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好了，你去吧。”

“滚！”谭淑珍骂了一句，把电话挂了。

“好好，保证自愿，秋梅食品我去。”商务局的叫道。

“当然可以。”张向北把自己的车钥匙拿出来，交给了他：“今天一天都归你了。”

周五的傍晚，孙向阳和周若怡开车到了永城，两个人冲进向南的办公室，周若怡就高兴地和向南说，他们可以在这里待两天。

“吃了也活该！”谭淑珍骂了一句，自己也笑了起来，她很想拿起电话，把这事告诉张晨，再气气他，想想又算了，小孩子的事情，还是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大人们最好都滚开。

“不知道啊，他们干什么了？”谭淑珍反问。

张向北有些歉意地说：“今天将就一下，晚上我们去趟超市，明天我给你做好吃的。”

“去！”向南骂了一句，张向北大笑着搂住了她，两个人拥抱亲吻着，向南说：

“太好了，那我一定争取！”那人叫道。

经常，张向北坐着向南的车来上班，在地下停车场看到自己的车，但张向北，连这时车子钥匙在谁手里，他都不知道，向南揶揄他：

“太好了！”张向北说，“你是第一个，旗开得胜。”

接着，什么严东关五加皮酒厂，做永城白莲的，严州板鸭的，草莓和白梨的，苞茶和千岛银针的，所有的永城特产，马上就有人认领了，这一部分，需要签的是戏剧节指定商品的协议。

向南嗯嗯地点着头。

“张向北？他有什么用，他还能够印钱？和图书”张晨不解地问。

张向北说，向南“嗯嗯”地点着头，脸贴着张向北的后背蹭着。

“去，我是你姐！”向南说，“来，牵着姐的手，姐带你去上班。”

张晨大笑：“他要是被向南吃了，我才不担心。”

“幸好开着这车来，我还真要谢谢干妈，一辆车就可以激发起大家的积极性，你没觉得太划算了吗？”张向北问。

包括开幕式主舞台的背景上，也将会出现他们公司的名字。

张向北去了厨房，从冰箱里找出了牛奶、鸡蛋和通心粉，打开了煤气灶。

到了十点多钟的时候，商务局的那位老兄先回来了，张向北问他，秋梅食品那里怎么样？他说搞定了，一份戏剧节指定商品的协议，另外还有一份五万元的赞助协议，老板下午回来，我下午过去签。

“小意思。”那人笑笑，接着问张向北：“第一个，有没有奖励？”

过了两个多星期，连张晨都感觉奇怪了，他打电话给向南，问：

向南说对对，正说着，张向北从外面进来了，看到周若怡和孙向阳，他就笑道：

“哎呀，就是这样。”向南用头一下一下轻轻撞着张向北的胸脯说，“和你在一起，我感觉到很安全。”

张向北把电话夺了过去，冲着话筒叫道，向南在边上咯咯笑着，张向北愤愤地把电话挂了。

“好好，那晚上让他和我睡就可以，来一个标间。”孙向阳说，“咦，张向北呢，怎么没看到他？”

张向北问：“怎么和*图*书没睡？”

反正，从这天开始，一直到戏剧节结束，张向北自己就再也没碰过自己的奥迪R8，不过，也没有人来找他报销汽油票，要是连这点汽油都搞不到，他们也就白当公务员了。

“你再睡一会，早餐做好我叫你。”张向北说。

“不要，我只要你煮一锅粥就可以了，冰箱里还有豆腐乳。”向南说。

“他现在很忙。”向南看看手表，“应该快回来了。”

“永城茶厂我去。”马上有另外人叫道。

张向北笑着说好好，牵住了向南的手，两个人走出门去。

向南打电话给楼上酒店前台，给他们两个订了房间，孙向阳叫道：“我不要订，我和张向北睡一个房间就可以。”

“对对，不紧张了，叔叔。”向南笑着说。

两个人醒来的时候，外面天都已经亮了，张向北身体侧向一边，头枕在沙发扶手上，向南整个人都躺在他的身上。

“我掐指一算，也知道你们今天该到了。”

“老爸，我的画技大有长进，我现在天天在这里画假钞。”

“打劫来的，怎么样，你抓我啊，警察？”张向北笑道。

“山里就是毛贼多，懒得抓。”孙向阳说。

两个人吃完早饭，换好衣服，走到门口又面对面站住了，互相看着，向南的脸红了，说：“有人想收菜都没有收到。”

“你的这个张叔叔，气死我了，他就是看不起人。”张向北和向南说，向南咯咯笑着，肚子都笑痛了。

反正，向南觉得现在的和-图-书日子舒服多了，她这个筹备小组办公室的常务副主任，再也不用为钱发愁了，也没有再打电话给张晨，请求支援。

张向北和向南说：“冰箱里只找到这些，我们吃牛奶、煎蛋和番茄酱拌通心粉好不好？”

向南“嗯嗯”地点着头，张向北起身要走，向南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张向北回头看看，明白了，他弯下腰，亲了亲向南，向南用手勾住了他的头，手指在他的头发里抓着，故意把他的头发搞乱了，然后说：

从此之后，这在他们保障组就变成了惯例，那就是一张合同，可以开一天的奥迪R8，后来合同太多，他们自己把一天缩短成半天，但这个半天，是早上上班到傍晚下班算半天，下班之后到第二天早上，算是另外的半天。

“怎么，上面又有钱拨下来了？”张晨问。

大家都想要下班之后这半天，没办法，那就只有锤子剪刀布了。

两个人都腰酸背疼的，坐直了，互相看看，苦笑了一下，张向北看看手表，和向南说：

永城国际街头戏剧节，已经变成了“永城农夫山泉之夏国际街头戏剧节”，农夫山泉赞助了六百八十万，上海的那家公司来了，张向北参与谈判，最后是让他们变成了戏剧节的音响和灯光设备的唯一指定公司，他们的广告，将出现在戏剧节网站的首页上。

“我知道还要问你？”张晨骂道。

忙了一会回过头，看到向南站在厨房门口，头靠在门框上，正怔怔地看着他。

“什和-图-书么很好？”张向北问。

“我操，什么钱？”孙向阳叫道。

另外还需要拉赞助单位，张向北和他们说，赞助企业，到时一家五条跨街横幅，内容就是XX公司祝贺永城国际街头戏剧节胜利召开，或者圆满举行，巴拉巴拉。

“张向北，其实这样也很好，你知道吗？”

张晨拿着电话愣了一会，他拨给了谭淑珍，问：“谭淑珍，你知不知道向南和张向北，他们现在在干什么？”

作为回报，他们同意只收取一半的音响和灯光设备的租赁费，连订金也不需要了。

张向北赶紧说：“强买强卖可不行，一定要自愿啊。”

张向北笑了，他说：“有菜在等着人收，结果没有。”

谭淑珍回骂：“我也不知道啊，所以要问你，张晨，什么意思，北北去了永城，我不担心南南会入虎口，你还担心北北被南南吃了？真是岂有此理！”

那人嘻嘻笑着：“我下午能不能开你的奥迪R8去签协议？”

张向北说着，把手里的一张支票递给向南，孙向阳伸头看看，支票上写的是八万。

周若怡看着向南问：“被你在当牛使唤？”

所有人领了任务都出去了，张向北在网上，把他们网站的广告征集发了出去，不一会就有人来联系了。

永城从入城口开始，到市区里的所有户外广告牌，这一个月里，都被筹备小组征用了，他们还有拉广告的任务。

“你再睡一会，我去做早餐。”

张向北点点头说知道，又开玩笑地问：“我的菜，要不要和*图*书我抱你进电梯？”

向南手拿着电话，和孙向阳说：“你们不在的时候，张向北都住在我们家里，那里有他的房间。”

“真的？！”那人叫道，张向北说：“真的，你明天要是还有协议要签，这车明天也归你开，油费归我。”

“没有没有，是那个张向北……”

“我要看你做饭。”向南说着走过来，站在了张向北的身后，从后面拦腰抱住了他，张向北转过头去，亲了亲她。

张向北到了筹备组的办公室，办公室里的人看到他，都围了过来，张向北把他们保障组要做的事情，和大家说了，大家叫道，不就是要赞助嘛，简单，杀过去，他们想出也要出，不想出也必须出。

向南还是“嗯嗯”地点着头。

“有没有后悔，张向北？要是你开你的别克来，就没有人要抢你的车了。”

“那不行，我在这里，你就要有不一样的享受。”

挂断电话，谭淑珍想起来了，自己的爸爸妈妈去外面旅游了，家里就向南和张向北两个人，这两个人在家里……谭淑珍不担心向南，她知道要是吃，也肯定是张向北被向南吃了。

“向南，你们那里，现在资金不紧张了？”

“可以有，你想要什么？”张向北问。

向南嘴里说好啊，心里却暗暗叫苦，她没有把自己外公外婆出去旅游的事情告诉周若怡，要是告诉了，这个家伙肯定要跟她回家去，现在的那个家，怎么能够带她回去。

“没感觉，我就觉得，每天都有支票收，很过瘾。”向南咯咯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