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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音未落，娜塔莉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娜塔莉抽泣着摇头道：“不，不要再折磨我了，我把钱还给你，我替你去拿那东西……”

“我不太清楚，但我知道另外一件事。”

一团粉红色的水雾喷洒在她脸上，呛得她拼命咳嗽起来。

看着少女歇斯底里地痛哭不停，张扬一脸懵逼。他的专长并非生物基因方面，所以对于史蒂夫所说的转基因信息素到底是什么玩意儿一无所知。不过单纯以实际效果来推断，这种喷雾似乎能够使人情绪失控？

我不是！我没有！别特麽瞎说啊！

“我刚才说过了，这个就叫做‘悲剧’，是我们过去投资的项目当中取得的一点很微小，但是也很有趣的成果。当然如果非要用科学术语来形容的话，这是一瓶转基因信息素。”史蒂夫微笑着解释道：“看你的表情似乎能理解我在说什么？”

“噗——”

他现在确定眼前这位史蒂夫先生和自己认识的那位不是一和*图*书个人，因为他既没有戴头盔也没有继承上一位史蒂夫先生的记忆，否则这会儿他要收拾的就不是娜塔莉而是自己了。

娜塔莉的身体骤然绷直，连带着固定在地面上的不锈钢座椅发出一声巨响，然后渐渐的安静了下去。

史蒂夫先生没有生气，反而是仔细思考了一下，看着张扬说道：“不，我觉得非常贴切。”

“哇喔！”史蒂夫先生顺着她的视线看向张扬，感叹道：“这还真是个悲剧。”

史蒂夫沉默了片刻，呵呵笑道：“孩子，你很有勇气，你想做英雄。但你知道做英雄要付出什么代价吗？”

但……从变态程度上来说倒是没有什么不同。

“失败的演示，看来我确实不适合去做教授。”

张扬慢慢抬起头，双眼中闪烁着涌动的数据流光，一字一句地说道：“老话常说，反派死于话多。”

“等一下，能不能先告诉我这是什么？”娜塔莉尽力后仰着躲开喷雾和_图_书嘴，同时飞快地说道：“你应该知道做我们这行儿的保持脑子清醒很重要！”

在迷之喷雾的效果作用下，她彷佛陷入了窒息，她张开嘴试图深呼吸，但无论怎样喘息都提不上气，同时双眼中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别告诉我这是你自己取的名字。”张扬突然说道：“真的，听起来很烂。”

她似乎已经陷入到了某种噩梦般的幻觉当中。

当然，那位Mr。史蒂夫也自称为投资人。

张扬讥笑道：“把咖喱形容成屎，也很贴切。”

“哇——”

“不……不要这样……我……”

她无力地仰起头，脸上的痛苦与挣扎都消失不见，连带着双眼中的光芒也黯淡下来，看起来就像是刚刚被切除了脑前页的精神病患者。

“哀莫大过于心死。”史蒂夫先生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另外一个喷雾器，介绍道：“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了，我把这一瓶称之为救赎……”

“而我现和*图*书在像你演示的，是通过科学手段创造出的艺术作品。”史蒂夫先生说道：“就像糖吃多了会变苦一样，过量的信息素也能让一个人发生彻底的改变……嗯，这孩子确实有点顽皮，不过没关系，佐料不够我们可以再添加一点。”

“不，我没兴趣，我现在不想要那东西，所以你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史蒂夫先生如此说道，娜塔莉的身体顿时如同磕粉过量一样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

好像听说过类似的东西……比如说笑气，但这种喷雾却反其道而行之，让人哭出来？这就是悲剧吗？

看到娜塔莉的反应，史蒂夫先生脸上露出一阵失望之色，对另一边全程懵逼的徐如风讲解道：“很遗憾，你没看懂对吧？我来简单解释一下——人类产生思维的基础是生物电信号，而人类产生情绪的基础是身体分泌的信息素。你现在觉醒的异能效果，从本质上来说就是通过声音频率入侵修改目标的生物电信号。hｔtｐs://ｍ.hｅｔｕshｕ.cｏｍ.ｃｏｍ听起来多厉害，但你又做了什么呢？没有技术含量也没有艺术美感，你完全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

他举起喷雾器对准娜塔莉再次按下了喷嘴。

娜塔莉用力摇晃着脑袋，试图驱散喷雾的影响，但因为被反绑在椅子上无法移动，她脸上的表情变得越来越痛苦，最后终于无法抑制地痛哭流涕起来。

窝草发生了啥？

“不，孩子，我不是来拷问审讯你的，我不负责你们这个项目，现在只是给我的客户做一个技术性的示范。”史蒂夫摇头说道：“之所以选择你，只是单纯因为我觉得女孩子看起来更赏心悦目一些，嗯，百看不厌。”

张扬认识一个自称为史蒂夫的人，不过那家伙脑袋上戴着像某妹控造型一样的摩托车头盔，被他亲手爆头。

他不说还好，一说出来娜塔莉就开始放声大哭，哭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我特麽长这么大……第一次……第一次勾引男人……就失hｅｔushｕ•cｏm•ｃom败了……他……他还不是基佬……那就是我魅力不行咯……看我的眼神像看蟑螂一样……”

娜塔莉脸上的表情相当精彩，她眼睛滴溜溜转了几圈，突然扭头冲向张扬说道：“问他！东西在他那里！”

“当然没这么简单。”注意到徐如风和张扬茫然的眼神，史蒂夫先生耐心解释道：“可不是我把她惹哭的，我只是放大了她心中隐藏的悲伤……放大了很多倍。”

“真是令人惊讶，你的意志力比我想象中顽强得多。”史蒂夫先生感慨过后，摊手道：“按照正常人的标准，现在应该已经伤心过度进入了精神抑郁的状态，而你居然还有力气哭这么久。这不禁让我产生了些许的疑问——孩子，你真的只是一名黑客吗？”

你喝酒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

张扬胃都疼了，神TM看蟑螂的眼神啊，蟑螂会酗酒吗……不对，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女人在情绪激动的时候根本就不能讲道理，而娜塔莉现在很明显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