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哥谭
第三百七十章 贝尔里夫疗养院，你被恶魔盯上了
入眼，每一个角角落落都坐满了人，没位置的家伙只能勉强寻个缝隙站着，大部分人的目光聚焦在中央的圆形舞台上。
洪非解开衬衫上方两个扣子，往后依靠，翘起腿来：“那你应该也需要那条领带。”
“是的。”
那里有钢管、铁笼、锁链，衣着暴露的舞|女搔首弄姿，惹得观众发出一波波狼嚎，随着音乐的进行，她们的衣服越来越少，迟早啥也不剩。
康斯坦丁顿时大笑。
“监控阿曼达·沃勒的全部。”
洪非突然想到“天使之翼”融合卡，那是六对翅膀，本来是要给赵海伦的，但是因为垫卡数量不足所以被他一并带过来了。
车辆行驶到巡逻区域，洪非靠边降低车速缓缓前行。
无关实力，只代表洪非对他们的重视程度。
“你在车里做过什么？”
“先生，您说的名字哈利·奎茵，目前没有寻找到贴合相应描述的线索，但是另一个名叫哈琳·奎泽因的女人已经找到，她是阿卡姆疯人院的精神病医生。”
两人回到警局交车，在更衣室外分别前，科拉又道：“明天早点来，还有，你今天的表现还不错。”
洪非的笑意停留在皮上：“我知道，看来你还是个草履虫。继续！”
“讲。”
绕行一周过后，科拉指着前方不远处的超市：“停到那边路口的车位上。”
康斯坦丁进入这样的环境，顿时像是回到了自己的老家，他非常自然地跟着其他人吼叫或是吹起口哨，有穿着特色服务的女侍经过，他还会在别人的屁股上捏一把，顺手塞一张小额钞票。
如果解封顺利，那么一年零五个月后，让它自然发生。
整座城市死伤无数。
按理来说，女巫的实力和受重视程度均排第一，洪非应该先去砍了阿曼达·沃勒，把女巫的心脏拿到手，然后控制女巫就可以实现很多以他现在的能力做不到的事情。
“还有一年半不到的时间。”洪非低声呢喃。
康斯坦丁不屑地轻笑一声：“这就是你们这些有钱人的看法吗？”
停顿三秒，洪非点头：“可以。”
“你运气不错，我查过了，这边的治安情况不差，过去的一年里只发生过四十多件案子，而且没有重度犯罪，所以你的枪可能没什么用处。”
“先生，如果有更多服务器的话，我可以更快，也可以通过学习成长。”
“丝|袜和胸衣也是你的？”
“不累。”
“那就是我们的巡逻区域，出发吧！”科拉一边系好安全带一边说道。
洪大师希望，可以再精彩一点。
“嘶！”康斯坦丁倒吸一口凉气，直接起身冲向垃圾桶把外套捞了起来拍了拍，“不要你可以给我啊，我们身高体型差不多，你能穿的我也能穿。”
“我不缺。”
反歧视推行了一百多年，热度始终不减。“越重视，越缺失”的说法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收起手机，洪非双眼失焦地看着车头位置，轻声唤道：“亚瑟。”
科拉转头进了超市。
十来分钟后，洪非换上西装离开。
一年，四十多起，少不少洪非不也不好判断，但既然科拉这么说了，那就勉强相信她一次。
不过亚瑟念得也太长了一些。
超人击退了外星人，知道外星人为他而来的终究是少数，而他的频频出现与对人类不分身份的救助，使得他在短时间内积累了超乎想象的人气
m.hetushu.com.com。最后，他需要一个超级杀手来制造一些能够引起舆论强烈关注的案件。
“万事皆有可能。”
停车之后，两人先后下车。
他为什么记得这个死射？
康斯坦丁笑容一滞，他的询问其实已经是一种确定，不过他肯定没有想到洪非会那么坦率地就直接承认了下来。
“好的。”
洪非对舞台上的女人和路过的女侍完全没有性趣。
其次，对方精通很多武器的操控，以后可以从他身上刷出很多有利于提升洪大师打炮能力的技能卡。
阿曼达沃勒是一枚好棋，可以通过这个女性黑人的视角与见闻给上层政府施加更多的压力，现在就杀了未免可惜。
“理由。”
“汇报你的成果。”
这些人对警察没有什么特殊的观感，眼神随意一瞥的时候，感觉像是看到了站街女：没有需求的时候根本不希望对方出现在自己的视野里。这是一种提起裤子不认人的精神。
洪非脱下西装外套，单手扯下领带，将它们一并塞进垃圾桶。
“想什么呢？”一声呼唤将洪非从发散思维中拉了回来，转头，只见科拉将一袋甜甜圈递了过来。
洪非一口没吃，全被科拉吞进了肚子。
洪非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一手抓了抓有些发痒的手臂。
“我觉得……你不是恶魔，更不会是天使。”
“好的。”
“长得丑的人才需要靠车来撑门面，要不然那些女孩根本看不都看他一眼，但我不一样。”
如果不能解决家人安全问题，那么即便洪非将他从那座疗养院中捞出来，对方也能以此要挟他自己走回去。
“气息！每个人生活在世界上都有轨迹，你经过的所有地方都会留下你的气息，但你没有，你的气息突然出现在哥谭市郊外，然后一路来到了纽约，这就是你的全部。”康斯坦丁注视着洪非的双眸：“这是不可能的。”
康斯坦丁耸了耸肩：“我一点儿也不介意你这么说，但曾经躺在你那个位置上大喊大叫身心泛滥的女孩子肯定不这么想。”
洪非目不斜视，面无波动。
洪非点头。
洪非越听眼神越亮，尤其是在听到对方擅长某些大口径武器的时候，那可是洪大师即便成为龙王之后依然钟情的小可爱。
洪非一眼扫了过去，目光与一个黑人小伙正面解除。
“没有合作，只有雇佣，让你查的东西呢？”
在大街上还没走出几步，康斯坦丁突然从巷子里伸出头来朝洪非招了招手。
很好，你可以呼吸了。洪非面无表情地在心里默默吐槽一句。
“亚瑟，挑重点说。”
凭嘴炮么？凭你可怜？凭你没实力？
“你不是会魔法吗？一些独特的灵异事件普通人无法解决，你可以要高价。”
“好的，先生。按照您提供的姓名、大致相貌和大概地址，我找到了不少人。”
“你很喜欢钱？”
“第一个，弗洛伊德·劳顿，绰号‘死射’。他是全世界最抢手的职业杀手，致命射程最高曾达4000米，尤其擅长使用9毫米手枪和格林特机枪，左轮手枪、信号枪、土豆大炮、M1卡宾枪、火箭炮、大口径短筒手枪、乌兹轻型自动枪、枪榴弹发射器、点44口径沙漠之鹰手枪、滑膛枪……”
一个月前，外星人降临地球，与超人发生了极其激烈的战斗。https://www.hetushu.com.com
“朱恩·摩尔，考古学家，目前被阿曼达·沃勒带在身边严加监管。”
这是洪非的排序。
一肚子的男盗女娼全部都被藏在了这座华丽丽的牌坊后面。
“嘿，行，没问题。”康斯坦丁毫不着恼，双手插兜，带着洪非坐上一辆老破的轿车。
“好的先生，死射擅长的武器种类非常多，因此也被称为‘人肉军械库’。按照您提供的地址路易斯安那州，我找到了一片特殊区域，它虽然表面上被叫作贝尔里夫疗养院，但实际上管理非常严格，内部系统不与外接连接。通过对物资运输系统和卫星监控的调取分析后发现，这是一片防卫严密的特殊区域，再经由对该地区员工的私人设备入侵，最终发现了‘弗洛伊德’和‘死射’等关键字，确定他的确被关押在这个地方，它实际上是一座监狱。”
“你可以拥有更好的。”
“谢谢。”
女巫，哈琳，死射，杀手鳄，复仇恶魔，回旋镖。
科拉点了点头，眼神中第一次透露出满意之色：“你的体力还不错，这很重要，以后追捕或者暴力行动的时候都用得上。”
“切，扫兴！跟我来吧。”
当然，以上描述仅适用于白人。
受损最严重城市是哥谭市。
不见颓废，只有不羁的浪荡。
洪非扫了两眼，放下地图开车出发。
康斯坦丁嘿嘿一笑：“酒吧，我请。怎么样？”
不多时，两人来到旅馆爆炸案发生的街道上。
眼下，洪非自身的能量已经被封印，死神之眼无法使用。他凭借极佳的视力、强大的身体控制能力以及从弗兰克那里听到的关于狙击关键的皮毛，然后在数百米外狙杀了一个正在叠罗汉、开火车、做夹心饼干的区议员兼黑帮头目。
当然后者只是“料敌从宽原则”下的备用方案，洪非其实并不认为自己在将近一年半的时间里会一事无成。
“是的，代号J。”
因为对方长得跟威尔史密斯一毛一样，洪大师上辈子专注习武，但平日除了打游戏还是会看电影的。
“盯住那些监控他们的人，细查并且渗透这个部门。”
但是以“玛莎”这样一个词语作为结束未免草率。
瞬间，对方本能地把插在口袋里的空空双手展示出来，然后又把戴在头上的兜帽掀了下去。迈步行走的时候，双手随时故意保持着一种能够被洪非看到的位置和姿态。
洪非笑容绽放：“非常好，我觉得你变得聪明了一点，现在你从草履虫‘升级’成了珊瑚虫。”
于是，在另一座城市，人们已经开始准备为超人建造雕像。
“诶嘿？”洪非的调门陡然间向上一提，“你确定她现在还是个医生？我说的是，你有没有发现她开始变得跟以往有所不同，不管是突然深沉抑郁，或者是疯疯癫癫？”
洪非回头一撇，只见后方的座位上杂乱地摆放着丝|袜、内衣以及一个个纸团。
“谢谢先生。但原生动物与刺胞动物之间并不是升级关系。”
“你太慢了。”
家人，就是死射身上最大的弱点，尤其是他的女儿。
穿过走廊，沿阶梯下行，嘈杂刺耳的音乐声与喧闹声顿时扑面而来。
他是驱魔人，也可以是干魔人。
康斯坦丁眼睛眨得飞快。
灯光被特意调成了酒红色，空气里充斥着酒精、烟草、香水、hetushu.com.com汗水等各种复杂的气味。
“病人？小丑？”
“什么时间？”
“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来自哪里，天堂？地狱？你是天使？还是恶魔？”
在车上，洪非嗅到了一些古古怪怪的蛋白质味道，忍不住眉头大皱。
“好吧好吧，你这个恶魔！这里确实更好，但还远远不是最好的！你别说了！我都知道了！”康斯坦丁有些激动，大概这就是破防吧。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吹牛逼，至少，他见过也可以亲自去做，只是不想罢了。
“酒，有几块的，几十几百的，也有几万几十万甚至更好的；烟也一样，你试过以万为价格单位的雪茄吗？赌，你喜欢抠着全身口袋计算着这一轮能投多少才不至于下一顿会饿肚子，还是坐在金碧辉煌的厅堂里，身边围着的女人，享受着上述的烟酒，浑不在意地推出面前堆积成山的筹码？”
所以最实在的，还是先到贝尔里夫监狱把死射、杀手鳄和复仇恶魔捞出来，同步把哈琳从阿卡姆拐走，另外让回旋镖别在中心城作死，这样一来，女巫反而要排到最后了。
穿过人群，进入包厢，世界突然清静了不少。
“这里对我来说就是更好的。”
“我的下班时间，尽快。”
话说在漫威电影宇宙也没有几个人享受过让洪非做司机的待遇，这个小女警有福了。
那完全是给别人看的。
康斯坦丁是个双性恋，而且不止谈过一个男朋友，他跟很多男女都有过暧昧关系，彼此可能是战友、也可能是敌人，甚至对方可能都不是人。
要说为了平权而斗争，他们也确实斗争了，但是他们的斗争相比与对立面的力量来说根本微不足道，就算抛弃现代工业化的发展不谈，以十分之一的人口数量，对抗十分之九，凭什么？
洪非眉毛向下动了动，不一会儿便道：“帮我约她。”
“你觉得呢？”
洪非那晚看到的爆炸和火焰，不是超人在惩奸除恶，而是在救人，这一个事件洪非同样在新闻中看到了。推测，应该是克拉克开车前往纽约途中发现爆炸，于是弃车飞来，拯救结束后又飞了回去，第二天在路上碰到了徒步的洪非。
康斯坦丁咧起嘴角：“我怀疑，你被恶魔盯上了！”
“地址。”
洪非眼睛眯起。
一连捏了三块屁股，康斯坦丁这才回头笑道：“怎么样，喜欢这个地方吗？”
“巡逻并不轻松，我们不能只待在一个地方，也不能总是开车，只有自己去走，才能杜绝更多可能发生的隐患。”
见他把两件东西好好地放到座位上，洪非直接说道：“你如果需要钱，应该不会缺钱。”
两人晃悠半天，果然没有发现任何特殊情况，黄昏时候，袋子里的甜甜圈下去一半。
“先生，我已经入侵了她的所有个人设备和家庭摄像头，从她的面部神态、行为举止和聊天记录等方面综合分析，目前并没有出现如您所说的症状。不过她最近确实遇到了麻烦，她经常会为了一个病人熬到深夜。”
过了那片地方，康斯坦丁竖起大拇指：“你厉害，敢想敢干，我很早以前就想送那个肥婆下地狱了。不过你是不是故意把我的手机扔那儿的？”
地图上一片街道区域被红线覆盖。
“七千。”
“废话少说。”
放下车窗，洪非重重叹气：“你不恶心吗？”
韦恩大厦在这和_图_书场战斗中被拦腰截断。
洪非挑了挑眉：“很好，那么你认为的管理严格与防卫严密，以我现在的能力和装备，能不能干翻他们？”
他抱着手臂背靠车门，望着来来往往的行人，更加感觉到了不同之处。
“知道，我就是这么打算的。不过在这之前，我们是不是可以更深入地彼此了解一下？”
以上说的那些，除了家庭型、科研型和英雄型之外，其他的他全都没有享受过。
进入小巷，洪非冷漠地道：“有事？”
晚八点，执勤结束。
“可以。”亚瑟不假思索。
最后，两人走进一条暗巷，康斯坦丁上前敲击铁门，接着熟稔地带洪非进入其中。
“你不饿么？”科拉一口咬下大半个圈儿，咀嚼的同时蹙眉问道。
“抱歉先生，她的警戒级别很高，现在仍在缓步入侵，否则可能会引起对方的察觉。”
“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被关了大半天，好不容易才洗脱嫌疑离开警局，哪儿有空调查？”
两排沙发，中间方台上摆着酒水，康斯坦丁顺手抄起一瓶拧开后直接仰头便灌，同时身子也直挺挺地砸在沙发上。
科拉：“你在这儿等我，这片区域还算安全，不过永远不要放松警惕。”
“那你不累？”
韦伦·琼斯，绰号‘杀手鳄’。天生患有返祖疾病，身体不断长出鳞片，最终越来越像鳄鱼。目前被囚禁在贝尔里夫疗养院。”
“呵，你开着这辆破车，居然也有人愿意上？”
洪非对DC的了解非常普通，远不及对漫威的认知。
所以真牛逼的人吹出来的牛逼总是很容易就能被人取信，康斯坦丁完全没有怀疑。
自始至终，被歧视的人从来都没有通过自己的努力进而获得任何权利，他们如今的所有权利，都是真正的利益集团为了攫取更多利益而送给他们的。
印第安人的亡魂时刻注视着你呢！
洪非哂笑，他低头整着袖口问道：“是吗？喜欢跑车吗？限量那种。”
但，路要一步步走。
“华盛顿DC。”
“当然！谁不喜欢钱？有钱的话我就可以天天住在这里。”
如果是黑人的话……
这座牌坊还有另一个名字：人权——美式的。
“不贵，一万。”
“那你现在可以去了。”
洪非继续：“女人有很多种，有外面那种跳舞的，有做侍者的，也有做模特明星的，事业型的，家庭型的，政治型的，科研型的，甚至是英雄型的，你，真的只喜欢前两种？”
康斯坦丁愕然地眨了眨眼。
这又不是从《超人之躯》到《正义黎明》之间闪过的一幅画面和一句“18个月后”的提醒语。
通俗地说，这是掌权者利用他们的存在，自己给自己竖立起来的一块贞节牌坊。
洪非笑了笑：“为什么这么问？”
一年零五个月，已经足够他做很多事情了。
“会有的。不过你知道，我的钱，还在银行里。”
一声轻响，副驾驶车门打开，女警科拉屁股一扭坐了进来，然后把一张地图甩给洪非。
人类的悲欢果然并不相通。
“哈哈，爽快，来，上车！”说着，他伸手就要勾住洪非的肩膀。
到现在为止，反歧视已经快要走火入魔了，连带着其他群体也一起魔怔了。
他掐灭烟头，灌了口酒，双手狠狠地在脸上揉了几把，放手之后，神态突然变得认真起来。
下车步行，路过警方封锁区域的时ｈｔｔps://wｗw•hｅtｕsｈｕ•ｃｏm•ｃom候，康斯坦丁还朝洪非挑了挑眉。
如果不顺利，就把那个卢瑟干掉，然后在他自己乐意的时间里，主动促使它发生。
超人和蝙蝠侠终有一战。
洪非点头不语，接过袋子跟上科拉的脚步。
挪开目光，对方顿时深深地出了一口气。
“先生。”
洪非摇着头轻笑出声。
这里距离旅馆爆炸案隔着两个街区。
朱恩·摩尔，平平无奇的考古学家，但她的身体理由一个非常强大的“魅惑女巫”。女巫的魔法力量非常强大，巅峰状态下甚至可以使用幻化出来的牙齿割伤超人的身体，不过这个时候的女巫刚被释放出来没多久，魔法实力虽然对比起来非常不错，但以洪非的视野来看也就一般。
“弗洛伊德有一个女儿和前妻，我发现他的家人目前都被一个特殊部门严密监控。”
“下一个。”
“不饿。”
放下酒瓶，他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嗝，接着掏出香烟，叮的一声打开火机，点燃后深吸一口，随即呻|吟般地吐出浓浓烟雾。
康斯坦丁头也不回地浪笑：“你能想到的我都做了。”
康斯坦丁见状直接坐起身来：“你干什么？那衣服可不便宜吧？”
“你又穷又丑。”
“我自己的我恶心什么？”
洪非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叹了口气：“不得不说，你恶心到我了。”
洪非一步侧移错开：“把你的爪子放远点。”
查多·桑塔纳，绰号‘复仇恶魔’。前帮派成员，他拥有可以控制得人体发火能力，曾经在一次讨债的过程中烧毁了当地帮会成员聚集的房屋，却发现里面有一些无辜的妇孺，于是内疚不已的查多向警方自首，被判处死刑。目前也在贝尔里夫疗养院。
如果没有钞票的话，那他将要收获到的就不是女侍妩媚的白眼，而会是一个极其狠辣的大比斗。
这场战斗涉及到了多个城市和地区，甚至造成了地球在短时间内的剧烈波动，某些待在监测仪器旁的科学家甚至以为地球马上就要毁灭了。
这是一个非常耀眼的战绩，然而相对于死射的4000米来说，差得太远。这不是距离乘以几倍的关系，距离增加，难度也将指数级上升。
听到这里，洪非颔首点评：“嗯哼，所以，位于路易斯安那的贝尔里夫监狱，击中了死射、复仇恶魔和杀手鳄，回旋镖在中心城，哈琳·奎泽因在阿卡姆。那么，最关键那个呢？”
视角转向超人，在这场战斗之后，他并没有停止自己的活动，反而以更加频繁的幅度出现在人们的视野里，每一次出现，都有一批或一个人被他拯救。
康斯坦丁面皮一抽：“洪警官，咱们少说也是半个合作伙伴吧？”
康斯坦丁立马弯腰。
“那倒不是，不过我也不记得是谁的。”
“说得好，可需要解决问题的人通常没什么钱，有钱的人自然有其他的人帮忙。而且，魔法是需要代价的。”
这是非常无聊的现象。
“迪格·哈克尼斯，绰号‘回旋镖队长’。澳洲人，澳大利亚的每一家银行他都至少光顾过一次，现在他已经到美国了，目前正在中心城策划一场银行抢劫案。
“下一个。”
洪非点头，他看了看科拉平坦的小腹，有些为尼尔担心了，这娘儿们未来极有可能变成一个大胖子，尼尔可能被一屁股坐死，不过尼尔身上的脂肪也不少，兴许可以帮他缓冲缓冲。
“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