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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爱上弦月

作者:花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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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防不胜防

第五十六章 防不胜防

“滚你个头!自大狂,比你身材好的我见的多的是了。”那些男明星谁个不是六块肌。
“滚开!谁准你这么叫我的?!你这王八蛋,死猪头,浑蛋,变态,神经病,你跟着我干嘛?欺负我欺负的还嫌不够吗?你怎么不去死?去死,去死——”我用力地嘶吼着,奋力地挥着双手抽打他,甚至连嘴都用上了,恶狠狠地嘶咬他,恨不得把他当猪肉给啃了。
“衣服……烘好了……”他嘶哑而磁性的声音中带着催眠。
我的身体越来越酥软,本能地紧紧贴向寻。缓缓地,身体被轻柔地放下,寻的唇还是象以前一样那么的温柔,他的唇顺着我的下颚一路吻向我颈间,再到我的肩,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裉尽了。他滚烫的肌肤在不停的灼|热着我,身子也跟随着越来越燥热。当他一口含住我胸前的蓓蕾时,轻咬挑逗着,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引的我身子阵阵轻颤。他的双手在我的身上不停地游走,幸福的感觉让我不觉地弓起身子迎向他,感受着他那坚挺而昂扬的欲望的抵触与磨擦,那阵阵欢愉,促使着我一声声激|情的呻|吟,最后情不自禁地呓语而出:“上官……上官……”
临离开之前,狠狠地踹了一脚还躺在地上的他。
可以说他比当年的齐哥是要无赖加无耻百倍,此刻我不由地感谢我体内的黑寡妇之毒,不然早晚要被他给吃干抹净。
他暧昧地笑了笑,貌似很开心地就在我面前脱起衣服来。
可恶,抓起身旁的石头便朝他扔过去,他身后就象长了眼睛一样,那石头完美地在空中打了个旋,在离他几公分处直直落入水中。
“要不要擦一擦?”
“神经病!你暴露狂啊?”按了按在不停跳动的太阳穴,却瞥见他那刚强有力的上半身,正赤|裸裸的呈现在我面前,不觉地目瞪口呆。健康的古铜色肌肤,体格英伟而挺拔,瞧那厚实又健壮的两块胸大肌,两个坚挺而可爱的小乳|头如此黄金分割的点缀在上面,再往下那坚实而漂亮的腹肌,一块,两块,三块,四块,五块,六块?哦!买嘎的!简直是性感又迷情,真他奶奶的又养眼,又劲爆……
“夜寻欢,现在是给你将功补过的机会,你给我好好烘,要是你不小心焐坏了我衣服,要你好看!”
我翻脸无情地打断他:“跟你说过N多次了和-图-书,这个称呼不是你叫的,请你以后不要随便乱喊。”
“我?”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反问。
寻,我的寻,你终于回来了,终于回到我身边了……
“不用烘了,干了也不能用。”
“禽兽?”他又好气又笑的怪嗔:“你说我想干嘛?当然是烘衣服啊。”
每一天晚上,他都能找到可以容身的山洞,大的小的,就连人家动物挤身的地方,他也可以把它们全部赶出去,来个雀占鸠巢。仍然是很霸道地搂着我度过每一个寒冷的夜晚,时不时的还会对我性骚扰一番。这几天脚都很痛,脚底板都磨出了好些水泡,那可恶的家伙每天晚上给我擦什么狗皮膏药,完了之后死攥着我的脚不放,还摸过来摸过去。
我双手抽筋一样地捏着我那一叠湿湿的银票……
从他手中接过他的中衣,还好已经被他那超级性感的身段给焐干了。
“呜呜呜……”我不走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在这淋死算了,反正这么多年了,回也回不去,寻也找不到,被折磨了这么多年,我还要再受老天爷继续折磨下去吗?“呜呜呜……”
看他又是一身白色中衣,胸前那结实的肌肉还若隐若现,顿觉自己身上的湿衣越来越不舒服,我冲他勾了勾手指,道:“你,把衣服脱了。”
忍!等我出了这个山谷,找到有人烟的地方,我便会自食其力,想法子联系笑笑他们。
“洛,过来把衣服……”某个不懂得看人脸色的家伙又不知趣的开了口。
我一惊,当即双手护胸,失声叫道:“禽兽,你想干什么?”
那男人哑然片刻后又痞笑了起来:“那叫你什么?洛洛?宝宝?小宝?宝儿?”
“你,转过脸去。不许偷看,不然,小心我打爆你的猪头。”
这男人的身材怎他丫丫的这么好?
本来就很恼火,再加上他这么不识相的提醒我,我激愤地九十度向右转头,准备破口大骂这家伙时候,意外又发生了。
吼吼!为什么每章湿的全在那盖印的位置上,真是要让我爆血啊。我这要真要拿到钱庄去通兑,人家八成会说我使用假币,然后把我给乱棍轰出来,严重的说不定还要抓我去见官。最让人哭笑不得是裹在最里面的那张店契是分毫没有湿半点。
看向那个蹲在溪边洗着脸的可恶男人,我再度怀疑是不是他故hetushu.com.com意的,凭他那套野外生存的强悍本事,不可能走了这么多天都走不出这山谷。
趴在他身上,我无力地说着:“我不要待这里,我要离开。”
先不说这最近有人烟的地方在哪,就连现在的东南西北我都还搞不清。
曾经他的卑劣行径,他的言语调戏,都未曾让我如此暴跳如雷,这一次我是真的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遇到他这种象土匪一样的野蛮行径,我是彻底地没折了,犹如当年星宿模样的齐哥对我那样。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我也无所谓了。
指着他的鼻子,我便咆哮起来:“夜寻欢!你给我听好了,我洛宝在此就跟你说清楚说明白,从现在开始,龙门客栈就此跟你解除劳动关系,一刀两断,你不再是我龙门客栈的掌柜,所有债权债务一笔勾销,两不相欠。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都是这个可恶的男人!该死的家伙!
他没有开口,但是当天晚上他就以行动证明,带我走出这个山谷。
幸好之前我有先见之明,将银票和契据揣在了身上,不然我真是要欲哭无泪。
我终于怒不可揭地吼了起来:“夜寻欢,你是不是故意的?到底要到什么时候你才肯带我出这山谷。”
“怎么烘?火堆在你那边。”
接下来的日子里,仍是在这好似永远都走不完的山谷里度过了一日又一日。
“洛!”那亲热的叫声在耳边轻轻响起。
“是女人家就要矜持点,以后不要随随便便乱说这种话。”靠!这么凶,脑子有毛病,搞得跟我什么人似的。
我恐慌,从那一夜开始,我就变得越来越恐慌。心底的那道防线,当年的齐哥那样的深情以待,我都不曾动心,而这个男人一个轻易的吻就可以让我找不到东南西北。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不再那么惦记着我的簪子。
“口水。”
从他身上爬起,惊觉原本束在脑后整齐的头发已凌乱不堪,到处沾的都是枯枝烂叶,衣服也被乱石荆棘给割地大洞小洞,背后的疼痛刺|激的我嗞牙咧嘴,还不知道有多少数不清擦撞瘀伤。包袱不见了,马也没有了,还搞得这副儿惨不忍睹的模样,他娘的,以前独自一人在外也没有象今日这等狼狈不堪。
真是他妈的应了那句: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他回过头,凝视m.hetushu.com.com我的双眸闪闪发亮,我不禁低头审视了一番,衣服稍嫌大了一些,还好,并无什么地方暴露,但看他那副小色狼发|情模样,转念一想,八成是这家伙又精虫上脑了,于是狠瞪他一眼,骂道:“看什么看?还不赶快烘干。”
自从那一夜之后,某个不要脸的土匪男人就好象以我男人的身份开始自居,整天不是洛洛,就是宝宝,要么就宝儿,肉麻兮兮地乱叫着我。
“哦。”
捡了一根树枝插在地上,看着投在地上的影子,约莫知道西边的大概方向,一步一蹒跚继续往前。
可是没过多久,他又跑过来,将我强制地拖回火堆旁,将我紧紧地抱在怀里,不容我挣脱。
话说某人比那全自动带烘干功能的洗衣机要强上一百倍,不仅速度又快,烘好了还会主动送上门,但是他偏偏送上门的却不是时候。
他又跟我嘻皮笑脸:“宝宝,这样挺好的。每天有吃有喝,又不用烦恼,景色又如此迷人——”
天啦!我都做了些什么?上身赤|裸的我正被同样上身赤|裸的他给压在身下……
“下面是不是也要脱?”
生平第一次,我有了想杀人的欲望。
第二天一早,我和他收拾收拾上了路,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就是我那些烂银票,经过昨夜那一声激|情,要么是被揉压的稀巴烂,要么是被火星烫的还残留下碎片,要么整个就尸骨无存,总而言之,就是我想要把它当假币使用,也没得使了,而且还是一张都不剩。出奇的就是那张店契居然能大难不死完完整整安安静静地躺在某个角落,等着我去收拾它,这张店契真是比那无敌小强的生命力还要完强。
青筋暴跳,每次我问他,他都是这样说,甚至还有一次说要一辈子留在这。
“洛,你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哭了?”他惊慌地揽过我,轻抚我脸上的泪。
老天爷听见我的千呼万唤了。水来了,他丫丫的,我要你这样给我水的吗?这个时候竟给我下起雨来。什么形容人倒霉的时候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可是你连间破屋子都没有给我啊。
夜里,当他抱着我入睡的时候,我很冷静很严肃地说道:“姓夜的,如果你下次再要发|情,请你克制住自己,否则的话,不然哪一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无论是嘴里还是心里,都在不停地咒骂着夜寻欢,然后在象一和_图_书只无头苍蝇一样在这山谷里乱蹿了很久,我才意识到一个恐怖至极的问题。
被我压在身下的夜寻欢,正以一对笑意盎然的眼眸瞅着我。这个疯子!这种时候他竟然还能笑的出来?
把他赶到火堆外,烘烤外衣的架子后,见他乖乖转过身去,我便开始脱起衣服来,除了内衣内裤和腿下的单裤外,我全部扒光光,然后很快的套上他的中衣,系好,起身,隔着那衣架,又对他指挥道:“你,把它们烘干。”
明显地,能够觉察到他的身体僵硬了起来。
“……”
受到可以激起生物体内器官反应的物质名为“荷尔蒙”的影响,正常人每天分泌量约达1 500毫升的唾液在此时全部涌上我的口中……
不久,一阵浓烈的肉食性香气飘满了这小小的山洞,我狼吞虎咽地啃着手中的鸡腿,除了肉味就是肉味,没有油也没有盐,但是为了生存,就是再难吃,还是得啃。
他俯下头已经封住了我的唇,先是强迫性地撬开我的唇,逼着我与他的舌头纠缠,犹如一切都是那样的理所当然,他的吻逐渐地加深。不知道为什么,从一开始的挣扎到后来一种莫明的熟悉感,就象是寻回到我身边一样,我那沉睡了很久的灵魂被他唤醒,双手在不知不觉中也攀上了他的脖子,我开始疯狂地回应他。
“喂!放手,你想干什么?唔唔唔——”
这一摔,把我给跌地是七荤八素,从那么高的山坡上滚下来,我没死已经是不幸中之大幸。
不要,我不要这样。
数着那日出又日落,粗算了一下,竟然有二十多天了,为什么我们还没有出得了这山谷?这是什么山?群魔山么?
“什么什么?”莫明其妙的家伙。
蓦地,那缠绵激|情的吻停下了,强而有力的大掌触摸也停止了。当我气喘吁吁从这情欲迷离中看清眼前的那张脸时,仿佛一盆冷水迎头冲下。
“快点,哪来那么多废话。”
“擦什么?”对上他媚笑的双眸,我惊觉自己失态了很久。
我的唇扫上他的,四片唇就这么碰触的瞬间,我就好比遭到电击一样,身体不自主的微微轻颤,那温暖潮湿的呼气直吹到我的脸上,随着他脑袋左右磨擦轻晃,唇上一阵似有似无痒痒麻麻的触感,让大脑有那么几秒钟因缺痒而罢工。
“你白痴啊你,方才晓得用内力点火,现下不会用内力烘衣服https://www.hetushu.com•com啊?”
水,水也见不到;野果子,野果子也见不到,就连概率几乎为零一头撞死在树桩上的兔子也没有一只。又累又渴又饿,如果再找不着什么喝的吃的,我想我不用着被豺狼野豹拖走,也会饿死在这里。
倏地,他一把拥我入怀,双手紧紧地箍着我,差点让我喘不过气来,双手奋力在挣扎,也摆脱不开他的束缚。
“……”
都是眼前这个罪魁祸首,害人精,自从遇到他,自从为了那让我日夜牵萦的声音而留下他,我就发现我没过一天安生的日子。如果不是他一路上叽叽歪歪,惹得我心神不宁,也不至于走的那么慢,还遇上一家该死的黑店。如果不是他那匹该死的种马乱发|情,我也不会摔下山来落至这步田地。
这该死的山谷,就象是一生一世都走不到尽头似的。
身体本能地往后倾去,离开那让我意乱情迷的唇,双颊的温度却不断地在高升,因重心问题,不得不双手反撑着地。屏着呼吸望着双眼朦胧的他,方才到嘴边的一大堆话这时也不知道跑到哪边去了,半天挤了几个字:“你……你靠过来做什么?”
回忆刚才自己那淫|荡无耻的行为,我羞愤地猛力推开他,狠狠地甩了他一记耳光,便拾起散落在地上之前他用内力为我烘干的衣服,迅速地穿好,躲到山洞的另一角,背对着他,忍不住地抽泣起来。
每一天他都会变着花样,给我弄吃的,今天是山鸡,明天就是鱼,后天就是兔子,再后天就是獐子,甚至是天上飞的鹰,地上爬的蛇,墙上挂的无敌大蜘蛛,角落里塞的挥着大刀的蝎子,我估计这辈子没尝过的东西,在这山里全都尝过了,而且他还很懂得荤素搭配,层出不穷。
“你说什么?!”他的目光陡然变的犀利起来。
“啊——啊——啊——”他奶奶的,我真是衰神再世。
立马将刚啃完的鸡腿骨头狠狠地砸向某男人的脑袋,却被某男人偏头躲过,随后就见他死皮赖脸的凑了过来,一脸献媚样道:“乖,把衣服先脱了。”
遇到他,我是真的越发越没有骨气,嘶声力竭,筋疲力尽之后,任由他抱着我躲进附近一个山洞里。无语地看着他在洞口洒着一些药粉,无语地看着他用使出内力把这洞里原本遗留下不少的柴火给升着,无语地看着他出去找吃的和更多的柴火。
寻,我的寻,你到底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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