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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在侧花满堂

作者:花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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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茶庄惊魂 第十五章 报复背后

第一卷 茶庄惊魂

第十五章 报复背后

“对不起,以后都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向昕轻搂着她,不停地安抚她。他不在乎旁人异样的眼光——看着他这个做叔叔的是不是表现得过于心疼侄儿了,“我马上就带你走,回去好好休息,待到升堂之时,魏大人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美仁连忙大叫一声:“小心!地上有化尸粉!”
就在明景升也要退出去之时,蓝德宗忽然开口叫住了他:“景升,你留下。”
向昕道:“既然是烘焙茶叶的秘方,可否让向某带一瓶回衙门做备案?”
“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蓝希凌不明所以地叫道。
“说吧,蓝老爷,有何难言之隐?”向昕道。
“回禀老爷……大事不好了……”
此时,已经是鸡鸣时分。
“你追着二夫人出屋之后,没多久秀姑就来了。她是二夫人的贴身婢女,因之前的事我心有余悸,便害怕得想要逃走。岂料,她一掌便将我打晕了。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在那个装着好多箱子的石室里。她是个吃人狂魔,是个疯子,我亲眼看见她正在吸一个小孩的血,她还吃那个小孩的肉,她还说要扒了我的皮,吸干我的血,吃了我……呜呜呜……大叔,美仁真的好害怕,呜呜呜……”说着,美仁便泪流满面,扑向向昕惊恐地哭起来。
美仁猛地扑进向昕的怀里,倚在他的怀中,放声大哭起来:“呜呜呜,大叔,我好怕,你要是再不来,美仁只有死在这里了……呜呜呜……”
“不可能!秀姑又聋又哑,怎么可能会说话?而且还会说出那种话?她平日里待人亲和。绝对不可能!”第一个出声反驳的便是蓝希凌。
众人望着谢小环这模样,那么她想杀美仁的动机自然可以解释得很清楚。不难理解,因为嫉妒,她将美仁误作是蓝希硕,所以才会三更半夜冲进美仁的房里,要将美仁掐死。
一进入密室,向昕第一眼便瞧见美仁站在台阶下,苦苦找寻了数个时辰终于找到了她。他激动地快步上前,唤道:“美仁!”
不管那蓝夫人是真疯还是假疯,都是一定要押回大牢的,以待受审。
一屋子人神色惊诧。
美仁意欲提醒向昕走错了,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蓝德宗能带向昕进来,自然也能带他们出去。她倒要看看,蓝德宗怎样去揭那春宫图。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向昕留意脚下,迅速奔到美仁的面前。
“什么事?”
倏地,美仁一把抓住向昕的衣袖,颤着声问道:“大叔,这附近是不是有十三个小孩失踪了?是不是?”
“慢着!”正当向昕再次站在石碑之前,蓝德宗大喝一声,“让他们都给我滚出去,滚出我蓝府。”
谁都没有接话,一行人直往美仁之前住的厢房走去。
美仁倚在向昕胸前并非是真哭,只不过是不想让向昕发觉什么异样罢了。她以衣袖拭了拭眼角挤出的泪水。
蓝希凌瞪着一双黑眸,难以置信地想都没https://www.hetushu•com.com想便冲出了屋子,提着裙摆往海棠苑奔去。
什么叫画?明明就是一幅春宫图嘛。
望着眼前这幅骇人的景象,蓝德宗突然一阵反胃,便趴在墙边干呕。
“夫人她……她也疯了。”
美仁倏地睁开双眼,心中一阵惶恐,来者何人?听脚步声应是三人,这里除了蓝德宗应该不会有人知道。当下,她想往身后的木箱缩去,但是仍不及来人快。她瞪向甬道口,在见着来人的一刹那间,激动得嘴唇直嚅动。
一个夫人是疯子也就够了,居然还弄出了两个夫人是疯子,蓝德宗只觉得自己都快要疯了,什么也顾不上便快步往海棠苑走去。
蓝德宗不敢深呼吸,总算稍稍恢复,强忍着口中的酸味,一见着向昕拿着那药瓶,脸色大变,急道:“快!快放下!这是我蓝家家传烘焙茶叶的秘方。”
小丫头战战兢兢,见蓝德宗追问,便一副豁出去的神情,道:“夫人一醒来,口中便不停地嚷着要找秀姑。她一见着坐在床边守着她的群少爷,神志就开始不太对劲,眼神恶狠狠的,然后死命地拉扯着群少爷,打他,口中不停骂着少爷,说他这个风流鬼,娶了一个又一个,骂少爷到底要娶多少个才甘心。还说什么,当年人约樱花树下的话都是骗人的,还说……是她杀了那个小孽种。她不停地在说,是她杀了他,她就是想要看着少爷和谁谁心痛的样子……”
蓝德宗始终不开口,额上已经微微渗汗。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到头顶上方传来一阵沉闷的青石板砖移动的声音,紧跟着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蓝德宗瞟了一眼神案上的翡翠玉叶,便转眸冲着向昕怒道:“三更半夜的,你查了又查,却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就算你手中有官府的搜捕令,我依然可以告你扰民。”
明景升对美仁的话始终是半信半疑,虽然在那密室里第一眼见到这小子时,他盯着那化尸水的惊恐神情不似装出来的,但以他的身手,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被那个秀姑抓住,除非秀姑也是懂武之人。若秀姑也是习武之人,这两人之间又有什么牵扯?这个诡计多端的小子真的是向昕的侄子?
一行人领命离开,于大门之外守着。
向昕看了他一眼,便举起那块翡翠玉叶插向第一个齿口。
美仁微抬星眸,望着一脸尴尬的向昕,心念:这个男人真的好纯真。想笑又不敢笑,唯有强忍着笑意,她将脸埋进向昕的怀里,余光刚好瞥见明景升,他神态寻常,似乎见怪不怪。她不由得在心中冷嗤一声。
话刚开了头,便被冲进来的一名丫鬟打断。
然而,事实的真相只有美仁知道,不过她是不会说的,也不打算给那谢小环解驱魂术,或许她是有些卑鄙,但卑鄙得有理。对谢小环来说,作为一个疯子,无疑比做一个神志清醒的人要来得幸福一些。
“嗯。”向昕轻应一声,便将美仁抱起和-图-书,往来时的甬道走去。
蓝德宗抽了口气,道:“这边出不去,那边……画后面……”
向昕再次踏入明静堂,并未即刻搜查,而是双手抱胸,一言不发,盯着蓝德宗的脸仔细审视。
蓝德宗捂着鼻口,语气一转,急道:“对对对!赶紧出去,再不出去老夫的命便要去了一半。”
很快,蓝德宗便被他们几个架住。
向昕抱起美仁,对蓝德宗严肃地道:“这两个多月来,十三起孩童失踪的案子,到如今已水落石出。眼下府上找不着秀姑的踪影,与美仁方才所说的她已死相吻合。秀姑身为令夫人的贴身婢女,向某又亲眼看到令夫人意图掐死美仁,令夫人身为秀姑的主人,即便不是幕后主使,也是帮凶。换句话说,蓝老爷你也脱不了干系。令夫人我们一定要带走,若您有何不满,待天亮之后,请于公堂之上向全信阳城的百姓说明。告辞!”
“的确,这下面是有密室,老夫之所以不愿示人,确实是有难以启齿的原因。事到如今,为了证明我蓝家的清白,老夫也不必再遮着藏着了。下去可以,但你要答应老夫一件事。”
美仁的声音越来越大,屋子里所有人的脸色全都变了。
明景升盯着美仁看了又看,带着满腹疑惑跟随着众人一起走向海棠苑。
都桓死前脸上一直带着微笑,但头顶处不停地往外冒着鲜血,流过那被烧伤的半边脸,显得无比地恐怖诡异。他的尸身很快倒在那些化尸粉末之中,顿时变得血肉模糊起来,血水与那化骨粉相容后嗤嗤作响,尸体上不停冒起焦黄的烟雾。最先消失的是都桓的头,然后脖子的伤口里不住地往外流出黄水,伤口越烂越大,烟雾越冒越浓,黄水也越流越多,发出又酸又焦让人眩晕的腥臭。
听见蓝希凌清脆的声音,美仁探出头,发现这密室的出口,竟是上次她跃上假山那里一个仅能容一人进出的洞口,而蓝希凌与仲叔两人正满脸焦虑地守在洞外。
一个晚上,蓝府一死一疯。
蓝德宗冲过来对着他大叫起来:“这是我蓝家祭祀茶神的神器,你给我放下。你给我放下!听见了没有?”
“慢着!”事实摆在眼前,让蓝德宗憋了一肚子的怨气,始终想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拦住向昕,看向美仁道,“向小兄弟,老夫一直不明白,你一直都在说抓你的人是秀姑,要吃你的人是秀姑,也是她将你打晕的,若她当真死了,也就是死无对证。那她有没有跟你说,究竟是为何贱内意图要掐死你?还请向小兄弟道明,以还贱内一个清白。”
这时,立在一旁的明景升轻咳了几声,道:“向兄,这些烘焙茶叶的秘方,我曾听家父提过。令贤侄他受惊不小,眼下最重要的事是先离开这里再说,这里的气味……不太适宜久留。”
忽然,蓝德宗脸色煞白地大叫一声:“住手!”
向昕冷眼望着咄咄逼人的蓝德宗,微抬了抬眉,道:“君子一言,驷马www.hetushu.com.com难追。”
“大叔,你放我下来,我能走的。”
“笑话,我蓝家的祖传秘方怎么可能让你给带出去?”蓝德宗从向昕的手中一把夺过那个瓷瓶,小心翼翼地放回原处,板着脸放下狠话,“今日,令贤侄在我府上出事,我蓝德宗自认理亏。之前老夫一直有所隐瞒,便是为了藏在这里的珠宝和我蓝家祖传的秘方。秘方一事,没得商量,若向总捕坚持要带走,可以,那便是从老夫的尸体上踏过去。”
三人齐刷刷的目光,顺着蓝德宗所指的画的方向望过去,除了美仁,另外两位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先是一阵错愕,然后迅速错开脸。
蓝德宗听不下去了,握紧拳头,怒叱一声:“住口!住口!给我滚下去!”
他抬眸看了看屋子里的人,所有人都期盼地望着他,而唯独蓝德宗,神色不似之前的气愤,而是略显慌张。
一时间,蓝德宗也颇为尴尬,一步一挪地走向那幅春宫图,轻轻一拉,那画卷便缩了上去,露出一个方形的凹槽,里面有一个八边形的符石。蓝德宗轻轻转动那个符石,只见另一侧的石墙缓缓移动,发出沉重的声音。石门之外,又露出一条长而黝黑的甬道。
望着美仁梨花带泪的模样,向昕伸手替她拭去脸上的眼泪,想为她拭去满心的恐惧,然而手在触及她的脸庞时,心没由地一阵慌乱。她说得没错,当初他之所以领她进蓝府,目的便是引出凶手。
一直很冷静的明景升缓缓走过来,目光扫过四周,却对那几排箱子异常好奇,忍不住揭开其中一口箱子,密密麻麻地排满了瓷瓶。他拿起其中一瓶,眈了一眼,应该就是那种东西。
“嗯。”美仁轻应。
“没事的,没事的。”向昕将美仁紧紧地揽在怀里。终于让他找到她了,自打在厢房里见不到她人之后,他整颗心一直悬在喉咙处,甚至就在方才,在进这间密室之前,他还在害怕,害怕进来之后在这里看到的是她的尸体。所幸,她没事,终是让他找到了她。她没事就好,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安抚她,哄着她。
向昕本就没有把那片翡翠玉叶插入第一个齿口的打算,他只是想逼蓝德宗说实话而已。他收回手,缓缓走向蓝德宗,冷嗤道:“蓝老爷何以这么紧张?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是向昕。
“什么?!什么叫她也疯了?”
蓝德宗怒吼道:“向昕,你不要欺人太甚,好歹我蓝家在信阳……”
美仁躺在床上,裹着被子,佯装害怕得发抖。她对坐在床沿的向昕不停地念道:“秀姑是个吃人狂魔,秀姑是个吃人狂魔,秀姑是个吃人狂魔……”
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身体虽然能动,却不想动,美仁只是选择闭起双眸,紧紧地攥着拳头,静静地等待着都桓的尸体化成一摊黄水。
向昕微微眯了眯眼,明白蓝德宗这是决定要打开那间密室。他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全部退出蓝府。
他将那块翡翠玉叶递到蓝德https://www.hetushu.com.com宗的眼道:“蓝老爷不是说这间祠堂没有暗阁或密室吗?那这是什么?真的是你们蓝家祭祀的神器,还是开启暗阁或者密室的钥匙呢?”
美仁望着面前极度疯狂的谢小环,虽然她神志不清,但美仁知道她说的话全是真的。中了驱魂术的人若不及时解术,除了神志不清之外,还会将自己心底埋藏已久的怨气全部爆发出来。
“说什么?有话就说快点。”
蓝家的二夫人确实是疯了,不但把自己最疼爱的儿子蓝希群给抓伤了,还跑到柳丝苑去找那个早已疯了的三夫人杨青青。她站在院子里一边大笑一边骂着,说杨青青是狐狸精,抢了她的男人,所以是要遭报应的,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很快就报在她杨青青的儿子身上,是她谢小环送给蓝希硕吃了那些蜜饯,那些蜜饯都是下了毒的,她就是要杨青青亲眼看着她的孽种是怎么死的,她谢小环不仅要她杨青青的孽种死,还要她杨青青死。
这时,一名下人来报,说找遍了全府,也不见秀姑的踪影。
一切都仿佛是那么地自然,从未见过一个人在自杀之前也会这般从容。
听了蓝德宗的解释,明景升眉心微蹙,神情耐人寻味。
向昕抬手挡住蓝德宗伸过来的手,以眼神示意马安亮。
“嗯。”向昕应声,低首对美仁轻语几句,让她站着别动,他先搜查一下这密室还有什么其他线索。揭开其中一口箱子,他看着满排的瓷瓶,疑惑地拿起打开,从中倒出一些深褐色的药粉,放在鼻下闻了闻,却是无味,便问扶在墙边干呕的蓝德宗:“蓝老爷,这是什么东西?”
当美仁见到仲叔时,才想起何以上次在山后碰见他。原来他早知这里有机关,当时应是防着她才对。
四人一前一后,出了那间满室异味的密室。沿着长长的甬道,很快便见着点点亮光,不一会儿便出来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道:“是的,你怎么会知道的?”
一时间,偌大的祠堂只剩下了向昕、明景升、蓝德宗三人。
那蓝夫人中了都桓的“驱魂术”,加上之前被向昕所伤,这会儿就算醒来,多半也与那三夫人一样,是一个痴痴呆呆的疯子。如今都桓已死,唯一能救她让她变回清醒的就只有美仁。就整件事来说,蓝夫人不过是一颗被人操控的棋子罢了。如今蓝家被搅得一团乱,蓝夫人这件事上得找个圆满的解释才行,那她究竟是救还是不救?
“好,既然蓝老爷不愿说,那么让我来!马安亮,将所有人都请出去。”向昕镇定地道。
“爹,你们怎么会从这里出来?还有,美仁怎么会藏在这个洞里?”
“有话快说!”蓝德宗怒吼一声。
一个男人若是变了心,无论怎么样都难以挽回,而谢小环却选择了最极端的方法。女人的嫉妒,果然是最可怕的。
“夫人她一醒来就不停地乱笑,一直拉扯着群少爷说……”
向昕狠瞪了蓝德宗一眼,便向那神案走去,执起那个翡翠玉叶仔细琢和图书磨。
向昕抱着美仁,冷哼一声,讽道:“看来蓝夫人牵涉的命案不止一条啊。”
明景升蹙起眉头,看向倚在墙边还在干呕的蓝德宗,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现,放下手中的瓷瓶,然后又看向相互依偎的叔侄二人,道:“向兄,先离开这里吧,有什么话出去再说。”
明景升皱着眉头,看来真相就要水落石出了。
这一声叫唤,让走下台阶的三个人脸色大变,这才瞧见地上的一摊黄水中还剩下血肉模糊的一条腿和一只手,那条腿和那只手仍在慢慢地一点一点消失,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味道。
不理会蓝德宗的大嚷大叫,向昕继续查看手中的翡翠玉叶。突然,他脑中闪过什么,连忙奔向神案之后,凝视着残旧石碑上的齿口,然后将手中的翡翠玉叶竖侧过来,果然,正如他所想。
“爹、向大哥……”蓝希凌焦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美仁从向昕怀里抬起头,抖了抖睫毛上的清泪,吸了吸鼻子,道:“姐姐,美仁没有撒谎,秀姑她既不聋也不哑,她是个疯子、恶鬼!她说她一看见我这么大的孩子就会全身都兴奋,说可以看到我们浑身的血在流动,那种童贞的血香在诱引着她……”
“呜呜呜……是秀姑说的,她说我很快就是那第十四个。她将吃剩下的小孩尸体先用化尸粉处理了,然后打算要吃我,幸好我极力反抗,她自己误撞,跌在未化完的小孩尸体上,我的命才保住……呜呜呜……我真的好害怕……”
他走向石碑,将那片玉叶之匙缓缓插入左上方第四个齿口。
在美仁的要求下,向昕放下她,改牵着她的手,一同去了海棠苑。
众人很快出了明静堂,唯有蓝德宗还立在那儿一动不动。
虽然解了自身的穴道,美仁却僵直着身子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瞪着一双眼望着地上的一团化骨水,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
但石碑上杂乱地排列着几个齿口,看似并非那么简单。向昕暗念:看这布局,恐怕有机关,一个个试下去很有可能会触动机关。
“来人,去请秀姑。”蓝德宗阴沉着脸对下人高声道。
蓝德宗也将蓝希凌及管家打发出去:“都出去,把门带好。”
“我要你对天起誓,若下去之后,没有你要找的人或证据,你向昕便从此不得留在信阳城内,此生也不得再为捕快,还要从信阳城门一步一叩一直跪拜到我蓝府大门后,方准离开,如何?”蓝德宗道。
姜还是老的辣。
在心中略作思量,美仁方道:“秀姑她……”
“好。”蓝德宗满脸煞气地从向昕手中夺回那片翡翠玉叶,“我一直极力隐瞒,是因为我蓝家所有贵重之物全在下面,没有人会愿意将自家的财物公之于世,那样做无疑是将自己的人头挂在外面。哼!”
向昕心疼地看着美仁,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抚她道:“美仁,现在没事了,不要怕,慢慢说。”
向昕侧过身,挡住美仁好奇的小脑袋,红着脸道:“那……不是什么好东西,闭上眼睛,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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