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修学旅行（11）
“噫~”
除了金阁寺外，这附近还有仁和寺、龙安寺等一票热门景点。
大哥做事认真仔细，非常负责；部长天资聪颖，很聊得来，另外两人的腿都很好看，不分上下。
你开什么玩笑！
但接着显示屏的微光，多崎司看到，她清丽的脸庞上，嘴角有着微微笑意。
文学少女栗山部长这样迫不及待的样子着实在少见，好像除了猫，很少有看到她因为某样事物而露出期待的表情。
【开启通讯线路】
“你也是，”多崎司回头瞪着部长大人，“年级第二没比第三好到哪，请不要对我大呼小叫！”
栗山樱良嘴角微微勾起，眯细眼睛。
提示音响过一遍后，多崎司才笑着开口：“准确点来说，我可没撒谎。如果我当真是刻意想着攻略你，还会说出‘如果花见姐想，那么我可以抛弃一切’这种话吗？”
“住口！”眼镜男挤过来，“绫波丽是我的。”
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头，围观人群原本看帅哥的垂涎目光，顿时变成了“果然是个渣男”的嫌弃目光。
准确点来说，他现在甚至都还没反应过来。
多崎司：“……”
【适格者等级：乙级】
“等等……”多崎司看着栖川唯，反驳道：“栗山同学不仅仅只会看书的，她还会画画，而且弹得一手好钢琴，很多时候她都是懒而已，真要学的话没有什么难得倒她。”
多崎司也看下去：“什么东西？”
在她旁边，立着几张人型立绘标牌。
“抱歉呀……”她的手轻掩嘴唇，脸上很罕见地笑得很愉快，“你说的这些，我都会。只需要努力就能做到的事，不足以当成吹嘘的资本。”
他什么也没思考。
栗山樱良满意地点点头。
哪怕栗山樱良说了再见，他也没有去思考。
“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高中一毕业后就分开嘛。”多崎司想着过去的事，带着愉悦的口吻：“要是想见也简单，给我打个电话就行。人和人谈不上义务性地见面，想见就见，想见才见。我们可以相互公开对任何人都绝口未提的事情，秘密共有。怎么样？”
就不该来这种地方！
栗山樱良愣了下，随后笑道：“出乎意料的答案呢，我还以为你会说‘在我心里大家都是平等的’这种话来。”
“栖川同学，这种想法是不对的。”多崎司义正言辞地说道，“作为一个天才学生，你应该明白，不是所有人都拥有和你平等的条件。就比如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为了能变得更优秀一点，我坚持每天晨跑一个小时，周末也会到游泳池游泳。利用课余时间多学了一门外语，另外阅读了大量的书籍充实自己的内心世界，还精通剑道、料理、绘画、园艺，写得一手好字……”
远远地，他就看到旅馆四楼阳台上，岛本佳柰朝自己看过来。
这世界上，没有谁是完全需要依附谁才能活下去的。也没有谁是为了谁才会出现在谁的面前，软弱如岛本佳柰，不也健健康康地活到了二十八岁。
那乌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多崎司，宛如星辰般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小唯~”多崎司忽略掉她，朝旁边的栖川唯招了招手：“过和*图*书来，我们一起合影啊！”
“没什么好恨的，”栗山樱良清澈的双眸凝望他，“我本来就明白你的所思所想，当然知道你说出来的话，就代表着心中最明确的判断。即便永远只能当朋友，你也会很乐观的去面对这个事实……”
“那么，你是存在着放弃的心思？”栗山樱良问。
再怎么思考都好，越来越喜欢她似乎是无可避免的事，想了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舱门刚刚好打开，里面是一位带着孩子的母亲，孩子四五岁，是个很可爱的小女孩。
“多崎同学，”栗山樱良忍住笑，眼神冷冽，“你要想攻略我的话，和别的女孩子划清界限是最基本的要求吧，请你现在就拒绝面前这位好吗？”
多崎司认真道：“那是当然。”
驾驶舱只有一个位置……多崎司直接躺进去，心想难不成你也要像这孩子让妈妈抱着一样躺在我怀里？
处在两位少女中心，多崎司艰难地回过神来，斟酌一番：“唔……你们两个都很优秀来着，对我来说都一样重要……”
区区渣男，竟然如此博学。
就连D班的那几个女生，对他的观点也不一致。
明明只是想邀请金发碧眼的大哥，在明日香的立牌前合个影留念，这小心思多么地单纯呀，只是为什么……转眼间大哥又和部长大人杠上了？
【插入拴内注水】
“如果将来你最喜欢的人变成了我，你要怎么办？”
多崎司往门口看出。
在这些人眼中，美少女大概是连屎都不拉的。
【结果判定】
“那你那么激动干嘛？”
岛本佳柰假装没看见他，镇定地起身，走进屋内换衣服。
【进行第二次接触】
“我对你什么也没什么要求，你有话想说，尽管打直接说就是了。我们是对等的，我们同舟共济，我们之间可以相互理解，畅所欲言——即使为了这点，也以后最好也经常见面。”
【结果判定】
说完。
栗山樱良没忍住：“哈哈~”
机械提示音又响了一遍。
驾驶舱内的空气仿佛在收缩，像是变成了浓稠的液体般，令人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微光勉强照亮一点空间，多崎司看不到她的表情，只好装聋作哑。
多崎司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们看那边，”多崎司摆摆手，僵硬地转移话题：“哇哦，好厉害，是初号机的模型啊，你们两个知道初号机有多高不？”
做戏就要做全套。
男的顶着一头有点乱的头发，身上简单穿着白色衬衫和西服裤裤，帅气得让人无法移开眼睛。而两位超级美少女，其美貌程度就更不用多说了。
【主电源连接完毕】
远处的初号机双眼忽然亮起黄灯，发出“呜~”的一声嚎叫，紧接着传来一阵启动的命令。
【生命之水电离状态正常】
“所以，”他问道，“出了这个门，部长大人就会远离了我吗？”
两分钟后，和她一样引起游客注视的多崎司，出现身边。
不过。
在龙安寺里参观到闭园时间，傍晚五点，众人搭乘电车返回旅馆。
此时，围观人群看向金发少女的眼神全都变了。
围观群众：“……”
顿时，围观的人都在用hｔｔｐs://ｗｗｗ.ｈｅｔushｕ•ｃｏm.ｃom看“人渣”的眼神看他。
然后……那几位女生就乖乖走掉了。
“太令人失望了……”栗山樱良手抵下巴，沉思着说道：“原本以为你看了那么多书，还多学了一门语言就可以稍稍跟得上我，谁知道你居然把我和栖川同学相提并论。”
从一开始，他就是极其自我的人，只为自己的所思所想付出行动，这是明明白白的事实，至于别人怎么看待，并不大介意。
是穿着和服出来卖的渚薰、绫波丽、碇真嗣、明日香、真希波五人。
【结果判定】
不过……
不等部长大人说话。
今晚。
“不是啊。”
来到驾驶舱前，花钱购票。
“不要再等了……”多崎司叹了口气，“我明白你现在想听到什么，但很抱歉，我还是那个答案，一定不会改变。即使你因此而憎恨我，答案也不会改变。”
拍完照，D班的那几个女生也拉着多崎司合影，村上水色拿着手机蹲在几人前面帮忙拍照。
多崎司：“……”
多崎司笑着回她：“明天会接着见。”
今天晚霞依旧瑰丽，车厢影子投在铁轨旁边，远处的公寓楼阳台，有人在给盆栽浇水，有人在回收晾晒了一天的衣服。
“既然要求我不撒谎，你也应该不撒谎才对。”
可怕。
多崎司轻轻笑着：“是不是有什么地方让部长大人误会了？”
所有人用敬佩眼神看着说话不带喘气的多崎少年。
栗山樱良：“……！”
她那绝美的逆光剪影逐渐模糊黯淡，最后完全隐匿在黑暗当中。
“不是坑是什么？”
“傻气！”栗山樱良忽然低声骂道。
栗山樱良打断他：“谢谢，我们一起。”
电车靠站，众人拖着疲惫的脚步返回旅馆。
“你……”
部长大人刚要开口。
显示屏上，同步率一直在缓慢上升，不会，就来到了45%。
是的没错。
呼吸很轻，稍稍吸进，略略呼出，由于舱内很安静，呼吸声清晰可闻。
从体验馆里出来，众人站在初号机的手掌上合影，过后在景区里的餐馆吃法。吃了鲑鱼味的细面条、鲈鱼和色拉，喝了汤。由于不到12点，店里很空，面条非常美味。
他平时身上就总有一种公子哥般的贵族气质，此时却因为心情大好，步履显得异常的轻盈，活像春天里踩着樱花出场的青春系动画男主角。
既然这样，那就只好出大招了！
栗山樱良背对着他，手扶舱门，长长的马尾垂落在腰间。
耳边传来一阵蒸汽喷射的声音，驾驶室椅子缓缓升起，舱门打开，阳光照射进来。
“问吧。”
只需要努力就能做到的事……
那玩意和意志决心的什么都没关系，喜欢一个人本来就是人类最原始的本能反应。甚至就像她说的那样，到最后最喜欢的人是她也不一定。
“要不要上去试一下？”多崎司朝着跟上来的栗山樱良问道。
关于他勤奋好学，又或者花心多情，甚至是同时勾搭两位富家少女的传闻在校园内从未平息，虽然本人听不到，但一定存在于某个角落，在他毕业离开前不会消失。
【适格者等级：甲级】
“嗯，这个提和-图-书议很不错。”栖川唯轻轻点头，双眸同样直勾勾地盯着处于中间的多崎司身上，“选一个？”
【同步率：32%】
二宫诗织躲在春日香苗身后，用炒热气氛的语气喊道：“kiki，快点选啦，我在里面等你。”
只要自己拖着始终不表白，她不就没机会拒绝了吗！
“我是明日……咳咳，”村上水色清了清嗓子，“我是绫波丽厨！”
“也不见得就是坑。”
“画画和钢琴，”栖川唯的声音冷淡又清晰，回以轻蔑的嘲讽：“那不是有手就会的吗？还用专门去学？”
四周的游客全都看过来，幸灾乐祸地欣赏起这出好戏。
“你是要问什么？”多崎司问道。
栗山樱良白了他一眼：“不可以！”
从三个人的站姿来看，依稀可以看出气氛有些紧张，彼此间仅仅隔着一条手臂的距离。
下午的时候，来到洛西一带参观。
栗山樱良靠着舱门，歪着脖颈。久久地纹丝不动，只有脊背随着呼吸而有规则地颤动，且也微乎其微。
多崎司好奇地问：“你是EVA厨？”
“既定事实！”栗山樱良轻松地一笑，“欸，问你个事。”
周围的人群朝他投来各种视线，有羡慕，有崇拜，也有恶意。
嗯。
就算是，那句话也永远都不会说出来。
“你以为你在在和谁说话？”他双手轻轻放在胸前，云淡风轻地说道，“记住，我是年级第一。请年级第三我面前，做出客气点的姿态，知道不？”
“基于不撒谎原则，存在！”
咳咳。
“那种虚伪的话我才不讲。”多崎司耸了耸肩，“就算是两双鞋子，都会因为外貌或者舒适度分出个喜好来，何况是活生生的差异化巨大的人。我可以为她们每一个人都倾尽全力，但真没法把对某个人的偏爱平均到另一个人身上。”
基地入口处。
“嘶~”
“不过呢，”多崎司赶紧改口，“栖川同学的性格太高傲，需要适当改变一下。而栗山同学太毒舌，也要变得温柔一点。”
号称“天下最美”的金阁寺就在这一块区域，通往金阁寺的缓坡上，一路上有很多弯路，染成红色的叶片不断从头顶飘落，途中还经过立命馆大学。
栗山樱良耸耸肩。
非常有效。
跨过一道门。
一阵蒸汽阀门松动的声音响起，栗山樱良也钻进驾驶舱，她没靠着多崎司，只是站在他面前定定望着。
扯远了。
她不打算说话，反而是等着多崎司帮自己反驳。如果多崎司搞不定的话，她到时再连着多崎司一起骂。
“这一点正是我疑惑的地方啊，”她说道，“明明你会越来越喜欢我的，却为什么还会那么坦荡地说出这种话，要知道哪怕原本有着1%的机会，也会因为那句话而变成0%的呀。”
多崎司直接抬脚就往初号机驾驶舱的位置走去。
看上去只是平白无奇的一个井盖，但边缘却用中文和英文字母标着【NERV第3新京都市水道局】的字样，中间印着NERV的符号。
多崎司眯缝起眼睛，看着她的脸：“或许吧……心灵契合的美少女，如果她同样深深喜欢自己的话，的确让人难以割舍。”
这井盖很有日本人的风和-图-书格。
“当然，就是为了这个来的。”栗山樱良一只手推着他肩膀，强迫他爬上楼梯：“快点走吧，不然人多了又要排队。”
【同步率：67%】
？
“我又没对自己立过这样的标准。”
栖川唯走过来，视线越过多崎司，落在栗山樱良身上：“一起？”
“当然要问，不然我何苦进来。”栗山樱良小声说道，吞了口唾液，吞下时发出大得不自然的声响，“AT力场，指的就是每个人的心之壁，隔绝外人进入自己内心世界的那堵墙。来到了这里，我希望可以开诚布公一次，好好聊一聊。”
“栖川同学，”村上水色回过头，声音颤抖着表达自己的忠诚，“你也看到了，是那几个女生主动过来合影的，不是我叫的呀。我永远是栖川同学最忠诚的仆人，绝对不会做出任何不利于您的事！”
“哇，多崎你看……”村上水色趴到路中间，一脸惊叹地看着下水道井盖。
“看，他这就叫活该……”村上水色大仇得报似的笑着，和另外两个男生彼此手搭着肩膀，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同步率：87%】
他想得太多了。
工作人员慢慢将舱门关上。
多崎司答道：“知无不言。”
“我可以理解为不舍吗？”
“这倒不会，”栗山樱良笑着说，“毕竟我心中存着‘你最喜欢的人一定会是我’这种自大的想法，在没达成之前，暂且让你每天在我面前晃荡一会。”
声音到此戛然而止，模型初号机并没有能发射成功，人类补完计划遥遥无期……
“明明是很无耻的言论，”栗山樱良无奈地笑着，“但我好像不知道从哪开始反驳。”
映入眼帘的都是的木头房子，小径旁的柳树随风轻轻摇曳枝条，古香古色的韵味，很像大河剧中常见的场景。
【适格者等级：丙级】
行吧。
多崎司抬头往前方眺望。
“我也一样。”栖川唯简短地答道。
这么好看的女孩子你居然还挑毛病？
“但我强调过很多次，不是非在一起不可。”多崎司说道，“我们的生活环境、生活方式以及对事物的感受和看法也或许大不相同，说不定住到一起后就没那么默契了，很多话题上就不那么谈得来。你不这样认为？”
【结果判定】
“通俗点说，就是让人心甘情愿栽进你这个坑里。”
栖川唯嫌弃地瞪了他一下，往前走去。
一个人进入到模型下面，有一道楼梯直通驾驶舱，旁边的墙壁上贴着【NERV第3新京都市支部】的字样。
多崎司招了招手。
淡淡的馨香味，也随之传进他的鼻子里。
“可你放不下我的，”栗山樱良自然而然地笑着，“别人我不管，至少在我这里，你只会越来越喜欢我，越来越难以放弃我。”
事情没成功之前，打死也不会承认这种事。
开玩笑。
唯有多崎司脚步轻盈。
黑暗中，栗山樱良微微笑了起来。
“还是不，我不习惯三个人。”栗山樱良抱着手臂，浅笑着答了声，视线落在多崎司身上：“不如，你选一个人来同你合影吧？”
“不，”多崎司客气地回应，“我们分开……”
车厢摇晃，多崎司趴在窗前，看向外边的景和*图*书色。
依然安静。
栖川唯听着听着，忽然“噗嗤”地笑了出来。
“你当然没法反驳。”多崎司认真道，“因为我从来都很清楚她们，包括你心中的想法。我会根据你们想要的方式来喝你们相处，明明白白，不遮不掩，有什么可反驳的？”
小可爱靠着他的肩头，累得睡了过去。
多崎司没搭理她。
一两件倒是可以这么说，但是那么多事一起来的话，就算想努力也没有那么多时间来努力啊……
“的确，很不应该。”栖川唯撩了裙摆，自信满满道：“把我和栗山同学这种只会看书，性格古怪的人相提并论，看来你审美以及价值观都出现了重大的偏差。”
还是那句话。
年轻的妈妈看到两人在门前站着，以为他们是情侣，连忙把孩子抱出来，微笑着打招呼：“好了，轮到你们一起进去了。”
【A10神经连接正常】
“……好吧，也是可坑。”
“……”栖川唯皱了皱眉。
一个十几米高的EVA初号机模型矗立在蓝天之下，绿紫配色的涂装，机甲战士的科幻风格，和旁边白墙黑瓦的木头建筑多少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栖川唯走到村上同学身后，清澈而平静的眼睛眨了眨，瞪着多崎司，也不说话，就是盯着他看。
如果有异议，那与其说是自身的问题，倒不如说是旁观者的问题。
“耍无赖！”
栗山樱良依旧耸了耸肩。
祗园之约。
多崎司很疑惑，这家伙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勾搭了多少人，现在说出这样的话来，真的不是想在大庭广众之下逗自己玩？
【发射准备】
“不出所料，”多崎司蹙起眉头，“我当然明白这种结果，无论你还是小唯都好，一样会变成没有可能。不过对我而言，本来就只有100%以及0%两种可能，不存在1%—99%的中间数。”
不过这完全无法影响到多崎司。
“快来，”村上水色拉着他蹲下，“一起拍个照留恋。”
事实证明。
“再见。”她迈出脚步。
一块显示屏悄然亮起，黑底黄字地显示出几串文字。
这一招是从小可爱身上学来的。
栗山樱良依旧沉默。
【同步率：100%】
安静。
“不可能！”多崎司坚定道，“绝对不可能。就算有那么一天，你也休想从我口中得到答案。事实上，对每个人有多喜欢，在我心目中完全是不一样的分得非常清楚。但除了花见姐，我不会说出第二位是谁，最后一位又是谁。那只会是我个人的秘密。”
“关于你和我之间的事，我需要有个更清晰的判断。”栗山樱良闭上眼睛，呼吸还是那么轻微恬静，“姑且承认你这个人很有魅力，对我的吸引力很大，所以呢，我需要一个明确的答案，你是不是打算攻略我，让我也当你的小老婆来着？”
【连接显示界面】
栗山樱良还是耸了耸肩。
【开始第一次接触】
“多崎同学不是说好不撒谎的吗？”栗山樱良微微弯下腰，几乎没有起伏的胸脯略略贴着他的脸颊，“在这件事上不坦诚，算不算违背了你对我的誓言？”
【适格者等级：甲级】
栗山樱良没有先进去，而是在入口处等待被拉着拍照的多崎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