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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嫁之金枝玉叶

作者: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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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枫番外 第十二章 苦尽甘来

莫枫番外

第十二章 苦尽甘来

“你敢——”
“你不去上早朝,如果皇上问起怎么说?”
“是吗?”这人竟然不相信,实在光火。
“李叶说得没错,北天帆这家伙内心果然阴暗得很,前些日子看他喝醉酒,发疯地叫着某人的名字,我还同情他来着,现在看来活该。”我一边笑,一边暗骂道。
安姑姑、红霞她们拿着十几件嫁衣让她挑选,不知道她喜欢哪一款,我命师傅按着图样都做了一套,看到她目瞪口呆的样子,心中好笑。但这时天已经亮了,我赶紧赶回去沐浴更衣,然后前来迎亲。
“你——你——”
小虎走后,我在院子里闲逛,但逛着逛着又回到我们的寝室,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也许是我操之过急了,以后还是顺其自然吧,但我没想到刚刚还一脸漠然的小浅,此刻却一脸泪痕,我的心为之一暖,她终是在乎的,但看到她的泪,我又禁不住心疼,也许我真不应该这么逼她。
“怪不得我以前介绍给你的女人看不上眼,还真是云泥之别。”古廷在我大婚不久,就前来拜访,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看小浅,之前还骂我不不识好歹,自从见了小浅之后,这话就不曾说过。
“这话对旁的女人说的确无耻,但对自己的妻子说,只能算闺房话,小浅你说是不是?”我看着她笑,她在我的注视下再次羞红了脸,我迅速亲了一口。
这段日子,她难受,而我也不好过,每天晚上搂着她,闻着她身上的馨香,心旌意摇,但稍稍深入一点,总是硬生生打断,我得靠泡冷水澡才让燥热的身体冷下去,但重新回到床,再次抱着她,又会心猿意马,冷却的身体又再次变得燥热,但为了不吓着她,只能煎熬到天亮。
果然不出所料,听到我这话,小浅拼命地想推开我,她一定是觉得难堪,一定是觉得不知道怎么面对我,而我也不知道如何才让她心好受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能化解她的难堪,只好紧紧搂着她,直到她情绪稳定,我才稍稍松开手。
虽然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但当我走向新房的时候,又像发了一场梦似的,新房红烛高燃,小浅静静坐在床上,看到这一幕,心一下子安定下来。
拜堂仪式过后,小浅被人送进新房,宾客个个捉住我不放,都向我敬酒。里面大部分都是能喝之人,想全身而退,还真不容易。
“我不同意,我要去找他,我不喜欢你,我是不会嫁给你的,我要见皇上。”小浅的情绪十分激动,北天帆还真有先见之明,如果是提前三天告诉她,绝对去找他麻烦。
“小姐,快点挑选凤冠霞帔。”
偶尔心情苦闷,会找古廷喝酒,也只单纯喝酒,这事无法与人道,即使是熟悉的古廷。
“是——”
“皇上是当着文武百官赐婚,君无戏言。夏家一个月前开始筹备,现在已经准备妥当,文武hetushu.com•com百官都向莫枫道贺,京城的老百姓,也知道莫枫明天娶妻,如果现在新娘子不肯嫁,莫枫会很没有面子,会遭人笑话。”我贴着她的耳畔柔柔地说道。
看到我进来,丫鬟门都笑着走了出去,很快新房就剩下我们两人,她显然很紧张,手捏着嫁衣,有几处已经皱得不成样子,她似乎总是这样,一紧张就糟蹋自己的衣服,而我似乎也有些紧张,心怦怦地跳。
“莫枫,你休了我吧,要不你再纳一门妾。”有一天她钻进我怀里对我说,眼里是浓浓的愧疚与痛苦,她竟然宁愿要我纳妾,也不让我碰她,心中又苦又涩。
“你敢——”
“别这样盯着朕,朕还没有偷窥别人这一嗜好,别把朕想得太龌龊,朕只是想,如果一切顺利,你应该一脸春情才对。”
轻轻掀开她的头盖,她忙低下头不敢看我,脸色驼红,如喝醉了酒,美的摄人心魄。我一把将她抱在腿弯,她惊呼一声,本来就发红的脸,此刻变的更红几分。
“都说了些什么?”
“我想——我想——”
“成亲那么久没洞房,说出来是有点丢人。”我已经走了老远,他竟然冒出这么一句话,他怎知我们没洞房,莫非在外面监视来着?我禁不住回眸。
“莫枫,你这是带我去哪?”
“想什么?”我含笑问她,她竟然双手勾着我的脖子,吻了上来,一下子变得那么热情,还真有点适应不了。
“小浅——”我轻轻地唤了她一声,她没有应我,但那小手捏那衣服捏得更起劲,真担心这嫁衣会被她掐出几个洞来。
“真的好?”
“坐稳了,要打,等明日洞房花烛夜再打,到时我躺着任你打,如果不解恨,剥了我的衣服打也行,明晚你有剥衣服的权利和义务。”
“你无耻——”听到我这样说,她一张俏脸涨得通红,不知是羞还是怒,我轻笑几声,快马加鞭往夏家赶,到了夏家,天灰蒙蒙的透着点亮光,天竟然快亮了。
“小浅,别怕,我是莫枫,是莫枫。”一开始她发疯地推着我,直到我逼她看着我的脸,她才停下手来,但身体却抖了好久,刚刚桃李般绯红的脸,此刻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
“小浅,不用太勉强,我们有的是时间。”我很艰难地从她身上下来,此刻呼的气依然是那般灼|热。
“皇上还说了,莫枫如果连一个女人都哄不了,又有什么本事担任少将这一职位?他还说如果你不肯嫁,莫枫以后不用上朝了。”
“小浅,我都全知道了,但莫枫不介意,其实都过去了,都过去。”我轻轻抚着她的发丝,我知道她听到我这话一定会不安,但这是她心中的刺,要想她不痛,一定要忍受短暂的痛苦,将这刺彻底挑出来。
“你这酒量会怕灌醉?你这小子没碰过女人,用得着这么心急火撩和_图_书吗?”
“小浅,真的好看。”我说,她羞涩得低下了头,但我从她的眸子看到了欢喜,我知道她紧张,尽量说点别的缓解,我们顺利地喝了合卺酒,然后我抱她上床,虽然整个过程她显得紧张羞涩,但一切还都很顺利,甚至我吻她的时候,她还微微回应着我。
“自然是带你去成亲。”
“今天皇上过来了?”我问。
“莫枫——”她也喃喃地叫着我的名字,温柔的手抚上我的背,这一点点的回应,更让我心情激荡,心荡神弛,我翻身翻身将那温软的身体压在身下,但残留的意识却还是隐隐担心。
她在我面前刻意装得没事一样,但我知道她心情不好,所以白天我一有空就带她出去散心,让她骑马,试图让这些开心的事冲淡她的记忆,让她渐渐忘记曾经的痛苦,我相信滴水石穿,总有一天能守到云开月明之时。
她含羞答答,目含春|水,这一表情,这隐晦的言语,竟将我强压下去的火,迅速勾了起来,这女人怎么就那么能折磨人?如果今夜再半途而废——想想就觉得痛苦。
大婚当晚,她是惊恐,我是心疼,两人都过得十分狼狈,我搂着她的身子一直到天亮,第二天,她看我的眼神带着愧疚,而我假装不在意,不再提起,怕她有负担。
“你和皇姐还好吧。”北天帆多次这般问我,其实我知道他想问什么,但可能想着这个是他皇姐,又不好问得太直白,我们至今还没有洞房,这话如何我也说不出口,只得每次都说很好。
“那就说他的皇姐热情似火,莫枫抵挡不了。”
“你们怎可以这样?我是姐,他是弟,长幼有序,他怎能决定我的亲事?还有你,我——”
“莫枫——”她突搂着他,竟红着脸解开裙带,主动覆上我的唇,成亲一年多,这是她头一次这么主动,我心中的激动可想而知。
“那是一个青楼女子,莫枫已经送回去了,只是想让你以后别那么傻再提休妻纳妾,你心里不舒服,我也不愿意。”
“他是君王,他可以。”
“圣旨已下,婚期已定,你只需要挑选嫁衣准备做莫枫的新娘就可以。”我故意忽略她的拒绝。
“恩,是一个不错的提议,莫枫正有此意。”我笑着说,其实在她说这话之前,我从没有这个想法,但她这么一说,我倒心动了,她真的愿意让我碰别的女人?半个月之后,我牵回了一个美丽的年轻女子。
“你——”她握起小拳头,似乎要打,但她那点力气,打在身上充其量就是不够温柔的抚抚摸罢了,但她的手抬起了很久,却迟迟不落下来,她终是不舍得打我,我的嘴角禁不住大大扬起,心情十分愉悦。
“谁不舍得?”话落她的拳头就落了下来,如雨点般密,也如雨点般轻,打得心柔柔软软的,真想勒住马儿,将她紧紧搂在怀中,然hetushu.com.com后一顿狂亲。
这次之后,在这方面,我变得更小心翼翼,一点一点靠近她,一天比一天亲密一些,但又不至于吓着她,牵手,亲吻,晚上搂着她入眠,这些她都可以接受,但再亲密一点,她就会恐慌,就会抗拒,甚至我从她眼里看到嫌恶的眼神,虽然我知道前因后果,虽然我知道她嫌恶的人不一定是我,但看到这样的眼神,我心里还是不好受。
“不舍得打我?”
但当我情难自控,喘息变得粗重,伸手轻解嫁衣之时,她突然惊恐地尖叫起来,无论我怎么抚慰,她还是浑身哆嗦,似乎有猛兽要吃掉她一样,她一定是想起那些可怕的过往,看到这样的她,我沸腾的身体,一下子冷了下来,所有绮念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夏家的女儿出落得天仙般,我怎么就从没听说过?你小子怎么就碰上了,我以为我的小莺儿已经美艳无双,但跟你的小浅儿一比,实在——你小子还真艳福不浅。”古廷一副妒忌嫉恨的样子。
小浅还想说什么,但已经被我抵在花树下,堵上她的嘴,她不再说话,搂着我的腰回应我,比我还热烈火辣。
“真的,如果是这样,那莫枫真的过去了哦!”我披衣服离开,我走得很慢,我是在等她留我,我等她拽住我,但让我失望的是她什么表示都没有,就这样站着让我出门,看着我去另一个女人的房。
“你们——”
“你小子——”古廷擂了我一拳,两人笑笑举杯继续喝。
“古廷,你替我招呼宾客,再留这里肯定被灌醉倒地。”
“他自己的女人跑了,心理不平衡,见不得我们恩爱。”我笑着说,一边说一边将小浅搂入怀。
我以为小浅心头这座山再高,只要我努力,总有移走它的一天,我以为我的柔情,总有一天让她淡化以前的痛苦,但秋去冬来,转眼一年过去了,我费尽所有心思,用尽我所能想到的办法,但我们的关系始终无法再进一步,她依然抗拒与我更亲昵一点的身体接触。
“泪汪汪的,不舍得?”我躺在我身侧,她低下头。
好不容易才将升腾的火压下去,小浅竟然跑到了书房,外面风大,已经将她的脸吹得通红。
“哪有你这样的?”
“小浅,你再动,再不乖点,我今晚不会给你下床的。”结果那天晚上,我和她都没有下床,一切美好得让我不相信,顺利得没有任何预兆,虽然累,但却浑身舒坦,幸福充盈着整个胸腔。
“莫枫——”她欲言又止,估计是愧疚。
“我怎样了?莫非我这新郎你不满意?皇上已经赐婚,不满意小浅你也得认了,想嫁别人,只有等下辈子了,这辈子是属于我莫枫的了。”我笑着说。如果真有下辈子,也要属于我的,只希望下辈子,她不要经历这辈子的痛,只希望下辈子,能让我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爱上https://m•hetushu.com.com她。
“小浅,你真的要拒绝我?”我一把将她搂在怀中,我们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这般亲密接触了,虽然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但将她踏踏实实搂在怀中,这感觉比什么都来得安心,而她被我搂在怀中,一下没了言语。
“那么多女人,你还不满足,你干脆搬去妓院住得了。”
“不管怎样,我不能嫁你,你应该娶一个比我好上一百倍的女子。”小浅低下头,我从她的眼里看出那种难以言说的痛楚。
“小虎,你帮我将楚姑娘送回去。”
“小浅,我不是每次都那么能忍。”
“你敢——”刚刚还柔情似水的她,三声你敢,一声比一声强悍,一声比一声凶狠。
“我们再试试。”她的声音小得如蚊子叫,但却不毫不犹豫地将我的手牵到她的胸前,碰触到她胸前的丰盈,我的血呼啦一下往上涌,压抑了一年多的欲望如缺堤的水,失去了控制。
虽然每天入睡前,我都深呼吸几下,告诉自己要好好控制住,但面对自己的妻子,自己心爱的女人,有时还真是情难自控,但我只是稍有逾越,她就会恐慌无比,但我又必须留在她身边,我得让她逐渐习惯我的存在,逐渐习惯属于两人的亲昵!但这样的结果却是活受罪,受尽煎熬。
“皇上想多了,一切顺利得很。”
“真的好。”虽然我这般肯定地回答,但北天帆还是一脸狐疑,他从哪里看出我不好了?
“怪不得你这段时间精神不振,放着这样的美人,估计晚上都没闲着。”听到古廷的话,我只有苦笑的份,我晚上的确没闲着,大冬天忙着泡冷水澡来着。
“我想你,我想——”
“小浅,我领一个女人回来,你就变得那么热情,看来以后我还是得多领几个女人回来才得。”
“若真的不好,朕说不定能给你出出主意。”他给我出主意?我还真不抱希望。
我在她的唇流连,然后沿着脖子往下,她的身体在抖,我继续,这一切美好得让不愿意停止,但渐渐她浑身战栗,她在害怕,她是如此的害怕。她抖得让我无法忽略她的感受,我总害怕自己成了加剧她痛苦与恐惧的那个人,我害怕因为我的强硬,让她又突然变疯。
“不是你提议我纳妾吗?心里不舒服了?”
此时月明星稀,我含笑而叹,终于苦尽甘来。
“你今晚怎么还过来?不是已经有佳人在侯了吗?”晚上我如常进房,她这般对我说,似乎语气有点酸溜溜的,这让我窃喜。
我搂着她赏月,我牵着她的手散步,我与她亲昵偎依在一起,如果小浅看到这一幕,依然如故,我实在不知道还该怎么做,但我从她的脸上看不出异样,心狠狠地沉了下去。
匆匆赶回去,刚沐浴更衣好就带着迎亲队伍过来了,虽然没有一刻的歇息,但满心都是喜悦,喜宴在我的府邸举行,北天帆皇上亲自率和_图_书领文武百官前来道贺,整个府邸显得热闹非凡。
在外面吹了好一会冷风,待到身体的燥热消失,我才躺在书房的床上,但长夜漫漫,却再也睡不着,但不管怎样,今日小浅也是有进步了,至少主动了那么一回,想起刚刚的吻,还有手放在她丰盈处的触感,我的呼吸有变得急促起来。
“我今晚到是书房,你早点歇息。”我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匆匆离去,因为我发现这次想要她的欲望比任何一次都要强烈,我怕再待在她身边,我今晚会控制不住自己。
“如实说。”
“要滚早点滚,别损完人还要我替你卖命。”此时大家都在开怀畅饮,我趁大家不留意,偷偷溜了,而离开之前却对上北天帆那私笑非笑的眼,我的脸竟禁不住微微发烫,他一定也是以为我心急火撩赶去洞房,这些人脑子都想些什么?其实我是不安心,毕竟这妻子是强硬娶来的,比抢和偷好不了多少,所以心里忐忑着,不知道她是否已经接受这一事实。
“这挺好的,我没有不舒服的。”
“莫枫,你——”
“他说你曾经觊觎过他的女人,并且觊觎了很久。”小浅看着我,一脸的探究,我倒吸一口冷气,北天帆这惟恐天下不乱的家伙,我这叫觊觎?我似乎比他还来得名正言顺。
“我有什么不敢?”我堵上她的嘴,再次将她压在身下。
一向那么有节制的我,那天早上没有上早朝。
“我不同意。”短暂的惊愕过后,小浅的第一句话就是不同意,语气十分坚定,虽然心里已经有所准备,但听到她如此直截了当的拒绝,我心还是有点慌。
“嫁衣在夏家,现在回去还有时间挑,再迟就赶不及了。”
她张嘴似乎还想说话,但时间已经不允许她说,今日的行程安排得十分紧凑,照北天帆的说法,就是让小浅连喘气都没时间,我不由分说地抱她上马,在夜色中一路飞驰。
“的确没碰过,现在去碰,我不像你十妻八妾,女人成堆,我人生就这么一次,能不心急火撩吗?这里交你了。”
“小浅,你应该不会让莫枫没有新娘的,你应该不会让莫枫遭人笑话的。”临走前,我对她说,我本还想说多几句,丫鬟们已经涌进来。
几声叫喊之后,寝室变得寂静一片,但很快传出那粗重的喘息和她愉悦而羞涩的低吟,让这个清晨也变得旖旎美好。
“天气这么冷,怎么跑过来了。”我一把将她抱起,用身体帮她驱赶寒意。
“莫枫——”
“莫少将今日是新郎,一会要洞房,每一桌都敬一杯就饶过他吧。”有北天帆这话,那些如狼似虎的人才肯收敛,但即使这样,也还是喝了不少。
“是——”某人笑颜如花,但笑地太绚烂,实在感觉不妙。
一个月之后。
“小浅——”我低低地叫着她的名字,身体燃烧的火焰似乎将喉咙已经烫坏了,发出的声音沙哑而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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