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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爱上弦月

作者:花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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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希望

第五十二章 希望

嗯?好吵!哪里来的这重重的类似打鼾呼吸声?
不过,我更加三八,居然还有闲功夫在这听她们八卦了这么久,还听的这么津津有味。
“老妈,就知道你会坚持不下去,又开始睡懒觉了。所以,我赶在上学堂之前,来叫你起床。”开心已经进了里屋,边说着话,边往床的方向走过来。
天啦!昨夜摸他的裸体已经够丢人的了,居然还将他霸上了自己的床,难道我真的是想男人想疯了?
哎呀,我说了要去找夜寻欢问个明白,怎么在这三八了这么久?
他又追问:“是你昨夜反复叫着上官的那个人吗?”
汪书呆放下手中的抹布,仍以一副看怪物的眼神上上下下扫视我,然后慢条斯礼回答我:“抱歉,洛大当家,没见着。”
汗,我的手心已经开始冒汗。
嗯?这家伙今天想翘班?
戚大婶道:“是啊,她们一家子在这里安县里有四五年头了吧。如果说那大姑娘成过亲现在守寡也就算了,怪就怪在,那看上二姑娘的人可以说是要踏破咱龙门客栈的门坎了,但每回面对那些个来提亲的,二姑娘脸上的蝴蝶就会突然不见了,总是喜欢把那吓人的伤疤给露出来。唉,你说哪个女人不爱美?她怎生就这么怪呢?今年也二十大几了吧。”
他不理会我的怒气,皱起眉头,双眸闪着奇怪的光芒问道:“画中的男人是你什么人?”
“不许下来!”我刚想下床,又被他给按了回来,只听他又以那浓浓的鼻音,一本正经地道:“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自己,居然还丢人的饿晕过去,真是服了你了。那颗用七十年才开一次花的冰山雪莲方能做成的丹药,用在你身上真是糟蹋了,如果不是怕你在厨房里冻死,真是懒得管你。昨夜送你回房后,是你一直死抱着我不肯松手,折腾人折腾了大半夜,至于我为什么会留下,我想我是撞了邪了。夜某虽不敢自称什么谦谦君子,但也不是个喜好随便占女人便宜的卑鄙小人。夜某有没有占你便宜,还有究竟谁占了谁的便宜,你自己最清楚。”
“我去吧。”洪大娘应道。
原来如此,难怪今天汪书呆一大清早的就象脑袋给门夹过一样。嘻嘻!有点同情他个呆子。
霎时双目瞪的老大,我确定夏之洛的眼睛绝对没有任何问题,那么这个离我的面庞只有五公分距离都不到的胸膛是确有其人了。还有,一缕银白色的头发正贴着我的面颊。
我欲与君相知,hetushu.com•com
感觉到自己的脸在燃烧,这回我丢人真的是丢大了。
“啊?老妈,那开心马上给你找大夫去。”
是笑笑。
“如果大人您对小的我不满意,大可请我走人。”今天书呆的确有点不对劲,平常绝对不敢这么跟我说话。
只见这个家伙慢悠悠地坐起,贴近我,带着浓浓鼻音,有气无力地开口道:“女人,你真的很无情!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闭着眼抱着我的时候,怎么都不肯松手,现在睁开眼了,一脚就要踢人下床。”
“将军!你再叫,罚你三天不许吃饭。出去!”
其实肥胖也是种病。说我对那两个家伙刻薄,那也是他们自找的。
昨夜我是饿晕了?不是被他气的?什么狗屁神奇丹药,我有吃吗?昨夜是我抱着他一直不放?怎么可能?
戚大婶道:“唉,阿洪啊,你说那夜掌柜的有没可能看上这姐妹两中的一个啊?!不然年纪也不小了,又没成家,怎么会拒绝了那么多姑娘家的?我说八成看上标致的二姑娘了。”
听到他提起寻的姓,我浑身的气力就象被抽走一样。我走向画前,轻抚画中人,轻喃道:
看见忙的屁颠屁颠的汪书柏,我抓住他便问:“汪书柏,夜掌柜上哪去了?”
我立马跳下床,奔向外屋,将门反栓上。
相似的声音,相似的口吻,都那么莫明的熟悉,面对这一连串质问,我一阵恍惚,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为什么他说这些话给我的感觉是这么的熟悉?
“五年了,你到底在哪?你到底是生还是死?”
“汪——汪——汪——”
“开心,娘的头有点疼,赶快把将军给带出去。”
被他这声调戏地语调给拉回了神,我才想起我要说的话:“你这个死不要脸的家伙,你不说我倒给忘了,你昨晚趁我昏倒了,到底干了些什么好事?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床上?”
我不愿相信地往这胸膛的上面看去……
还好,这家伙倒也规矩,简直就是不幸中之大幸,如果换作是急色鬼一样的男人,那我现在真的是要欲哭无泪了。唉,最近怎么老是做荒唐事?
如果不是开心来了,我一定会阉了他。
我抡起枕头,就往他那个猪头一样的脸上一阵猛打。
果然今日脸上没有画蝴蝶去遮住伤疤,她怎么了?好象有心事。
“如果还想再见到他,就要先学会懂得爱惜自己。”
我垂下眼,回想着m.hetushu.com.com今天早上醒来的那一幕,以那副景象,的确是我抱着他的,他的手和脚的确很规矩的放在该放的地方,按理来说,的确是我占了他的便宜。
“将军!”
“浑蛋,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意识朦胧中,貎似我的左手此时正搭在一个结实而肌肉触感很强的某物上,双腿也正缠着某物的下半部,下意识的用手捏了几下,试一试手感,怎么这么象人的小蛮腰哦。
与此同时,夜寻欢俯下身将床下的鞋塞进床肚,眨眼间,原本挂在一旁衣架上他的衣服也到了床上。他一把抱起我,翻身换了个位置,拉起被子,两人迅速钻了进去。
“放手,你这只色猪。”
“汪——汪——汪——” 吼!臭笨狗还盯着床叫个不停。
洪大娘道:“唉,我说戚婶啊,不是我说你,你甭操那个心了,你那侄女想嫁给夜掌柜根本就是痴心妄想,西街荣锦绣庄的文秀姑娘我都给说过的,没用的。当时啊,人家夜掌柜只是笑笑就婉拒了,看他那一表人才的模样,心中说不定早就有人选了。”
咳咳咳!头一次听说胖子原来能生儿子,真是服了这两个五百只鸭子,不但能三八,还喜欢乱鸳鸯谱,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的,也能被她们这样凑,真是服了她们两。
就象是上了弹簧一样,我从床上一个跃身坐起,指着那个男人,咬牙切齿低低地开了口:“夜寻欢,你这个色胆包天的浑蛋,马上给我起来,给我滚出去!”
终于走了,麻烦的小人和麻烦的狗终于都走了。
“轰”——晴天霹雳!
山无陵,江水为竭,
“汪——汪——汪——”死笨狗还不走。
看着正躺在我外侧的那个男人,半晌,我抽出我的腿,将放在那个男人腰上的手收回,轻轻抹了下自己的眼皮,瞌上,告诉自己这是一个梦,我现在还在做梦中。
当下,连忙往他们的住处走去。
洪大娘道:“哎,对啦!我突然想起来,今儿一大早的,二姑娘又露出她的伤疤了,把汪书生吓了半天不说话,表情痴痴呆呆的。八成是那汪书生是看上二姑娘了,二姑娘以此回绝了他。唉,真是要命哦!”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半晌,我才反应过来,他刚才说什么?如果还想再见到他?他是不是有见过寻?一定是的,不然为什么会好端端问寻是我什么人?一定有见过。
愤愤地扯了扯自己的头发,无奈地和*图*书开了口:“算了,算了,就当昨夜你我只不是都做了场梦罢了,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你走吧!”
这一次,我真的再也无法控制住情绪,冲下床,冲到他的面前,将他推开,厉声斥道:“你为什么还不走?谁让你随便看我屋里的东西的?”
冬雷震震,夏雨雪,
很奇怪,双脚下已没有了刚才那阵冰凉刺骨的感觉,低下头,看见自己正踩着原本铺在贵妃椅上软软的羊毛毯上。
又听到他轻浮地戏谑道:“其实你也不算真正意义上的胖,只是脸上的肉多了一些而已,显得人有些胖,身上的肉刚好。”
一个男性特有的“嘤咛”声在头顶上方响起。
平生第几次干这偷听的勾当?
说完,又将自己狠狠埋进被中。
猛然间意识清醒,睁开双目,屋内光线还不算太明亮,但已足够看清屋内的一切。
“是我什么人关你什么事?你给我出去,出去,出去。”我使命地推着他,他却纹丝不动。
“唔唔——”
在我正想挣扎反抗的当口,开心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了:“娘,你醒了吗?开心可以进来吗?咦?娘你屋门没锁,那开心进来咯。”
唉,还好,那些人都不是笑笑喜欢的,如果她真的碰上喜欢的,那就麻烦了。
上邪,
这几个动作只用了短短几秒钟,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一时间竟回不了神。
忽然间,身体被往后拉了下,退了一两步,我愤怒地转向夜寻欢发作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出口喝斥,终于将这只笨狗成功的拦在床前的踏脚板处,不然我真不敢想象它要是冲上来,撕了被子就完蛋了。不知道是其他的狗也是这样,还是我养的这个将军比较变态,对布料的情有独钟,总是喜欢把布料撕的碎碎。

反应过来之后,我便倚起身子,拱起被子,将两人罩得严严实实,但可恶的就是,被子下的那死男人不但紧贴着我,一只猪手还在搁在我腰上。
正打算去打断她们的鸡婆行为,没想到又被人给抢先了。
我匆匆地更换了衣服,简单梳洗了一下,就奔至客栈去找他,结果发现他人不在柜台里。
“饭可以多吃,白日梦要少做。哼!我要把你留在龙门客栈,榨干你所有的血汗,干你的活吧!死书呆!”我恶毒的回道。想走?门都没有。
一时间我呆掉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你醒了?”和-图-书某男在此时很不识象的开口,打断我自以为是的恶梦,而且是头一次,我这么强烈的希望我是在做恶梦。
“唉,洛大当家,你问我我问谁去,你是老板你都不知道他上哪去,我一个小小的店小二怎么会知道?你是不是又什么地方看我不顺眼的,劳烦您直说,行不?想要我去扫茅厕,也请您直说。”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掀开被子,看见夜寻欢正站在那副我凭着回忆画的,皇陵樟木道上寻的画像前,口中喃喃的念着画上的那首《上邪》。
戚大婶道:“是哦!你不提,我还真没注意。吃的也比以前少了,行为举动比以前更怪异,该不会生了什么病了吧。提到那大姑娘我还真觉得有点奇怪,平日里她待人和和气气,怎的就对夜掌柜的和那汪书生好生刻薄呢,我看那两个人挺好的。”
思及此,我全身的细胞都活了起来。
我找个还算比较隐蔽的地方,开始了偷听。

“洪大娘,戚大婶,厨房那边缺一个帮手,你们哪位来替个手?”
我转身便往他们的住处走去,路经厨房外井边时,就听到洪大娘和戚大婶一边洗着东西,一边在讨论什么话题,貎似还提到了笑笑,夜寻欢,甚至还有我。
“嘘!将军,不要吵,娘生病了!走!走!”开心搂着它脖子哄着它走。
夜寻欢会不会在后院他的房间里?
要死了,该不会是今早那个家伙出门的时候不长眼被人给看到了?
“只不过问你有没有看到他,你哪来这么多废话?”
夜寻欢一表人才,就他那副尊容,叫一表人才?!果然是年纪上了几个台阶,这审美观念也跟着上,代沟真是相当宽而不可跨越的一道沟。
洪大娘道:“哎,看二姑娘那身段肯定没有了。不过话说回来,这咱家的大姑娘和二姑娘真是很奇怪的一对姐妹。大姑娘也不知是否成过亲,看那样子象又不太象,怪就怪在还有个这么大的儿子。二姑娘也是,这年纪都这么大了,也是不急着找婆家,大姑娘作为姐姐的也不替她着急。这姐妹两好象都不怎么着急,你说是不是?”
“等、等一下。开心,你还是先去学堂,不能误了功课。看大夫的事,过会娘自己处理。”这小屁孩孝顺又贴心,可赶的不是什么时候啊!
靠!今天这个书呆是不是把药当稀饭给喝了,屁话怎么这么多?口气还这么呛,早上出门时,脑袋被给门夹了?
天地合,乃敢与君绝!hetushu.com.com
嗯?也不见笑笑。
洪大娘道:“唉,你说的对,女人天生都爱美。你说二姑娘怪,我还说那大姑娘更怪。刚来咱里安县的时候,我可见着了,虽然一副男装模样,比那二姑娘还水灵,整那一个美人胚子,我这辈子还没见过象她那么标致的姑娘呢。后来换成女装后,不知怎的,就一天比一天胖起来,起初我还以为她有了呢。哎?从那夜掌柜的来了之后,你有没有发现大姑娘好象变瘦了些?”
木木地站在那,看着他,甚至忘了自己本来是该干什么。蓦地,人已被他向前拉了一步,被塞回床上。
然后返回里屋,冲到床前,刚想发飙,那个该死的家伙却赶在我前头一边穿着鞋袜,一边冷冷地开了口:“早已入冬,天气日渐寒冷,你本来就因血气不足而手脚冰冷,为了虚有的外表,弄得自己头晕目眩,面色恍白,气短懒言,简直是愚蠢到了极点。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想变瘦,变漂亮,有你这样糟蹋自己的吗?不知道寒从脚起吗?光着脚踩在地上很舒服?还是想再象昨晚那样晕倒一次?”
长命无绝衰。
“你?”
真的吗?我变瘦了,呀呀呀呀,太好了,激动啊,终于见效了,以饿晕了为代价总算值了一点。
“你不是一直在这怎么会没见着?”
受不了,受不了!
吼!死将军什么时候跑进来了?还一个猛子冲了过来。
戚大婶道:“阿洪啊,说到这相貎,你说他会不会是看上咱二姑娘了?咱二姑娘在里安县可是一等一的美人啊,可惜就是眼下的那道疤了,还有就是年纪稍大了些。但两个人平时里,有说有笑的。哎,你说二姑娘到底有没有成过亲啊?”
洪大娘道:“谁说的?我要是他,就选咱大姑娘,二姑娘那身子骨太瘦弱了,大姑娘看上去不过就是稍胖了些,不过胖一些没关系,壮壮的,还挺结实,那样能生儿子。你看开心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长得多俊。我要是那夜掌柜的,肯定会挑大姑娘,瞧那个头,瞧那屁股,准生儿子。”
没听到他离去的脚步声,但听到让我更加失魂的声音:
看着他就要走过来,我连忙捂着鼻子,哼叽着开口阻止:“开心,你……你不要过来。老妈昨夜可能受了凉,染了风寒,怕传染给你,这会有点鼻塞。”
“吃了冰山雪莲果然就是不一样,打起人来都比昨晚有力。”他一把抱住枕头,又捉过我的手腕,双指按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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