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江户城御前试合
第四百一十五章 “无我境界”！
于是，她便将头一埋，像吸血鬼一样用牙齿去咬绪方的脖颈。
“在我绝望的时候，我听到了绪方大人的故事。”
极太郎的五官变得狰狞起来。
……
只见一道模糊的人影缓缓自不远处的阴影处走出。
瓜生是第一次目睹进了“夜叉境地”的人的模样，所以朝极太郎疑惑、惊愕的目光。
“于是我和那个人开始合作，开始了我们两个独有的报复方式。”
听着这道破风声，绪方的瞳孔猛地一缩。
“你没有必要为了我再继续冒险了……”
“我哪有那个本事向这种庞然大物复仇……”
“你怎么还带着这玩意啊？”绪方挑了挑眉。
“多亏了他，我找到了能向不知火里报复的方法。”
“啊！”
绪方隐约之中，还能看到一些类似于蒸汽一般的薄薄气体自极太郎的身体喷出。
因为瓜生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浴衣的缘故，绪方刚才在背着瓜生离开吉原之前，将他身上的那件深蓝色羽织脱下，借给了瓜生穿。
瓜生笑了笑，笑容带着几分无奈。
【所有武技等级升阶！】
一边咳嗽着，一边抬起头——瞧见绪方提着双刀，面无表情地缓步朝他这边走来。
【武技不知火流忍术·不知火流潜行术，升为高阶！】
【武技无我二刀流·雷切，升为中阶！】
因为进了“夜叉境地”的缘故，极太郎的奔跑速度极快。
“所以在这几天，我就已经悄悄做好后事了。”
就在这时，一阵大风吹来。
意识到绪方要做什么的瓜生，发出一声尖叫：
“我一边锻炼着自己的剑术，一边调查着当初杀了我家人的人是谁。”
以及淡淡的恐惧。
“那个人收到风声后，赶在被抓捕之前，叛离了不知火里，然后找上了我。”
“在得知我的仇家是不知火里这样的庞然大物后……说实话，我当时很绝望呢。”
【武技榊原一刀流·龙尾，升为高阶！】
“失败了是死，成功了会被全国通缉。”
在进入“夜叉境地”后，极太郎依托着暴涨的身体素质，丢下跟不上他速度的惠太郎等人，独自一人去追回逃脱的瓜生。
“然后……我就偶遇到了一个人。”
瓜生不知道极太郎的这副模样是怎么回事，但她本能地感受得到现在的极太郎很危险。
瓜生忍不住抬起双手，捂住自己发颤的红唇、捂住险些发出尖叫的嘴。
【痛觉感知下降70%】
“我不想逃。”
【武技榊原一刀流·登楼，升为高阶！】
在这棵柳树稳稳地接住他后，极太郎发出剧烈的咳嗽。
“我以前……是镰仓某个剑馆馆主的女儿……”
瓜生不仅长得娇小，连体重都很轻。
瓜生手中的这张差点被吹飞的纸张，正是绪方的画像。
【叮！宿主进入——无我境界！】
就如极太郎刚才所说的那样——他运气很好。
“但多亏了你，我现在可是一肚子火啊。”
“为了激励自己，我将绪方大人的画像贴到我家的墙壁上。”
勉强抬起手中的2柄怀剑，架住了绪方挥来的斩击。
“你这混账。”
“一旦‘垢’的数量减少，那么不知火里的日常运作将受到很大的影响。”
瓜生并没有用力，但也让绪方有一种被小小的针给刺到了一样的感觉。
“一个……恰好在吉原附近执行任务的不知火里的忍者。”
“四郎兵卫大人为了保护我，让我免受可能的追杀，替我改了个名和_图_书字。”
“不过我自个也知道这是痴心妄想啦。”
在极太郎和瓜生的眼下，绪方撕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
“除了激励我自己之外，我时不时地也向绪方大人的画像许愿。”
“我事后才知道……那2个年轻人……是不知火里的忍者。”
“真亏你能找到这儿来啊。”
“像当年帮了不少和松平源内有仇怨的人复了仇一般，也帮我报仇……”
“老子今夜一定把你剐了！”
裸|露在衣服之外的青筋暴起。
“真岛君，你在干什么？你快点逃吧！”
在冲向极太郎的同时，绪方拔出了腰间的大释天和大自在。
迅速在东南方向找了一圈，找不到瓜生的人影后，极太郎果断变换搜寻方向，改去寻找东北方向。
他在看到绪方撕下“真岛吾郎”的“脸”、露出人皮面具下的真正容貌后，先是和极太郎一样呆住。
“你这家伙变相地害了瓜生秀呢。”
在保卫二条城的任务失败后，那个导致他们这个任务失败的罪魁祸首的通缉令传遍了整个不知火里。
绪方垂下眼眸，看了一眼身后瓜生的脚。
“真岛君……你刚才怎么会来我家啊？”瓜生用迟疑的口吻缓缓道。
呼——！
“挥剑冲上去复仇，肯定是必死无疑。”
“他虽是不知火里的忍者，但他却极为厌恶不知火里。”
在沉默了好一会后，瓜生用平静的口吻轻声道：
“母亲刚把我塞进柜子，我就通过柜子的缝隙，看见极太郎提着正滴血的刀走进房间……”
“至于你……我也会把你带回去，将你折磨得不成人形后，再杀掉你！”
“有一对和蔼的父母，一个温柔的哥哥。”
绪方像是没听到瓜生的这句话一般，面无表情地紧盯着正对面的极太郎。
“他不是神。”
望着没有逃，反而走到他正对面，摆明了是要和他做对抗的绪方，极太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讥讽。
“我跟四郎兵卫大人讲述了我的遭遇，四郎兵卫大人同情变为了孤儿的我，于是将我带来了江户。”
绪方清晰地感受到瓜生环着他脖颈的双臂在微微发颤。
“几个月前，不知火里将根据地搬到江户后，极太郎每天晚上都会来吉原玩乐。”
“然后再由熟悉江户、且能在不知火里之外自由活动的我，助‘垢’离开江户。”
绪方抬起左手，摸向自己的右耳耳垂下的皮肤。
说到这，绪方侧过脑袋，看向趴在他背上的瓜生。
“因为一些复杂的原因，我对不知火里还蛮熟悉的。像什么炎魔啊，‘四天王’的瞬太郎、极太郎什么的，这些人我也都听说过他们的名号。”
不断地比对着。
“天下那么大，绪方大人哪会那么巧就刚好出现在江户，然后又刚好会帮我复仇呢……”
瓜生的脸上此时终于出现了一丝笑意。
【敏捷增加15点！】
绪方向后一看。
“我和那个人在这几个月内帮助了不少‘垢’脱逃。”
极太郎认得这张脸。
“绪方大人经历着和我差不多的事情。”
“然后……在4年前，也就是我12岁那一年，发生了一件事……”
绪方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将背上的瓜生放下，然后缓步走到了极太郎的正对面。
刚跳开，便有一根苦无裹挟着巨大的威势，割破绪方刚才所站之处的空气。
绪方这远在极太郎想象之上的高速，让极太郎的脸上布满惊骇。
【疲和*图*书劳感知下降70%】
“虽然苟且偷生了下来，但我一直没有忘记家人被杀的仇怨。”
“总算是让我找到你们了。”
“不知火里派来报复的人，就是‘四天王’之一的极太郎。”
“绪方大人他的实力很强，能做到我做不到的事情，哪怕是不知火里的‘四天王’，说不定也不是他的对手。”
“师门被屠，仇人是一藩藩主。”
正提着两柄怀剑的极太郎，其现在的模样相当怪异。
背着瓜生朝旁边迅速一跳。
“不过或许是因为我命不该绝吧……在捡回一条命后没多久，恰好偶遇到了因一些公事到镰仓出差的四郎兵卫大人。”
“我当时完全被吓傻了……”
说到这，瓜生换上半开玩笑的语气。
但羽织也只护得了瓜生的上身，护不了瓜生那没有着袜的双脚。
“那个人在不知火里找到了一条极其隐秘的离村通道。”
“但我知道这只不过是痴心妄想。”
一丝淡淡的笑意，此时随着绪方他那微微上翘的嘴角而缓缓浮现。
“十分有缘地与他相遇、相识后，他跟我提议——一起合作，助不知火里的那些‘垢’逃离不知火里。”
“这么说可能有些夸张，但在听说了绪方大人的故事后，真的有种整个世界都变亮了的感觉。”
用力咬了咬下嘴唇后，瓜生将嘴唇凑到朝绪方的耳畔，轻声道：
【体力增加15点！】
“在看见母亲被杀后，完全傻掉了的我钻入柜子里的逃生通道，没命似地逃命……”
在跳开后的下一瞬间，绪方立即循着这根苦无刚才飞来的方向望去。
瓜生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叫，赶忙伸手去抓，及时抓住了这张差点就飞走的纸。
被绪方的膝盖直接顶飞的极太郎直接倒飞出去，重重撞在其身后的一棵柳树上。
“默默等待着随时可能找上门来的不知火里的忍者，然后和他们拼个鱼死网破。”
【力量增加15点！】
……
“咳、咳咳……！”
早就在通缉令上看腻了的脸，此时竟出现在了极太郎的眼前，让极太郎的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大。
面对极太郎的威胁，绪方不为所动，连表情都没有出现一点变化，只淡淡道：
……
“我的朋友现在应该已经带他到安全的地方，并喊来医生给他治伤了。”
“等不知火里的忍者们找上门来，我必死无疑。”
“杀我全家的人使用的武器是两柄怀剑，使用这种武器的人很少，再加上我清楚地记得凶手的容貌，我花了近3年的功夫，一直到去年年底，才终于查出杀了我家人的人，是不知火里的‘四天王’极太郎……”
“等我一直逃到没有力气再逃后，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我没有家人了……”
“我玩了那么多吉原的游女，还从没玩过吉原的官差呢。”
“刚才偶遇了一个受了伤的大叔。”绪方实话实说，“他说在吉原四郎兵卫会所工作的一个名叫瓜生秀的女孩有危险，让我快点去救你。”
瓜生跟绪方所说的这些悄悄话，极太郎听得一清二楚。
瓜生侧过视线，看了一眼与她近在咫尺的绪方的侧脸。
“所以我就来了。”
“梦话还是少说一点吧。”
“4年前，我已经被迫离开过一次我的家。”
“那是一个特制的柜子，柜子底部暗藏着一个地道，是父亲之前抱着好玩的心态，委托朋友制造的逃生通道。”
改去搜寻东北方向后，极https://m.hetushu.com.com太郎马上就见到了正背着瓜生逃跑的绪方。
“受了伤？”瓜生瞪圆双眼，她刚才瞬间就猜出了这大叔是谁，“真岛君，那大叔没事吧？”
“在得知我的仇家是不知火里后没多久，我就再次见到了极太郎。”
每个不知火里的忍者都被要求牢记这张脸、被要求要向这个害他们这重要的任务失败的混账复仇。
进入“夜叉境地”后，极太郎的感官连带着也敏锐了不少。
【反射神经增加15点！】
对于现在力量高达14点的绪方来说，背着瓜生跟背着一只猫没什么两样。
但在架住绪方斩击的下一刻，极太郎突然感受到腹部传来一股剧痛——在刀被极太郎架住后，绪方立即飞起一脚，用膝盖撞击极太郎的肚腹。
瓜生的语气虽然仍旧平静，但绪方却能感受到瓜生她那正环在他脖颈上的两只臂膀正缓缓收紧着。
“父亲是一个很乐于助人，很热情的人。”
“母亲她当时跟我说：‘你先走，我待会就会跟上’。”
“所以他希望同样也和不知火里有仇的我来帮忙。”
【武技无我二刀流·蝉雨，升为中阶！】
【武技无我二刀流·刃反，升为宗师阶！】
“……你竟然还知道极太郎啊。”瓜生咬了咬下嘴唇，沉默着。
“即使是这样，绪方大人还是举起了义剑，为自己，也为那些被松平源内那暴君所害的人复仇。”
在瓜生的话音落下后，绪方轻声道：
“这可是我的宝物啊……”
然后连忙低下头去看手中绪方的画像。
“在去年年末，终于查出我的仇人是不知火里后，我曾一度绝望到不知道该怎么办。”
“啊啊，老子的运气真是不错！看来你们2个今夜注定是要死在这了！”
“将原本的‘瓜生惠’，改为了现在的‘瓜生秀’。”
“我来帮你争取逃跑的时间。”
“就因为你，害我浪费了一颗宝贵的‘夜叉丸’！”
肌肤呈现暗红色。
“瓜生小姐，你现在跟我好好讲讲你是怎么惹上不知火里的忍者的吧。”
“我一边隐忍着，一边思考着能向极太郎还有不知火里复仇的方法。”
铛！
悲愤中又夹杂着些许的绝望和不甘。
“所以我决定留下来。”
“比如：他其实是个很好色的人，一看到胸大的女孩，视线就会忍不住往对方的胸部瞟，或是直接因为对方胸大、长得好看，就对人家一见钟情什么的。”
因为瓜生受伤了，不能快跑的缘故，所以绪方背着瓜生跑。
“也不需要称他为‘大人’哦。”
“是绪方大人的故事激励了我。”
【武技榊原一刀流·鸟刺，升为宗师阶！】
“你们2个谁都逃不了！”
“他让我快点逃。”
就在瓜生强压下内心的恐惧和绝望，打算再对绪方说出“快跑，我来断后”时……
“行吧！”
“……许愿？”绪方疑惑道。
“父亲还有哥哥……都不是极太郎的对手。”
“‘垢’是不知火里的重要劳力。”
“我每次在吉原见到他，都恨不得立即提刀上去，将他杀了……”
“他在4年前某一天外出时，碰见了2个正在追杀一个老人家的年轻人。”
“哼，你这无名之辈根本没资格做我的对手！”
“但他苦于没有村外的人做策应，难以将‘垢’彻底地从不知火里的眼皮底子下送离。”
“我亲眼看见了极太郎是怎么杀了我母亲的……”
极太和图书郎将视线定在了绪方身上。
绪方刚想说些什么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道尖锐至极的破风声。
“但我当时就看出来了，母亲完全就是在撒谎，她在将我塞进柜子后，也想像父亲、哥哥那样尽己所能地拖住极太郎，为我争取逃跑的时间……”
当然，瓜生的目光中也没少了对极太郎的憎恨。
“那一夜……极太郎一个人闯进父亲的剑馆。”
从“真岛吾郎”变为了“绪方逸势”！
“绪方大人说不定有着很多奇奇怪怪的、你知晓后说不定会对其幻灭的毛病呢。”
在呼吸变为源之呼吸的下一瞬——
“我现在不会让你们2个那么轻松地死掉的。”
“瓜生小姐，虽然现在这么说，可能有些晚。但你刚才的愿望……我确确实实地听到了。”
从刚才藏身的阴影处走出后，极太郎便对着绪方和瓜生露出一抹狞笑。
“真岛君，谢谢你来救我，你现在快把我放下，然后快逃吧。”
望着变成这副模样的极太郎，绪方皱紧眉头，用只有自己才能听清的音量低声说道：
“不需要把他当成‘神’那样尊敬和崇拜。”
“为了报复，他们决定将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以及他所有的家人都给杀了。”
“……无名之辈吗？”刚才一直面无表情的绪方，其脸上此时浮现出一丝古怪的笑意。
……
“就让你见识下不知火里‘四天王’的实力吧！”
环在绪方脖颈上的双臂，也微微发颤着。
“‘刽子手一刀斋’其实也只是一个普通人哦。”
待步出了这块阴影处、月光打在这道人影上，绪方和瓜生才终于看清了这道人影的真面目。
“如果没有绪方大人，我可能现在还在绝望中度过呢，不会像现在这样，毅然决然地做出我所能的一切，向不知火里复仇。”
因为一手抓着绪方的画像，一手环着绪方的脖颈的缘故，瓜生不方便出手教训敢说她偶像坏话的绪方。
“让不知火里的劳力减少，破坏不知火里的日常运作，并让受不知火里压迫的人获得解脱——这是没有实力的我，唯一能进行的复仇。”
……
像捏起死皮一样，捏住右耳耳垂下的皮肤，然后……
“我要把瓜生秀带回去，玩腻后再杀掉！”
将自己的呼吸调整为了源之呼吸。
一抹苦笑在瓜生的脸上缓缓浮现。
“我很尊敬……同时也很羡慕能成功复仇的绪方大人。”
一双好看的大眼睛随着眼眶的发红而开始变得湿润起来。
“你的脚会不会冷啊？”
“嗯。”瓜生轻轻地点了点头，“我每天都会向绪方的画像许愿：希望绪方大人能帮我复仇。”
“瓜生秀！你连挡下我一招都做不到！还想为这个家伙争取逃跑的时间！”
“日子虽然不算富裕，但也是不愁吃穿。”
说到这，极太郎将视线重新转到了绪方身上。
“极太郎出了名的嗜杀，‘四天王’中的另外3人所杀的人，加起来可能还没有极太郎多。”
一张夹在她浴衣衣襟内的纸张被这突然吹来的大风吹飞。
比对了不知道多少遍，确认了眼前的这个人就是画像中的那个人后，瓜生的嘴唇开始微微发颤。
“于是我就这样开始在四郎兵卫会所工作……”
【武技无我二刀流·流转，升为宗师阶！】
“嫉恶如仇的父亲，击退了那2个年轻人，救下了那老人家。”
为了追回逃跑的瓜生，保证任务的成功，极太郎毅然决然地服下了ｈeｔushｕ•ｃｏｍ•ｃoｍ珍贵的“夜叉丸”。
“我很明白，即使苦练了4年，我也不可能是当初能轻松杀死父亲的极太郎的对手。”
“‘夜叉境地’吗……”
露出了他本来的面貌。
……
极太郎的脸上此时已不见狰狞和狂妄。
“我把我这些年存下来的钱所放的位置，告知给了值得信赖的风铃太夫。”
绪方背着瓜生，在江户的某条无人的街道疾驰着。
在绪方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后，不论是极太郎还是瓜生，都直接呆住了。
“以不知火里的本事，查到我是他的帮手，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说罢，不待极太郎做回应，绪方便如离弦之箭般，朝极太郎笔直地冲去。
“好险……”瓜生嘟囔道，“差点就被吹走了。”
“……抱歉。我好像让你回忆了一些不太好的过去……”
“父亲击退他们的忍者、救下那老人家，导致他们任务失败的行径，惹怒了不知火里……”
【武技不知火流忍术·不知火流柔术，升为大师阶！】
“只可惜我们助‘垢’脱逃的事情还是败露了。”
极太郎一边发出冷笑，一边提起双手的怀剑。
瓜生的眼眶，此时也稍稍有些发红。
在撕下人皮面具后，绪方一边将面具收好进怀里，一边缓缓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节奏。
“那个老人家是被某人委托不知火里的忍者们去刺杀的刺杀目标。”
嘶啦！
极太郎先是循着东南方向一路找过去。
因为完全不知道瓜生是从哪个方向逃脱的，所以极太郎只能碰运气。
是极太郎。
【武技无我二刀流·垫步，升为大师阶！】
看一会绪方的画像，然后又看了看不远处绪方的脸。
今夜的风还蛮大，稍稍有些凉意。
“他先助‘垢’走这条离村通道离开不知火里。”
“如何？‘四天王’大人，‘刽子手一刀斋’够资格做你的对手了吗？”
“在父亲和哥哥拖住极太郎时，母亲将我塞进了一个柜子里。”
吹得瓜生的头发纷飞。
极太郎的这番完全不将他们放在眼里的羞辱，让瓜生的脸上满是悲愤。
“让太夫在我死后，将这些钱拿出来，将其用在有益的地方。”
“没事啦。”瓜生露出微笑，“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会因为回忆了一些不太开心的过去，就心情不好或是露出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的。”
“喂！不许说绪方大人的坏话！不要把绪方大人说得那么肤浅！”
至于瓜生……
“但我拒绝了。”
“嗯……还好，不是很冷。我还受得住。”瓜生轻声道。
瓜生望着手中绪方的画像，视线慢慢变柔和了起来。
“接着像当时诛灭广濑藩的暴君那般，诛灭不知火里。”
【武技榊原一刀流·水落，升为大师阶！】
取代狰狞和狂妄的，是震惊和恐惧。
“所以我一直期盼着在未来的哪一天，绪方大人能像几个月前突然在京都现身一样，也在江户现身。”
“你知道刚才那帮人是不知火里的忍者？”瓜生的脸上浮现惊讶。
“我第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人就是杀了我父母、哥哥的仇人。”
“我本来不想对瓜生秀怎么样，只想直接把她杀了了事。”
绪方一直静静地听着。
……
“而现在……我宁愿死，也不想再离开我的家了。”
“他一直想帮助那些可怜的‘垢’。”
在刚才被极太郎踢飞、撞到墙壁，导致没有粘牢的绪方画像掉下来后，瓜生便将这画像捡起，然后塞进浴衣的衣襟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