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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鲤迢迢一纸书

作者:梨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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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三章

刘盈愣了愣,下意识抿紧了苍白的唇。
刘盈可管不了那些。
“别动那儿!”
所有的事干完的时候,胡荼身上的伤口都被包扎好,憔悴的脸上,也显露出原本清俊美好的样子。
从她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空气中的气温,原本就已经够冷了,因为两人的冷战,屋子里似乎更加寒冷起来。
只记得,满掌的滑腻,熟悉的温软,让他忍不住嘴角翘起了孩子气的笑容。
直到药煎好,她才起身,又用同样的方法给小狮子哺了药,然后继续抱着他……
真的很吵!
这一夜,刘盈就这样反反复复一直维持着胡荼身上的温度。直到他身上渐渐暖和起来,她这才不堪重负,沉沉睡了过去。
忽地,一股凉意猛然袭上头皮。
小狮子看见她的样子,忽然觉得有些不对。
他还能做什么?
刘盈愣了一下,心中分不出是怎样的感觉,她喘了一会儿气,终于压下那种冲动。目光温软地看着趴在自己胸前的少年男子,就这么静静地搂住他,轻轻理着他散开在肩上的乌黑长发。
她颤巍巍点燃了一堆篝火,抱着胡荼在篝火旁边躺下,自己去寻起水源。
那香甜的触感,再次覆了上来。
就在他心中一空的时候。
浑身骨头几乎都要散架。
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药味。
“你身上有那么多的伤,如果不吃药,怎么行?”
就见她端着盆子,匆匆忙忙地跑了出去。
看了一会儿,她心中一酸,又移了视线,茫然地低头拨了一会儿篝火,听见“哔剥”声在耳边炸响,忽然觉得巨大的空虚,呼啸而来,几乎要湮没一切。
她喃喃念着小狮子的名字,那双臂,似乎更紧了一些。她颈窝的地方,痒痒的,有些灼|热的呼吸重重扑在上面,锁骨的地方,仿佛被人重重地吮吸着。
这么一试,吓得她脸蛋一片惨白。
睡到半夜的时候,鼻端传来淡淡的幽香。这种香气,没来由得让他浑身燥热起来,他忍不住伸手想抓,想要降低身上的温度。
在她低头不语的时候,小狮子继续道:“身子是我自己的,如今,我不在乎,你不必熬这些药了。”
“夫子,你会后悔的!”
他直觉想要含住那个温软湿濡的香甜,可是唇上的力道忽然撤去。
冬天的时候,燃一堆篝火,自己默默对着火光看书,或者煮一些吃食——那时候,她拒绝小狮子到自己的草庐里。每每一个人这样,也能过下去……
刘盈愣愣看着他下面的某处,忽然似想起什么,利落地解开绑住他双手的绳子,轻声道:“你自己来吧。”
小狮子向来是一个能受得住激将的人,可是听到这句话,却忽然心中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懊恼。
正想着,篝火上的冬笋肉汤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
“二少,张嘴,吃一点,就吃一点就好了!”
刘盈没有接话,胡乱擦了擦手,背过身子,继续看着猎猎燃烧的篝火,那火光照在她的眼中,似有水意流淌,似有什么在hetushu.com•com悄无声息地破碎。
“夫子,你记得吗?你对我说过,身子是自己的,连自己都不顾惜自己,没有人是你的谁,凭什么顾惜你。”
她好不容易,才把他从生墓中救了出来!
没有声音。
小狮子的眼神里带着说不出的冷峻,“夫子,你就这么饥渴吗?学生还病着……”
刘盈一身狼狈地走了进来。
小狮子皱了皱眉,不动声色避开她伸来的手心。
她轻轻推开他,“胡荼,你身子有伤,不要……不要这样!”
她心中有些揪痛,手上的动作越发轻了,目光却是半点也不往不该瞟的地方多看一眼。
“我什么时候说我后悔过?不要乱动,上药!”
这头小犟狮子,竟然把自己伤成了这样!
就当小狮子几乎要爆发的时候,忽听见刘盈轻轻说了一声,“对不起。”
刘盈顾不了那么多,她慌忙解开自己的衣服,然后把小狮子的衣服脱掉,接着用自己柔软的双臂,紧紧搂着少年男子赤|裸的身体。
“咕噜……咕噜……”
“既是你自己为自己造的生墓,为何要惹无法驾驭的人?”
其实,刘盈根本打心里排斥小狮子的那个计划。
没人理他。
稻草覆在眼皮的那一瞬,刘盈只觉天都黑了。
“我说,倒了。”
胡荼这一次,真的险些丧命。
他原就是一个长得比女子还要俊秀三分的少年。
冬天的冷风,呼啸着拍着柴门,卷来一阵阵寒意。
眼见,他的唇就要触到底线。
她伸手就想脱掉他的裤子,手腕被人一把抓住了。
“嘶嘶——”
浑不在意的语气。
不知怎的,胡荼猛然发现自己晾了一天的某个地方,悄悄的又有了反应。
“二少,再坚持坚持,很快就到了!”
“笨蛋!”
但更多的……还是痛!
她脸上火辣辣的,努力维持着声音的平静,手指略微有些颤抖地把捣碎的草药敷在他伤口眼中的部位,说不出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
她拼命搓着他的掌心,可是小狮子身上未见有丝毫的暖意升起。
该死,那家伙居然毁了他的墓!
她吓得浑身猛地瑟缩了起来。
被病痛耗损了大半的力气,他哪里是刘盈的对手。
他说什么了?
她还真的说不回来,就不回来了?
也不知刘盈碰到哪里,小狮子慌乱中一声低吼,立刻被刘盈不耐烦地骂道:“安静!”
胡荼没有动静。
刘盈背着胡荼出了生墓,发现二人来到一个荒芜人烟的地方。
小狮子似乎听见有人在自己耳边说些什么,他想睁开眼,可是眼皮沉得很,模糊中,似乎有柔软的东西覆在自己的唇上,撬开了自己的牙齿。紧接着,甜蜜温暖的液体从舌尖滑入,一直流淌过喉咙,充实了他空荡荡的胃。
刘盈颤巍巍地唤着他的名字。
胡荼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冷酷,哑声嘲讽:“有些人,刚才还说不会后悔,怎么?这么快就后悔起来?”
刘盈从没有一刻觉得这么绝望,这么和*图*书悲恸。不,不能放弃!小狮子还没死!为什么这么早就想这些丧气的事?她刚才给他哺汤的时候,他根本吞下了那些汤,那说明他根本只是冷!医术上,也有假死的记载。
很吵!
不知道等了多久,就在胡荼濒临爆发的边缘时,柴房门忽然被人推开了。
可是,乌眉下的双眸,却是凛冽而阴冷。
胡荼回过头,目不转睛看着她担忧的眼神,拳头紧了紧,淡声道:“夫子,你也不必害羞。任何一个男人被个女人扒了裤子,都会有反应。这种反应,和喜不喜欢其实没什么关系,如果你方便的话,可以满足一下我的需要……”
刘盈忽然慌了起来。
小狮子,果真像公卿家的世女。
刘盈这才似刚看见他一样,走了过来,悉心帮他包扎起腿上的伤口。
“啪!”
胡荼气得狠狠咬紧了牙,那目光,几乎要把她吞了下去。
少年男子的脸,忍不住再次沉了下来。
只是,这样也未见得有多少效果,刘盈过段工夫就探查一番,却发觉他身子冻得和冰块似的,竟然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
他以为自己是铁打的身子吗?
再然后,利落地把清理好的山鸡拿出来,放在锅里和着冬笋熬汤。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一连几次。
从胸口喉咙,翻涌上说不出的恶心。
“倒了。”
当小狮子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
再回来时,胡荼身上的伤口因为温度上升的原因,纷纷裂开,流淌出殷红的鲜血。刘盈吓得肝胆俱裂,慌忙扯了些白布,沾了些水,心疼地为胡荼清理着身上的血迹。那么多血肉模糊的地方,看得她眼泪又掉了下来。
门外透入的阳光,一直从西移到了东,再渐渐收拢了光束,沉下了西山,刘盈没有回来,柴房里除了自己,连个鬼影都没有。
浓烈的药草味,飘散在空气中,让人闻了心里一阵阵发呕。
“二少,求你了,就喝一点吧!你知不知道你伤得有多重!我连药都不敢直接喂给你!你不是想要这天下大乱吗?这天下没乱!没乱你知不知道!你不是最讨厌不受控制的事情吗?你要好起来,才能把一切都控制在手里啊!”
她小心翼翼褪去小狮子的裤子,露出血肉模糊的一片,那上面苍白对比着血红,触目惊心。就在这时,也不知她忽然看到什么,“啊”地急喘了一声,紧接着,脸色刷地红到了耳根。
他半边脸,还被她打得火辣辣的痛。
刘盈暗中咬了咬牙,反掌轻易挣开他的手,熟练地按住他的身子,低声骂道:“你伤在大腿处,太严重了,必须每天上药,脑子到底在想什么。”小狮子还想挣扎,刘盈干脆用带子捆起他的手,避免他乱动挣开伤口。
“笨蛋!”
空气中弥漫着美好的香气,她慌忙去取锅,动作急了些,锅上的温度烫得她忍不住缩了缩手。小狮子的身子太虚了,在生墓中那么多天,恐怕根本没吃过什么。刘盈方才在外面寻了些冬笋,又猎了和图书几只山鸡,香香地熬了一锅肉汤。
少年男子苦笑一声,毫不温柔地接过药碗,仰头一滴不露地喝了个碗底朝空。
那种感觉,又是那种感觉!
见他喝完药,刘盈出去了一会儿。
可是小狮子的嘴巴闭得紧紧,根本什么也喂不进去。
那里,雪白的肌肤上已经洇出了一朵朵美丽的红花。
刘盈头猛地大起来。
小狮子没事找事,什么时候了,竟还说着这些有的没的。
再然后,便是无边的黑暗。
刘盈动作一顿,清水似的目光,静静看着小狮子清美文秀的脸。
梦中,似乎有人环住了她的身子。
胃中重新有液体流动的饱足感。
“刘盈!”
小狮子被她气得一噎,狠狠别开了脑袋,手被捆着挣脱不得,身子也动弹不了,只有胸前剧烈起伏着,似极力隐忍着什么。
她还有那么多的话,没和他说!
小狮子的脸上,厉色陡现,阴霾地盯着瓦罐中正在熬煮的草药。
少年男子瞠目结舌看着她匆忙出去的背影,一连好久没见她回来,他用力挣了挣双手,对着她的背影大喊:“就这么走了?把绳子给我解开啊!”
想起十层墓穴的巨石,胡荼心里陡然一片腥红血意,脑子里朦朦胧胧,冻得再次昏厥过去。
她把汤勺放在小狮子的嘴边,柔声劝哄着。
那个酥|痒的感觉,顺着她的锁骨,一路往下,来到她赤|裸的胸口。
白煞煞的热气腾了出来。
“胡荼,胡荼。”
她一连骂了两遍的笨蛋,手上的动作却更加轻柔。
这日的天气,还算得上晴朗。
药在一边煎着,那些药的刺|激太大,她害怕空腹喝药会对小狮子的身体造成伤害,所以先喂他喝汤。
小狮子的目光暴戾如狼,狠狠地盯着她。
被那目光震慑,刘盈身子忍不住往后缩了缩,心中有一种极恐慌、极害怕的感觉泛上心头,一瞬间从头到脚,无限的冰凉。
“你!”
“啊——”
小狮子低头看见自己脱了一半的裤子,心里升起一股邪火,等她回来,他一定要好好和她讲一讲“道理”。可是,那么久过去,刘盈不仅没回来,风倒是越来越大了。
转头,但见稻草垛上的少年男子坐起身,微散的刘海垂落在光洁明亮的额上,清瘦的脸上有了些许的血色,显得分外文秀。
这一句话,仿佛是导火索般,霎时间引燃了胡荼从早到晚一天的愤怒,“夫子啊夫子,你真是出息了,打了我就这么跑了,把我一个人晾在这里,你说你该怎么办?”少年男子清冷的嗓音,似磨着牙,带着说不出的戾气,冷冷掷下。
没多时,他就被捆得结结实实,没有半分反抗的念想。
是喜,是惊,是羞?
她不为所动,只平静道:“二少,你还有很多事,都没做完吧,既是如此,拖着这副惨败的身子,能做什么?”
“哪那么多废话!”
不就是嘴里占了她点便宜么,至于这么生气?
话说得放肆荒唐。
头,静静地靠在女子温暖的胸前。
只要重新暖和起https://m.hetushu.com.com来,他就能活!
她想医好他身上的痼疾,老天为什么连希望都不给她?
刘盈呆呆看着他,有些惊叹。
就像是十年前,她被仇家追杀,那种一眨眼,小命就会被夺去的惶恐!
“胡荼,你是不是冷?”
她心中一惊,手上一抖,扇子险些从手中滑落到火堆里。
两人的重量,陷入了稻草垛中……
她抱着头,一闭眼,就仿佛看见父母倒在血泊中的样子,一闭眼,就仿佛看见自己一身是血的模样。
他原本就长得十分俊秀。
“听不见我说的话吗?”
一声清脆的巴掌,狠狠掴在小狮子脸上,打得他脸猛地歪了歪。胡荼目光忽然凶狠起来,仿佛一瞬间就要挣脱手上的带子,狠狠掐住眼前的女子。
他静默地躺在稻草垛中,阴霾的目光看着自己腿上的药膏,心里忽然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憋屈。
她“刷”地一下张开了眼睛,那个清瘦文秀的少年男子,竟然用双手箍着自己的身子,唇齿轻轻噬咬着自己的胸脯,眼见着还要往下移。
在岐州的时候,她也都是这样一个人。
“咕嘟——”
这少年,看上去是那么虚弱,让人忍不住把他抱在怀中,把全天下最好的一切都送在他面前,只为了他能好起来。
这句话嘲讽的意味颇浓。
“胡荼……胡荼……”
让人心里冷不丁一个寒颤。
刘盈顾不得许多,只知道熬了一夜终于没有白费!小狮子醒了,精神看起来不错,她丢开扇子,三两步跑到小狮子的身边,一迭连声地问:“身子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等她进来的时候,手里端着热水和毛巾。
“胡……胡荼……”
可是为了让他张嘴吃药,她一咬牙,什么也顾不得了。
这个家伙!
刘盈喂了胡荼几次,只觉他唇间的温度依然冰凉,篝火这么旺,居然都暖和不了他的身子。她忙再搜集了些稻草,密密麻麻地盖在他身上。
昨天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
吊儿郎当的态度。
他犹不死心地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衣服穿得整整齐齐,夜里的迷乱显然是恍惚中的错觉。
胡荼一开始觉得冷,后来被哺了什么,身子渐渐暖和起来。
可是,他伤得太重,没多时,便又昏厥过去。
她迷迷糊糊地伸出雪藕似的手臂,环住身前的人,只记得要温暖,温暖对方!
然而,那种浑身燥热的感觉,依然在刘盈身上没有褪去。
好在柴火和火石都在身边。
她被他撩拨得不能自已,声音断断续续,微弱地呻|吟着。
少年男子的呼吸,就这么平静地停在了刚才吮吸噬咬的地方。
打就打,还一副被小媳妇受气的样子,自己又对她做了什么?
刘盈正在熬药,忽然听见一个冰冷淡漠的声音,冷冷掷了下来。
刘盈的手,僵在半空。半晌,她有些尴尬地笑了,“饿了吗?先吃点东西把,药可以晚点吃。”
刘盈拧眉,不快地瞪了他一眼。嘴里嘀咕了一句,“真是个不合作的主儿,非得让人捆着才能安静!”
刘盈头也不回www•hetushu.com.com,麻利地把药倒入碗中,然后递到小狮子面前——小狮子不接,她就不松手,一双乌黑静默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消瘦的少年男子。
她还有那么多的事,没为他做!
小狮子半躺在草垛上,见篝火映衬出她清冷苍白的脸颊,似有火焰在她清澈的眼瞳中闪烁跳跃,宛如一泓流动的水光,他冷冷哼了一声。
她大声问,可小狮子身子都木了,什么力气都没了,哪里能回答她的问题。
紧贴着少年男子冰冷的肌肤时,她的身子有一丝颤抖。她好怕,好怕小狮子就这么再也睁不开眼了。她用自己虽然羸弱但依然丰盈的身体紧紧地覆上他,拼命想把自己的温度传递到他的身上。
不知怎的,刘盈只觉得浑身一阵奇异的燥热。
她的动作轻而柔,纱布磨在削去大块血肉的肌肤上,引来小狮子“咝咝”的喘息声。
少年男子对女子的撩拨戛然而止。
他的眉毛很黑,眼睛是狭长而犀利,所以当他看着人的时候,那双黑得纯粹的眼眸中,总是带着几分阴沉冷戾的气息。可是现在,这双眼睛闭着的,浓密乌黑的睫毛垂下来,却衬得他整个人异常的文秀。
漆黑的瓦罐里,药香浓烈,眼见着火候已经差不多了。
可是,她这副模样,更让他怒火中烧。
什么回应都没有。
胡荼瞟了她一言,别过头去。
刘盈眼泪落了下来。
拖着这副惨败的身子,能做什么?
“夫子,怎么了?我没对你怎么样吧!夫子,夫子……”无赖的声音,忽然边做略显急切的呼唤。他的话,刘盈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我什么我!等你好了,再来报今日之仇,我随时候着!”
也不知是她运气好,还是老天垂怜,竟然被她找到一个废弃的柴房。她好容易把胡荼弄进柴房,寻了稻草,在地上厚厚铺了一层,把胡荼放上去——摸摸胡荼的手,那还是凉的,凉得让她胆战心惊。
忽地,他所有的动作全部停了下来,手软软地搭在一边。
她利落地盛了一碗,然后端到小狮子身边,想要喂他喝。
尤其是腿上的伤,那里的痛,仿佛是被火烧了似的,稍微动上一下,都会有尖锐的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颤到心尖,痛得他额上沁出豆大的汗珠。
刘盈正蹲在一边熬药,她脸上抹得黑漆漆地,就像只小花猫。胡荼心中一软,仿佛有什么悄悄地融化,他眼神柔软地看着她。
小狮子开始还崩着,一句话也不想多说。
他记得自己昏迷的时候,一直有个清冷中带着担忧的嗓音在喊自己的名字。那声音一遍遍喊着,一直喊到沙哑。
小狮子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依着本能的反应,下意识贴近身前的女体,想要占有掠夺一切。
胡荼狠狠挣了挣,绳子磨着手腕,火辣辣的痛,却没半点挣开的可能。该死的!这个刘盈,居然给他打了个死结!
下面某处被寒风吹了一阵儿,凉飕飕的。
小狮子的眼中倏地阴沉下来。
刘盈回来以后,什么事也没干,先点燃了一堆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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