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哥谭
第三百六十九章 双赢之举，为了正义
好问题，你是想考较我的信念，还是想验证我的目标？
目前双方了解不多，洪非暂时还没有从他身上看到那种类似于史蒂夫的坚韧意志与顽强信念。
片面了啊大爷，也有可能是先有灾难，所以他们才出现。
“我不迷恋，也不喜欢。我对他们没有任何感觉。”洪非的回答很真诚，他对超级英雄无感，甚至相对而言，他更愿意喜欢那些反派。
一个24岁获得研究生学历的男性，不说绝顶聪明，至少不会愚蠢。父母双亡，朋友几乎死绝，活在世上几乎孑然一身，这种身世放在其他地方很罕见，但如果安排在哥谭，连那只蝙蝠都不会觉得奇怪。这条人生线已经安排得很清晰，但洪非仍旧命令亚瑟不断修补其中可能会引起他人怀疑的漏洞。
而又因为他出身孤儿院，同时一场车祸失去许多朋友，在阳光的表面下其实隐藏着孤僻的内心，而这些背景促使他在面对罪犯的时候往往不介意采用一些擦边的手段，譬如：暴力。
重回装备室。
老马丁看向洪非。
若非如此，她又怎么会喜欢尼尔那种中年大胖子呢？
关键是强大，可以抛开秩序规则的束缚，用最简单直接的办法来破局。
甚至于，洪非觉得他的体型比注射超级血清之前的史蒂夫还要瘦削。
科拉双手背在身后，下巴抬起：“长官，我拒绝！”
“可是……”
“说得对，你不能把在纽约学到的经验放到哥谭，甚至皇后区的经验在曼哈顿也不一定行得通，你能想到这些，我很满意。”尼尔笑意更甚，但加上他那张胖脸，叫人看起来总感觉有一股怪怪的意思。
“乔治，你回来了，快，队长找你。”
科拉将钥匙抛到洪非手里：“去停车场等我。”
“我到现在还记得，当年我马上就能成为警长，上级的任命书已经摆在了我的办公桌上，这个消息是他们通过电话告诉我的，那时候我还在任务现场，正准备抓捕一群毒贩。”老马丁眼中满是追忆，脖子上仰，干脆又重新靠了回去：“那个时候我很兴奋，我刚结婚，妻子已经怀孕待产，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我压制着自己的兴奋，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开始布置任务。一切都很顺利，我们突破了罪犯的封锁，虽然被察觉了，但他们已经全部都是瓮中之鳖。可是……”
想到这里，洪非也不禁有些为自己感到惊讶。
洪非来到办公桌前。
“哦？”
一个大罪犯、大恶人、大反派。
重要的是前期的快速积累，只要封印开始解除，哪怕只是十分之一，洪大师也可以直接开始起飞。
“我已经三年没有巡逻了。”
“他从楼顶跳了下来，跟对方展开了更加剧烈的交火，他的武器比我们先进得多，他可以一枪轰倒一面墙壁，也可以一拳在承重柱上砸出一个大坑。我们所有人都愣住了，随后我突然发现异常，招呼同事赶紧撤退，结果……还是晚了一点。
目前，他在明面上的身份已经确定了：洪警官。
片刻，洪非找到了巡逻车，一辆全新的福特，黑底，喷白色字样。
“我们把罪犯唯独在那片废厂房里，所有出入口都被封堵了起来，虽然他们的火力非诚凶猛，但我们也不差，因为我行动之前特意申请了很多和图书帮手和武器。当时情况就是，他们哪怕背上长出翅膀来，也绝对逃不出去。
这并非不可能的。
刚进大门，一个声音突然从旁边传来。
洪非眼神一动：“那是蝙蝠侠第一次出现？”
老马丁忽地一顿，洪非剑眉一挑。
这很重要，DC真的不能没有暴力，就像3D区不能没有蒂法。
“不，收起你的枪，赶紧离开那个该死的鬼地方，因为只要是他们出现的地方，就一定会有灾难。”
洪非点头。
“对！”听到那个词，老马丁猛地拍向扶手，啪地一声脆响在装备室内悠然回荡，“就是他，蝙蝠侠！知道吗，在那之前，世界上从来没有蝙蝠侠这种东西。作为警察，在行动过程中，我们要关注的永远只有敌人、队友，最多加上误入其中的平民，但平民不会对你造成威胁，他们听到枪声自然会跑。”
洪非不假思索：“为了积累经验。”
第二。
洪非扭头跟老马丁道了声谢，这才跟在她身后。
科拉闻言眉头霎时紧皱，她看着尼尔的双眼道：“长官，我想查案。”
尼尔笑容绽放：“带他去领装备，然后开始你们的工作吧。”
“是我。”
两人相视一眼，洪非点头轻笑，女警眉毛动了动。
“去他妈的，居然想给老娘安排一辆旧车，我呸！”
尼尔低头拿起电话：“让她进来。”
离开装备室，小乔脸上的兴奋仍然不减。
洪非看了看她的腰带，很空。
科拉在旁边扫了一眼，道：“刀、水壶、急救包、防割手套。”
既然你不想升职，那以后这种事情就交给我来吧！
“等你入职四年以后，就可以像我一样知道哪些东西对你个人来说是可以放弃的。”说罢，科拉转身即走。
一声询问将洪非唤醒，他抬眼看向已经坐起来的老马丁，嘴角噙着淡淡的微笑：“是。”
洪非：我就知道。
“我不排斥他们的精神和目标，但我坚决反对他们的私自行动。可是世界已经变了，很多人都喜欢甚至迷恋超级英雄，包括很多警察。小子，你呢？”
“我不恨他，就像我不会恨那些被我抓到的罪犯一样。”
不过作为一名警察，暴力可以擦边，但不能失去边界，否则就会落人口实，被人针对。届时这个身份就会进入半废的糟糕状态。
老马丁回身走向装备柜，“去吧，我先给你准备好装备，待会儿别忘了来取。”
“试过，我尝试过非常多的办法，锻炼、健身、饮食等等，甚至我还因此进过医院。”
因此，他需要另一个人帮助自己突破暴力边界。
尼尔从鼻腔里嗯了一声，伸手点了点桌上的履历：“你来自哥谭，拥有高学历却放弃了很多现成的工作邀请，转头应聘警察，选择的又是基础部门。我猜你肯定对哥谭的情况有想法，是吗，哥谭的孤儿？”
“试过变得强壮一些吗？”
可这个世界本来就不那么正常。
因为从洪非第二次找到他开始，第一眼看到洪非的时候，他看着洪非身上的警服眼中仿佛直接亮起强光，随后整个过程里他都无时无刻不在找机会偷瞄，眼中的艳羡与仰慕溢于言表。
洪非起身。
洪非的执勤腰带上大多位置都是空的，目前只有对讲机和手电筒。
科拉扭头就走，洪和*图*书非转身跟上。
如果他一直普通，还能看得那么全面吗？所谓的全面究竟是真的全面，还是为了不使责任落到自己头上的、一种本能驱使下的“大言不惭”呢？
“没错，在哥谭，我从小警员一路升职成为警探。”老马丁抬头，嘴角高高扬起，与洪非对视：“那个时候我比你帅多了。”
尼尔放下镜子，笑容不变：“洪？”
科拉在旁边一脸冷漠地道：“虽然它会很重，但这上边的每一件装备都有可能救你的命。”
洪非点了点头，聊天告一段落。
面对小乔的疑惑，洪非笑眯眯地道：“为了正义。”
老马丁嘿嘿一笑，伸手摸了摸毛发稀疏地头顶，望着洪非道：“小子，运气不错。”
不一会，四件新玩意儿到手，至此，他的执勤腰带已经满满当当。
他伸手提了提，紧了紧。
“那你还挺聪明。”
普通人能够了解到的信息是有局限性的，他们的局限导致了认知的片面，但这个片面已经他们竭尽所能的全部。
他居然信了？洪非暗暗咋舌，莫非我已经跟“诳时惑众”技能卡完全融合了吗？
某一个瞬间，洪非甚至幻想到某一天乔被同事欺负后突然黑化，然后直接化身变态杀手搞得整个警局不得安宁，又或者直接把警局所有人一锅端了。
“洪……嗯，非。科拉，你叫他洪就行，他是你的新搭档。”
“你知道超级英雄吗？”老马丁话锋陡然转变。
老马丁道：“年轻人，知道我什么意思吗？”
普通人和拥有超凡力量的人在本质上是不一样的。
游走于黑白之间，有利于看遍人世百态，有助于正视内心、正视力量，这是从正面解开奥丁封印。而继续不断地做好事或坏事，可以侧面逐步阶段性地解开封印。
“很好！不过你现在还是实习警员，你需要去巡逻，我会给你安排一个搭档，她会考察你的表现，每天给我报告，如果我觉得你不合适，那我随时会放弃你。当然介于你的情况，我不会直接淘汰你，而会把你推荐给其他人。”
反派，黑，负责解决制造问题的人，专注做坏事，增长身体能量。
午饭，洪非约上了小雀斑乔治·约翰逊，两人在快餐店迅速解决了一餐。
两人交流中的用词用语、语气、目光和神态，都告诉洪非，这俩人有情况。
“嗯？”
洪非问道：“那你恨他吗？”
“因为你学历很高啊！”小乔忍不住稍稍提高声调，接着又按下嗓门：“你知道吗，我们警局很多人只有中学学历，大学学历都很容易升职，硕士就更少了。像你这种学历的年轻人，一般不会选择当警察的，就算要当警察也都会选择应聘更好的部门。对了，你是怎么想的啊？”
这要么是个喜欢破案解谜的，要么是有什么特殊的目的。洪非心中给出初步判断。
“那正好，趁这个机会重新学习一下。”
看到洪非推门而入，在金属隔间里放倒椅子半躺着的老家伙眼皮抬了抬，嘴唇微动：“进来坐着等吧，你现在还没有被分配到具体的分区队伍，所以我暂时还不能给你其他的装备。”
话说，尼尔要是结婚早一点的话，大概女儿都快跟科拉差不多大了吧？
老马丁摇头，转手拉开抽屉，从中取出一枚黑色和图书物件举了起来：“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第一次，但至少在那之前，我从来没有听过什么蝙蝠侠，更没有见到过这种蝙蝠镖。”
四目相对，老马丁眼中的痛苦、哀伤和纠结根本无法掩饰，那是即便已经出现了绝望的苗头，却又因为无法改变现状、无法抛弃所有，只能强迫自己一再压制后的复杂情绪。
洪非含蓄一笑：“谢谢。”
这个身份，代表的是一个因对哥谭市现状失望无比而愤然离开的青年，凭借聪明头脑、刻苦学习、积极向上，毕业后毅然决然地加入警察队伍，希望能在外界历练并获得充足经验后，返回哥谭市扫清黑暗、澄澈寰宇。
小乔眨了眨眼，脸上渐渐浮起丝丝崇敬。
第一。
“为什么？”
小乔上前敲门，门内传来一个厚重的声音：“请进。”
他看着科拉纤细的腰身和挺翘的臀部，打心底里觉得她是一个不重外表重内涵的人。
两个身份，有两种好处，对应两种解析角度。
老马丁一条腿撑着身躯站了起来：“维持社会治安、打击罪犯是警察的职责，其他任何人的行动从本质上来说都是不合理的，甚至还会给我们造成很多非必要的麻烦。想做英雄，可以，不要在逞能的同时制造麻烦，否则就跟罪犯没有什么两样！”
老马丁讽刺地笑了笑，低头看着自己的断腿：“你没有选择在哥谭当警察，这就是个很聪明的选择。”
不一会儿，敲门声响起，与洪非有过两面之缘的白人女警走了进来。
“很好，你记住，你是警察，今后如果在办案的途中遇到超级英雄……”
新闻标题：超人大战外星来客，哥谭遭受重创。
邪恶？自恋？疯狂？变态？偏执？
他点了点头，坐到墙边的长椅上静静等待，脑中正在快速思索和补充着一个人设。
老马丁蹙眉：“这些玩意儿没人领。”
老马丁已经把洪非需要领取的装备提前准备好了。
老马丁的头顶已经没有几根毛了，他脸上的皱纹很清晰，褐斑布满面部，硕大的鼻头一直红红的，三层下巴把脖子牢牢地保护起来。
发放装备的是一个缺了条左腿的老警察，老马丁。
“什么意思？”
他忽然激动起来，一把将蝙蝠镖拍在桌上，眼珠瞪得滚圆，目光瞬间犀利：“我知道他们比我们普通人更强，尤其是像超人那样的家伙。我知道他们想保护世界，但是他们的出现本来就违背这个社会的规则和秩序，除了他们的目的之外，他们的存在本身和罪犯一样，都是正常的世界不需要的！”
别相信电影里那些肌肉猛|男警察，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只是洪非在局子里看到的警察大多都是膘肥体壮。
老马丁笑得有些空洞，像是失去了灵魂。
洪非目送两人离开，接着循记忆走向装备室。
发布时间：一个月前。
洪非心尖儿莫名一跳。
“结果你也看到了，那些方法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用，我的身体好像不允许我变得强大，医生说如果我继续下去的话，我可能会在某一个时刻死在家里或者路上，这是一种病。”他的表情和语气中都没有抱怨或者苦恼，像是已经接受了这样的结果。
想到这里，洪非看了乔一眼，发现对方又在偷看他的警服，感觉到洪非的目光，他连忙hetushu.com.com转过头去，脸上已经害羞得红了大片。
“嗯，超人，我知道，他很强大，不过我不了解他，我要说的是另一个人，哥谭那个。”
洪非再度审视着他的容貌：我觉得你在侮辱我。
现在蝙蝠甚至不认识他，任他再怎么聪明也不可能知道洪非空着双手居然是进来放核弹的。
他推开门后让到一旁，洪非径直入内。
听到召唤，乔的脸上顿时涌上笑容，他回头向洪非点头示意，接着快步朝女警跑了过去。
“为什么当警察？”
一个人赢两次也是双赢。
洪非赞同这个说法。
前者为后者制造上升履历，后者为前者提供行动帮助，二者相辅相成，共同进步，彼此成就。
如果打开龙之维度，那他在有需要且必要的时候甚至可以直接把哥谭送上天，因为他不会像其他反派一样跟蝙蝠留下线索和时间甚至于打个招呼才开始行动，他只要进入哥谭，取出核弹，离开哥谭，引爆核弹，直接结束。
失去暴力，洪非如果单纯想用头脑和谋划来达成目的，那他需要面对的就是一群虽然心理疯狂变态但实际上又个个都是超级天才的反派们，以及同样极其聪明却又疑心极重、安全感极低的蝙蝠。
你才是孤儿，你全家都是孤儿。
总结：双赢。
换作之前，他根本不会想这些东西，或者说，他完全没有机会抑或“浪费时间”跟老马丁这种人说话，对方也完全没有理由跟他讲这些。
“谢谢。”
随即，两人在局里转了好大一圈儿，办了各种手续，最后科拉拿着一份执勤表，和后勤部门争吵着抢来一把崭新的车钥匙。
洪非不说话，尼尔便继续道：“我的队伍需要一个精通心理学的人，而且我得借你的高学历熏陶一下那些满嘴脏话的蠢货，所以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怎么？打他？”
“洪，老马丁说的没错，你真的很幸运，尼尔长官是咱们区最厉害的警官，他的队伍破案率一直非常高，听说他好几年前就有机会升职，但他却主动拒绝了任命，经常喜欢跟到一线去调查案件。”
方桌后，一个心宽体胖的中年男人正在照镜子，他表情满意地用手揽着自己的嘴唇上黄色的胡须，又摸了摸黄色的眉毛，咧嘴一笑，警服下的肥肉跟着抖动起来。
尼尔口中那些满嘴脏话的蠢货，居然还包括一个美丽的科拉？
老马丁喊道：“小乔，他分哪儿了？”
小乔回头对洪非笑了笑，低声道：“加油！”
然而，谁能想到，在我们交火一段时间后，对方已经准备投降，天上突然真的掉下来一个‘长着翅膀的人’。呵呵呵……”
说到最后，他的语气已经很淡，像是在念叨着别人的故事，而且是以一个漠不关心的旁观者的角度。
不多时，两人来到一间办公室外。
真是一个冷漠的世界。
乔笑嘻嘻地道：“尼尔警长很喜欢他，刚刚他专门找我了解洪的情况，似乎生怕洪被别人给抢走了。”
非常励志。
洪非大概明白了，但他还是摇头。
沉默良久。
两人一路闲逛着回到警局。
反派，黑，负责为洪警官制造问题。同时，聚集黑道帮派势力，以纽约为核心向周边辐射，逐步对哥谭、大都会、中心城及星城渗透。
科拉耸肩：“有总比没有好
和图书，万一用得上呢？”到这里，洪非也确定了自己对小雀斑的猜测：对方非常希望能够成为一名警察。
厂房倒塌了，我和三个同伴都没能跑出去，他们运气好，虽然被埋了，但只是轻伤，可我却当场被砸断了一条腿。等我醒来的时候，我的腿已经不见了，听说它被砸成了肉酱。当然我的升职计划也泡汤了，甚至，因为任务过程中突然遭遇险情，我还要替那个人背黑锅。”
洪非签字后把这些东西逐一装上执勤腰带。
科拉咬了咬下唇，最后在尼尔的注视下万分委屈地道：“是，长官！”
洪非看了看他，道：“你以前在哥谭？”
“知道，超人。”
坐上驾驶位，打开电台。
洪非的目光落在蝙蝠飞镖上，微微颔首。
“你是哥谭人？”
格洛克手枪，两个9毫米手枪弹匣，泰瑟枪，伸缩警棍，手铐，辣椒喷雾器。
洪非：“哥谭的现状与其他任何一座城市都不一样。”
“案子什么时候都有，任何时候都可以查案，包括巡逻在内。”
警察，白，负责解决问题，专注行好事，提升身体素质。
低头拿出手机点来点去，最后停顿在一个网页上。
一个破案率高的队伍，一个喜欢破案胜过升职的长官，确实是一个好选择。
“你很瘦。”回程路上，洪非直接问道。
小雀斑的体型太过瘦弱，也许一阵大风就能把他直接刮走。他甚至还没有同龄或者同身高的女性强壮，警局里同样从事文职工作的人中，他也是最弱的一个，没有之一。
警察，白，负责解决洪反派制造的问题。同时，快速积累声望，获得更多普通人的认可和支持，攫取更高的官方身份和地位。
这太烧脑了，洪非不想秃头，同时他也不认为自己真的就比他们都聪明。
可这样的理想对他来说大概只能是一种奢望，因为他身上的短板太明显了。
“蝙蝠侠？”
“是，长官。”
房门推开，乔的脑袋探了进来，他看到洪非后蓦地一笑，眼中流露惊喜：“我就猜到你会在这里，快跟我来，你的分配有着落了！”
洪非勉强可以算是做过超级英雄，所以他有这样的想法并不奇怪。
乔愣了愣，眸中闪过一丝悲哀，他目不斜视地看着路面，佯装洒脱地笑道：“是的，我从小到大都很瘦。”
乔在警局的身份应当是最底层的文员，虽然他的电脑技术可能还不错，但这并不足以令他得到上层的重视，甚至很多人在警局中直接将他当成了空气，即便面对他的主动微笑示好，旁人也并未对此做出任何反应。而乔似乎一点儿也不为此感到难过，他自己好像也把自己当成了空气。
都可以。
“洪，悄悄告诉你，他真的非常看重你，要是我是他的话，肯定也不会把你放到其他人手下的。”
说话的是洪非刚刚碰到的押送康斯坦丁的女警，她挥手招呼着乔，瞥了洪非一眼后挑了挑眉，而后快速收回目光。
尼尔撇了撇嘴，似乎早有预料，语气无奈但话又说得很强硬：“科拉，这不是商量，这是命令。”
如果不清楚他看的是衣服，那洪大师有可能会因此拧断他的脖子。
不是像现在一样整天待在局子里做文职工作，而是像洪非一样穿上警服外出执行任务。
造孽啊，洪非暗自摇头。
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