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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

作者: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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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江山有恨 第十三章 原配“贤惠”

卷二 江山有恨

第十三章 原配“贤惠”

“原来你有千里眼。”唐风华往前走去,慢条斯理地道,“更深露重,你莫不是也受寒了?”
“如果蹂躏我令你觉得畅快,你可以继续。”轩辕澈步出房门,与她擦身而过,不再看她,径自走向后院,决然跳井。
那女子又道,“奴家在上,公子可轻松些,若不喜欢,咱们再换。”
唐风华浅淡扬唇,回眸对轩辕澈道:“你先进屋。”话落,也不管他是何反应,带上宅门,便与花无欢走到街角暗处。
唐风华也不生气,随手掏出一片金叶子给她。女子哼了声,理直气壮地接过走人。
“既然美人开了口,身心皆予又有何妨?”花无欢掬起她随风飘扬的长发,低头轻嗅,回答得深情款款。
“好了,不与你笑闹,你回去帮我看着柏儿吧。”唐风华敛容,眼角瞥向尚酒坊的方向。假若被尚无邪看见无欢来此,必会觉得他存心搅和破坏,免不了又起纷争。
那旋花汁液,他一直随身携带。倘若有朝一日,她病情恶化,必须用旋花救命,他不会犹豫半分,必定以己命换她命。这些煽情的话,不需要告诉她,而他也从无打算让她知晓。
尚无邪甩袖站起,直接下逐客令:“话不投机半句多,走好,不送。”
“那你会不会放弃帮轩辕澈追妻?”花无欢反问。
房外唐风华听到这话,险些喷笑。
“风华,你怎么说?”花无欢转头盯住唐风华,目光深深。他原已不满她招认身份,现在更难接受她要留下与轩辕澈过夜!
她骂骂咧咧地扭臀离开房间,到门外犹不解恨地横撞唐风华一下,附赠一个白眼。
“希望,来日方长。”轩辕澈低低地轻念一句,手臂收紧,狠狠抱她一下,复又很快松开。
径直穿堂到后院,悄悄开栓溜出,过了一刻钟才又返来。她的身旁还有一人,那陌生女子身穿桃红色的纱裙,面涂脂粉,凤眸丰唇,在朦胧月色下倒也别有风情。
轩辕澈大手一挥,那女子被掌风震得滚落床下,错愕瞠目。
“好。我困乏得紧,回家睡觉。”唐风华结束谈话,专心赶路。
唐风华默然地来到井边,席地坐下,一声不吭。旧日的爱,已无前路可延续,只能改途转道。如今彼此憎怨,将来也不用心慈手软。可是,为何心尖有一丝丝的隐痛划过?她原本无意侮辱他,并未料到他把此事看得这样重。
“身来喂药,心来磨粉,你当真不惧?”唐风华腰身微旋,裙飞如花坠,飘至半丈远,笑眯眯地望他。
太极打得腻烦,尚无邪不再绕圈子,美眸微凛,正色道:“花公子,明人不说暗话,我和轩辕自幼一起长大,慕他敬他,你若要与他过不去,再多钱财也保不住你这条命。”
“非要把彼此逼到敌对的路上,你才甘心?”他翻身跃立地面,长身挺拔,高大的身影经烛火映照,如沾烈焰红光。
花无欢勾唇回笑,和-图-书把问题丢还给她:“尚姑娘貌美如花,为何还孑然一人?”
井水冰凉沁心,像霜露覆满他的身体,他阖目静立,任由水波淹没过唇,苦涩侵口。
“是。”轩辕澈沉笃地回答。他确实后宫有妃,但全是出于社稷考量。四妃形同虚设,宫闱内曾有流言蛮语,暗指他不能人道,才极少去妃嫔宫中。为免君威受损,他挑选了几名心腹女卫,以秀女之名入宫,晋升为婕妤,长期流连她们居处,这才平息了非议。
她没有回头,背对静立。轩辕澈稳步走近,手臂蓦然一张,从后面抱住她。
烽火连天的那些日子,他救过她,她也救过他,分不清谁欠了谁,也不需要区分计较。
唐风华不置可否,只叮咛道:“尚无邪为人顽固,却也纯粹简单,你别意气用事和她起冲突。”
入了屋子,她在樱桃树下静立片刻,眸光亮若曜石,颊畔却有笑涡一浮而过。莫怪她太恶劣,她本来就不自认是善类。
“收购米铺的事,要加紧进行。”唐风华话题跳转得很迅速。
轩辕澈面无表情,惟有墨眸冰火交融,戾气升腾如云涌。
“之前多有得罪,还望海涵。”尚无邪再斟满,连敬三杯。
“看来这几年你内功见长,身强体健。”唐风华清淡扬笑,似赞非赞。
“当初我和简明洁有过几次军事合作,她有勇有谋,是一名良将。”唐风华中肯地评价,却又道,“我出事之时,正是她代我率领百胜军去往后防线。”
花无欢滞留在轩宅附近,没有进屋打扰,也不回府睡觉。越看清自己的心,便越放不下。他视柏儿如亲儿,待风华亦至诚,如此还配不上她吗?如果少年时候他不急于立业,而是追随风华混入军队,相伴左右,是否就不会错失良机,平白叫轩辕澈捡了便宜?
月落疏影,已近寅时。夜风起了凉意,轩辕澈低声打个喷嚏,体内燥热的感觉渐散,透骨的冰寒渗入躯体。他轻皱剑眉,提气跳跃而出,仿如江河之神屹然挺立于地面。黑发湿亮,袍贴健硕的身体,勾画出结实的肌肉线条,未显一丝脆弱病气。
“绝世美人?”花无欢朝四周围瞧了一圈,最后眼光落在她脸上,调笑道,“我只看见了一个,这辈子再也看不进第二个了。”
“公子……”媚声勾人,她感觉到这英俊男子浑身发烫,以为是自己技巧过人,自得窃喜,更大胆地道,“公子喜欢哪种姿势?奴家在上可好?”
“你若要查简明洁,我不会横加阻拦。”轩辕澈语气无温,已无心再解释什么。
“尚无邪?”他低声念着这三字,玩味之色跃上俊美的眉目间,“此女子,据说清艳无双,亦正亦邪,我倒要见识见识。”
花无欢不赞同地摇头,回驳道:“你只说对了前一句。幸福,不是旁人能帮手的事,强加助力也许会变成阻力。”
轩辕https://m•hetushu.com•com澈睁眼,目光透寒,厉色迸射。
花无欢并肩伴她,口吻夸张地惊呼:“你竟是一直担心着我?我果然比那厮重要得多!”
唐风华朝街尾那方向扬手打个招呼,便折身回轩宅。她没有违背协议,此次也不失为试探尚无邪是否守信的好机会。
“不用催,我比你急。”花无欢掉头瞥向轩宅,狭眸精光一闪。
轩辕澈的视线一刻都未离开过房外那人,眸底积蓄的怒气即将喷薄而出,口中只是沉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那青楼女子进房顿了顿脚步,双手捂唇,眼露欣喜爱慕之色。这位客人生得好英俊,剑眉入鬓,俊额薄唇,她阅人无数,但也没遇见过如此英气勃发的男人。
如果,终究只是如果。
唐风华不理睬,问及另一件事:“你与尚无邪见面可还顺利?”
花无欢正走到酒坊门槛,回首有礼地作揖:“告辞,爱穿艳红衣裙的尚姑娘。”
“我只是为你找解药。”唐风华耸肩,神情凉淡。
花无欢亦是心思剔透之人,顺着她余光瞥去,已看见女子身形浮动。
转眼间,那女子已爬上轩辕澈的身,柔柔压倒他,自行解带脱裙,露出丰|满的胸线,绣着鸳鸯的肚|兜难掩春光。
“公子的衣裳湿了,不如就让奴家替公子宽衣。”筱乔的手攀上他的肩,指尖轻飘飘地滑过他的襟口,钻入衣内。不见她为他脱衣,却是就此挑逗起来,白|嫩的手慢慢探进他胸膛,抚摸揉搓,极尽挑逗之能事。

“花公子,这杯敬你。”尚无邪笑靥如花,与花无欢玎珰碰杯,豪爽地一饮而尽。
“客人在哪儿?”那妩媚女子娇声问道,环顾打量着这幢宅子,心里盘算有多少油水可捞。
“你放心,我正是想去结交这个朋友。”花无欢倾身凑近她耳边,暗自邪恶一笑,轻语道,“这天底下并没有非男女云雨才能解的媚药,那不过是艳史野书杜撰出来的桥段。你让轩辕澈强忍过去,精疲力竭后,药性自然就会褪散。”
“等等。”轩辕澈忽地唤住她。
“不打不相识,尚姑娘无需介怀。”花无欢陪饮,亦是豪气干云。
唐风华背脊微僵,他身上散出的寒气渗透入她肌肤,令人抑不住打颤。即便他体魄强健,经过一夜折腾,冷热交杂,难免染了风寒。
轩辕澈眸光沉敛,望她一眼,道:“多谢你陪我大半夜,我需赶回宫早朝,便不送你回去了。”
“你怀疑她?还是怀疑我?”轩辕澈一听即明,沉声道,“调离百胜军,是我的决定,但那是在事发前一日下的军令。如果你不信,我也无话可说。”
轩辕澈眯眼狠瞪着她,紧抿的薄唇似是利刃般森森锋锐。
自然要查,任何一条线索也不可放过,但她不打算再用单刀直入的方式。唐风华挑唇一笑,清眸凌凌生寒。金朝一旦爆发商战,各和图书路庙堂势力都会浮涌出水面,这才是最彻底的寻敌方法。
宅外,花无欢栖身不远处的梧桐树上,望见那一抹纤长身影,不由眼睛一亮,矫捷地纵跃落地,迎了上去。
距离轩宅不远的尚酒坊,另两人正把酒言欢,面上笑意盈盈,实则风云暗涌。
“尚家子弟已投效朝廷。”言下之意即是,你花无欢却有二心之嫌。
尚无邪掀唇轻笑,话锋忽转:“花公子富甲天下,为何还未娶妻?”
轩辕澈已经换回湿衣袍,靠墙闭目打坐,麦色肌肤染着潮|红,脖间青筋绷起,热汗满额。
唐风华摇摇头,不再隐瞒:“我应允了尚无邪,天亮才走。之前在岩城暗杀你的人,就是她主使。”
此念浮过,他自己都微微一惊。从何时开始,他竟心生浓烈的占有欲,怕她被人抢走,怕连繁花谷那样的宁静相伴都失去?
唐风华始终没有转头,后背裙衫沾了他身上的井水,瑟瑟泛凉。她驻足须臾,安静地起步离去。
唐风华随后跟上,站于房外悠闲看戏。
轩宅之内,轩辕澈仿佛老僧入定,井底潺潺暗流冲刷着滚烫肌肤,似雪水浇火,激起一身战栗。
那一战,赢得十分漂亮。他却忽然叹气,说:“风华,我真想把你藏起来,藏到一个没有战火的地方,不叫你吃这么多苦。”
唐风华未说相信,也不说不信,只道:“事情有太多巧合,谁的一面之词都不足以为证。”
唐风华不接话,明眸中清辉若雪。她确实做得过火,但她不会为此道歉。来日她将颠覆他的王朝,同样不会道歉。敌对,是必然的结果。
唐风华笑而不语。
花无欢摆摆手,优雅洒脱地举步行去。他这张无俦俊脸,哪个女子见了不芳心悸动,不过就一个尚无邪,不信他摆不平!
良久的寂静,她想起有一次涉险潜入敌军营地,经由深潭潜水过岸,意图烧毁敌军大本营的粮草。她水性极佳,带着几名亲兵就行动。不知何故,那夜轩辕澈说他眼皮直跳,坐立难安,隐约有种不祥之感。
“无欢,轩辕澈中了尚氏暗香,你可有办法解除?”她直言问道,爽利不讳,“如果无法可解,我必须陪他过完今夜。”
唐风华不多说,扬扬手就旋身走。
唐风华实在忍不住,背过身咬唇闷笑。今日她大开眼界,只不知轩辕澈吃不吃得消。
她的顾虑并非杞人忧天,街尾一道艳红身影若隐若现,将至未至。
“滚。”他仍是冷冷的一个字。
“不及尚姑娘查消息的灵通。”花无欢谦虚地拱手,话里藏锋,“尚氏世代习武,门下子弟可组一支军队,当年没有参军委实可惜。”
回头对轩辕澈再骂道,“你还算不算男人?到嘴的鸭子都不吃,如此懦弱惧内,简直丢尽天下男人的脸!”
她无声地咽下幽然叹息,站起,俯身对井说道:“早前我回岩城,父亲否认参与害我之事。当年除了暗和*图*书阁的信函,还有轩辕军攻打金陵的详细作战图,涉案的人必定是军中大将。暂且撇除楚衡不论,你认为还有何人可疑?”
轩辕澈只觉她的笑容饱含挑衅,心底益发震怒。好,好一个唐风华!她想看他上演春宫戏,要他颜面无存,尊严尽丧,他若遂她的愿就不姓轩辕!

纵使他再爱她,也不能接受这般折辱。她心里有恨,他又何尝无苦?
“我要你的身来何用?”唐风华见惯他浪荡戏谑的样子,也不惊诧,弯眸嫣笑,纤腰一斜,半靠上去,慵懒道,“我要你的心,你给吗?”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火药味,无可触摸,却很呛人。
尚无邪盯着他的背影,啐了一口:“一个大男人穿得一身花紫,如孔雀招摇,哪配得上飒爽清冽的唐风华!”
“内屋卧房,你进去便是。”唐风华关好后门,伸手一指。
唐风华站在门外斜角,迎上他欲杀人的眼光,回以灿烂一笑。作为原配,她算是贤良淑德、雍容大度了吧?
“唐风华。”轩辕澈声音极冷,似从冰窖里传出,寒气逼人,“何谓士可杀不可辱,难道你不知道?”
夜深人静,明月当空,像洞彻世事的眼睛俯望着红尘中人。
可惜世上没有“如果”,所有事情都不能重来。
“是吗?”花无欢波澜不惊,唇角笑意反而愈浓,“你既爱慕轩辕澈,不是更该和我站在同一阵线?我和风华修成正果,你和轩辕澈双宿双栖,不是美哉妙哉?”
“她那样的绝世美人在你面前,你可动心了?”唐风华侧过脸,笑睨他。
“无欢?”唐风华蹙眉,好声劝道,“尚无邪背后的江湖势力不可估量,我们若想成大事,就应少树敌多交友。”
“公子……”她软媚一唤,身若无骨地挨到床沿,斜斜倚倒,“奴家名唤筱乔,今夜有幸服侍公子,是奴家的荣幸。”
花无欢略淡了神色,收起心底涩痛的感觉,沉声回道:“凡是媚药,只需发泄出翻涌精气即可,他完全可以自行处理。”
花无欢看了看落空的手掌,缓缓抬起狭眸,似玩笑似认真地说了一句:“只要你出声,我一定给你。”
“风华,那厮如何了?”他挤眉戏笑,毫无同情心地道,“憋坏了吧?淋冷水了吧?感染风寒了吧?”
花无欢心情大好,伸手虚摸她下巴一把,调戏道:“妾意浓浓,本公子怎能不领情?本公子就从了你吧,今夜便以身相许,从此长伴美人身侧。”
“不敢当,我敬你才是。”花无欢抬袖掩住酒杯,银针试毒,才仰头饮下。
花无欢长眉一挑,眸中泛起促狭的笑意:“原来你是为了我。”
夜未央,天幕上还留着一弯浅浅残月。只见静谧无人的大街上,一个女子沉静前行,一个男子不时偷笑,傻气兮兮地变幻步伐,让自己的影子叠合她的影子。
“听说花公子家财颇丰?”尚无邪搁下酒杯,说得漫不和-图-书经心,“金陵一幢大宅三间钱庄两坊青楼,苏城一座松竹园,嘉州五处当铺,海城更是几顷农田。说来甚是惊人,花公子好玲珑的经商手段。”
她笑答:“如果唐风华是软弱如莬丝的女子,轩辕澈又怎会欣赏倾慕?”
花无欢唇边浮起愉悦笑容,俊脸如春风拂过。她说“回家”,这是多么甜美的一个词啊!
尚无邪脸色沉下,语气肃冷:“爱人不应如你这般自私,应让那人自己选择所爱。让他获得幸福,才是爱之根本。”
“花某满身铜臭,无才无德,岂敢与尚家相提并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这样说来,你是不肯放弃唐风华,坚持要与轩辕作对了?”尚无邪凝眸,霎时寒了丽容。
那女子终于明白他是叫她滚,忽觉羞愤非常,从地上爬起来,对着唐风华呸了一口沫子,忿忿骂道:“你这个阴险的女人,想试探夫君是否忠诚,也不必拿我开涮!”
“你封了简明洁为妃?”唐风华语声冷静,不再掺杂丝毫个人情绪,就事论事地道,“你入主金陵之后,封了四妃,皆是开国元老之女。四股势力相互制衡,内政稳定,只有楚氏起了异心,其他家族都无异状?”
那女子扭着柳腰曼妙走去,心下暗想,这女人白长了惊世绝艳的美貌,竟连自家男人都征服不了,还要亲自为夫君招|妓,真是可怜可悲。
筱乔春心荡漾,不知死活,红唇送上来,印在他青筋暴起的额角,顺着发鬓蜿蜒游移。
危急之时,他出现了。以口对口,渡气给她,再游到深处,割断蓬勃水草。他们二人就这样静静潜伏潭底,伺机而动。隔着水纹波澜,她看见他面容坚毅,给人无比强大的信心。
唐风华坐在旁侧,影子被月光拖长,逶迤摇曳。
轩辕澈静默了片刻,淡淡出声:“当年军中楚氏父子军功彪炳,与其相当的还有简氏、赵氏、谢氏。”
两人相视一笑,俊男美人如画里人物,耀眼得满室生辉。
那女子闻言一愣,扭脸望向房外,作势娇羞地扯被裹住自己,嗔怪道:“你怎么在外面偷窥?公子让你滚,还不快走。”
道不同不相为谋。花无欢神色如常,闲散地噙着笑,俊逸翩翩地离去。
七年了,他登基为帝,后宫有妃,秀女成群,若说不曾近女色未免可笑。但这些都不是她应该介意的事,更不应该牢记“六宫无妃”的承诺。
如果没有最后的那桩惨烈剧变,她已是尊贵帝后,辅佐他打理朝政,捍卫江山。
“那是个怪女人。”花无欢扯了扯唇角,意兴阑珊地回道,“像我这样的绝世俊男在她面前,她居然无动于衷,难怪一把年纪还未嫁出去。”
他摸黑追来,那时她正负责殿后,独自一人闭气潜伏水底。天上乌云蔽月,她突觉脚下受缚,大抵是被水草缠住拽扯。怕惊动对岸的敌军,她任由自己沉坠,毫不挣扎,冷水猛灌进口鼻,溺得痛苦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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