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穿上泳装吧，女高中生们。
“我决定了。”
“什么？”
“这句就是说谎。”
“那我可就放心了，不用被一个小色狼惦记。欸，不对，明天不就是周一吗？”
如果被这样的脚底踩到脸上，肯定是很不痛快的体验。
幸好她没有看穿别人是否说谎的超能力，不然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放下手机，多崎司把脸深深埋进枕头之中。
栗山樱良戴回帽子，以审视的眼神注视他。
她错了，多崎司这一次没有说谎。
【二宫：？？？】
“那我没什么好说的，请把我的骨灰撒到中国的伶仃洋。”
多崎司脚踩着尚且发烫的沙子，在更衣室前来回踱步。
“我不会放过你的！”
侧边，栖川唯一身白色比基尼，胸部弧线丰|满坚挺，视线往下蔓延，马甲线优美动人，锁骨、美|腿、臀部等一切沐浴在夕阳之下的肌肤，都和那头金发一样闪闪发亮。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去把握正常的距离。”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743年前，文天祥在伶仃洋上展现出了视死如归的高风亮节，我想近距离缅怀一下。你懂不？”
有风吹来，耳边可以听到海涛声。凝目望过去，色彩鲜艳的冲浪板在浪头若隐若现。
“你真够无耻……”岛本佳柰脸上浮现出哭笑不得的表情，“得了得了，多崎同学努力去做吧，大不了等你众叛亲离后，我收留你好啦。”
“kiki最棒了！”
西斜的阳光照在她的头顶，红黄二色花朵编织而成的花环格外好看。
栖川唯扣上Polo衫的纽扣，径直走出门。
阳光逐渐变得温和，天空中的云彩也逐渐闪现出橘色的光芒。
他忍不住在心里感叹，再强大的女人，都无法忍受别人说自己又臭又脏。
栖川唯回过神来，像被吓到的猫一样瞬间把脚收回去。
意外的可爱。
画面接通。
北海道少女声音里充满了真挚的感情，这反倒使多崎司觉得这样轻易地就欺骗了她，心里有点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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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已经有了这个念头不是吗？”岛本佳柰恬静一笑，目光带着穿透性地说：“从你和她们三个前往大间町那一刻起，你就已经向这个念头屈服了。”
多崎司把手机摄像头下移，把泳裤给他看。
“你也有。”
【栗山樱良邀请栖川唯进入群聊】
“我也不去。”栗山樱良抱着双臂，“让你的小老婆独占你吧。”
偏过目光，多崎司看向栗山樱良。
“欸，kiki。”
明明都是天才，为什么你的表现这么掉价……多崎司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种别扭的姿态。
“哦……”
“当初是你劝我说什么蓝天迷人，湖水多娇。哦，现在我被你说动心了，你拍拍屁股就走人是吧？”
岛本佳柰笑了下，一副看透了他心思的得意表情：“既然正常，你打电话给我干嘛？”
【栗山：＠多崎，没死出来冒个泡。】
【栗山：＠多崎＠栖川，你们两个在一起？】
“唉，你这就是属于推卸责任了！”
她身穿一件白色连衣裙，头上戴着顶白色太阳帽。此时的风有点大，少女不时按一把帽子以防被风吹走。
“一刀劈开！”岛本佳柰脸上浮现出一个文雅秀气的微笑，“多崎少年突然提起这个，是做出前行的决定了吗？”
某某唯这就上钩了。
多崎司吸了吸鼻子，嫌弃道：“又臭又脏，赶紧把脚洗干净。”
“少来这套，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多崎：不说了，快点过来救我，不然我会被她杀掉的。】
多崎司帮她戴好，又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解释：“其实是加油站大叔编的。”
该怎么解释昨晚栖川唯还一副完全不在乎自己的模样，今天两人独处半天后她的态度忽然来了个180°转弯这件事？
多崎司读懂了她目光里的含义，所以他清了清嗓子：“我先去买泳衣，大家在浴场更衣室前集合。”和*图*书
“你头上的花环……”
岛本佳柰透过摄像头凝视着他：“出于对人类安于现状的惩罚，神用刀劈开了不需要另一半的古人类。因此，人类在寻找丢失的另一半过程中，变成如今的新人类，而人类的文明也在这个过程中变得越来越繁荣。说到底，驱动人类进步的，归根结底还是欲望。”
金发少女握紧拳头：“我也去！”
“呃……我没想着讨论这么哲学的问题。”
“也行，老师会每年都祭拜你的。”
开玩笑，不跑在这等死咩。
【二宫：为什么不拍，作业怎么办？】
“重要的原因是什么？”
逃避虽然可耻，但它有用啊。
大叔：“……”
“真的吗？”
【多崎：＠栗山＠二宫，我发个地址，你们打车过来一起玩。】
“死不了。”
“栗山同学。”
栗山樱良露出不太感兴趣的表情，摘下帽子，理一把额前头发。
多崎司忍不住在心里嘀咕，早知道刚才就再凶一点。
栗山樱良轻笑了下，冰冷的眸子死死盯着多崎司：“好久没来海边了，我也下水玩玩。”
静静站立的身姿甚是端正，近乎不存在之物一般的端正。
岛本佳柰微眯着眼打招呼：“多崎同学……欸，你已经发展到不|穿衣服和老师视频通话的程度了吗？”
【二宫：＠多崎kiki，快点回来拍戏啦，现在都下午了。】
【多崎：我是说今天不拍了，还有一个周末时间，作业慢慢来。】
多崎司帮二宫诗织带上准备好的花环。
“不行！”
多崎司沉静静盯着视频里的画面。
岛本佳柰点了点头，温柔地笑着：“不去游泳，反而是打我的电话，有什么事吗？”
多崎司心想。
脖子上白皙小巧的脚丫子用力踩了踩，它的主人冷冷地问道：“想好怎么死了没有？”
午后天光包围下的小天地里，栖川唯一颗心沉浸在这片刻的轻松之中，手指在桌面“咚咚”敲着不知名的旋律。
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三点，窗外的蝉鸣声逐渐
ｍ.ｈetushｕ.ｃom•com衰弱下来，房间里静悄悄的，气氛多少有些古怪。
【栗山：你的前任呢？】
下午四点，炎热的太阳已经消停，和煦的晚霞勾勒出云朵金黄的轮廓，一片明亮之中，听到了海鸥的鸣叫。
多崎司朝她走过去，时间一度流逝的缓慢，她光景鲜明地烙在自己的眼里。
多崎司咬牙切齿地骂道：“有没有一点教育工作者的责任心？”
“懂……不，懂啊……”
“到时候可能你只能收留我的骨灰了。”
【二宫：有可能，一大早就没见过他们两个。】
栖川唯擦干脚上的水渍，重新穿上鞋。
栖川唯费力思考着，表情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
“哈哈。”
“岛本老师，我从现在开始讨厌你了。在我回学校之前，休想我原谅你！”
栖川唯眨着眼睛，过得好半晌，疑惑道：“为什么？”
“她撒谎！”多崎司毫不客气地拆穿她，随后他自己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是我亲手编的。”
另外两位少女先一步来到。
多崎司直接挂掉电话，让她一个人反省自己错误的行为。
“栗山同学也有的。”
“不想在你面前说谎。”
除非她洗干净！
“怕我向你女朋友告状？”
好想打人啊。
“又不是你的腿，用不着你来担心。”
“老师还记得柏拉图的《盛宴》不？”
某某唯若无其事地答道：“算是。”
他移开视线。
作为坚定的kiki党，小可爱毫无自己的原则。
岛本佳柰揉了揉眼眶，没有戴眼镜，视线有些模糊，所以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人了。
话音刚落，转身就跑。
这词用的不太妙。
岛本佳柰扶了下眼镜框，语气变得严肃起来：“该怎么把握距离，是你自己要努力的事。我这做老师的可不会鼓励你这种行为，更不会帮你。”
“同意！”
二宫诗织穿着一套鹅黄色荷叶边泳装，身材匀称美好，白皙的大腿恰到好处的圆润，配上她招牌式的活泼笑容，像极了某个沙滩排球游戏骗你花钱的封面和*图*书女郎。
“捡的。”
见到多崎司后，二宫诗织欢快地朝着他跑过来，摇曳着及膝白裙，脚上一双网球鞋，步子并不大，但很有活力。
少女的脚板底正对着他的脸，距离不过两公分。刚才她赤足踩过地板，导致原本粉|嫩的脚底沾了不少灰尘在那，现在看起来一块白一块粉一块灰的。
“唔……跑了一个马拉松。”
独占……
“喂，你这属于无差别攻击了啊！”多崎司抗议道，“而且你自己说也说过人类是群居动物，社交只不过是正常的心理需求。”
【栗山：哟，还活着？】
“kiki，你这一天都干嘛去了？”
【栗山：这渣男，真想用条链子拴着他！】
“那家伙……”多崎司有点头疼，无力地辩解：“我只不过是维持正常的社交而已，没想着要发生点什么。”
“拜托，我是生活辅导老师，你们这么不安全的行为肯定要向我报备。”
多崎司坐直身体，看到她半边脸颊红得像熟透了的西红柿。
多崎司苦笑了下。
“三位美少女，看这边来。”
“那只是其中一个不算很重要的原因。”
岛本佳柰摸出眼镜戴上，视线清明地看着他：“说吧，看老师能不能帮到你。”
“但愿不要留疤。”
等待的间隙，他给岛本佳柰打了个视频电话。
【二宫：kiki，你人去哪了？还有栖川同学呢？】
多崎司张了张嘴：“这你也知道？”
然后，栗山樱良缓缓映入眼帘。
镜头后面有张椅子，上面整齐叠放着她的衣服。
多崎司看着她膝盖上的伤，皱了皱眉：“还痛吗？”
脸色复杂地回想着这一天的经历，随后“哈哈”一声笑了出来，他捂着肚子，像是经历了最有趣的事情笑一样得停不下来，只能扶着墙走出门。
“谁和你报备的？”
抛下一句软绵无力的狠话后，金发少女把双足浸入水桶里，拿着毛巾使劲擦洗。
多崎司讪笑了下，“可以不用死吗？”
两人在加油站的休息区停留了一会，望着波光闪闪的大海和图书吃便当。多油多糖的红烧肉便当，喝的是垃圾碳酸饮料。
二宫诗织嘴巴一扁：“你亲手编的送给她？”
膝盖上轻微擦伤显得很突兀，这让多崎司有点担心她下海后伤口会不会被海水刺|激到。
语气还是以往那种带着刺的语气。
【多崎：不拍了！】
多崎司移动视线，对上栗山樱良清澈见底的眼眸，瞬间明白她这是在试探栖川唯。
“以后请叫我NO：9527号管道工。”
栖川唯眼眸闪烁了下，开始思考如何不着痕迹地让一个人消失。
兴许是饿了一天，两人都顾不上说话，500円一份的简易便当吃起来也很香甜。
多崎司吃过饭，跑去找刚才那位送他花环的大叔，开门见山地说道：“像她那样的美少女，还有两个。所以请大叔再帮我编两个花环，拜托了，不然我会被骂死的。”
“你决定了什么？”
趁着她愣神之际，多崎司悄悄抓起她的脚踝，让自己翻过身来。
“原来是在海边。”
一路沿着海边公路步行回到途中遇到的海滨浴场时，时间已经来到了下午四点。
多崎司站到路边一块路牌上，居高临下看着三位少女：“既然来到了海边，一起游个泳如何？”
栖川唯冷哼一声，直接拒绝。
多崎司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就好比二宫，我不想看到她失落的样子，不想看到她伤心的样子。还有栖川唯和栗山樱良这两位神经病，没个人带着她们走出来的话，她们还真就可能一辈子都孤零零的。”
栖川唯低头看了下，无所谓道：“小事。”
裙子、衬衫、黑色丝|袜和白色蕾丝内衣，椅下还有个杏仁色的手提包。
永远充满活力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回头看过去。
“马拉松？”小可爱歪头，看向他身后的栖川唯：“栖川同学也跑了一个马拉松吗？”
摘去眼镜时的岛本佳柰，少了一份知性端庄的优雅，但也添了几分千娇百媚的柔美。背景应该是她家，地面铺着柔软的棕色波斯地毯。
【多崎：她正用脚踩着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