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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的嗓门很大，压过了所有人的声音。

历经千辛万苦，他们终于找到了一座露西亚人遗留下来的木制要塞，于是入住了进去，在要塞里面重建了家园。

话音刚落下，切普克的表情便僵住了。

在走了差不多2个多小时，抵达一处比较适合休息的地方后，便停了下来，开始原地休息。

“艾素玛。”被艾素玛唤作“奥塔内”的青年用无悲无息的平淡口吻反问道，“有事吗？”

“只有极少数人成功逃跑，逃到赫叶哲来……”

——这人竟然是赫叶哲的公主？！

抬头向脚步声响起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名小伙子正抱着一坛东西，急匆匆地快步跑着。

“真岛吾郎，阿町，我跟你们介绍一下！”切普克说，“这位是艾素玛，是赫叶哲的村长——恰努普的女儿。（阿伊努语）”

绪方他们出现在前往赫叶哲的切普克他们的队伍里——这代表着什么，一想便知。

而他们刚才怎么看，都觉得绪方好像没有什么特别出奇的地方。

而小伙子紧随在其左右，随时准备接替奶奶去抱那大坛子。

现在仅剩奶奶一人待在原地无所事事……

“客气了。”艾素玛脸上笑容的友善之色变得更浓郁了些，“你们算是我父亲的客人，于情于理，我们都不会亏待你。”

不仅引起了绪方的注意，也引起了阿町的注意。

说到这，奶奶顿了会，随后换上带着些许惆怅之色在内的语气：

……

“那个真岛吾郎和他的妻子，是救了奇拿村的人。而且他们也算是我父亲的客人。”

在南下的过程中，遭遇了不少的事情，无数人倒在了寻找新家园的路上。

确认完周围的环境后，艾素玛压低声线，幽幽地朝奥塔内接着说道：

“这样争论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这人接着喊道，“我们直接找个奇拿村的村民，问问他：真岛吾郎到底砍了多少个白皮人吧！”

望了望无人相伴在其左右的四周，奶奶面带寂寥地长叹了一口气。

这名年轻小伙子将切普克刚才交给他的“送肉干”的任务，言简意赅地告诉给了奶奶。

“是肉干。”切普克笑着说，“他们也算是我们的客人，可不能太怠慢了我们的客人。”

“亚希利，你去哪？”

当时统筹着一切南下事宜的人，就是恰努普。

“他们好像走在后头。”某人答道。

青年说：“对于真岛吾郎协助你们村子击退白皮人的事迹，我们早有耳闻。”

阿依赞所知道的关于红月要塞的知识，要比绪方之前见过的所有人都要多。

奥塔内的嗓音一点点低沉了下来。

“……艾素玛，你应该知道我们几个是为什么会入住赫叶哲的吧？”

从艾素玛口中说出的，是有些不标准，但却还算流利的日语。

艾素玛的话还没说完，奥塔内便抬手示意艾素玛不用说了。

只在沉默了片刻后，幽幽地说道：

“好咧！”

强烈的寂寞感如上涨的潮水一般将奶奶淹没、压垮，让奶奶她那本来就有些佝偻的背，变得更加佝偻了些……

不断收容因各种原因而无家可归的同胞。

望着亚希利离开的身影，奶奶面带些许不悦地撇了撇嘴。

听完艾素玛的这番话，周围人纷纷点头，露出“嗯，说得有道理呢”的表情。

“可是我看好像有很多奇拿村的村民都很忙的样子呀……”

“但是——你也别指望我们会和图书对那个真岛吾郎摆出什么好脸色来。”

“刚才在与那个真岛吾郎初次见面时，我有发现奥塔内他们用……不怎么友善的目光看着那个真岛吾郎与他妻子。”

在队伍停下来休息时，切普克突然叫来了他们村里的一名年轻小伙子。

“刚才在和那个真岛吾郎初次见面时……你有用不怎么友善的目光看着真岛吾郎和他的妻子，我说得对吧？”

奶奶只有两大爱好——织布和聊天。

而亚希利也在刚才跑去和人一起去制肉干了。

“你将这些肉干送过去，然后跟他们说——这是我们奇拿村请他们吃的，请务必收下并多吃一点。”

“我们被和人打败，数不清的族人被和人所杀。”

“……说得也是啊。”艾素玛轻叹一口气，“的确有必要好好提醒奥塔内他们不要乱来……奥塔内他们在哪？”

就在这时，一道对他们所有人来说都很陌生的年轻男声响起：

“这样一来，就能知道谁的版本才是正确的了！”

“艾素玛。”

“那个真岛吾郎看上去平平无奇的样子呀。”

绪方刚在心中这般暗道着，便发现站在这帮红衣人最前方的那名年轻女孩似乎发现了他和阿町。

艾素玛身前的一名青年偏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向正朝他这边跑来的艾素玛。

接着，红衣人们便用情绪各异的目光看着绪方与阿町。

“奥塔内。”艾素玛喊。

现在这环境，并没有织布的条件。

听到青年的这句话，奶奶笑了笑。

据阿依赞所说，红月要塞是于10年前正式建立起来的。

……

早在好久之前，绪方就一直有听闻红月要塞的种种事情。

但就于此时，一名从刚才开始一直没有说话的青年扭头看向艾素玛：

那名最先询问“真岛吾郎到底砍了多少白皮人”的青年，一脸懵逼地看着身前正激烈争论着的同伴们。

——和阿依赞他所说的一样，红月要塞的居民们都穿红色的衣服呢……

……

这青年的话音刚落下，艾素玛便皱紧了眉头。

绪方因感到有些惊讶而挑了挑眉。

而询问谁是艾素玛的人，正是那名小伙子。

他还没来得及多说什么，奶奶便接着说道：

自从上了年纪后，不知为何，奶奶就越发容易感到寂寞。

只不知是滑膛枪，还是现在最先进的线膛枪。

在沉思了片刻后，奶奶站起身。

身为也参与了对白皮人的抗击的小伙子十分清楚——那一夜攻击他们村子的白皮人，满打满算也没有100人……

有的直接倚靠着什么东西开始小睡。

“有谁是在奇拿村中有朋友的吗？”

奶奶扫去旁边一块大石头上的积雪，然后坐在其上。

“你瞧！这点重量，还压不垮我。”

在听完艾素玛的这番提醒后，奥塔内的神色不变。

奥塔内没有立即回答，只继续直直地看着艾素玛。

而是背着不论是对绪方还是对阿町来说，都相当熟悉的武器——火枪。

前阵子，在和阿依赞他闲聊时，绪方他们从阿依赞那听到不少和红月要塞有关的事情。

“如果你们二位有空的话，能否跟我们说说那个真岛吾郎到底是怎么对付那些白皮人的，以及他究竟斩倒了多少白皮人吗？”

因为他意识到他刚才所说的话，绪方他们根本就听不懂。

……

“你觉得我们有办法用很亲切的目光看着那个真岛吾郎，看着他的妻子吗和-图-书？”

艾素玛他们共有40余人，多了他们的加入，绪方他们的这支只有一百多人的队伍一口气壮大了起来。

而负责统筹一切南下事宜，立下了毋庸置疑的“南下第一功”的恰努普，则自然而然地成了红月要塞的村长，一直到了现在。

有的百无聊赖地擦拭着自己的武器。

那个跟着奶奶一起来送肉干的小伙子也是大吃一惊。

而亚希利又是个对织布非常没有兴趣的女孩。宁愿去做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事情，也不愿意去学习织布。

“……你们的感受，我能理解。”艾素玛皱紧了眉头，“但……”

望着浮现在奶奶脸上的寂寥之色，小伙子脸上的表情一僵。

“来，将这个送到赫叶哲的那些人那里。”切普克将一个大坛子递给这名年轻小伙子。

所有人纷纷停止争论，转头看向这人。

“对呀。看上去好像还没有我强壮呢。”

艾素玛看了看周围——周围恰好没有外人在。

在得知有一帮红月要塞的人突然拜访后，强烈的好奇心便从绪方的心底中冒出，想去看看久仰大名多时的红月要塞的居民们。

塔奈铂——他们赫叶哲的一名年轻猎手。

并得知了真岛吾郎有可能会随着奇拿村的村民们一起来他们赫叶哲寻找一对和人。

艾素玛之所以感到懵逼，不是因为突然爆发了一场大论战。

在带着阿町一起朝切普克那边赶去后，绪方远远地便看见了一大帮身穿红衣的人。

“我的父亲就是赫叶哲的村长——恰努普。”艾素玛回答道。

艾素玛礼貌性地推辞了几下，但在小伙子的强烈要求之中，还是收下了这坛肉干。

“艾素玛，别说了。”

此时此刻，儿媳有事要去忙。

“我儿媳、孙女现在都有事要忙。”

什么？原来那个真岛吾郎的斩人数还不止百人吗？！

“刚才希帕里邀请我一起去将部分猎物的肉给制成肉干！”

艾素玛现在也是一脸懵逼。

绪方的形象，跟他们想象中的出入很大。

奥塔内看了看他旁边的那几名青年——这几名青年和他是老乡。

在说到“提醒”这个词汇，以及“奥塔内”这个人名时，这名青年特地加重了语气。

“就是因为我们村参与了2年前的库那西利美那西之战。”

所有人都看着小伙子和奶奶。而艾素玛则立即起身，表明自己就是艾素玛。

“……那好吧。”小伙子在沉思了片刻后，缓缓道，“那你和我一起去送肉干吧。如果感觉手臂酸了或是怎么了，记得及时告诉我哦。”

红月要塞的居民来自五湖四海。为了尽可能消除大家的差别，不让歧视的行为在红月要塞中发生，恰努普制定了不少的规定。

这40余名红衣人中，有十余人的背后不是背着弓。

奶奶觉得自己用脚织出来的布，都比亚希利用手所织的布要好看一点。

而这名青年正是刚才那名提议去找个奇拿村的村民来问问“真岛吾郎到底砍了多少白皮人”的人。

……

奶奶露出带着几分得意之色在内的笑容。

“……我知道了。”艾素玛点点头，“只要你们别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来便行，其余的事情，都随你们。”

在奶奶眼里，亚希利什么都好。

“我们心里有数。”

绪方注意到这些红衣人中有那么几人，看向他的目光不那么友善。

“欸？”年轻小伙子面露惊讶。

www.hetushu.com.com“话说回来——”突然，某个青年出声道，“那个真岛吾郎在救这个奇拿村时，到底是砍了多少个白皮人啊？我发现好像有好多个版本啊……我听得最多的版本，是那个真岛吾郎砍了60余个白皮人。”

艾素玛的后半句话虽是疑问句，但语气中没有半点疑问句的语气。

这就让奶奶更加发愁了……

“我帮你去送肉干吧。”奶奶说。

……

除了目光之外，这些红衣人的身上还有一样东西引起了绪方的格外注意。

“这……不好吧。”年轻小伙子面露迟疑。

绪方敏锐地发现到——红衣人们看向他的目光有惊讶、有好奇、有失望、也有……敌意。

“你们2位来得正好呢！”就在这时，某名青年突然说道，“你们2位有空吗？”

“100个白皮人？那你们可真是看低了那个真岛吾郎了。”

“不过我们不能保证你一定能在我们赫叶哲那收集到你正在寻找的那对和人的线索便是了。”

从形制上来看，还不是火绳枪这种老掉牙的火枪。而是燧发枪。

“好了，都别吵了！”终于，有人站起身高声喊道。

说罢，艾素玛快步朝后方小跑着。

这名青年口中的“2位”，指的正是奶奶与这名小伙子。

“原来如此。那你们算是找对人了呢。”

“有些人明明长得不怎么强壮，但却格外有力气、有耐力。”

“是肉干！”这名年轻小伙子停下脚步，“村长刚才叫我将这坛肉干送给赫叶哲的人！”

就在这时，奶奶突然听到一串脚步声。

绪方忍不住用错愕的目光上下打量了艾素玛几遍。

“因为有跟人学习过。”艾素玛露出一抹友善的笑，“我有从我父亲那听过你的事情，你决定要来我们赫叶哲找寻你正在寻找的一对和人吗？”

“我们不会做出任何会让恰努普不满的行径。”

他的话音刚落，另一旁的青年立即接话道：

……

很快，他与阿町便走到了切普克的身旁，站到了这些红衣人的身前。

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一副普普通通的样子，但却格外有力气，体力、耐力也极好，是他们赫叶哲最优秀的猎手之一。

“是恰努普收留了因打了败仗而无家可归的我们。”

在率人前去围剿那股淘金贼之前，艾素玛便从她父亲那得知了奇拿村的村民们即将要入住他们赫叶哲的事情。

在他们的想象中，能“一人救村”的人，应该是长着一副看起来就不好惹的模样。

留下这句话后，亚希利便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去。

在艾素玛他们突然出现后，又休息了一段时间，绪方他们再次踏上了前往红月要塞的路途。

“你们都讲错啦，我的这个才是正确版本，真岛吾郎哪可能砍得了这么多人，他最多只斩了20人。”

“不要以貌取人啊。”艾素玛此时突然说，“人家说不定就是那种天赋异禀的人。”

一直用这样的目光来打量人家也是一件蛮失礼的事情，于是绪方迅速收回了这失礼的目光，然后正色道：

亚希利的奶奶朝急匆匆离开的亚希利高声问道。

“我现在刚好很有空。”

这名青年，是“真岛吾郎斩了上百个白皮人”的这一版本的支持者。

这是他们的村长——恰努普要求的。

……

而在儿子失踪后，因少了一人陪伴的缘故，奶奶也比以前要更加频繁地感到寂寞了。

与此同和*图*书时——

“真是的……有这个去跟人一起去制作肉干的时间，还不如去多学学如何织布做衣……”

同样扭头看向艾素玛的人，还有站在奥塔内身周的几名年纪和他差不多的青年。

“怎么了？”奶奶朝这名青年问道。

而这种“所有人都穿同样颜色、款式的衣服”的规定，也的确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而现在儿媳、孙女都不在，也无人陪她聊天。

说罢，艾素玛不再与奥塔内多言，转身即走。

然后切普克转过头看了他和阿町一眼后，扭回过头，跟红衣人们说着什么。

很快，她便找到了她正寻找着的身影。

随后，小伙子便将那坛肉干将奶奶的怀里抱起，然后将其交给艾素玛，表示这是他们奇拿村送给他们的礼物，让他们尽管收下，尽管地吃。

得知这坛子里所装的是什么玩意，以及这小伙子是要干嘛后，奶奶摆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奶奶抱着装满肉干的大坛子，大步向前走去。

见奥塔内不做回应，艾素玛便接着说道：

“有什么不好的。”奶奶快步走到小伙子身前，“不要小瞧我，我可还没有老到连个坛子都搬不动。来，将坛子交给我。”

那年轻女孩跟切普克说了些什么。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有两名不速之客正站在他们的不远处。

这10年来，红月要塞一直扮演着类似于“避难所”一样的角色。

“喂！”正寂寞着的奶奶叫住了这名小伙子，“你怀里的那玩意是什么东西？”

“我现在刚好正没事干，送送肉干恰好能打发些时间。”

原本已经酝酿好的那一句句拒绝奶奶来帮忙的话语，全都堵在了喉间，怎么也没法再说出口。

“……艾素玛。既然那个真岛吾郎和他的妻子有在这个队伍里……那我觉得有必要去好好提醒奥塔内他们，不要做些多余的事情。”

红月要塞内的居民数也因此不断上升着。

绪方他们这一行人中，有不少的伤员与老弱妇孺，所以不仅走不快，同时也走不久。

那就是亚希利的织布技艺，烂得不行。

“你的父亲？”绪方反问。

所以亚希利这烂到家的织布技艺，一直让奶奶很发愁……

婆婆，你在乱说什么啊——小伙子用眼神朝奶奶这般问道。

望着红衣人中的那一杆杆火枪，绪方的双眼下意识地微微眯起。

“但具体的经过，我们却一概不知。”

“说得也是……我们直接找个奇拿村的村民来问问吧。”

这两名不速之客，正是前来送肉干的亚希利的奶奶，以及那名小伙子。

此人话音刚落，周围人在面面相觑了一阵后，逐一点起头来。

奶奶话音落下，在场所有人纷纷露出大吃一惊的表情。

“这是？”年轻小伙子反问。

“奥塔内。”

但绝大多数的人则是围靠在一起，开始在那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说罢，奶奶走到不远处的一块大石头旁，扫清上面的继续，然后一屁股坐上去。

不仅是艾素玛他们大吃一惊。

奶奶轻声“哦”了一下。

恰努普为何会做出这种近乎于无私的行为——阿依赞也不知道。

就在切普克向四周看去，寻找会说日语的村民时，艾素玛突然出声道：

而是因为她直到现在才知道原来“真岛吾郎砍人”有这么多个版本……从20人到100多人，什么数字都有……

一名走在艾素玛后头的青年，朝前头的艾素玛说道：

ｈｅｔｕsｈｕ•coｍ.ｃｏｍ“嗯，好！”年轻小伙子用力点了点头，然后抱着这坛肉干快步奔向艾素玛他们所在的方向。

……

“这位婆婆。”那名刚才询问奶奶和小伙子是否有空、是否愿跟他们讲述真岛吾郎的事情的青年急声道，“可以先跟我们讲讲那个真岛吾郎到底斩了多少个白皮人吗？他是不是斩了一百来个白皮人啊？”

10年前，一帮居住于北方的阿伊努人，因气候的急剧变化，所居住的地方冷得没有办法再住人了，于是为了保全部族，他们不得不开始向南迁徙，寻找新的家园。

所有人都穿同样颜色、同样款式的衣服——这便是恰努普所定的规定之一。

“你可别对真岛吾郎和他的妻子做任何奇怪的事情。”

听到小伙子的这句话，奶奶立即喜笑颜开了起来。

“塔奈铂不就是这样的人吗？”

儿子失踪后，原本还算热闹的家，一下子变得冷清了起来。

奶奶摇了摇头：“既然你这么放心不下我。那你就跟我一起去送肉干吧。”

“如果才斩20人的话，哪可能击退那么多的白皮人，那个真岛吾郎最少也砍了70人好不好？”

“只有我一人孤零零地坐在石头上。”

随后幽幽地说道：

艾素玛的这番“提醒”，直截了当，毫不委婉，也不讲多余的废话。

“那个……请问谁是艾素玛？”

见这奶奶愿意跟他们详细说说真岛吾郎的事，周围的人——包括艾素玛在内，纷纷将目光集中在奶奶身上。

自从他的丈夫逝去，儿子在那场“失踪事件”中失踪后，原本的五口之家变成了现在的仅剩她、儿媳与亚希利的三口之家。

“没关系。”绪方也露出一抹带着善意的微笑，用开玩笑的口吻说道，“如果没能在你们那找到线索的话，那我们去别的地方找线索便行了。”

在奶奶的强硬要求下，小伙子半推半就地将坛子交给了奶奶。

“你好，我就是真岛吾郎。这位是内子——阿町。你的和人语讲得很好呢。”

“而且对于真岛吾郎，我也算是比较熟悉的。”

艾素玛也是在那个时候得知了真岛吾郎这号人。

“所以我们不会去对恰努普的客人怎么样。”

“还是由我去送吧。”小伙子苦笑道，“反正我现在刚好也没有什么事做，由我继续去送就好。”

“嗯，好。我去去就回。”

“只有找点事情来做，才感觉心里头舒服一些……”

“嗯，没错。我与内子之后将在赫叶哲叨扰些时日，届时还请多多关照。”

“我其实也只是想找点事情来做而已……”

但唯有一点非常地不好。

绪方对于红月要塞……就像在看一个戴着薄薄面纱的人——好像能看见他的脸，但又好像看不到。

红月要塞的居民们，有一个十分十分显著的特点，那就是他们都穿着大红色的服饰。

在阿伊努社会之中，“布织得好不好”是评判一个女人是否是个好女人的重要标准之一。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随口提出的问题，竟然会引发这么一场大论战……

“欸？那个真岛吾郎有砍这么多人吗？”艾素玛挑了挑眉，“不是才砍了40来个吗？”

“你好，你就是真岛吾郎吗？久仰大名了。我是艾素玛。”

“这种无事可干、孤零零的感觉，我太讨厌了……”

在绪方他们停下来休息后，与绪方他们同行的艾素玛一行人也停了下来，然后以各自喜欢的方式进行着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