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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剑仙娘子

作者:阳小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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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我欲与君相知 第三百一十四章 未知考核,严防死守

第二卷 我欲与君相知

第三百一十四章 未知考核,严防死守

此时,赵戎转头看了看,身边经过几位老者们。
站在门前的赵戎,听到了门内的院子里,有些动静。
语落,他转头向水榭外的院处看了眼,只见有些老友的身影已经出现。
顾抑武刚开始还松了口气,结果听到后面的‘稍微难’三字,又是一叹。
看起来也大多玩的到一块去。
说什么刚挖完土,要去洗手,马上开门。
楼台内的空气,像孟老祭酒的鱼钩所在的水面般,寂静无波。
不过,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里的怯怯之意是什么鬼?
之前,赵戎也听说过,山长那儿传闻有本小册子,专门记一笔‘账’的。
怎么感觉她看赵戎的眼神,像是在看可能打豆豆的‘后爹’?
赵戎是一向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别人的。
所以此时,赵戎身前这座坐落学馆的听潮轩,俨然是朝老年人活动中心发展了。
“唔,洗完啦。”
似乎对这业绩很是满意。
不日就要大考,估计要好一阵忙碌,特别是第一场估计耗时不少的礼艺。
他一笑,刹住了话。
是个高手,实锤了。
不管是不是来历不俗的前辈,平日里在书院内遇到这些老人,都是要尊老行礼的。
“鱼姐姐,碧芳姐姐。”
顾抑武丝毫没有感到被安慰。
赵戎咳嗽一声,没去管咸鱼装憨的顾抑武,重新蹲回了孟老祭酒的身边。
鱼怀瑾平静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顾抑武脸顿时一黑。
听潮轩。
老人顿了顿,突然没头没脑一句。
咚咚咚——!
旋即,孟老祭酒转头看着二人,语气难得有些严肃起来。
毫无形象。
但是,直到他等来一对主仆的脚步声。
嗯,所以本公子上回被她记名,名字也算是落入过哪位陌生山长的眼里了?
也有面色冷峻的瘦高老者拎着一个小棋盘,低头翻书册不理。
赵戎看了眼顾抑武的脸色,若有所思。
有气质儒雅的的老者背着鱼竿袋,停步回礼。
对于孟正君拟定的下山去大离考核的名单,赵戎借用小小的笨脑壳想,都觉得赵子瑜三个字榜上有名的可能性很大。
门内的脚步声有些匆忙。
m.hetushu.com.com老祭酒摇了摇头。
解锁个新成就什么的。
二人对视一眼。
后者笑道:“有猜到?”
他轻咳一声。
前方背着身的孟老祭酒,就已经轻声开口。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这一等就是一炷香。
赵戎突然想起了某事,转头好奇道:
赵戎揉了揉后脑勺。
不愧是‘超大号鱼怀瑾’。
孟老祭酒摸了摸胡须,孩童似的乐呵起来。
孟老祭酒笑着摇头,“没事,老夫正好也在等几个钓友和棋友。”
结果……
赵戎肯定的点了点头。
回去的路上。
说不定,‘至少一个人’就是他一个。
眉目传情,不对,传话。
他偏过头,摸了摸后脑勺。
大多数时间,都是约一些书院内的好友,大多是老人,一起钓鱼、下棋之类的。
静姿看见救星似的松了口气。
“赵兄。”
孟老祭酒了然,点头,“嗯,是要派人下山,刚刚她来就是谈此事。”
顾抑武眼睛一闭:哎,等死算了。
只是最近看他的眼神,和防贼一样的。
这个喜欢钓鱼老人一字一字。
即使是刚过腾出一只手,略微教训了下旁边两个兴致匆匆跑来告他女儿的状,并且还吐槽他没有教好的学子。
赵戎眨眼,对于门内动静,也没什么隔门偷听的想法,直接抬手敲门。
不过,她察觉到了某人无语的眼神,连忙收起表情,彻底推开门,拍了拍小手,认真道:
“嗯,就像你们学堂的朱先生。老夫倒是喜欢这女娃的性子,现在这样教书写字养兰挺好的,只是有个老家伙……”
他睁大眼看着前一秒还觉很好说话、面色慈爱的钓鱼老人。
所以又被代表了。
吱扭——
赵戎和顾抑武见状,便更不再停留了。
话说,赘婿能不能加点分,听说是书院千年以来第一次啊。
什么马上开门,快了快了。
不过,这大多是善意的调笑话。
“……小兰……小兰……”
若是被孟正君看见,定是要呵斥他们举止不端,没有正行。
此刻的楼台水榭中。
都是对比出来的。
赵戎与顾抑武闻言,相视一笑,安https://www•hetushu•com•com然颔首。
只是,还没等二人决定到底是跑还是降。
赵戎想了想,再抬手。
赵戎没有追问。
……
哪里有什么绝对的痛苦和幸福。
只是下一秒,孟老祭酒慨然大气的表情就绷不住了。
能让身边这个正义堂学长十分在意的,估计也只有这个了。
赵戎嘴角一抽,算是明白了些什么。
“大离的事,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但是具体是何,老夫现在还不能说。”
顾抑武还欲再问,不过赵戎却已经开口。
孟老祭酒抬了抬鱼竿,“也不用太担心,具体是那些人去,小孟应该会斟酌考虑,问问你们的意见的,只是,墨池学馆,至少得去一人。”
赵戎嘴角一抽,随后忍俊不禁。
所以说,孟正君打小报告的小本本就类似于参考物,最后会摆在山长的桌案上,作为山长的参考?
不过奈何他现在和顾抑武是统一战线,总不能拉后腿。
赵戎瞧了眼孟老祭酒的表情,脑海里大致勾勒出了老人家在家中的地位了……
孟老祭酒安静下来。
“子瑜啊,那个,虽说如此,但你以后要是和她吵架争执,不到紧要关头,还是先别把老夫抬出来,咳咳,你想想啊,底牌一般都是最后出的,可别天天挂在嘴边啊。”
下一秒。
都有些怀疑是不是朱幽容正在‘豪放’中,又没有束胸,这丫头在给她争取束胸的时间……
赵戎和顾抑武此时的姿势有些独特。
刚刚他都没看清楚老人是怎么出手的。
门内突然安静了下来,没有了声息。
院子门突然被推开一道小间隙,间隙内探出一只带着蓝色书童帽的小脑袋,眼睛悄悄打量外面。
赵戎眨了眨眼。
顾抑武在一旁悄悄却仔细的瞅着这一老一少,摸了摸后脑勺,也跟着笑了。
此刻,顾抑武的心,和手上传来的冰凉触感一样,也是拔凉拔凉的。
他观察了下左右,特别是身后,猛的转身瞧了一眼,这才恨恨道:“小本本,打小报告的小本本。”
孟老祭酒有些谈性,布满皱纹的脸庞皱起,笑眯眯道:
“不与她争,也不用争。www.hetushu.com.com
好家伙,严防死守。
这是和……读书种子有关?
他拱手行礼。
一老两少,三个男子之间暂时有些沉默。
顾抑武憨笑,试探一句,“老先生,这大离之事,是不是很麻烦?”
赵戎在门外等的都发霉了。
“说了算是泄露礼艺大考的考题。你们学正准备将它作为这次礼艺大考,某些墨池学子的考核。”
二人告辞离去。
赵戎身子向后微微一仰,“学院栋梁?都快被劈成两半,当柴火烧了。”
赵戎挑眉,“打给谁?老祭酒?”
“都起来吧,地上凉。”
赵戎吸气,拱了拱手,由衷感叹一句,“体面。”
“这事,之前小孟回书院的路上,途径旁边大离王朝时,就已经大致敲定了。不久前,大离又派人来请,请我们书院……”
没事多去端茶倒水,混混眼熟,说不定还能碰到久违露面的山长呢。
当然了,也说不准,但是赵戎虽然喜欢赌,但是绝对不是放在别人的仁慈大方上。
赵戎传话道:“喂,静姿在吗?我是赵子瑜,找你家先生。”
他低头看了看手,轻轻一叹,“挺好?只是苦了后后辈啊。”对于身前老者而言,孟正君是后辈,赵戎是后辈的后辈。
而这也是赵戎一直隐隐反对的太过形式主义的小礼。
果然。
赵戎皱眉:祭酒也姓孟?你怎么不早说。
赵戎与顾抑武转身离去了。
不过眼下肯定不是感慨这个的时候,顾抑武正在朝他使眼神。
他看了眼表情平静的赵戎,嘀咕句,“祭酒你怎么说,我怎么觉得更慌了,这至少得去的一人就是我啊……”
有慈眉善目的老者提来一只小板凳,一小袋瓜子,笑容和蔼。
孟老祭酒天天闲着,除了日常去一趟六堂逛一逛,在后门小窗口踮起脚尖瞅一瞅外。
“嗯,好的。”
这个平常待客娇蛮,喜欢记仇,风风火火的兰花小精魅,似乎对兰花倒是挺有耐心的。
“寒门赘婿又如何,豪门贵子又怎样,来墨池学馆,便都是坐同一张席子,同一张桌子,谁高谁低,各凭本事。而先生学正祭酒,对待学子,亦是如此https://m•hetushu.com.com。”
老人家哪里是把祭酒当主业,赵戎看来,用挂职来形容更贴切。
姓孟的老人依旧四平八稳的坐着,手上的鱼竿纹丝不动。
赵戎拍了拍手,敛目说,“有朝这方面想,只是……太不像。”
他摆了摆手,“别提了,估计又要被扣分了,以前积累起的印象应该要损失个大半了。”
他挑了些能说的,沉吟道:
“抑武兄,时候不早了,我们已经打扰祭酒很久了,改日再来看老先生吧。”
他摇头,“没意思没意思。”
顾抑武长叹一声,“山长。”
他回忆了一番,“说起来,老夫任期内,还没开除过哪位墨池学子呢。”
孟老祭酒左边的花白眉毛一挑,笑看赵戎,不语。
咚咚咚——!
加点分不过份吧,山长。
“月中大考,这回第一场便是礼艺,具体情况,这两天便会在学馆公布了。”
他放弃了侥幸,作最坏准备。
赵戎来到水榭门口,微微停步,抬头看了眼这座水榭楼台的牌匾。
赵戎表情和语气同时到位,奉上马屁,“老先生高风亮节,体恤学子……”
孟老祭酒面色如常。
他略微一听好像是某个蓝衣女童的碎碎念。
有一些赵戎认识的书院年迈先生,也有些年纪大的门房,或是扫地敲钟的老大爷。
还是没有声音。
赵戎:……
赵戎满头黑线。
孟老祭酒顿了顿,看了眼身前两个竖耳倾听的年轻后生。
除了不远处传来的沉闷钟声。
“有教无类,有人视为我们儒生的空话大话,天下其他书院其他儒生如何做的,老夫不知道,也不去管,那是文庙的事。但是在脚下这个墨池学馆,这座林麓书院,这就是与至圣先师一样大的理。”
这两天,先把一些事处理了……
同时也被一些墨池学子笑称为,大佬云集之地。
静姿一直在门内和他打太极,就是迟迟不开门。
赵戎其实对于顾抑武论人家教的话,是并不赞同的。
顾抑武瞪眼:我他娘的哪里知道这学馆是他们父女两开的?一般这种书院长辈的姓名又没人敢喊,不知道也正常。
孟老祭酒神色自若的看着毫无动静的鱼饵,“小孟与老和图书夫确实不像,不过,谁说女儿一定要像爹的。”
赵戎想了想,把这个’不过分’的想法和表情恹恹的顾抑武讲了讲,后者顿时精神起来,眉欢眼笑的赞同。
“小事一桩,你们是代表书院前去,能有什么麻烦事?不过,若是与其它留在书院内的学子的礼艺考核相比,可能是稍微难了些,但也有得有失,会保证公平。”
赵戎安静等了起来。
对于孟老祭酒的一些业余爱好,赵戎这些日子里的耳闻见闻,也让他大致清楚了。
因为其中大多数人,是在林麓书院内劳动了一辈子,值得尊敬。
“学规里虽然有超过三次记过就开除的规矩,可是后面也有附加的一条,开除任何一位墨池学子,都必须经过老夫这个祭酒的批准。”
赵戎和顾抑武分开后,略微思索,便向书院东南角走去。
“一般都是他们自己主动去退学的。”孟老祭酒打断道。
顾抑武有些扭捏的插嘴,“老先生,那个,马上就礼艺大考了,孟学正她……我听说会派一些学子下山?”
静姿的声音传来,“在的在的,等会儿。”
“我觉得现在挺好的,后辈各有各的缘法,何必要与长辈相同,亦步亦趋的,走同一条路。”
孟老祭酒忽道:
赵戎点头,“是这个理。”
一刻钟后,他来到了猗兰轩门前。
什么哎哟摔了一跤,叫他不用担心,只是手又脏了,再去洗一洗……
“对了,之前没见听潮轩前,那人训斥你时,掏出的那个小册子是何物?我看她在上面记记写写。”
面对有些心虚的孟老祭酒,赵戎点点头,又摇摇头。
顾抑武颔首。
孟老祭酒笑骂一句,“你小子,这么点事都受不了,亏老夫还把你当作学院栋梁。年轻人,多遇到点事,斗一斗不挺有意思的。”
刚刚好起来些的心情又毁了。
赵戎眉头一松一皱:那现在怎么办?尴尬症都犯了。
二人蹲在孟老祭酒左右,却是上半身后仰着,两只手向后撑着冰凉的地面。
而这些和孟老祭酒看起来差不多大的老者们,身份高低也各有不同。
同时,他也对某个将小礼讲究到了极致的古板女子,有了更新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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