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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在侧花满堂

作者:花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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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京城风云 第三章 分赃不均

第二卷 京城风云

第三章 分赃不均

看到明飞被美仁折腾的窘样,明景升也忍不住低声浅笑:“那就走吧。”说着便起身离开桌子。
明飞立即接话道:“我们家少主的意思是,吃好了就可以上路了。”
什么叫“这块玉佩定能有所帮助”?怕是这玉佩一出,她打劫开封府尹,开封府尹也会笑着对她说打劫得好,打劫得妙,打劫得呱呱叫。
“嗯?”美仁不明所以。
以往,美仁即便是睡着了,警觉性依然很高,而自中了嗜心花毒后,每当睡着便会睡得很沉,除非有什么大事,否则她很难醒过来。那两晚为了追查都桓的藏身之处,她甚至不敢熟睡,而在事情办妥之后,也只有在向昕的陪同之下,她才会睡得那么没有防备。
表哥?这小子整天满口胡言,何时他又成了他的表哥?一想到在蓝府,与之称兄道弟的向昕是他叔叔,明景升顿时满脸阴云。
她嘴角噙着笑,收回目光,却刚好对上明景升一双漆黑如星光的眸子。
“大胆!”那白面扭捏男与那壮汉同时拦在锦衣男子身前,挡住美仁,一人尖叫,一人粗吼。
“主人……”
“明景升,你什么意思?!”美仁直呼其名,手中的马鞭指着他的鼻子喝道。
美仁与明飞两人一路斗着嘴也跟着离开。
走了没多远,远远地,他便瞧见美仁与三名拿着剑蒙着面纱的女子在交谈着什么,地上还躺着一个,不禁心下疑惑。但见那小子没什么事,他之前为他担忧的一颗心也总算落下了。
意外!真是意外!明景升这个病歪歪的家伙竟然会在这种情形下出手,果然他也是装的。
车内的明景升并无异样,反倒是让坐在车前的明飞在停了车之后,倚在明府的院墙上干呕了好久。
要不要救?看锦衣男子的模样非富则贵,若是救了他,说不定能捞到不少好处,将来在京城开个倚笑楼的分店也是大有可能。
话说美仁辛苦地忙活了一场,而这只“肥羊”不但不留点好处,甚至连一声道谢的言语都不曾有,这样亏的买卖,她可是从来没有做过。眼看着“肥羊”就要走了,她猛地蹿到“肥羊”面前,伸手拦下那只“肥羊”,朗声一笑:“这位大哥哥,请留步。”
明景升抬手示意,止住明飞,举步往那笛声的方向走去。
美仁缓缓转过身,泰然自若地看着立在身后数十步之遥的明景升,之前杀人一事仿佛就像这空中的月亮一样,从新月到满月,再从满月到新月,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自从遇见明家的人,美仁从未有过如此失态,原本恼羞的她在听见明飞的讥笑之后,更加恼怒,居然连他们明家的仆人都如此欺人。她扬起手中的马鞭欲挥向那匹马,但思及拿一畜生出气有违人道,皓腕微转,便重重地笞在明飞身旁约莫一寸之处的木板之上,落下警告性的一条深深鞭痕。
“原来如此。”
慢慢地走近他,她嬉笑着道:“怎么,明哥哥怕美仁被人劫了?”
“你与人结怨?”明景升问。
锦衣男子根本就是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他身边还剩下的那个https://www.hetushu.com.com扭扭捏捏的男人更加软弱无能,但还算是名忠心耿耿始终护主的仆人,口中不停地嚷着:“公子,快跑。”声音又尖又细。
出手可真是大方,连找银子的间隙都等不了,这得多有钱?要知道浪费钱财是多么可耻的一件事,悦姨可是告诉过她,这天下间最好的最妙的最有用的便是银子,男人也没它靠得住。
“我是不是男子汉大丈夫与此事无关,总而言之,这玉佩不适合你。”
盯着手中线条粗犷、粗细相间的木版画,她想起小时候,娘亲最喜欢买这种木版年画贴在屋门之上,再次瞧见,便更加爱不释手。
明飞只觉得嘴角微微抽搐,翻了翻白眼,无奈地看向少主,等待少主的指示。
从此,明飞在心中暗自发誓,以后无事绝不能去招惹这个小魔头。
“果然虎父无犬子。”锦衣男子朗笑,不住地轻点了点头,又望向美仁,“那你们……”
果然,那人在那锦衣男子的身影消失在楼梯间之后,便提起随身携带的佩剑,丢下一锭银子,也跟着匆忙下了楼。
明景升倚在桌旁,手指轻敲着桌面,心道:这小子什么事都知道,不但知道他的药中有毒,还能进入蓝府的密室,蓝家被他搅得一团乱,行事比狐狸还要狡猾,爹又那么看中他,他倒要看看,他混进明家究竟是所谓何事。
这时,一名高壮的汉子驾着一辆马车驶近,然后迅速跳下马车,单膝着地,对着那锦衣男子愧道:“主人,请恕属下来迟。”
“少主,还是让明飞去吧。”明飞道。
美仁一边听着,一边品尝着当地最有名的豆腐干,咬在口中,多汁而味甘醇,忍不住在心中暗赞,打算再压榨明飞,多买些豆腐干带回紫玉山庄。
“会情人?你这个小屁孩……”
“你是嫌活得太腻了吗?”明景升终于控制不住地对美仁怒吼一声,扔下手中的长鞭,跳下马车。
“你终于肯承认那颗珍珠是你的了?首先那南海珍珠不是我抢的,而是某人送的,而那个人还口口声声说珍珠是我的药方。东西既然送了人,就没有道理再要回去。你打碎我汤药一事,我也便不多计较,但那颗南海珍珠用来支付药钱勉强差不多,若是日后你表哥我的身体还有何不适,药费依旧会向表弟你讨。”明景升扬了扬眉,径直登上马车,临入车厢之前,不忘回首又道,“关于明家男人是不是好东西,在此,表哥我多谢表弟你的谬赞了。”
临窗眺望远处一叶叶轻舟,明景升只觉得离家更近一些,心中有种说不出地舒服。虽嫌明飞有些聒噪,他却始终淡淡的,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偶尔偏头望一眼身旁嬉笑的两人,轻嗤一声。无意之间,他瞥见雅阁内走出一名锦衣男子,其身后紧跟着两名携刀的随从,还有一名走路扭扭捏捏的布衣男子在前面领着路,一行人看似着急赶路。
隐隐约约地,忽然一名女子的尖叫声让明景升不禁深蹙起双眉,止住步子,犹豫着是否要过去。https://m.hetushu.com.com似乎那三名女子也看见了他,接着,三人便匆忙离去。
“美人?品茶?”锦衣男子微眯了眯眼,诧异地看向一脸愠色的明景升。
明景升微抬了抬眉,以他所见,这人周身所散发的贵族之气与这种市井之地显然格格不入。
美仁微微眯了眯眼,看来这只“肥羊”可不是一般的肥,怕是这天下间最肥的那一只吧。
锦衣公子在扭扭捏捏的仆人的搀扶之下起了身,微红着脸,目光却是望着前方,口中喃喃地念着:“为何他还是不愿见我?那人是他派来的吗?我不信。”
“明景升,你这个小人,等到了紫玉山庄,咱们走着瞧。”对着车帘,美仁怒吼。
粗布灰衣男子似要置那锦衣男子于死地,看现场恶斗的痕迹,粗布灰衣男子应是与那锦衣男子身边的两名手下恶战了很久。
“主人,大公子他……请恕小的失言,主人,咱们还是别追了,回京吧。”扭捏的仆人尖细着嗓音,在得了主人的首肯之后,便转首向明景升作揖,“多谢公子出手相救。”
“你小子跑哪儿去了?半夜忽然不见人影,害我们担心死了。”明飞一见着美仁便嚷开了。
林间,朦胧的月光映照下,只剩下明景升和美仁两人的身影。
虽紧闭着眼眸,但明景升并无睡意,实则在等着那小子回来。早在那诡异的笛声响起之时,他便起了疑惑。缓缓睁开如星光的眼眸,他起身,揭开车帘,跃下马车,淡淡地道:“你留在这儿守着,我去去就回。”
“吃好了?”明景升微微启唇。
吃着当地最有名的菜肴,指着窗外贾鲁河上来回穿梭的船只,明飞便开始唾沫星子乱溅,滔滔不绝地说起当地的趣闻。什么“纵横三里许,周长十里余;自淮而南,邦国之所仰,百姓之所需,金谷财帛,岁时常调,舳舻相衔,千里不绝;白日舟楫如林穿,夜幕火光似银舞”,指的便是那贾鲁河水穿此朱仙驿而过的繁荣景象。
美仁挑了挑眉,看了明景升一眼,不由得轻嗤,这家伙会担心她?除非是中邪了。她对着明飞咧嘴一笑,道:“会情人呗。”
“都是你。”明飞狠瞪了美仁一眼。
看到明飞满脸防备,美仁才咬着牙一声不吭地飞身跃上马车,坐在车前,驾起了车。
“笑死人了!早知有好处,你之前坐在车内干什么的?若不是我驾着马车冲过去,能轮到着你出手?现在看见人家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你就眼红了,你这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东西还我。”
“什么表哥?你乱讲什么?笑话?我要你救?我何时要你救了?玉佩还我!”美仁怒道。
马儿长嘶一声,猛地往前迈蹄奔跑。待马车驶近,美仁方看清打斗滋事之人,正是在酒楼内所遇到的,那名身着锦衣的官家子弟和那个阔气的粗布灰衣男子。
明景升大惊,快步上前,拉住美仁,却被美仁不着痕迹地甩开。
“拭目以待。”车内声音朗晰。
明飞望着争执的一大一小,惊讶于一向沉默寡言算是好脾气的少主竟然会https://www.hetushu.com.com为了一块玉佩,与这小子争成这样。他摇了摇头,跳上马车,对美仁努了努嘴,揶揄道:“表少爷,您不是急着回京城吗?还是您想自个儿走回去?”
“你这无礼的小子——”白面扭捏男与壮汉刚出口呵斥,便被那锦衣男子拦住,双双退向他的身后。
美仁将所有的愤怒全数化在这驾车之上,以至于这车在回明府的路上,始终都是跑得东倒西歪,哪里有坑往哪里走,哪里有水往哪里踏,哪里路不平偏往哪里赶。
“并无大碍。”锦衣公子回过神,满脸的失望。
“驾!前面的大神快快让道,撞伤了概不付药钱。”美仁用力地挥下手中的长鞭,驾着马车,在粗布灰衣男子一剑方要刺向那锦衣男子之时冲了过去,迫使那粗布灰衣男子收回手中的剑向后滑出数步。
一路上,美仁见着明景升最多的姿势,便是双眸紧闭一言不发地养精神。见怪不怪,她重新坐下之后,也觉得自己有些疲惫,以手用力地搓了几下脸颊之后,遂倚着车窗合上了眼,连自己在何时变换了姿势,趴在那茶几之上,一双手死命地拽着明景升的衣袖睡着了都不知道。直至醒来之时,已是午时,而他们已经到了京城南四十里外的朱仙驿附近。
那粗布灰衣男子一见是美仁坏了事,愤怒地横出一剑,向美仁猛地刺来。
“明哥哥是美仁的二表哥。”美仁甜甜一笑。
“哈哈哈,向美仁,像美人,十分美妙有趣的名字。”锦衣男子的笑声清润悦耳。他身后的白面扭捏男与壮汉在听闻美仁的名字之后,也跟着一阵低笑。锦衣男子抬眸看向明景升,问道,“这位兄台不知如何称呼?”
“承蒙夸奖,正是明家。”明景升道。
看来又有好戏看了。
粗布灰衣男子的剑法更为精湛,锦衣男子的两名手下终不敌他,相继倒在了粗布灰衣男子的剑下。
明景升一听这话,眉心紧蹙。
美仁甜甜地笑着,并不闪躲。
锦衣男子挥了挥衣袖,示意壮汉起身,有些乏力地向马车走去。
美仁笑眯眯地刚想将那块玉佩收好,孰料被人抢了去,而那人正是她看见就讨厌的明景升。
明景升对眼前这位锦衣公子的身份约莫有了几分明了,既然对方不愿示明身份,自己也便当作不知,于是十分有礼地回道:“客气。”
自打美仁离开之后,明景升一直双眸紧闭,倚着车厢安然地睡着。反倒是坐在车外的明飞不停地东张西望,留意着那小子,可过了许久,一直未见那小子的身影,他便忍不住对车内的少主道:“少主,那小子离开那么久,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会不会出了什么意外?”
一直坐在车内沉默不语的明景升,被猛然停止的马车震得很不舒服,有些恼地揭开车帘,冲着美仁与明飞道:“你们两个又在做什么?!”
所谓不知者无罪,明景升仅以平常礼数回应:“在下姓明名景升。”
“大……”那白面扭捏男又要尖叫一声“大胆”,被主人及时制止。
未久,马车轮轴与道路地面摩擦的声音响起,https://www.hetushu.com.com车子在扬起的灰尘中渐渐消失。
“人是我救的。”明景升言简意赅。
明飞在见着那道鞭痕后,不由得一惊,无论这小子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若是那一鞭落在他的身上,怕是他要在床上躺上大半个月。难怪少主提醒他处处要提防着这小子,他算是看走眼了,能半夜三更去抓山鸡的小子,岂是一个寻常人家的小孩那么简单。这小子的武功怕是不在他之下。
“不知大哥哥如何称呼?”美仁笑问。
“正是家父。”
那名锦衣男子与其随从吓得跌坐在一旁,美仁笑着勒住缰绳,马车倏然停止。
美仁耸了耸肩,迈着轻快的步伐,跟在他的身后。
“非也!为何明哥哥不认为是美仁在幽会情人?”似乎什么正常的事情一经美仁的口,总会变得十分轻佻。
锦衣男子面露惊颜:“兄台姓明?可是位于东京城西名满天下的明家?”
揭开车帘,美仁好奇地张望着,难得碰上有人打斗滋事,她思虑着要不要从中捞一把,于是抢在明景升没开口之前便道:“为何要绕行?人家打人家的架,我们走我们的路,有何相干?凭什么我们要为他们打架的绕道,难不成我们还要露宿郊外,委屈自己赶夜路?继续前行。”
美仁好奇的目光在明景升的身上未多逗留,便看向那名粗布灰衣男子,直至他的身影消失。那人好像认识明景升。
“你若认为幽会情人比去紫玉山庄重要,那你可以留下继续。”明景升面无表情地说完,便转身往来时的路走去。
美仁对明景升的愤怒不以为意,捡起马鞭,勾了勾唇角。
这一次,居然在明景升的面前却没有一点防备,这种情形不禁让美仁感到莫名不安。到了京城的紫玉山庄之后,她一定得先去找一处温泉,把身上的嗜心花毒解了再说。
明景升眼明手快,迅速将美仁护在身后,夺过马鞭,甩向那人,长鞭不偏不倚紧紧缠上急速刺过来的剑。那人只觉自己的手臂一阵微麻,握住剑的手不知不觉间松了,剑被明景升挥舞的长鞭一缠一收,随着力道一颤一掷,直直甩向一旁的一棵树上,稳稳地插在树干之上。
这算是什么?分赃不均?
明景升挑了挑眉,将那块玉佩收好,道:“是吗?方才不知是谁信誓旦旦地喊我表哥。”
“小兄弟,失礼了,多谢之前舍命相救。不知小兄弟有何愿望?”锦衣男子低沉一笑,说不出的儒雅风流。
约莫午时三刻,明飞找了一家名为“仙人庄”的酒楼落了脚。三人上了二楼,找了个靠窗的桌子坐了下来,美仁叫了一桌的好菜。
扭捏的仆人面色煞白,小心翼翼地为主人扑了扑身上的尘土,道:“主人,您有没有伤着?”
美仁望着眼前这个丰神俊秀、浑身散发着“贵气”的锦衣男子,弯了弯好看的眼眉,笑道:“这位大哥哥,我与我家哥哥救了大哥哥一命,大哥哥怎么可以就这么走了?何况方才,我还差点被那人给伤着。”
这还差不多。
“看什么看?你家少主的想法会和我一致的,你不驾车,那我来好了。一个大男人做事和_图_书婆婆妈妈的。”美仁一把夺过明飞手中的鞭子,不理会明飞的震惊,挥起手中的马鞭,“马儿,我们走!驾!”
韩襄?韩王?襄王?果真是人上之人。
韩襄解下腰间一块通透碧绿的玉佩递给美仁,道:“向小兄弟,这块玉佩送予你,若是日后有什么难处,这块玉佩定能有所帮助。明兄,韩某还有要事在身,先行一步,后会有期。”说完,韩襄在那白面扭捏男的搀扶之下,风姿绰约地登上了马车。
“行啊,那就先送你上路好了。”美仁奸笑着硬塞了一个馒头进明飞的嘴里。这家伙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什么叫“吃好了就可以上路了”?他们可是去京城,又不是去阴曹地府。
“哎……”看见明景升上了马车,美仁冲着明飞做了个鬼脸,便也跟着钻进车内,留下满脸惊诧的明飞一人在车下。
虽与明飞嬉笑着,但美仁也注意到了那个气宇轩昂的锦衣男子,约莫三十岁出头,怎么看都是招女人喜爱的、那种有身份有地位的官宦子弟。夹了一口菜,她轻睨了一眼正啜着茶的明景升,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隔了不远的一桌,正坐着一名穿着粗布灰衣的男子,他似乎对自己盘中的菜并不感兴趣,反倒是对那名已经下了楼的锦衣男子的兴致更浓一些,看来此人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怎么就知道不适合我?之前抢我的南海珍珠还没还我,现在又抢我的玉佩,你们明家的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该死的!说着说着,又被这个家伙给套了。不知为何,悦姨曾经教诲她的良好修养,在遇着明家的人之后,通通抛向了九霄云外。这种哑巴亏,她不会就这么算了。
“韩襄,襄阳的襄。”锦衣男子吐了简单的两个字。
走在朱仙驿富有特色的市集街头,美仁尽显小孩的顽皮本性,每经过一个店铺,都要进去转悠一圈方肯罢休。并非自己身上没有银两,只是觉得好玩,所以美仁使诈诱引明飞掏铜钱帮她买了此处最有名的木版年画。
美仁转了转清澈的明眸,嫣然巧笑,解释道:“大哥哥对美仁的名字有所误解,美仁的全名是向美仁,向若而叹的向,仁义君子的仁,那美自然是美妙的美,连起来便是向美仁。”
明飞停下车,转首对车内的明景升道:“少主,前方是回京城的必经之路,但是似乎有些麻烦,若是要绕行的话,怕是到了戌时也未必能回到府上,要绕行吗?”
离开仙人庄酒楼,未行多远,三人便听见前方不远处传来打斗声。
美仁一时哑口,想了想,又道:“那又怎样?东西是他送我的,又不是送你的,你抢什么抢?”
美仁摆了摆手,笑道:“这位大哥哥说笑了,其实美仁没别的意思,只不过是想回到京城之后,邀大哥哥品茶而已。”
“明经堂是你何人?”
说来也怪,那粗布灰衣男子在看清了眼前挥鞭之人是明景升之后,并未恋战,眼神复杂地望了他几眼,便匆忙离去。
美仁望着手中那块极品雕龙玉佩,足足愣了好久。
明景升轻轻拨开眼前的马鞭,道:“你就这样直呼舍身救你的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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