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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程董，关于那个认购的事，emmm……您打算出资多少？”

孔御姐没听清楚。

“太丢人了！”

主持人铿锵有力地说道。

陈汉升叮嘱道：“过两天我要和静姐去深城，滕讯那边还有一笔业务，深通的2000万到了以后，你去银行做好备案工作，我随时要划走的。”

“老陈，怎么了？”

程德军点点头，这就是陈汉升啊，目的很明确，性格很无赖，脸皮还很厚，可谓是为数不多受过本科教育的流氓了。

“知道，知道。”

“什么莫二妈，你得叫莫阿姨！”

江陵区电视台就想采访点“秘密消息”，新世纪是老牌电子厂，郑观媞和洪仕勇以前都是电视台的常客，只是果壳电子非常神秘，每次采访都被客客气气的拒绝。

“闹别扭更要哄着啊。”

“这样吧，深通出这个数字。”

“暂时不考虑其他事了。”

程德军干咳一声，看了看手表说道：“事情差不多了，我就不留汉升吃饭了，赶紧回建邺上课吧。”

“什么？”

“咳！”

孔静都有些同情陈汉升了。

陈汉升和孔静去深城出差的路上，接到了聂小雨的电话。

陈兆军否认了。

“不方便。”

陈汉升皱着眉头说道：“以后这种事别来烦我了，你看着处理呗。”

“高考临近，雨花区的大妈们仍然坚持跳广场舞，家长们投诉无果后，转而用粪堆砸向大妈。”

这肯定不现实，一山没有二虎，除非一公一母，如果新世纪的老板是郑观媞，那还有的商量。

“和图书没有，我和你妈好着呢。”

老陈：好，谢谢。另外以后不要乱叫，免得你妈看到生气和难过。

聂小雨也明白了陈部长听广播的原因，其实自己也应该是律所的一朵金花啊，结果稀里糊涂来到果壳电子当了厂妹。

另外，老陈既然以“他和梁美娟”的名义送果篮，大概也只是出于同学朋友之间的关心。

“别别别，只有2000万。”

程德军大气的挥挥手，然后又说道：“不过汉升啊，我这2000万都要拿出去了，你怎么到现在还叫程董，太生分了。”

“这么快吗？”

“没办法。”

“那叫啥？”

“终究还是一个人扛下了所有。”

孔御姐正要询问，陈汉升手机又“叮铃铃”的响起来。

“陈部长，江陵电视台的叶记者又来了，她说见不到大老板，这次就不走了。”

聂小雨手搭凉棚遮住脸，假装不认识陈汉升。

其实说起资本游戏，陈汉升可是早有一个“种子资本”公司，不过现在不是拿出来的时候，等到果壳手机上线以后，那时的种子资本才有依仗和操作空间。

陈汉升笑了笑，这家电视台应该是“自己人”，言语里都是在吹捧容升律所的，好几次还专门提到了“律所主任萧容鱼”的名字。

聂小雨很奇怪，陈部长什么时候喜欢听这些事情了。

“没事的，我都请好假了，如果方便的话，我还想去见见素未谋面的媳妇，也不知道她读几年级了，数学题难不难……哎！程董！岳父！你别走啊。”

他的本https://m.hetushu.com.com意是叫声“程哥”或者“军哥”，因为那些搜狐系和新浪系什么的，聚会时全部都是“哥呀弟呀”的招呼。

陈兆军大概感受到了儿子慎重的语气，先是出声安慰：“没有什么情况，就是打电话问问你在做什么？”

……

这些趟过90年代浑水的大佬们，还真是不怎么喜欢口遁。

陈汉升无声的笑了一下，老陈温润内敛的性格特点，自己真是一点都没有继承。

“最近除了工作，还有什么事情吗？”

从宝安机场前往滕讯公司的出租车上，居然又有人“叮铃铃”联系陈汉升。

接下来的几天，陈汉升一直在安排果壳的各项事务，越是靠近月底，新世纪和果壳的“决战”气氛越来越浓，甚至引起了江陵区政府和当地媒体的注意。

挂了电话以后，陈汉升郁闷的和孔静抱怨：“什么事都归到我这里了，我哪里有空和新世纪对线，但凡时间多点，我把郑姑姑洪仕勇的出门装都打光了，让他们老老实实回香港打野去。”

陈汉升不相信，继续猜测。

聂小雨突然不说话了，她也是少有了解全部经过的知情人。

“这两天闹别扭了。”

聂小雨很心疼，2000万都没来得及捂一下。

“无妨。”

……

向来聪明的陈汉升好像没反应过来，愣愣地说道：“叫岳父？”

陈汉升收起手机，看着出租车在拥挤的宝安大道上走走停停，想起当初火箭101布局苏东省的时候，莫珂曾经出手帮过忙。

“我说。”

“不走了和*图*书就给她搬张床，让她睡在厂里。”

当年，程德军收购火箭101的时候，就曾经想连人带公司，直接把陈汉升纳入麾下，不过陈汉升没答应。

程德军思索了一下，缓缓竖起两个手指。

“我正在去深城出差的路上，小鱼儿是知道的。”

“2个亿？”

“嗬嗬～”

“谢谢程董，我拿人格担保，这绝对是双赢的合作。”

陈汉升道谢以后，又是信誓旦旦的保证。

陈汉升清了清嗓子：“我准备改个QQ签名。”

从沪城返回建邺的路上，坐在后排的聂小雨不满的抱怨：“饭都没吃就被人赶走，以后这种不正经的生意，陈部长不要带我出来。”

陈汉升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小秘书，又平静的补上一句：“因为沈幼楚。”

这个支持还是很实际的，虽然程德军估摸着自己应该不会吃亏，不过人家既有态度也有钱。

“大学毕业生小张找工作被黑中介欺骗，经过长寿区劳动部门协调，顺利要回押金。”

陈汉升一脸吃惊：“程董太豪爽了，我刚加入队伍，就有一种回家的温暖。”

“20万彩礼成为压垮情侣的最后一根稻草，有些风俗是否应该合理继承？”

陈汉升：我还是去看看吧，到时我主动和莫二妈联系。

“……好吧。”

“下面，我们进入今天的专栏节目。”

陈汉升的脑回路和小秘书就不是一条线上的，他敷衍着应付两句，打开车载收音机扭到“法制频道”，很快就跳出一些社会常见问题。

好不容易在飞机上关机休息了两个小时ｈtｔｐs://ｗｗｗ•ｈｅtｕshｕ.cｏm.ｃom，刚在宝安机场落地不久，胡林语电话又来了：“我们在狮子桥挑中了几家店铺，你过来决定一下啊。”

老陈一般很少打电话过来，平时都是梁太后代劳的，陈汉升有些紧张，还以为家里出了什么事了。

“昂。”

陈汉升都要骂人了，结果一看是陈兆军的。

现在换了一种形式，以公司化进行合作，居然有点“资本游戏”的味道了。

老陈呵斥一句，不过既然被脑子灵光的儿子猜中，他也就不隐瞒了：“莫珂生病住院了，我也是听以前同学说的，你如果方便的话，就以我和你妈的名义送个果篮。”

程德军：……

主持人的声音突然端重起来：“随着社会经济的飞速发展，我们和其他国家之间的政治文化交流也多了起来，不少女性同胞远嫁到了国外，可是在异国他乡如何保障自己的权利和尊严呢，以前这个问题只能听天由命。”

“和我妈吵架了？”

“噢，那也没事。”

陈汉升没说两句就要挂电话：“准备登机了，等回去再说吧。”

“现在，容升律所正在行动！”

“我靠！”

“改成什么？”

“原来如此，哎～”

……

孔静问道。

看着老陈吞吞吐吐的样子，陈汉升突然反应过来：“难道是莫二妈的事情？”

“呼～”

陈汉升淡淡地说道。

小秘书积极给老板出主意。

老陈沉默了一会，挂电话前叮嘱道：“你多注意身体，平时多给你妈打打电话，最近建邺气温有些反复，不要一下子就穿薄衣服，春捂秋冻知道吗？”

……

电httｐs://ｍ•heｔusｈｕ•coｍ.com话是边诗诗打过来的，她急吼吼地说道：“陈汉升，你什么时候过来一下啊，最近律所事情可多了，小鱼儿再次上了新闻，隔三岔五就有媒体专访，另外我们暂停参与果壳和新世纪的纠纷，高雯师姐觉得这是不负责任的表现，她有些生气。”

陈汉升直接拒绝了：“我最近太忙了，再说你和莫阿姨又没点纠葛，清汤寡淡的还看啥？”

“陈部长，你不给小鱼儿打个电话恭喜一下吗？”

想到这里，陈汉升又给老陈发了条短信。

程德军根本不上当：“不过呢，其中1000万是纯粹支持老弟的，不管MP4能不能卖掉，果壳都不用管了；剩下来的1000万才按照你刚才提的办法，如果产品卖不掉，果壳原价回收。”

陈汉升长吁一口气，平息情绪后才缓缓说道：“我在出差，等回去再说吧。”

陈汉升叉了叉手指，好像有些不好意思。

当务之急，还是先给老洪点杯卡布奇诺，送他回香港养老。

“切～”

聂小雨问道，她看见陈部长听完法制节目就换到了音乐频道，一边开车一边跟着节奏敲着手指，似乎没有联系萧容鱼的打算。

不过想到时间这么紧迫，还得去看莫二妈，陈汉升又笑不出来了，只能嘀嘀咕咕的嘟囔一句。

陈汉升屏住呼吸问道。

站在政府的角度，他们自然不希望果壳和新世纪两败俱伤，最好是你卖你的，我卖我的，大家互不干扰，携手为江陵区的社会稳定和GDP贡献力量。

陈汉升无奈地说道：“狗日的QQ空间广告费，也不知道多少钱能谈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