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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歌行

作者:管平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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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意外之辱

第232章 意外之辱

“呃!”苏渐闻言,一时愣住。
“当然能帮上了!”阮天择道,“我现在正缺个有分量的人物当媒人,去帮我提亲。我想来想去,营中大多粗鄙之辈,无论谁都不及苏观察您半分。”
想通这一点,他再无犹豫,便冲阮天择拱手笑道:“既然总管厚爱,在下也就不谦逊了。我就帮大人往红溪村一行,定为大人玉成此事。”
“哎呀!原来其中还有这么一个佳话!”苏渐故作惊奇地大叫道。
想到此节,苏渐心中暗骂阮天择狡猾之余,便也决定接下了。
从这点想,苏渐便觉得这阮天择还真的无愧“玉面狐”之名:如果他拒绝,按当时的官场规矩,就算犯上;哪怕就从私人事务上讲,按当时淳朴的风气,也不好这样坏人家的终生好事;往严重里说,拒绝了的话,就算给阮天择的婚事蒙上阴影,带来不吉利的兆头,万一今后有个三长两短,一辈子都会怪罪你。
心中怀疑,苏渐嘴上m•hetushu.com•com却道:“果然是喜事啊,在下恭喜大人了!”
红焰晶海的整个地势,东方炎风原、南方云浮山脉高,北方、西方的平原低。
看起来这有些胡搅蛮缠,但在当时的环境里,可都算众口一词的舆论真理。
“实是红晶族长赤阳,最近不知怎地身染怪病,药石罔效,正巧我有良方可治。这不,最近几剂药下去,这看似是绝症的病却大有好转。”
当苏渐带着阮天择的礼物,率几个从人前往红溪村时,却没有带亚飒和唐求同行。
这一来,就更让他坚定要往红晶族一行。
“你觉得我是用权势压他们?”阮天择一副洞察苏渐心思的模样,抚须傲然道,“非也非也。我阮天择一向雅量高致,怎么会做出这等恃强凌弱之事?”
说起苏渐此行前去的红溪村,正位于红焰晶海的偏西方。
“倒不是汉家女,”阮天择笑道,“就是住在红溪村的红晶族和-图-书长义女,红焰女。”
于是千万年来,晶海之水无数次漫溢,在地势相对最低的海西平原上,冲刷出无数天然的沟渠,最终形成现在千条万缕的小溪。
但玉面狐就是玉面狐。他这羞辱,虽然极其明显,但披着喜事的外衣,还让苏渐没法发作。
当然作为乐观之人,他也在心中安慰自己:“罢了,本来也想去探听一下红晶族虚实,这一来倒是个好机会。毕竟是替阮天择自己说亲,那如果我有什么动作,他的人就不好如何干涉了。”
心中不快之际,他随口问道:“对了,敢问大人,在下对那红晶族虽然知之不详,却也知道,他们风俗古怪,特别是一般不和外人通婚的,不知大人怎么能做成此事?难道是……”
其实这事儿如果放在后世,根本没什么;媒人嘛,这不很正常吗?但在当时,阮天择这请求,可谓无礼之极。
“红晶族?”苏渐讶异道,“难道阮大人竟要娶一异族hetushu.com.com女子?”
此后他又软硬兼施,极力劝说。
红溪村正坐落在晶海西畔这千百条溪流沟渠上,正可谓“千溪之地”。
“这有何不可?”阮天择看着他道,“既在我华夏辖内,我等自该一视同仁,不须有种族成见。”
“哈哈,当然当然!”阮天择大笑不已,心情十分愉快。
“甚好甚好!哈哈哈!”见他答应,阮天择心情大好,竟很突兀地放声大笑起来。
“我苏渐虽然出身卑微,没什么势力,但羞辱我的人,大都下场不太好看。你就不怕我把你这门如意婚事给搅黄了?”
想通这节,苏渐暗恼之余,却也在心中冷笑:“想羞辱我?你也不去打听打听!”
别人不知道,他自己心里却很清楚,几天前炎风原之事,他是被这姓苏的给摆了一道;现在他见苏渐对自己带有羞辱性质的请求,无法拒绝,勉强答应,便觉得这几天郁积于胸的闷气,好像都一扫而光了。
并且,此时的丹和*图*书丘城虽然表面平静,但暗地里却暗流涌动,必须留人在后方坐镇。
这倒不是有其他什么缘故,而是他们玄武卫中的规则:前往生死叵测之地时,同一团体的几个头目,绝不可同时行动,以免遭遇不测时被一网打尽。
心中恼怒,但他表面却不动声色,只是说道:“阮大人,其实你对苏某高看了。我不过是一杂役出身的玄武卫,怎么算得上分量重?要不大人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对他这样的心思,苏渐心知肚明。
“因此那族长之女红焰女,感念我援手之情,正巧我也对她动心,如此才成就一段好事。”
他到这时才终于弄清了阮天择的意图:原来,阮天择是要自己去当“媒人”!
“哦?不知是哪个汉家女子这么有福?”苏渐问道。
“原来在这里等着我!”苏渐这时候便全明白了。
“好说好说。”阮天择喜气洋洋地挥挥手道,“所以,要请苏老弟帮忙的,就是这件事啊。”
其时有“三姑六婆”https://m.hetushu.com.com之说,那“媒婆”正位列六婆,属于社会中极卑贱、极不入流的人物。
看着趾高气昂、得意洋洋的大总管,苏渐这时心中却道:“原本随口一问,却问出些可疑。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但此事背后如果没人捣鬼,我不信!”
“苏老弟你说的这是哪里话?”阮天择一副假意生气的样子,“哪见有人自谦成这样的?苏老弟,过了过了!”
所以现在阮天择让苏渐去当媒人提亲,虽然并不是说他就是“媒婆”,但对苏渐这样现在有头有脸的男子而言,还是十分冒犯失礼的。
“大人所言甚是。”苏渐表达了歉意,不过心中却道:一次不诚信,终生难相信;别看你嘴上说得多好听,看来这嫁娶红焰女之事,背后定有蹊跷。
“嗯?”苏渐讶道,“这事我还能帮上什么忙?”
原来,这阮天择果然没有咽下那口气,现在便通过这种方式,对自己进行变相的羞辱。
见他如此,苏渐倒也不好当场翻脸,毕竟这是人家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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