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 双面之战
第三十七章 系统之内
这个回答让灭霸乐了：“而且我依然欠你人情？”
只不过在电影里，她穿梭的是时间，在这里，是空间，是建立灵魂层面的连接。
“哦，对信息来说很快。”幻影猫嘻嘻一笑，抓住二人：“抓稳了。”
确实。
君临来到窗外，看看对面的圣殿，道：“系统网络里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正是灭霸。
“是信息。”阿丽瑞德妮回答。
君临开始布置空间之门：“怪不得……收拾一下，他们已经不足一百米了。”
看到君临，灭霸的表情明显怔了一下，随后他露齿一笑：“你比我以为的更精明，君临。希望你不会责怪我就此事对你的一点小小隐瞒。”
她终于找到了可以蔑视君临的地方，这让她自豪。
君临回答：“我可以不在意你的隐瞒，但是我很在意你耽误了我整整两天的时间。为了搞清楚这件事，我折腾了不少功夫，而这一切原本是可以避免的。”
还好幻影猫抓着他，那光从君临的身体中穿过，飞往无边的尽头。
就像是行走在彩云之巅。
嗖！
这便是圣殿？
君临一怔：“那可是在帝都，很远呢。”
说话的是幻影猫，她指了一下前方。
“
和-图-书不，我是说杀了他，空间宝石自然就属于我了，我为什么要拿自己的东西和你做交易？”片刻后，一片浓密的雾气从阿丽瑞德妮的身上显现，凝现出一张巨大的紫色面容。
“我会尽力的。”
“一两句说不清，你没进去过？”阿丽瑞德妮有些诧异。
“所以你是怕了？”两个女孩一起笑，带着一丝得意。
“事实上……我畏惧很多事。”君临意味深长道：“不过现在有你们在，我想进去看看。”
阿丽瑞德妮骄傲的抬起下巴：“在那里面，我是老大。”
空间门打开，君临带着二女进入。
四周闪耀着绿色的光线，看起来有些象计算机里的数据流，又或者《十三度凶间》里，主角看到自己真实世界的模样。
……
君临却点头：“对，我害怕。”
成片的建筑同样以数据形式在不断的闪现，斑驳陆离出绿色的光彩。
睁开眼的那一刻，君临发现自己正站在云端。
君临回答：“那里是海恩斯沃兹的地盘。”
那是一片完全无法看透的数据流，汇聚成古怪的模样，一直戳到天空处，仿佛一根巨柱。
“是的。虽然它是一个精神网络，m.hetushu.com.com但依然有着科学的成分。我听说创造它的人，是个科学家？”阿丽瑞德妮站在君临身边问。
“好，我要和他说话。”君临道。
阿丽瑞德妮回答：“中央核心控制处，守护者那里。他们在那里处理信息，然后再发送回来。”
缓缓睁开眼睛，阿丽瑞德妮看向君临：“现在你打算怎么做？”
君临喃喃自语：“这超乎了我的预计。这看起来就象是在一个计算机世界里。”
“你刚才好像进去了，却没有幻影猫在身边。”
……
这事很重要。
“如果我失败了，到时候就需要你帮忙。”
君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阿丽瑞德妮身旁的仪器，若有所思。
“没有。”阿丽瑞德妮摇头：“这里所有的节点都无法独立运算，运算工作只能在核心系统，那里是唯一的运算中心。想去看看吗？”
这应该还和卡拉带来的帮助有关，让灭霸突破了，跨位面联系其实已经不再局限于通感。
“没看出来你象是个会害怕的人。”阿丽瑞德妮带着挑衅的语气道。
虽然进入系统需要专门接引点，但以君临的手段，应该不难。
这让这一切既清晰，又模糊，仿佛m.hetushu.com.com整个空间游离于现实和虚幻之中。
他问：“这些信息去到哪里？”
穿过空间门，阿丽瑞德妮和幻影猫发现，她们已经来到了圣殿对面的小楼中。
“你想要什么补偿？”灭霸很直接。
“我需要的是原理，不是力量。”君临回答：“再说空间宝石在洛基手里。”
三人已化作三道光遁去。
没错，就是之前墨菲斯他们投放灵源球的地方。
下一刻，一大群士兵冲入房间，看看四周，一片茫然。
君临注意到，天空中的信息流，几乎都是朝着同一个方向发射，同样有更多的信息，也是从该方向发射回来。
他看到有行人从下方走过，身上闪耀着光点。
阿丽瑞德妮点点头。
现实中所有的一切，都在这片网络中呈现，只不过是以数据的形式。
“前天墨菲斯来了，他说过一句话，我觉得挺有道理：人情的大小，取决于贡献。如果没做什么贡献，就别提人情这个事了。”
“你需要我用什么来偿还？”
想了想，他说：“这么说，你应该可以直接和灭霸通话了？”
两个女孩匆忙收拾东西。
在这网络之中，它看起来更象是一座山峰。
灭霸有些诧异：“你为和*图*书什么不对空间宝石提出要求？”
这冒了很大风险。
所有的秘密都已被君临知道，两个女孩也没有了继续隐瞒的意义。
知道了事情了来龙去脉，君临到也没介意灭霸隐瞒这件事。
狂猎位面的系统网络接入都有专门的指定点，它有点象网吧，但不是给平民使用的，而是给掌权者使用，主要负责监控和传递讯息等。
君临试着向前走了一步，脚下便出现一片五彩斑斓的光纹。
阿丽瑞德妮无奈闭眼躺在床上，同时幻影猫走过来，将双手放在阿丽瑞德妮的太阳穴部位，这场景跟当初让金刚狼时空穿梭一样。
“怎么会在这儿？”幻影猫愕然。
他仔细端详了一会儿，说：“就是这个东西，可以让你接入系统网络？”
“没有信息分管处理？”
君临正在端详，忽然嗖的一道光线穿过。
“小心点儿，我们是闯入者，很容易被监控发现，尤其是现在还离圣殿这么近。”
“是的。”
空间门消失。
阿丽瑞德妮点点头：“这是一个精神连接器入口，有幻影猫帮忙，我可以潜入进去。”
他喜欢君临，因为君临的作风很符合他的风格——对于大佬而言，能用好处搞定的人比那些无法收买hｅtｕsｈｕ.cｏm.ｃｏm的人要好应对多了。
君临回头看了一眼，皱眉：“你们是打算把过冬的衣服都带上吗？”
“很好，只要你不违背协议，无论成败，事后你都可以研究灵魂宝石。”说着，灭霸的意识悄然散去。
二女脸一红，只抓起最重要的物品。
幻影猫接口：“不过别担心，我会保护你。”
竟然是数据！！！
“我需要研究一下灵魂宝石。”不出预料，君临果然把这个条件列为成本了。
……
君临顺应局势，说怂就怂：“那就拜托两位女侠照顾小弟了。”
君临龇牙一笑：“和大人物合作就是不一样，果然慷慨！”
“这是什么？”他问。
君临震骇了。
恍惚间，仿佛又经历了一次空间穿越。
“是的，图灵创造了它的基础，海恩斯沃兹完美实现了它。我明白了，它虽然是精神网络，但因为创造者的缘故，却依然保留着计算机的特性，这使它同时具有计算机和精神网络双重特性。”
“是的。”阿丽瑞德妮回答。
“你是说他不会给你？”
灭霸哈哈大笑：“说的好，既然这样，那就一切按计划来。如果我们能够自己解决这件事，那我就不欠你什么。至于契约和洛基，算是你不阻止我的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