

古卫红还取笑：“真是一分钟也离不开媳妇，啊？”

齐娟摇头，道：“我好久都没见了。”

但是每当这个国家发生灾难，每当同胞遭遇悲惨不幸时，血脉中沉淀的民族情怀，总会让绝大多数人为那些不幸者发出呐喊。

古卫红看起来很是纠结了下，最后还是摆手道：“算了，我还是更相信你。”

“……”

张青摇头微笑道：“他们的事我不大清楚，很久没有联系了。上次听说从纳斯达克出来了，后面怎样就不知道了。”

张青耸耸肩，道：“那就怪不得我了。”

齐娟随手抄过枕头砸了过去：“我去你大爷的！”

齐娟笑道：“张青非但没有澄清，还让收买的小报怎么夸张怎么写。但并不只写他一个人，那几个跳的最欢实的也被扯下水，编的段子快笑死我了。九十老太为何起死回生，数百头母猪为何半夜惨叫……港岛大学女生宿舍的内库为何频频失窃，保洁大妈为何惨遭黑手……”

古卫红气笑道：“你就得了便宜又卖乖吧！”

张青呵呵笑道：“详细时间我目前也不好说，但大概是要过了春节。我在美国投拍的电视剧已经拍摄完毕，一口气拍了十季。所以，需要资金去收购电视台组建电视网。”

周洋乐，小兴奋道：“行！怎么不行？娟子，你们有没有……嗯嗯嗯？”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学姐如今都在如是践行着。”

李素芝好笑道：“可能和图书都觉得下场迟了，不然哪有张青什么事。”

古卫红鄙视道：“你就偷着乐吧！不过我跟你说，让娟子看紧一些。之前都有人不顾脸面往上扑，这一仗下来，你瞧着吧！”

她平白无故的，凭什么跟着受连累？

李素芝道：“你就长点心吧，顺风口上猪都能跟着赚钱，一旦起风浪了，折进去了，你还指望他们给伱补上？”

周洋满脸不愿相信，道：“没人亏钱，所有人都在赚钱？钱从哪来，凭空生出来的？”

张青叫冤道：“我当时给了两个方案，要么和光同尘，把该给的好处给人家，就当喂狗了。只要保证助学事业顺利进行，一切都值得。结果学姐他们选择了第二条……总得来说，我觉得是大好事。用古老的余威，替川蜀人民拔掉毒瘤！我想，古老的在天之灵一定很欣慰。”

古卫红笑道：“真要撕扯开了，就直说，我们家张青就是逛了场窑子，想进门，门儿都没有！”

古卫红没好气道：“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老爷子就留下那么些香火人情，用一点少一点。捅了这么大个马蜂窝，你以为就那么轻松？破坏组织规则，是要付出代价的，不管干的什么事。都是你这个好姑爷撺掇的！”

古卫红看了看张青，然后对李素芝笑道：“你说现在的小年轻，比我们那时候还爱国。”

“……”

李素芝笑道：“行啦，你看张青像是作威作福的人吗？他一年过去不了两个月，哪有你说的那么玄乎。”

周洋翻白眼，道：“我就是想看看，那群嚣张的人什么时候去跳楼！”

连周洋也只是想为古老奉上一份纪念的礼物。

古卫红摆手道：“上面人不是傻子，就算这些子弟赚到了钱，那又怎和_图_书么样？没见他们给谁帮衬一分钱。以前没有对比还没发现，现在反倒看得更清楚了。那就是一群不成器的东西！”

古卫红语重心长道：“这才是他的高明之处，真要是一心扑在那边，上面反倒不放心了。新时代了，容不下裂土封王。他在这边待着，要份量有份量，要地位有地位，还能朝野不忌，处处得上面的喜欢。你们家这个姑爷，要成精了！”

三根手指比划了下，一根手指在两根指缝中间穿梭了下……

齐娟瞠目结舌道：“胡扯吧？”

李素芝绷不住笑出声来：“你一天神神叨叨的，都想什么呢？”

周洋哈哈笑道：“不是曹慧喜欢女孩子的事……我听人说，他们一家四口才住一起，就出事了。晚上李子君喝多了，全办了！”

齐娟呵呵道：“那些人也想和张青斗？”

齐娟无语笑道：“别人觉得稀奇，你也觉得稀奇？美国这种事不是到处都是？”

“张青，我听说宋元宝、黎邵仁他们在美国股市上赚到大钱了？”

张青微笑道：“古阿姨，川蜀这个项目上，杜鹃集团一不求名，二不求利。连杜鹃两个字，都坚决不允许留下。目的很单纯，就是做一些有利于同胞的事。

周洋忙追问道：“张青怎么办的？”

“你可拉倒吧！”

虽然随着经济发展的不断前行，好似人们越来越淡漠、冷漠，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心朝钱去看。

而眼下大多数大学生，其实是向往美国的……

周洋乐不可支道：“狗屁吧！张青没和你说过李子君和曹家那个丫头的事？”

张青微笑道：“古阿姨，要不我提前把您的那笔给您？就按三年期给您。”

周洋高兴道：“你肯抽离资金，说明你认为好日子不多了。啧，www.hetushu.com.com要是美国也来一次金融危机，宋元宝那些人的钱砸进去，哈哈哈，可就有大乐子瞧咯。对了，你撤的时候，会给他们打招呼吗？”

……

古卫红许是为了说服自己，连连点头道：“就是就是！这美国佬又不是二百五，就随他们捡钱啊？张青，他们要找你来指点，你可别理他们！”

周洋老大不高兴了，齐娟笑道：“人家正赚的火热，怎么可能听你的意见？你又不是真的神仙。”

张青起身告辞。

洋房二楼。

周洋追问道：“那你的资金准备什么时候撤出来？”

好嘛，现在有头有脸的衙内们，一个个四处凑钱送给他们帮忙投资，两人从中间抽成30%，这肯定是黎邵仁的主意。投钱的人都说这两个人厉害，能赚大钱，将来肯定超过你。张青，他们到底能不能赚到钱？”

周洋惊讶道：“你们不知道？”

李素芝高度怀疑，古卫红这个闺蜜就是眼红她过的太好了，在这出馊主意呢！

张青笑道：“当然可以。纳斯达克已经疯了，今年有无数互联网公司上市，有些公司只是在名称前面加个e-或者后面加个.com，然后出了一份商业计划书，投资者就认为它是互联网公司，有投资价值，从而疯狂砸钱。例如，声称自己做生鲜配送的公司Webvan，上市就融了3.7亿美元，只有一个网站域名的公司，融资8200万美元……那么多资金往里投，买到就有的赚。”

李素芝摇头道：“张青、洋洋这样的，只是少数。”

古卫红小声道：“真有不要名不要分，硬往上递身子的，我劝你也看开些，不玩儿白不玩儿！”

周洋感慨道：“你们家张青，真是人不可貌相，太奸诈了！”

齐娟冷笑道：“无非是在背后和-图-书嚼舌头传闲话罢了，曹慧真要是愿意生孩子，还找女人过？港岛那边的小报，把我们家更是快写成银窝子了，张青是色中恶魔……别笑，你也是女主角之一。”

周洋耸耸肩道：“真假不知，但我听他们说的有鼻子有眼。还有人说根本不是醉酒，是故意的。因为他们觉得纸里包不住火，早晚长辈们会知道，肯定要棒打鸳鸯，所以干脆肚子都搞大，这样家里就帮着遮掩了。反正乱七八糟的，说啥都有。”

古卫红面上难掩羡慕、嫉妒，道：“他们又杀进去了，并且还抬高了杠杆比率，因为把从别处挪来的钱都还了，胆子更大了。现在各家子弟手里有钱的，都投给了他们，听说都赚到大钱了。”

张青笑着应下，回了洋房。

齐娟好奇道：“李子君什么事？”

周洋笑而不语，岔开话题道：“张青，宋元宝、黎邵仁他们的跟班儿现在满四九城宣扬这两人是股神，在美国赚了一亿美金。还说他们下场晚了，不然赚的更多。还说你就是投机，占了早下场的便宜，其实没什么了不起的，就一运气好的泥腿子！

李素芝拍她一下，责怪道：“孩子跟前，说什么呢？”又对张青道：“去吧，休息一下，一会儿你爸爸妈妈就要过来了。”

周艳艳一手提溜着一个咯咯乐的小孩，跟着保姆一起去给刚拉完粑粑的淘小子洗澡。

最后齐娟道：“把水搅浑后，自然没人信了，泼脏水这招也就废了。”

九十年代末的大学生思想，和二十年后的大学生，完全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纬度。

等齐娟带着玩儿累了的两个孩子回房休息，连带着周艳艳、周洋也跟了去后，古卫红笑着问道。

齐娟瞟了眼过来，道：“不行？”

齐娟自己笑的不行，周洋更是眼泪都快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