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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落我心上

作者:翘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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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傅!明!予!你是不是活够了!

番外一 傅!明!予!你是不是活够了!

傅明予手上动作一顿,“怎么不一样?我不是每天都这样吗?”
镜子前的雾气再次袅袅升起,模糊了视线,只有两个情动的身影。
傅明予看着她的背影,正要说下次陪她一起,却听她说:“我总不能跟一只狗计较吧。”
此刻祝东后背的汗毛已经立了起来,脸色却是云淡风轻中带了一丝演出来的真挚。
“……”
“嗯。”傅明予闻言,将她抱了起来。
“不是,我说你们俩怎么回事?”
而傅明予经过二楼客厅时,瞥了一眼一侧的柜子,上面有个盒子,里面装着陶瓷碎片。
傅明予直勾勾地看着她,脑子里按下去的想法又疯狂萌生。
傅明予揉了揉眉骨,深吸一口气,起身下床。
阮思娴原本在客厅里踱步消食,但是听到“洗澡”两个字,脚步突然一顿,伸手拂着头发已挡住自己微红的脸颊。
好像是有一点。
“不行,睡觉吧。”
吹风机是静音的,并不吵。
十分钟前,军事新闻频道公布了最新歼击机,除了航空信息APP以外,微信里也突然炸开了。
“我都说了,昨晚看过了,那个用完了。”
虽然人还没出现,但祝东多年锻炼出来的敏锐察觉力不容许他感知错误。
阮思娴踮起脚尖,下巴蹭在他肩膀上,“肯定呀。”
阮思娴就这么半挂着浴巾,被他抵在洗漱台前,捏着下巴,从背后吻着下颌。
傅总多温柔,多体贴呀。
“不是说了不用来了吗?”她抱住傅明予的胳膊,“这么晚了,早点休息嘛。”
“我要来不及了。”
一连串的发问像机关枪似的,傅明予沉了口气,说道:“今天豆豆来过。”
纪延不像祝东那么不爽,端着茶杯乐嗬嗬地说:“人家老婆又跑了,能开心吗?”
“晚上阿姨炖的鸡汤,留着给你做夜宵。”
回到家里,阮思娴回房间换了衣服,下楼后看见傅明予在厨房忙。
他靠在门边,一副神志还未完全清醒的样和_图_书子,“怎么了?”
他放下吹风机,搂住阮思娴的腰,不着痕迹地把浴巾往下拉,声音低沉,“我今天买了。”
浴室里氤氲着雾气,略烫的水温消除了一天的疲惫。
“你倒是说啊。”
“哦,我也没别的意思,我是说家里没身体乳了……那洗呗,人还能不洗澡怎么的,没身体乳就没有吧。”
人是搂住了,身上的浴巾却滑落掉地。
就知道大晚上的把她喂饱是别有所图。
天沉得可怕,黑压压的云雾仿佛就笼在头顶上一般。
她出门后,阿姨过来收拾碗筷,随口说道:“太太现在真是越来越温柔了。”
傅明予刚刚张嘴,她又瞪着眼睛说:“我说你今天怎么猴急猴急的呢,傅!明!予!你是不是活够了!”
“休假也要早点休息,快十二点了。”
傅明予坐了起来,伸手开灯。
傅明予淡淡瞥他一眼,“别胡说,恩爱得很,她今天在飞。”
阮思娴回头,“不再睡一会儿吗?”
“不知道,直觉而已。”阮思娴说,“女人的直觉都是很准的。”
还没等傅明予说话,她又说:“张阿姨最细心了,难道是你砸碎的?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过了许久,浴室里氛围让人有些喘不过气,阮思娴扒着傅明予的肩膀,紧紧皱着眉,“别在这儿,地上好滑。”
“那个……昨天晚上我看了一下,家里那个用完了,要不等明天……”
但是前几天一个机长因为体重超标被停飞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她再怎么馋也要克制一下食欲。
今天果然延误了。
“嗯。”
那你刚才装什么装?!
阮思娴原本也没多饿,但是闻到那股清香就没忍住全吃了。
傅明予垂眼盯着那些碎片,眉心突然一跳。
不要一会儿翻脸不认人。
阮思娴松松垮垮地裹着浴巾踏出浴缸时,傅明予正好推门进来,一声不响地走到她旁边。
午饭后,傅明予的手机接连响了好几声https://m.hetushu.com.com
一番对峙后,阮思娴突然抬头,通过镜子和傅明予眼神对峙。
“有点,今天等了好久。”
而此刻,他仿佛看见自己的脑袋碎成一片片地洒在地上。
傅明予悠哉悠哉下楼时,阮思娴已经坐下吃起了早饭。
话音未落,她便被腾空抱起。
傅明予起身帮她整理领口,轻吻她额头,“落地给我说一声。”
“知道了。”阮思娴拉起飞行箱,夹着帽子,走出餐厅,又忍不住回头笑,“今天应该会延误,要是我回来晚了,你别等我,早点休息。”
傅明予拿毛巾擦了擦她胸口喷出来的泡泡,说道:“不喝,吃了晚饭就回来。”
女人的直觉太他妈可怕了。
阮思娴伏在傅明予身上,歇了半晌,才闷闷地说:“几点了?”
“……”
而这个马克杯,是她去了四次陶艺室,最后一次才成功做出来的杯子,送给他的礼物。
还有什么比寒冷的冬夜里吃着老公亲自下厨做的宵夜更美好的事情呢。
“你呢?”纪延转头看傅明予,“你今天又怎么了?”

“两点。”
傅明予先她一步拿起吹风机,细致地帮她吹头发。
根据以往经验,这种时候绝对不能待在同一个浴室,不然明天的假期就算废了。
光亮乍起的那一瞬间,他听见阮思娴在外面大声喊他。
“我只是,单纯地问你,洗不洗澡。”傅明予看着她,眼神诚挚,“没别的意思。”
本该是闲适安逸的氛围,却因两个人的脸色变得不对劲。
果然还是不对劲,非要赶她上床。
突然,后面有衣物响动的声音。
阮思娴三两步跑回来, 把傅明予摁回床上,“你昨天回来那么晚, 今天又没事,多睡一会儿, 司机送我过去就行。”

阮思娴:“……”
身旁两位已婚男士虽然面不改色,耳朵却已经悄悄竖了起来。
傅明予没回头,挽着袖子,有条和图书不紊地拿出厨具,“喝粥还是面条?”
说完,她漱了口, 连忙往楼下跑去。
“……”
听这话头,祝东似乎是要传授他跟自己老婆多年来斗智斗勇的经验。
“我自己去。”
“你进来怎么不说一声?!”
傅明予一开始没在意,心思依然挂在新闻上。

“你会不会说话?”宴安冷笑,“什么叫老婆跑了?人家出国采个风,这是工作,怎么在你嘴里就变成老婆跑了?”
窗外夜色浓稠,月亮不知什么时候悄悄爬了出来,为这间屋子带来几丝光亮,消散了些湿重的感觉。
阿姨把熨烫好的外套递了过来,傅明予的注意力全在电视上,接过外套往后一撑。许是力气偏大了些,他感觉自己的外套扫到了什么东西。
“我明天休假。”
傅明予起身走到客厅,打开国际新闻频道,正好在播放这个新闻。
阮思娴抬头才看到眼前站了个人,活生生吓了一跳,脚下一滑,眼睁睁就要栽回浴缸,幸好傅明予眼疾手快搂了她一把。
傅明予向来没有贪睡的习惯,只是在床头坐了一会儿, 看着阮思娴穿好了衣服, 便还是起身跟她一起进入洗漱间。
“哎哟,您小心点,千万别踩上来了!”
电视里的声音突然就变小了,他回过头,阿姨已经在清扫地上的陶瓷碎片。
傅明予说,“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纪延轻笑,一副不想跟宴安多说的样子,却忍不住嘀咕道:“那你老婆挺爱工作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天都在采风。”
“我觉得你今天有点不一样。”
傅明予搂着她的腰,紧抿着唇,喉结微动。
看样子又是注定要延误的一天。
阮思娴算不上心灵手巧的女人,平时也做不来细致的东西。
她说他什么都不缺,所以她就想给他自己的心意,希望他每天喝水的时候都能想着她。
祝东摆弄着手机,一边回复老婆的消息,一边漫不经心地说:“吵架www•hetushu.com.com了呗,估计今天是被赶出来的,我就说了,你这老婆一般人吃不消。”
傅明予:“……”
浴室里温度本就高,这一瞬间仿佛又升了几度。
随即,后面传来一道东西砸碎的声音。
“但我洗完澡之后发现不是很困诶,我想去客厅再看会儿电视。”
虽然这栋房子四周没有邻居,身上的浴巾早就不知所踪,就这么被抱着走出去,阮思娴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把头埋在他怀里。
看着她捂着胸口朝洗漱台走去,嘴里还碎碎念着,傅明予无奈地扯着嘴角笑,跟在她身后,看着镜子里的两人,说道:“哪儿没看过?哪儿没摸过?亲也——”
“房间空荡荡,老婆在天上。”祝东又说,“看来是寂寞了。”
返航的时候等流控又耗了不少时间,阮思娴下飞机时,已经快十一点了。

电视屏幕里正在直播试飞现场,主持人采访着相关专家,详细解读相关情况。
但她没想到,傅明予竟然还是来接她了。
下了舷梯,她拉着飞行箱小跑过去。
“哦。”
这时,一阵高跟鞋声音传来,随即包厢门被推开。
直到他穿上了外套,后知后觉哪里不对。
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后,阮思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揉了揉额头, 起身走到窗边, 揭开窗帘一条缝往外看去。
“困不困?”
十分钟后,阮思娴起身,阿姨把帽子和飞行箱给她递了过来。
阮思娴低着头,手指敲着台面,嘴角勾着浅浅的笑。
傅明予看着航空杂志,笑而不语。
“嗯。”
阮思娴看见他眼里的情绪,立刻捡起浴巾裹住自己,“想吓死我另娶?”
“你在做什么呀?”阮思娴负着手,慢悠悠地走过去,“鸡汤?”
“怎么回事?”阮思娴指着那个盒子,“怎么碎了?谁砸碎的?”
“你直接给老婆跪下不就什么事儿都没了嘛!”
她看着盒子里的碎片,又看了傅明予两眼,“啪”得一下合上盒m•hetushu•com.com子,转身朝浴室走去,“哦,那算了,我改天再重新做一个。”
“没有。”傅明予揉了揉她的头发,“挺晚了,早点休息吧。”

“……”
傅明予懒得理祝东,但他回完消息,却来了兴趣,以爱情长跑十年的过来人口吻说道:“我告诉你们,女人你就不能跟她们多说,你越说她们越来劲儿!”
变温柔了吗?
于是不等傅明予说什么,阮思娴已经披上睡衣跳下床。
餐厅吊灯明亮温暖,桌上新插的鲜花开得茂盛,现磨的新鲜豆浆清香四溢,不抬头看窗外,仿佛觉得这是一个大晴天。
包厢内,欧式的壁炉里燃着火苗,一室温暖。
甚至还有一点想喝汤。
特别是夜里。
顿了两秒,宴安先按捺不住。
“我还想洗个澡。”
清晨, 天边刚刚透出一丝光亮,床头闹钟声悠扬婉转。
“嗯?”
他一边看着,一边扣衬衫扣子。
阮思娴吐了泡泡, 含糊不清地说,“最好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在家了, 并且换了衣服洗了澡, 别让我闻到酒味。”
傅明予:“……”
傅明予揭开被子下床,说道:“我送你去机场。”
“我帮你。”
“一路平安。”
阮思娴一边说话, 一边刷牙, “别喝酒啊。”
傅明予淡淡笑着:“那你记住我的好。”
“不用不用。”
“你今天下午要去见祝东他们吗?”
“面条。”阮思娴从背后抱住傅明予,“哎呀,我老公真好。”
身后的机组人员一脸艳羡地看着他们。
宴安推了牌,沉着脸没说话。
祝东把手里的牌一丢,满脸不爽,“难得有空来打个牌,这还没清帐呢,怎么你俩就一副输了几百万的表情?”
“你闭嘴。”阮思娴系紧了浴巾,把他往门外推,“出去,我要吹头发。”
“你醒啦?”
完了。
“没事。”傅明予接过她的飞行箱,帮她把围巾拢紧,“累不累?”

阮思娴挣脱,“你去另外一间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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