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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能以钱来衡量一份工作，但最少绝大部分人工作都是为了钱，哪怕是科研领域也一样。

赵奕马上摇了摇头，“毕业，对我来说还是太早了吧？我才刚上大一，还有三年多呢。”

世界顶级的数学家也一样。

……

胡志斌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上课有讲数论、素数之类的内容吗？

赵奕也知道钱智金是为了他好，他说道，“我只是有空思考一下，别担心。”

“赵奕，你比他们要天才的多，所以我在想，你有没有考虑过直接毕业？”

赵奕跟着思路点了点头，随后问道，“那我毕业去干什么啊？”

“也对……”

“研究什么哥德巴赫猜想啊！赵奕啊，我觉得这项研究对你来说太早了，你应该三十岁以后，再开始进行研究。”

胡志斌郁闷了一整节课，等课程结束的时候，他发现赵奕还在认真的看着黑板。

“哦，哦。”

同时，好多人还讨论起了赵奕的得奖。

如果赵奕本科毕业了，也不知道他会去哪里读硕士，即便是直接真正步入工作，留校也大概率会去理学院，他身上挂的是理学院的教授职位，就算继续在生物医学研究所工作，但好像和生命学院关系也不是那么大了。

孪生素数也是一个项目，但付出大把的时间不一定有收获。

现在和吴艳平面对面的时候，赵奕就发现吴艳平，确实和牛莲花有那么一点像。

“一样的。”

赵奕犹豫了一下，“有点太远了吧？”

等等。

比如，陶哲轩。

吴艳平似乎是在尽量压低声调，她像是拉家常一样问道，“吃午饭了吗？”

“也就是说，你不想去领奖？要知道，邵逸夫数学科学奖得主，能拿到一百万美元，你不考虑……”

“不想。”

邵逸夫数学科学奖第一个颁发给陈省身，感觉有点儿蹭‘热度’的意思。

“你和他谈读硕士的问题了吗？他是想继续留校，还是出国留学？或者想跟某个导师？”

“毕业后？”

这不是不看好什么的，而是好多研究者，都会这样去做决定。

他不是第一次见到吴艳平，而是见到过两、三次了，但并没有直接说过话，只是被介绍过一次，也没有仔细的注意过。

比如，钱智金。

他们好奇的讨论起来，“微分方程能用来研究素数？”

赵奕很直白的道，“可是，我觉得还是没什么意义啊，什么学位对我来说，应该没多大用吧！”

这个消息一传出来就是确凿无疑的，到网络上都难找到一个质疑的消息。

只要这些对称数字中有一个数字是素数，就能证明‘任何一个足够大的数字，前后都有对称的素数（也包括他本身）’，哥德巴赫猜想自然就是成立的。

“是吗？”

他所思考的广heｔｕsｈｕ.cｏm•ｃｏm义上的证明方式，也就是证明所有素数两两结合（也把素数本身）覆盖所有偶尔，证明出来明显是非常复杂的，一眼就能看出必须要使用筛法。

有些影响力大的数学奖项，赵奕是没有资格的，必须成为某某协会成员才行。

“我问的是数学！”吴艳平扯了下嘴角。

如果数字N不是素数，就以素数N为中心线，找出其全面所有素数的对称数字。

赵奕被招呼着办公桌前，和吴艳平面对面的，他都不知道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这样就可以进行分析。

笑？

沃尔夫今年的评选工作才刚开始，并没有传出相关消息，菲尔兹奖则还需要等三年多。

吴艳平发现话题有点不对，赶紧再转回来，“所以你就不希望早一点毕业，早一点儿做出下一人生阶段的重要选择吗？”

“我衷心希望未来，邵逸夫数学科学奖，能真正成为数学的诺贝尔！”

不是容貌，而是气质。

“这是干什么？”

吴艳平发现第一句文化就脱离了中心，她试图纠正过来，“我是想和你聊聊，不用想太多，就拿我当你家里的长辈。这样，赵奕啊，你是咱们学院的天才，放在其他学院也一样是天才。”

“什么？”

吴艳平点了点头继续问道，“今天我找你来，是这样的，我想问问你，有没有考虑到毕业以后要去干什么？”

“可是转不转正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反正也有了自己的实验室，而且，我并不依靠这份工作来生活。”赵奕的意思就是干不干都无所谓，实验室是给体制内做研究，没有外来能接手的项目，也赚不到几个钱。

“……”

所以赵奕继续读本科是很不错的。

“真的假的？”

他最有机会拿到的是沃尔夫奖和菲尔兹奖。

“赵奕同意毕业了吗？”

现在数学界好像已经找不到怀尔斯了，都不知道他具体去干了什么，也根本没有人关心。

陈明以群论来研究哥德巴赫猜想，到时给赵奕提供了一种新的思路。

这一节课感觉时间很快。

等赵奕离开办公室以后，很快只有几个人上门，其中有胡志斌、高义华，还包括其他几个教授。

“本科级的课程能学到什么？”

“要去港城啊？”

“哥德巴赫猜想？”

其中有好多资料都是赵奕拜托其他人帮忙收集的，也让更多的人确定了，他确实在研究哥德巴赫猜想，但多数人对这项研究还是不看好，甚至还有人过来劝说赵奕。

“为什么？”

“水木大学过去几年，有两个很年轻的学生，一个入学时才只有15岁，另一个才只有16岁，另外还有一个首大的学生，只用了两年半就完成了本科学业。”

去年是怀尔www.hetushu.com.com斯。

赵奕的反应出乎意料，他停下了点头说道，“收获很大。”

“全世界有很多的天才，天才的教育是往往是不一样的。”

这个热点蹭的很郁闷，几个月以后，怀尔斯的证明就被赵奕证明有无法扭转的逻辑错误。

她心情不错。

今年是赵奕。

这个声音让赵奕想起了牛莲花。

赵奕摇头，“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您是希望我提前毕业吧？但我觉得，毕业对我来说还是太早了，我能在平时的课程中学到很多东西，提前毕业没有任何好处。”

“为什么？”

“那就好。”

赵奕思考着。

吴艳平迅速转动脑筋，继续道，“你就没有考虑过出国留学吗？出国，去外面看看，去那些世界上最顶级的高校，剑桥、牛津、哈佛、普林斯顿，等等。”

他们讨论的内容是赵奕的拿奖，主要关注点在于，赵奕并没有过拿到数学界的重量级奖项，就连国内的奖项都没有拿到过。

……

这倒是事实。

其实还是噌热点，顺便也增加戏剧性。

针对网络上对于赵奕拿奖的舆论，有记者也到燕华大学特别做采访，“有人说你拿到了邵逸夫数学科学奖。如果你确定拿到了奖项，会去港城领奖吗？”

邵逸夫数学科学奖，是两年前新出现的奖项，放在世界上还没多大影响力，因为去年怀尔斯的事情，让奖项一时间变成了鸡肋。

“哦？”胡志斌有些不明白。

“三十岁还是说早了，我觉得应该是四十岁，五十岁。”钱智金说得很认真，“因为就算研究不出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会把大好的青春浪费在一个想不通的证明上。”

赵奕马上认真道，“港城也是中国，他们的奖项也等于是国内的奖项。奖项影响力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国内自己的奖项，自己人肯定要支持……”

吴艳平道，“反正我是尽力了，赵奕还举了例子，他说刚上过胡教授的课，胡教授讲的东西对他的研究帮助很大，对了，赵奕正在做什么研究？”

只要能得出最大因子大于等于N的结论，自然就证明其中肯定是有素数的。

这就等于是利用名人刻意去增加奖项的影响力。

“我尊重你的决定。”吴艳平最后说了一句，脸上倒是没有任何郁闷，而是带上了一丝笑。

“没呢，刚下课。”

怀尔斯彻底凉了。

“如果换做是普通学生，应该会很紧张吧？”

过去的两年时间里，有两个人获得了邵逸夫数学科学奖，一个是第一届得主陈省身。

好多人分析赵奕没有拿到奖项的原因，就归在了两点上，一个是他成名时间太短，各种成果都是一年之内完成的，并完美的错过了国内的数学奖项。

“为什么？”

“hｅｔｕshｕ•ｃoｍ•ｃｏm很有想法啊！”

“说说。”

网络上好多人讨论都认为，邵逸夫基金会放出消息，目的是扭转去年评选给人的坏印象，同时也为了对奖项进行宣传，来增加其影响力。

胡志斌终于开口了，他满脸疑惑的道，“他刚才上完我的课时候也这么说，难道我讲的内容真的和哥德巴赫猜想有关？”

赵奕是过去一年时间里，数学研究成就最高的人，就是他证明了怀尔斯的证明是错误的。

其中一个生物教授说的，“我知道，他的实验室在做风湿性关节炎性。”

“怎么可能？”

一个有关奖项的消息传播开来，消息是和赵奕有关系的——他获得了邵逸夫数学科学奖提名。

他开始思考起来。

赵奕陷入了深思。

胡志斌实在忍不住好奇，还是问了一句。

赵奕很低调地说道，“吴院长，就把我当成普通学生。”

就像是新出现一个农业奖项，直接颁发给了袁爷爷，颁奖倒是没什么问题，但袁爷爷显然不会缺一个新出来的奖项。

这种最顶级的数学猜想，无数天才付出很多努力，花费了大把的时间，都没有任何的收获。

赵奕见到了吴艳平。

“……”

“我已经决定好，用什么方法去思考哥德巴赫猜想。”

赵奕开始确实睡了一会儿，后来就精神奕奕的看着黑板听讲，他顿时感觉非常的郁闷，抬起头就下意识的看向赵奕，结果发现赵奕还是很认真。

如果中途有路走不通，就可以顺着能走通的那条路去走。

胡志斌都觉得自己有些多嘴，他的一节课过的可不怎么好，心里的忐忑和心酸无法与外人道也。

赵奕摇头，“没有。”

“我们不行，也许赵奕行啊？没准呢！”

陈省身是国内数学历史上，成就最高的数学家之一，他被誉为“微分几何之父”，而他拿到邵逸夫数学科学奖时，都已经九十三岁，过了几个月就去世了。

怎么听着课就能想起哥德巴赫猜想呢？

吴艳平摇了摇头，“赵奕根本就不想毕业，他说平时上课能学到很多东西。”

虽然奖项公布得主还有一个多月时间，但基金会内部已经迫不及待的传出消息，希望能吸引更多的人注意。

“……是么……”

所以，还说什么呢？

认真个啥啊！

之前他还是对第二个方法思考的更多，也就是建立中心线的方法，把足够大的数字N看作是中心线。

“如果确实是我拿了奖，我一定会去现场支持，目的是支持我们的奖项，发展我们自己的奖项，让其也能在世界有影响力！”

吴艳平听着感觉有些耳熟，那不是她刚才的问话吗？

“还是在思考什么？”

虽然其他人是让她劝说赵奕毕业，但她觉得赵奕继续读本科也不错，因为赵奕继续和图书留在生命学院。

“让我们也研究研究……”

钱智金说的是很有道理的。

赵奕从来没这么干过，但台下有个在数学领域有巨大成就的人听讲，带来的压力还是很大的。

赵奕和其他人一起离开教室后，直接去了生物楼找到了院长吴艳平。

国外来说。

这节课不同。

认真？

吴艳平再吸一口气，“直接工作对你来说还是太早了点，我觉得你可以考虑继续读硕士，你在生物医学研究所有实验室，而且已经做出了成果，学院这边儿可以给你开绿灯，保证你半年之内就能拿到硕士学位。”

赵奕还是第一次来院长的办公室，来的时候问了两个人才找到房间，敲门走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一个有些粗狂的女声，“请进。”

之前在国际数学家大会上，他拿到的奈望林纳奖，是有些偏重于计算机的奖项，而不是纯数学的奖项，可事实是，赵奕是公认的数论大师，他理应拿到纯数学的奖项。

严肃？

胡志斌讲的就是基础的知识，他肯定赵奕根本不用听，结果赵奕却一直认真的听，他都唯恐说错被挑出某问题。

“我在考大学的时候，就能选择国外高校，但是我还是拒绝了。如果是出国的话，我更希望是去旅游，而不是去学习，而且我还年轻啊，暂时还没有考虑留学的问题，怎么也要等本科毕业以后，再去国外读一个硕士吧？我看好多人都是这样。”

赵奕摇了摇头，收拾书本准备离开。

她深吸一口气，分析道，“你现在是生物医学研究所的研究员，如果能拿到毕业证，你可以转为正式的研究员。”

所以单纯利用筛法肯定是行不通的。

“年前的时候好像是听说过。”

走进门。

在确定以两种方法试着去证明哥德巴赫猜想后，赵奕倒是感觉到了放松，不用去做选择总是好的，大不了就多费一些学习币、多花费脑筋去做思考。

所以赵奕拿奖欠缺的是运气和时间。

如果数字N是素数，他的两倍的偶数，自然可以用两个素数之和来表示。

赵奕还在思考中的时候，就被旁边儿范雷拉了一下，“下课了！还盯着黑板干嘛呢？”

如果早已没有在睡觉，而是和其他同学说话，胡志斌也会感觉很放松，因为代表赵奕没有认真听课，他说什么就不会出现问题。

之前吴艳平就说过，让他来院长办公室一趟。

钱智金劝赵奕以后再研究，意思就是这种‘很可能没收获的研究’，要放在人生最后的时间里，而不是放在最有精力的前面。

不管怎么说，她该做的已经做了，其他人也说不什么了。

旁边一个理学院教授道，“哥德巴赫猜想，他挂的项目。”

不管是其他国家的数学家，还是证明‘1+2’的陈景润，他们已经利用筛和-图-书法，把哥德巴赫猜想分析到了极致，大部分数学家都认为，想单纯利用筛法解决哥德巴赫猜想，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四十多年来毫无进展就是明证。

他们进门就忍不住问道，“怎么样了，吴院长？”

但是简单、粗暴并不表示容易，所有对称数字相乘，会产生一个非常庞大的列式，想要对其分析是很困难的。

以赵奕在各个领域取得的成果，已经能拿到很多的奖项，到各个大学都可以被聘为教授，根本不需要学历来支持。

邵逸夫数学科学奖有多尴尬就可想而知了，但颁出去的奖项是收不回来的，基因会的奖项评选组，决定今年来个真正的评选，不再去噌什么热点，马上就把目标放在了赵奕身上。

“就比如说今天的高数课，就很关键，对我马上要做的研究很有帮助。”

赵奕对于这种方法思考过一阵子，他找到最简单、粗暴的方法就是把所有对称数字相乘，并分析所得出数字的最大因子。

这句问的有些莫名其妙。

过去的哥德巴赫猜想证明几乎用的都是筛法。

陶哲轩是数学界真正的天才，他一直都想研究孪生素数，但迟迟都只停留在‘想’上，因为对他来说还有很多其他可研究的项目，而且是只要付出时间就很可能带来收获的内容。

这个消息是邵逸夫基金会内部传出来的，一听就知道是奖项评选方故意传出来的。

其实胡志斌都已经适应了赵奕在课堂上，半个多学期都过去了，不适应也是没有办法的，但上课的时候，他还总是不断看向赵奕，偶尔扫过去发现赵奕在睡觉，等时轻呼一口气，感觉很放松。

在走过讲台的时候，胡志斌和赵奕说了一句，“赵奕啊，有什么收获吗？”

“微分方程基础。”胡志斌说了个名字，办公室里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了。

难道我讲的是高数课还能有更深入的内涵？

“……你讲的什么？”

“……你不一样啊。”

紧张？

当然了。

虽然他没有用笔在草纸上写下任何一个字，但脑子已经推演了好多的计算、好多的方法。

与此同时。

两人的气质都差不多，浑身上下散着一种不好惹的气息。

结果……

钱智金觉得赵奕没有听进去，但他也不能再说什么了。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时间里，赵奕就在查看各种素数相关的资料，包括各大杂志发表过的素数相关的论文儿，以及和素数有关的一些内容、证明方法、性质知识。

“难道是睁着眼睡着了？”

吴艳平很不理解，她唯一能确定的是，赵奕根本不想提前毕业。

“……”

去年是奖项真正第一次进行评选，但邵逸夫数学科学奖依旧是在‘噌热点’，把奖项颁发给当时公认的第一数学家，证明费马猜想的英国数学家怀尔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