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篇 疑是故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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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茶吧，你喜欢什么，骆生？”
我们两个都是吃牛的，这顿餐很快就被风卷云涌似的吃完了。
我故意笑出声，就是不说话，她“哼哼”两声，也没有说话。
我笑了，说：“嗯，那你请好了。”
“莫陌喜欢铁观音？”
——《再说一次我爱你》
莫陌喝水时不小心呛了几口，她的咳嗽将我的思绪打断。
莫陌，我现在就已经听到了离别的笙歌，它越来越近，越来越凄迷忘情。到了最后，你会是谁的传说？
12元钱租一辆单车，可跑足整整一天，虽然我和莫陌只有大半天的时间，也是非常经济实惠的。阳朔人很有经营理念，到处有单车租赁，从不缺顾客，也不缺老板的大度，我们的单车是没交付押金的，这点出乎我们意料之外。我说莫陌长得诚信度高，以后贷款就直
hetushu.com.com接带她去了，不用抵押不动产。“你点的我都喝。”我轻声答道。
“节约是传统美德，我第一次听说这样节约的。”我笑着。
“小心些，莫陌，牛仔裤都湿了，给擦擦。”我拿出纸巾想递给她，最后我俯下身子，轻轻地为她擦去腿上的一片潮湿。我的知觉，窒息在无法言语的情怀中，那是初恋也未曾有过的感觉。当然，我并没有一个能让人回味的初恋，我想这就是初恋的感觉吧。
而下一个站台，转角开满了白月光，谁又在月光下静静地等着跫音的来到，再然后，有人轻轻地提起：在哪儿，好像我们见过？
“我也喝啊，那气不吸进肺里，多浪费啊！”
那么真诚，她仰起头，像迷路的小羔羊，眼里全是似是而非的困惑。
莫陌，若干年后，你是否会记得有一个叫骆生的男人陪你走过这一段风hetushu.com.com景？
“这叫会生活好吗，和你说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我在这种暧昧的氛围中无法自拔，我不知道它将引领我向何处。
“我喝铁观音，你也一样吧，嘻嘻。”
“莫陌，我们……我们开始走起吧！一会儿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一定会喜欢的。”
她“嗯”一句，声音里全是柔情。
我说：“行，莫陌可以吃一头牛了！”
你看我，我看你，莫陌现在有些不好意思了。
莫陌“哼哼”几声，说道：“骆生你是人贩子，坏分子，我才不是货物呢！”
“嗯，还好呢！那香气好闻，我有时泡一杯吸气。”
莫陌身上散发的女人香，在微微汗渍里，更有一种无法拒绝或者无法推却的跟进。我小声呢喃一句：莫陌……
我将鼻尖故意伸向杯子处，满足莫陌的建议，不过，她说的是对的，不闻真是浪费了。
十里https://m.hetushu.com.com画廊，一路苍翠欲滴，太阳花在荆棘丛生中绚烂绽放。
“那好，牛同志闻闻，看看不闻是不是浪费呢？”
谁是谁生命中的过客，或者谁即将成为下一个过客。我们相遇，我们离别，然后再进发到下一个站台。
莫陌不同小乔，小乔遇见这样的情形，直接“呸”我，不留余地的。婉余也会，她还会还一记鄙视与冷漠的眼神，似乎在说我是“神经病”，但她不会说出口，让我自己去体味。
以前小乔喝茶时会有这样满足的神情，我当时不知为何，现在看来，是在享受茶带来的美好。每个人都需要自己细心去体会生活，我们忽略的，往往都是最美好的错过。曾经它们驻足于我们生命中，离去也未曾被发现。
12元，莫陌买了一次相当有意义的活动。
我一直以为我不会再爱了。没有爱的憧憬，也没有了爱的力量，或许，也没有了爱ｗww.ｈｅｔｕshu•com.ｃｏｍ的空间。有一个叫小乔的女子，她住下后，再也没离开过。她霸道地说：“骆生，你的城池里，今后只有我这么一个王后，你要满足。”我宠溺她，城堡里种满了白月光，那是我对爱的承诺。小乔，天地日月星辰，我知道我不能改变许多，但我知道我不能遗失的，便是你一辈子的美丽。我不知道你的世界中，过去有什么，但我知道，你一定是上苍赐予我的今生最完美的遇见。
西街是情人街，我们不是情人，但是我们坐在情侣座的对座，彼此凝视。莫陌说：“骆生，我要吃两份牛排，行吗？”她嘴里塞满了香气。这丫头是饿疯了，小嘴张大成金鱼的弧度，煞是好看。
她从沉醉中清醒，随即开朗地笑着说道：“骆生，你来追我，我们比赛吧！”
这样的下午时光，在阳朔的某一隅，我陪着一个叫莫陌的女子，我们望天，看人海，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却是似曾hetusｈｕ.ｃｏm.ｃom相识的熟悉。
“打住，打住，骆生，我是要吃牛排，不是看牛排！”她一本正经地说。
“你这叫奢侈，还吸气。”我鄙视地回答她。
谁会了解，生命中的过客竟会让我如此感动，感谢你给我带来的一切。
“是呀，饿得我能吃下一头牛了。你太瘦了，也要多吃。”
找到对接的租赁点，还了车。莫陌很大方地说道：“骆生，我请客，你就甭招待了。”
在哪儿见过？我问你，也在问我自己。
我在困顿中，走向你的夜未央，你起舞弄清影。小乔，我现在对莫陌的心动，是不是对我们爱的亵渎？我有些迟疑了。
“瘦是瘦，咱有肌肉！要不你看看？”我假装撩动衬衣。
“来点消食的？”我问莫陌。
如果可以，我想再陪小乔喝一盅好茶，就像初遇的时候，她落落大方地笑。
我笑了。
“我就是牛，来自南方的一匹牛，真的。”我有些油嘴滑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