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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站在苏夏的办公桌前面，机灵肯定地点头。

机灵收回双手，背过身，又说道：“我现在是苏系了，还记得大姐头，因为大姐头对我们好啊，无微不至照顾我们。真羡慕你们能够待在大姐头的身边，大姐头疼你们。”

“好了，我知道，阿维埃尔喜欢提督，就是不好意思承认，不讨厌提督。”机灵说。

“苏联大姐头、维内托大姐头，两个都是我的大姐头。”

“没有讨厌提督。”阿维埃尔说，眼泪要留下来了，姐姐天天欺负人，又在曲解人家的意思。

红发的小萝莉阿维埃尔，索尔达蒂级驱逐舰二号舰，也就是机灵的妹妹了。游戏里外号小恶魔。穿着相当成熟的样子，偏偏看起来十分弱气不像会穿那种衣服的孩子，反正身材相当能打。

苏夏忍不住往站在机灵身边小萝莉看一下，其实也可以说是少女吧。

“你看，刚好，维内托大姐头和苏联大姐头，她们不就是表姐妹吗。”机灵继续说，双手在胸前比划着，“两个人是表姐妹，两个人都平平的。不对，维内托大姐头更平一点，她赢了。”

“就是这样。大姐头疼你们，那么地疼你们，投桃报李，你们就不能为大姐头稍微牺牲那么一点点吗？”机灵伸出手，大拇指和食指比划着，分开有那么一点点距离，一毫米，“我是没有那个条件，不然我就上了。”

“你们说这是维内托的企划书m.hetushu.com.com？”

游戏里面，不管是改前改后的属性都不算太好，除了闪避之外一无是处。技能也相当鸡肋，不管是攻坚和日常都不好用，不如说刚好错开了，需要攻坚时提高生存，需要生存时却提高了输出。

“姐姐……你说什么呢？”姐姐到底在说什么，人家不是那种人，阿维埃尔忍不住说。她的声音相当弱气，完全不像是发现了姐姐出卖妹妹，义愤填膺痛斥姐姐无情无义。

“提督你确定吗。”机灵绕到阿维埃尔的身后，从后面抱着妹妹，箍住妹妹的手臂往后拉，如此凸显得阿维埃尔胸前规模不小。

黑发，低双马尾的小萝莉走过来，刚刚在茶几边吃完点心，嘴角还残留着食物的残渣，说道：“机灵，不成啊，你这样不行。”

“我不懂，我什么都不懂。”机灵笑着说。

历史上，卡米契亚和阿维埃尔同行，阿维埃尔被英国潜艇发射的鱼雷命中，随即发生爆炸截成两段，卡米契亚没有救助幸存者而是全速离开，导致阿维埃尔上数百名船员，仅几十人人生还。

苏夏笑起来，完全可以理解，以这孩子的性格，从意系到苏系，绝对不会像是丹阳从日系到渔政那么在意，而是没心没肺认为多了一大堆小伙伴，多了一个大姐头。不是做选择题，而是我全部都要。

机灵举起手，说道：“多喝牛奶长高。”

“为什么不行heｔｕsｈu.cｏm.coｍ？”机灵问，想不到安东尼奥居然跑出来拆台。

苏夏顿了顿，面对小萝莉，他无所畏惧，放得开，说道：“我刚正不阿。”

“你不喜欢提督吗，那里讨厌提督吗？”机灵大声说，“提督，阿维埃尔讨厌你。”

机灵是真的机灵，问道：“有规定必须要本人过来交企划书吗？”

“不管那些。”卡米契亚矮个子，自从改造后变成机灵高了不少。她要比妹妹高出不少，此时伸出双手放在妹妹的肩膀上面，“你知道的，大姐头的厨艺怎么样。如果我们不帮她，她肯定没有办法成为大食堂管理。”

机灵抬起手，张开五指，说道：“五分，只要五分就可以了。厨艺大比拼裁判的时候，提督帮我们大姐头多加五分就好了。”

让人疑惑，明明是苏系的机灵，为什么和一群意呆利小萝莉混在一起。稍微想想也正常啦，好像丹阳一样，历史归历史，舰娘归舰娘，没道理改造后变成苏系机灵，就忘记了曾经的妹妹和朋友。

如今作为舰娘的卡米契亚，最喜欢卖妹妹，是不是因为历史上这一件事？

“我，我，我……”以前就玩不过姐姐卡米契亚，现在姐姐还改造了成为机灵，阿维埃尔哪里是她姐姐的对手，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人家还小，而且还没有戒指呢。

历史上意大利法西斯政权垮台后，更名为阿蒂格利埃尔，表面上以纪念在帕塞罗角和*图*书海战中沉没的姐妹舰倒霉蛋。战后，根据和平条约的条款，作为战争赔偿移交给苏联政府。随后曾多次更名，正式移交后最终定为机灵号。

阳光明媚的上午，苏夏坐在办公室里面。

“你不是喜欢提督吗？”机灵说，“刚刚好啦。”

苏夏靠在办公椅上面，就那么看着两个小家伙议论维内托，好像是说相声的两个人，她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心想你们真的有把维内托当大姐头吗？

苏夏放下那一份企划书。居然是一份像模像样的企划书，没有一点水平写不出来，如此导致他没有办法判断。不然一份糟糕的企划书摆在办公桌上，他立刻就可以肯定是面前的小萝莉在捣鬼。

原意大利索尔达蒂级驱逐舰首舰，卡米契亚·内拉号。

安东尼奥·达诺利号，航海家级驱逐舰四号舰。

“多喝牛奶有什么好处？”安东尼奥蹦蹦跳跳问。

苏夏盯着站在他面前的金发小萝莉，貌似也可以说是少女，介乎于两者之间吧，不管是哪一个词语都可以使用。

虽然强度不行，立绘绝对可爱，那就够了。

在游戏当中，改造前为意系卡米契亚·内拉，外号小天使，改造后变成苏系机灵号。强度也就那样吧，中规中矩，反正难以上一线。相比于改后立绘，不是说不好看，而是改前立绘更有趣，那是一个会大破之后，把裤子脱下来当白旗投降的孩子。

苏夏摇头，说道：“那和图书倒是没有那个规定。”

他考虑过许多人有可能参加大食堂管理竞聘，像是逸仙、陆奥、列克星敦等等人自不必说，扶桑、翔鹤、信浓、凤翔等等人的性格摆在那里，不知道会不会凑热闹，哪怕海伦娜、密苏里等等人参与也可以理解，唯独没有想过维内托。

苏夏自以为隐藏得很好，架不住机灵眼尖，轻而易举便发现了他的视线，当时拍拍妹妹的肩膀，说道：“提督，你看我妹妹是不是超大的。如果我把妹妹献给你，今天晚上装进礼物盒里面送到你的房间……”

苏夏攥紧了拳头，作为大人，居然被一个小萝莉、少女“欺负”了？

阿维埃尔瞥了苏夏一眼——反正在游戏里，苏夏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放过阿维埃尔那样的小学生叛徒，当然有好好刷好感的——喜欢是喜欢，但是提督就在旁边，绝对不会承认的，说道：“我没有。”

机灵盯着苏夏，突然点头，意味深长说道：“我知道了，我懂了。”

安东尼奥说道：“大姐头的厨艺真的超烂的。”

“是无敌烂。”机灵想了想说，“不过大姐头泡咖啡有一绝……不对，牛奶，大姐头最喜欢牛奶了。”

安东尼奥一本正经说道：“虽然我最喜欢大姐头了，大姐头也最喜欢我了，但是……你不知道大姐头的厨艺吗，就算黑箱操作加十分也不够哦。”

反正苏夏忍不了了，作为持身守正的正人君子，最多在阿维埃尔身上瞄那么和*图*书几眼，作为大人怎么可以对小孩子出手，说道：“机灵你在说什么，我可不会答应你作弊的。”

苏夏眯了眯眼睛，说道：“阿维埃尔是你的妹妹吧，你就那么出卖人家？”

“是哦，我的妹妹。”机灵恍然大悟，“那是我妹妹，得加钱，最少十分。”

“不行就是不行。”苏夏说，“你把我当做什么人了？”

苏夏下意识往机灵胸前瞥了一眼，心想你这不是什么也没有嘛，旗鼓相当，有什么资格说人家。比起维内托还是强那么一点吧。

游戏里卡米契亚的人设就是没心没肺、没良心、调皮捣蛋的孩子，改造后人设有没有变化不太了解，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苏夏是真的怀疑，问道：“既然是维内托的企划书，为什么她不过来交，反而让你们过来交。”

“是哦，大姐头的厨艺真的不太行。”机灵双手抱胸说，“大姐头真是我们意大利人吗，怎么有那么烂的厨艺，做出来五颜六色的料理，那些料理还在锅里面爆炸，绝对会吃死人的吧。”

苏夏自然看得出少女脸上那个表情是什么意思，说道：“你又知道什么，懂什么？”

要知道意呆利的小萝莉最不省心了。

似乎有点道理的样子，苏夏点点头，突然有点好奇问道：“机灵，你现在属于苏系吧。你的大姐头到底是谁？”

“那不就得了。”机灵把手一拍，“送信这种事情哪有大姐头亲自出面的，肯定是我们这些小妹跑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