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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错3:南诏风月

作者:寂月皎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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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碰上他,是我这辈子最倒霉的事

第四十五章 碰上他,是我这辈子最倒霉的事

仂而令南诏王室和重臣大是意外的是,在白教变故连连时,与泠尘一母同胞、十几年前就已离开南诏的六殿下突然回到了王宫,并很快以他出众的魅力和才识,得到了南诏王的信用。
其中,五殿下泠尘,莫名其妙成了当时白教转世的教主附身,被卸去所有王室职位,成了白教有名无实的教主。——当时的白教,被晴窗大祭司掌控,而晴窗,据传又是世子的师父。
死柳沁,我不在身边,就敢如此风流放诞!
交织了酸甜苦辣的感情,我自己也已说不清了。
我真有种快疯掉的感觉了!
柳沁,六殿下……
也是最幸福的事。
以他的聪明,自然很快就会想明白其中的原因了。
总算南诏王念在骨肉亲情,将白教指定为南诏的国教,在另一个层面,给泠尘一个最高贵超脱的地位。
很悲哀地发现,现在想将对方捆在身上,一步也不让离开的人,似乎成了我了。
到傍晚时,有小队的人马,在玄天宫附近搜索;快天黑时,柳沁亲自带了大队的人马赶来,显然是找到了大量血迹和打斗痕迹,脸都黑了。
这样窝在蝶依的房中休养了四五日,果然伤势大有好转,痊愈之快,连大出意料之外,大约就是蝶依用了那个奇怪的玄月圭为我治和图书疗过的缘故了。
蝶依静静立在一旁看着我,眸中也渐渐地幽黑忧郁起来。
还有昨天他拥了两个美男在怀,那样欲望沉迷的眼神……
“小依……”我抑制着自己不平稳的呼吸,努力挤出笑来:“那个……南诏王室的姓氏,是姓柳么?”
那支白玉长簪一直搁在枕边,无声地存在着,在我眼里,已与雪白的枕套床褥融作一处了,可在蝶依眼里,会不会是扎往她心头的一根针?
丢开碗筷,我默默靠在枕上,已禁不住地叹息。
“大哥哥……”她将我的被子往上拉了一拉,用一种怕惊到我的低婉声调说道:“你如果累了,就睡一会吧!虽然有玄月圭的灵力护着,可以让你事半功倍地调养好身子,可你这伤势很严重,不静卧着,只怕会留下很难看的疤痕。”
晴窗大祭司突然失踪后,泠尘曾派很多弟子寻找,始终不见踪影,遂另立了大祭司,并按玄月圭的指令,找到了新任的圣女。
若我见着了你,非咬下你一块肉不可……
若细论起来,我的性子甚是孤冷,便是在呆在一间屋子半个月不出去,也是不妨。只是这些日子,我的人静,心却静不了。
“我?”我微一发怔,苦笑:“我原来喜欢女子,后来……后来m.hetushu.com.com就喜欢他了。”
“大哥哥,那个六殿下,看来很在意你呢。”
她的眸光很清澈,像春日里初融的溪水一样,温柔而洁净,叫我无法像对别的女子那般冷漠地对待。
柳沁在找我,他已经发了疯般找了我好几天了。
蝶依应了,笑得温柔:“好,你要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只要你……乖乖地养好伤就成。”
我忍不住郁闷地叹了口气。很想找机会,把柳沁的身上脸上也划花了,省得他去“勾引”人……
我啜了口茶,说道:“嗯,可他喜欢男子。”
这个念头转过时,我无奈地发现,我自己已认定了,那个行事狠辣、酷好男色的六殿下,就是我要找的人了!
怪只怪,他的对手也太牛了一些,居然连我每一步行动都清清楚楚看到眼里。
不知什么时候,我的心理状态,和当年的柳沁越来越接近了。
“那么,大哥哥现在还喜欢女子么?”蝶依说着,目光投向我的枕边。
可我就是不想告诉他我在哪里。
第一天,告诉我,柳沁,嗯,就是她口中的六殿下,到中午时分才从玄天宫出去,脸色不太好,看来去怒气冲冲;蝶依又让心腹侍女到玄天宫去窜了窜门,不出意外地听到了柳沁和教主泠尘发生争吵的和-图-书事。
还把我放在眼里么……
第四天,他在玄天宫呆了半天;而到下午,玄天宫的人似乎也着急了,白教上下,拿了我的画像四处寻找,却再也没想到,我正藏于他们圣女的香闺之中……
这六殿下行事风格颇是狠辣,论才识也绝对不在世子之下,据说,还有一身极高明的剑术,不知多少拨的刺客,丧身在他的剑下。
他拜会与他不投的人,自然是希望从他们那里得到一点我的珠丝马迹,或者说,确认一下,他们是否与我的失踪有关。
难看与好看,我自己能看到多少?
蒙仪!
她说的是……
“也许,会喜欢吧?”我沉吟着,涩然轻笑:“可惜遇到了他,心里眼里,都太满了,容不下其他。”
而且,他不喜女色,反与朝中几名手掌重权的年轻官员来往密切,甚至连相当于一朝宰相之尊的清平官都曾留宿在六殿下府中,差点让世子抓到把柄,丢官弃职……
不都是留给他看的?
这一天,蝶依汇报完毕,小心翼翼地望着我:“不过,他是男的啊!”
又隔了好久,她才问我:“要不要让我告诉他,你在我这里?我看他找得挺着急的。”
“小依!”我无奈而认命地向蝶依道:“你身边,还有些可以用的人吧?帮我去打听打听和图书,目前那位六殿下都在忙什么。”
“他不是女子……”蝶依闷闷不乐。
蝶依不作声了。
“不是,南诏是蒙氏的天下啊!”蝶依不解道:“南诏当地很少有姓柳的姓氏,王室的人怎会姓柳呢?倒是姓蒙的人多,连原来的圣女师父喜欢的一个裙下之臣,也姓蒙呢,据说他的母亲,就曾和在民间私访的南诏王有过一段情呢。人家都说,那人可能就是南诏王的骨肉,可惜他喜欢着圣女,到死都没去见南诏王一面呢!”
但我一出玄天宫就出了事,只怕又是他最初没有想到的。
所以,他很快想到要找着我,跟我解释原因;或者也想尽快让我与他会合,以免遭到他对手的暗算。
我听到这里,已完全呆住了。
第二天、第三天,一直有人在我出事的附近地面搜索着,几乎把每片地皮都翻过来了,不过柳沁却没有再出现,似乎在频频拜会一些素常与他不投的兄弟和大臣。
那个爱紫罂粟爱惨了的少年!
再清爽可口的菜式,顿时索然无味。
为了扫清自己前路障碍,世子一有机会就动手,将可能影响自己的兄弟们,要么暗中送上不归路,要么流放得远远的,要么逼得远走他乡,手段极是狠厉。
坊可惜,再高贵的地位,若不得自主,还是件极悲哀和*图*书的事。
相对蝶依的温柔,另一个人的负心让我咬牙切齿。
蝶依实在是个很听话的女孩,我让她去打听六殿下的消息,她果然每日尽心地去办,几乎每天晚上都有些最新的动态告诉我。
这似乎在我的意料之中。
如果他懒得看,再好看再难看都没什么分别了。
“不用了。你和他平素接触得少,冒昧派人前去,怕立时引来旁人疑心了。”我截断他的话头,心头已是一阵的快意。
“那你呢?”声音更轻更小心翼翼了。
怪不得那么像柳沁!
单凭一个人的实力,自然很难与世子苦心经营多年的势力相抗衡;但几位殿下联手,也着实够世子喝一壶的了。
三年前我到玄天宫去,那种门口罗雀的景象,绝非仅是因为泠尘高蹈世外,不喜尘息。那样的荒凉之中,到底有着多少的悲哀,多少的无可奈何,多少的韬光养晦,就不是我所能猜测的了。
“不是女子……”我叹气:“不是女子,那我就只能喜欢男子了。碰上了他,是我这辈子最倒霉的事。”
柳沁不可能会是最后一个知道我来南诏,除非有人刻意拖住他,瞒了他,甚至算计他。
亏得我这三年,兢兢业业打理雪柳宫,连在男女情|色方面,也是小心翼翼,不敢行差踏错一步,唯恐辜负了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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