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7章 等价交换
“方正先生，你真的确定是木山博士吗？”
“等等，方正先生，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将以幻想御手为核心的网络的彻底删除。”
面对佐天泪子的询问，和所有功败垂成的Boss一样，木山春生也坦白了自己的动机——基本上和方正在动画里看到的没有什么不同。木山春生原本只是一个普通的研究员，后来她参与到了一项研究之中，负责照顾参与计划的那些孩子们。而在照顾这些孩子的过程中，木山春生也和他们逐渐产生了感情。
“呃……话是这么说……”
看着眼前的合同，木山春生目瞪口呆。
“木山博士？”
很快，房门打开，随后一个黑眼圈看起来十几天通宵熬夜没睡觉面容憔悴的女人出现在了方正等人的面前。
“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啊？是你们啊……找我有什么事吗？”
“在那之后我才知道，那根本不是什么意外！”
然而，在正式实验开始时，实验却出现了问题，导致那些孩子彻底失去了意识，变成了植物人。
“不会留下后遗症，不会伤害任何人！”
“确定啊。”
一面说着，木山春生一面点了点头。
“你是说，你拥有可以和树形图设计者相比的运算资源？这根本不可能！树形图设计者可是……”
“一份合约，你要在我的量子神经研究所工作最少十年，作为报酬，我会给你提供足够你用的运算资源……没问题吧，我把东西给ｈｔtｐs://ｗｗw•hｅｔushu•ｃｏｍ.com你，能不能弄出来就看你自己了。”
“你，你做了什么！？”
“你，你可以通知警备员……”
木山春生望向方正，开口说道。
然而，对于木山春生的说话，方正嗤之以鼻。他伸出手去，拍了拍身边的白井黑子的脑袋。
“木山博士，真的是你？你就是那个幻想御手的幕后制造者吗？”
方正撇了撇嘴，打断了白井黑子的说话，而白井黑子想要反驳，但是一想起最近这段时间警备员那边的确是毫无作为……她好像也没什么好反驳的。
一面说着，方正一面站起身，来到了木山春生的面前。
佐天泪子这会儿真是为难了，坦白来说，她最开始的确是同情木山春生的，但是方正说的话也让佐天泪子想起不久之前看到的那个胖子——他想要购买幻想御手，结果却被那些混混骗了十万元，而且还被痛打了一顿。不仅如此，自己和白井黑子也因此吃了不少苦头……佐天泪子倒不是对此有什么怨念，只不过一想到也有其他人因此而受害，她就有点儿拿不定主意了。
“统括理事会也是一丘之貉，没有人可以相信！所以，我才要用这种方法来获得庞大的运算力，然后拯救那些孩子！只要能够救出那些孩子，我什么都做得出来，哪怕与这座城市所有人为敌也无所谓！”
“就那群靠上级吃饭不然都不会走路的家伙有什么用啊，和_图_书你就别提他们了，这群家伙还没侦探剧里的警察好使呢。”
说到这里，木山春生愤怒的站了起来。
“没错……的确是我……”
但是木山春生完全没有回应佐天泪子的说话，她只是抱着脑袋，不住的颤抖着身体，看起来似乎相当痛苦似的。而白井黑子则惊讶的转头望向方正，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很好，那么就把这个签了。”
只是过了短短不到三十秒的时间，只见木山春生就抱着脑袋倒在地上，而看见这一幕，佐天泪子急忙跑了过去。
“行了行了，别装无辜了，木原幻生不是什么好人，你这也好不到哪儿去，用一万人的大脑做实验，说实话我觉得你还不如木原幻生呢。人家也就祸害几个孩子，你这一祸害就一万多人啊。”
“你这样做，警备员那边……”
“……那么，方正先生，现在怎么办啊？要叫警备员来吗？”
看见两人，木山春生则是有些意外，而就在这个时候，方正则打了个哈欠，然后顺手点开个人终端，很快，一阵悠扬的古典音乐声浮现在众人的耳边。对于白井黑子和佐天泪子而言，这个音乐似乎除了听起来非常好听之外没什么其他特别之处，但是木山春生就不一样了。
“呜……啊……”
“好了，去研究所吧。”
听到这里，佐天泪子和白井黑子互相为难的对视了一眼，坦白来说，最开始她们的确是想着把幻想御手的制作者审之于法的和-图-书，但是在听木山春生说完之后，她们就有点儿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的想法不错，不过可惜啊，现在，你的幻想御手网络已经彻底完蛋了，那些听了幻想御手而拥有能力的人，也会失去自己的能力。嗯，这次的事件算是完美解决了，果然还是要直接对服务器下手啊。”
“不，我愿意！我当然愿意！”
“我当然早就想好了。”
“我可以对你保证，我给你的运算资源远超那台破机器几百倍都不止，怎么样？用不用？不用拉到，白井，拷上直接送警备员了。”
白井黑子也有些小纠结，的确，警备员那边根本没有行动，也没有对这件事特别上心。事实上这段时间以来也就白井黑子加上初春两个人一直在跟进幻想御手的事情——现在白井黑子总算明白为什么方正拉自己一起来了。
“你，这怎么可能？”
“但是我有准备幻想御手的治疗装置。”
听到方正的询问，白井黑子犹豫了一下。
听到这里，木山春生不再犹豫，急忙一把拿过合同，飞快的在上面签了字。而在确定她签名完毕之后，方正也是拿过合同翻了一遍，接着满意的点了点头，打了个响指。
方正冷哼一声，望向木山春生。而木山春生则是低下头去，一言不发——事实上，她现在也的确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很快，方正就带着佐天泪子和白井黑子来到了木山春生所在的研究所大门口，接着直截了当的走了进去和*图*书，来到了木山春生的办公室，敲了敲门。
“我……”
“这个……”
而看见这个人，白井黑子和佐天泪子都是大吃一惊。
“我想要治疗那些孩子，让他们恢复意识，也围了进行事故发生原因的模拟，我连续申请了二十三次树形图设计者的使用权。如果有树形图设计者的运算能力的话，就应该能够拯救那些孩子们了……但是全部被驳回了！”
“有什么问题？”
方正晃动了下手中的个人终端。
“看见我身边这丫头了没？就在不久之前，人家被一个使用幻想御手的家伙踢断了五根肋骨，还差点儿破了相……你现在和我说不会伤害任何人？一万人的随机试验，我都不敢保证百分百没问题，你倒是很有自信啊，白井，给她说说，自从幻想御手散播以来，有多少被害者？”
“哈啊？你做梦呢吧。”
“……”
听到这里，佐天泪子和白井黑子都惊呆了，半晌之后，白井黑子才开口说道。
然而这时候方正也开口了。
方正一面说着，一面随手关上了门，接着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而这个时候，木山春生也停止了挣扎，她缓缓的坐起身来，死死的瞪视着方正。
“怎么会……”
不仅如此……
“可是这和你制造幻想御手有什么关系？”
“得了吧，区区一个破电脑，被你们传的和神仙一样，除了预报天气准一点儿之外，那东西有个屁用，全是胡扯的。”
“警备员那边压根就没备案吧，既然和图书如此，那么这件事对他们来说不就不存在吗？这段时间这件事一直都是你在忙吧。”
“目前入院的，包括之前虚空爆破受害的警备员在内，大概五百多人。”
“不过现在……这一切都结束了，幻想御手的网络被彻底消解……你们也是来抓我的吧……呵呵……”
方正百无聊赖的打断了木山春生的说话。
听到这里，木山春生愣了一下，她闭上眼睛沉默了片刻，接着整个人仿佛失去了力气的玩偶般瘫倒在地上。而看见这一幕，佐天泪子也是忍不住开口发问。
“听到了没？”
“木山博士，你还好吧！”
“呜哇！！！”
方正可懒得和那个什么AIM猛兽打，能从源头搞定不比什么都方便？
“所以你的决定呢？”
“……就按照方正先生你说的做好了。”
木山春生愤怒的一拳砸在地板上。
“呃……这个……”
“你刚才说了，为了救那些孩子，你什么都愿意做对吧。”
白井黑子和佐天泪子这会儿则完全处于懵逼状态，直到方正打算转身离开，白井黑子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开口询问道。
一面说着，方正一面拿出了一份合同递到了木山春生的面前。而看见这份合同，木山春生愣住了。
“那根本就是实现计划好的，那些孩子……那些孩子就是被他们当成小白鼠给放弃了！！”
最终，白井黑子也是无奈的给出了自己的回答。
“这是什么？”
但是很快，木山春生便无力的低下头去。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