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哥谭
第五百三十八章 反间计，闪电战
“不，那你的耿直更加让我钦佩，关于你刚才说的女巫下手太重的说辞，我想你应该再跟她亲口说一遍，你也说过，这关系到我们所有人的心理安全，这非常重要。”
“嘶……”
“当然，我一定当面亲口跟她说，放心吧，我一定严厉批评她。”
“也就是说你不相信亚瑟？”
“不，比那更高兴。”
女巫大概是不想跟这两个装傻充愣的家伙继续无聊地掰扯下去，所以又一个瞬移直接走了。
“我怀疑你在擦着边儿地说克拉克智商低。”
“加十倍！”
“她居然这么猛？”
“准确地说，是反间谍！”
“你觉得多久才算是尽快？”
布鲁斯却仿佛没听到一样，他轻轻皱眉沉思片刻，有问：“你让他去做间谍？”
布鲁斯认可地点头：“没错，地球，人类，还没有准备好面对这样的战争。”
洪非讥笑：“是的，人类已经不是多年前的人类了，现在的科技让人类的科学水平跃升，生产能力促进物质丰盛，可这也同时撕裂了人类内部的势力，他们很难互相毫无防备地达成合作，除非我们主动把天启星的类魔大军放过来逼迫他们不得不联合到一起，但那个时候，他们要针对的还只是天启星吗？”
“不！先生！我不敢！”
“今天几号？”
洪非笑了起来，“好吧，说正事儿，我在想的是，你们都知道荒原狼不可能从我手底下跑掉，那么天启星的人又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知道？”
“和-图-书是……不，当然不是，我的意思是，你能好好的真是太棒了，不愧是我看好的蝙蝠侠，你的身心健康和坚韧程度简直令我大吃一惊。”
布鲁斯盯着洪非的表情上下左右仔仔细细地看了又看，最后也提出一个问题：“为什么我会觉得你看起来好像很兴奋？”
布鲁斯太了解这种气息了，他本人也是装逼界的一名超级高手，所以他没有对此作出任何反应，反而不着痕迹地将话题陡然一转。
布鲁斯略微沉默。
布鲁斯突然又笑了起来。
毫无疑问，洪非在装逼。
而他这边前脚刚到正义联盟基地，布鲁斯立刻便带着满身大汗迎了上来。
洪非却是笑容不减，继续说道：“不敢？那其实就是还有这样的想法？”
两天后，哥谭。
布鲁斯看着远方故作不经意实则好不要脸的戳人家痛处：“你不是说要批评她？”
两人相顾无言，沉默良久。
洪非眼睛一眯：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回头就让女巫给你加大剂量！
洪非一人回转，荒原狼不见踪影。
布鲁斯愣了一秒，摇头：“我当然同意她的方式，这对于训练他们在实战中的稳定性很有帮助。”
“我是说了，但我还说了是私下，当着外人的面，我得给她留点面子，这是相处的智慧，你这种霸道总裁是不会明白的。”
“嗯？”
“这种话别说是我，就算克拉克也不会信。他要是真有那样的手段和能力，也不会ｍ•ｈｅtｕshｕ•ｃｏm•com被你打得见人就下跪。”
洪非转头对布鲁斯说：“你还不走？”
“呵……那么，我就当你说的是真话好了？”
最后，洪非看着星空，悠悠开口。
“噢，布鲁斯，这不重要，知道是一回事儿，能否被利用又是另一回事儿。假使你们都知道自己可能会被敌人利用的缺点是什么，你们还不会趁机抓紧时间改善或者填补么？”
“我们都在努力。”
洪非砸了砸嘴。
“那真是太巧了，我加的刚好就是十倍。”
布鲁斯眼睛一眯：你刚才也不是这么说的？
“那么早就完成了？以后每天加倍！”
“尽快打完收工吧。”
洪非看着他疑惑道：“不对呀，既然他们都出现问题了，那你怎么……”
女巫此时出声：“如果不需要我继续的话，我可以立刻离开。”
“十二。”
洪非倒吸一口凉气。
“就不能是他虽然被我识破，但他却早有准备然后一不小心逃掉了？”
“那就是了，缺点是相对的，不是永恒的，优点也一样。再则，他也不是知道我们全部人的信息，我不觉得他那点水平能从我身上看出什么。”
“你老婆生孩子了？”
洪非开心地笑道：“你难道不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吗？我们都不知道荒原狼到底是不是真心的，因为即便他此时此刻是坚定地投降派，但说不准未来见到那位天启星的主人后会不会突然变卦。既然如此，倒不如我们自己掌握主ｈｅtusｈu•coｍ•ｃom动，把他重新送回到达克赛德身边。这样一来，我们很容易就能分辨他是不是真的已经背叛，如果没有，那他就是藏在达克赛德身边的钉子；即使他真的又背叛了我们，他传达的消息也是我们想让他传递给对面的，未来只要把证据以‘不经意’的方式向达克赛德阵营透露，不需要我们出手，对方就会主动帮我们消灭隐患。何乐而不为？”
“那就月底之前。”
布鲁斯：“怎么了？”
“不要！”
“你心里没数？”
“你的策略应该会很有效，我会支持你，不过我建议你现在先不要进去。”
洪非和布鲁斯异口同声地否决。
对方在他身后左右看了看，又往远处瞟了几眼，随后挑起眉毛：“杀了？”
“因为我排在了最后，而有了巴里他们的前车之鉴，我把专门用来应对恐惧毒素的解药和一些强效镇定剂、麻醉剂都随时带在了身上，同时授权战甲人工智能辅助系统在关键时候有自主选择向我注射的权力。”
“可是你今天居然笑了好几次。”
“当然，我很好，我做过心理评估。”
“我不是，我没有，你在胡说些什么？”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它看起来就不是好人，一时的臣服也可以是一种计策，我曾经用过很多次，他被你的人叫走，然后你却一个人回来，所以我认为他被你识破后杀了的概率比较大。”
洪非见此神情一肃：“你真的没有问题啊？”
“我是外人？”
“和*图*书字面意思，你不要总是把事情想得特别复杂，不累么？”
洪非了无痕迹地松了口气。
“我跟你说，这虽然是一场战争，但它不会是一场持久战，因为假设我们把战争时间无限拉长，那最终得利的绝对不是我们。”
“怎么不可能？”洪非反问一句，干脆双腿交叉直接在草坪上席地而坐。
“我想起了高兴的事情。”
“我发誓对您绝对衷心臣服。”
洪非神情怪异地道：“你怎么会那么想？”
他瞬间转头，只见女巫周身黑雾笼罩，不只是她自身的魔法能量，还有非常熟悉的源自于他本身的洪之力所构建的紫色技能【黑暗天幕】，另外，貌似还有一些关于空间能力的应用，她将空间波动紧紧地收束在了自身左右，以至于消弭了瞬移产生的涟漪。
“但是他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实力，所有人的训练都被他看在眼里，他甚至有可能已经掌握了我们当中某些人的缺点。”
“荒原狼，你杀了他？难道他真的是在诈降？”
洪非看了看安静的城堡：“为什么？”
“那我做的有问题吗？”
布鲁斯耸了耸肩：“我不着急，今天的训练任务我已经完成了。”
女巫一如既往地僵着脸，双眸也毫无波动地看着洪非。
洪非：“……”
“你居然相信人工智能？你还是不是蝙蝠侠了？”
“你的耿直让人敬重。”
说罢，两人又默契地彼此互相看了一眼。
这时，洪非终于察觉到了来自身后的空间波动。
“不要！”
“wｗｗ•hetusｈu.cｏm•cｏm那是我做的人工智能。”
“那该加多少才是极限？”
布鲁斯也跟着坐在他身边。
“什么意思？”布鲁斯眼神微动。
“有吗？你看错了，我是在叹息，是在批评。她做得过分了一点儿，虽然我的确让她来给大家锻炼心理成熟和抗压能力，但是我也非常关注心理安全的重要性。”
布鲁斯抱着手臂准备看戏。
“好吧，其实那并没有多么重要，因为接下来我要你做的事情，本身也非常刺|激……”
岂料，女巫一言不发。
“当然没有，谁说有问题我第一个不同意！”洪非理直气壮地伸着脖子喊道，好似有多么地为女巫打抱不平一般，而且，他还故意转头对布鲁斯问道：“是不是你不同意？”
“你的瞬间移动越来越熟练了，连我都没有及时发现。”洪非发自内心地赞叹。
“是的。”
“我加过了。”
布鲁斯冷笑：“你那个女巫，用魔法制造了一些幻境，巴里已经快疯了，戴安娜一直没有出门，亚瑟·库瑞说他患了深海恐惧症，另外，克拉克差点暴走杀了我们所有人。”
听到洪非的询问，荒原狼不做二想，直接跪倒下来大声回应。
“你想说，我怎么还好好的？”
“那么快？可能吗？”
“再加！”
“不！完全没有！”荒原狼语速再度提快：“先生，我已经投降了，现在即便我愿意为达克赛德提供讯息，他也绝对不会放过我，如果我背叛了您，那么不管我在哪里，最后只有死路一条。”
布鲁斯蓦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