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三章 举不起来
“养老呗，他还剩下点钱，够无忧无虑环游世界的了。”
“我来吧。”
“APLUS！”
只见她几步加速，在男舞者面前跳起，男舞者顺势把住她的腰，举起，没想到举到一半，男舞者双臂一软，被她直接压到身上失去平衡，两人一上一下摔倒在地。
“外墙也不能是这种工业味道浓郁的青灰色。”爱德华又换了张照片。
宋亚摊开双手，“你不能因为做生意亏了钱而把火发在我头上，是我帮你解套的，否则你都快破产了！你应该感谢我，然后向前看……”
在女孩们崇拜的目光中，酷酷地潇洒走人。
“不然面试什么呢？你的台本里女主只需要扭来扭去卖弄风情，连一句台词都没有。”
这位华尔街精英对宋亚满腹怨气，财团逼他同意荧光剂工厂原地保留，以后那附近的地产因为靠近化工厂的关系，必定会导致房价不如预期。
“OK，直接从最后一个动作开始。”安妮弗莱切命令。
“好的。”
还坚持到现在的厂子，除了能自负盈亏外，厂里工人的组织力和战斗力肯定极强，很快，他们开始集结起来……
宋亚又呆滞了，他再次天启了一段电影画面，还是和前几次相同，天启Bout It时的男女主角，和面前的场景也非常类似，女主角在练舞时屡次和男舞伴在托举动作中配合失败。
“查莉丝塞隆。”安妮弗莱切读到一个名字。
第四个终于把她正常举起来了，但做连续动作时脚一崴，两人摔倒在地，被女孩骑到了身上，呈现出了个不太雅观的姿势。
宋亚嘀咕。
“我见得多了。”
本来宋亚的Beautiful Girls在被Boyz II man的End of the road压制三周卡二后放弃了宣发，没想到哈林区夜店枪击事件又添了把火，Where Is The Love使Kris Kross组合的Jump Jump连
和*图*书续六周卡二，眼看这个记录要被自己的另一首歌给打破了。
为了维持平衡，男舞者还扛着他退了几步，
“那你肯定喜欢看第一轮面试，可惜了，那些女孩们一个个换上MV蕾丝内衣展示身材，叶列莫夫他们大饱眼福。”塔拉吉继续阴阳怪气。
“塔拉吉，我的Beautiful Girls在B榜排多少了？”
“你就是条毒蛇，一直在和我跟老巴恩若即若离地保持关系窥探生意进展，然后连汤带水全吃下去，你不怕撑死吗！？”
当然，如果柳约翰的路没有走通，把设备转卖去东南亚，估计也能回个三千多万，亏是肯定会亏的，但亏不了多少。
“……”
他终于可以把心思回归到唱片主业上。
宋亚在A＋唱片接待主动上门的爱德华。
只要等十一月初大选结果揭晓，工厂顺利卖到华国，五千七百万的百分之八十就是四千五百六十万，赚头八百六十万，够那座荧光剂工厂亏几年了，而且这笔大投资能令自己明年四月少缴很多税。
“没问题。”
这导致她更紧张了，站在那有点手足无措。
宋亚随口应道，换来塔拉吉一个白眼。
爱德华对老巴恩也没啥好感，“哼哼，他碰到你算他倒霉，本来他还留了块荒地，想承接那两座工厂的搬迁，现在一座都等不到，又砸手里了。”
“没什么，公司最近怎么样？”
“咳。”安妮弗莱切咳嗽了一声维持住秩序，“开始吧。”
这点上宋亚被冤枉了一半，起码在柳约翰主动提出借‘窗口期’发财以前他都没动过坏心思，“如果我真的早就觊觎你们的生意，我根本就不会去买下老巴恩的那层楼当作A＋唱片的总部，你想想，那一千万帮老巴恩多坚持了多久？”
这是早就放在协议里的，宋亚爽快答应，“到时候我会处理。”
她一句话没说，窘迫得脸都红了。
“你喜欢什么颜色？粉的怎么样？”
面试内容ｗwｗ•heｔｕshｕ•cｏm•cｏm好像是芭蕾舞动作，一位男舞者辅助，女孩们依次上去和他表演一段简单的双人舞。
宋亚躺在老板椅上愉悦地转了一圈，心情非常不错，三千万拿下巴恩化工百分之八十股份，加上前期支付的三百万拆迁费用和少量荧光剂工厂改造费用，外派华国工程师的薪资和补贴，再加十月、十一月三百二十万设备的港口仓储费用，正正好花掉萨穆尔计算出的三千七百万搞定一切。
“然后工厂的露天金属管线必须要有遮挡。”
女孩们发出一阵爆笑，“也太重了八！”也不知道谁捏着嗓子说了一句。
不过这次他们搞错对手了，财团的能量可不是老巴恩能比的，媒体造势工厂污染，警员列队驱散，断水断电加拆迁公司上门平推一套三连下来，在十月份之前平息事态毫无问题。
她再次退远，然后助跑，到自己面前时好像又有点不对劲，宋亚知道了，这种时候她应该适当减速的，难怪前面那些男舞者都出糗了。
另一位男舞者主动请缨，金发，容貌姣好，身材微壮但是比例很好，该凸的凸该翘的翘，即便这里全是漂亮女孩，她仍然是鹤立鸡群的那个，男舞者们应该很喜欢在她面前有表现机会，而那些女孩们的刻意嘲笑约莫也是出于对竞争者的危机感。
女孩被他举到了空中，干净利落。
宋亚感觉面前这人对自己的成见太深了，懒得和他再聊生意，把话题转开，“对了，老巴恩现在怎么样了？”
“MV要什么台词。”宋亚撇撇嘴。
他指着荧光剂工厂外墙和大门口的‘巴恩化工’等logo说道：“这些东西必须去除，改为不刺|激附近地产潜在买家的文字或图案。”
这下里面炸开了锅，来面试的女孩们纷纷兴奋地高喊，有些脑子活络地已经准备站起来抓住机会表现自己了。
“好了，可以了。”她低声提醒，再举下去就有点暧昧了。
“那么接和-图-书下来应该还会失败……”‘看’完这一小段剧情的宋亚心中喃喃自语。
“……”
“走，看看去。”
宋亚和塔拉吉走出办公室，来到练习室门外，里面挤着很多人，大部分是身材火辣的漂亮女孩，她们全都绕练习室的墙壁席地而坐，叶列莫夫和安妮弗莱切以及索尼哥伦比亚唱片派来的制片一字排开，坐在后墙的椅子上，导演拉里和两位学生助理在角落里靠墙站着。
“还没到呢，下个月。”
“抱歉，是我的错。”男舞者很有风度地把她扶起来，“这个动作做得太多次，手有点没力了。”
“我没亏，我为什么要亏呢？”
“好吧，那换一个。”安妮弗莱切没必要驳叶列莫夫的建议。
“什么？”塔拉吉听不懂华语。
“做完吧。”叶列莫夫说道，屋子里只有他注意到了悄悄站在门口的宋亚，主动投其所好。
“烦！”
爱德华没有回答，一言不发站起身把桌上的照片统统收走，然后领着随从直接摔门走人。
匆忙赶回芝加哥，宋亚马上把三百万专用款项打到了巴恩化工的债权人托管账户上，对方也不含糊，第二天就向仅存两间正常生产的工厂之一，化工原料厂发去了关厂裁员通知。
“肃静！”安妮弗莱切马上弹压。
“连续六周卡二。”塔拉吉幸灾乐祸地笑道。
“难道那层楼你买亏了吗？”爱德华反问。
“如果把老巴恩换成你，我只怕现在已经破产了。”爱德华吐槽。
“也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还有脸来芝加哥。”塔拉吉低声说道。
“……”
一位金发女孩从宋亚视野死角走出来，大高个，确实是那位南非女孩，没想到她还真的来了，还进入了第二轮。
应该轮到男主角出场了嘿嘿，宋亚走进练习室，“我来吧。”他说。
安妮弗莱切讨好地鼓起了掌，掌声之中，宋亚昂头，与她四目相对。
塔拉吉吐槽。
她双手下意识抱住宋亚脖子维持平衡，好吧，这下和_图_书更暧昧了。
宋亚搂在她背部的手微微用力，将她的脸抬得更靠近自己，两人都能闻到对方的呼吸。
她和男舞者越跳越远，然后开始做最后一个托举动作。
再把巴恩化工名下的商标、专利等无形资产一盘活，嘿！继收购沃伦兄弟合成器公司之后，投资天才APLUS再度出击，无一失手。
反倒是按面前查莉丝塞隆的体型，出现这种状况非常现实。
“你对我有很大的误会。”
她似乎有那么一刹那被宋亚诱惑了，抿抿红唇，眼皮微微耷上，但很快清醒过来，“呃……”瞪大眼睛，不停摆动小腿，想尝试着脱身。
她重新拉远距离，然后助跑，噔噔噔，体重使得她步伐都要比其他女孩沉些，再次在男舞者面前跳起来，这次也不知道是男舞者手没力还是她冲得过猛，她被举起来后直接快从男舞者脑袋上翻过去了，男舞者马上做保护动作，然后她就被对方尴尬地扛在了肩上。
“听你的。”
“爱德华，我们又见面了。”
宋亚拿起照片随手翻阅了一下，都是之前托管方答应下来的东西，等他正式买下巴恩化工，这些条件都赖不掉，而且改造也花不了多少钱。
宋亚没有回答，女孩的芭蕾舞紧身服上面加了件薄针织外套，下面加了条短裤，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她有些紧张地站到男舞者面前时，无论是身高还是体型都把对方比下去了，坐着的其他竞争对手们发出一阵窃笑。
他无奈地让随行人员取出一些照片，“按照我和托管委员会的补充协定，荧光剂工厂必须经过如下改造，这里……”
宋亚始终保持冷面总裁的形象，面无表情把她放下来，“好了，你们继续。”
“嗨。”她撩撩凌乱的头发，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地对宋亚挤出笑容。
“恰恰相反，我这人一向愿意和合作伙伴双赢。”
爱德华做了次深呼吸平复心情，“天蓝色就可以。”
“真是的，那么小心眼干嘛。”
“这我知道，m.ｈｅｔｕshｕ.ｃｏm•com欸，对了，他有意将那块荒地低价转手吗？”
不过这部天启电影里女主的身高体重看起来在正常范围，那些男舞者却托不起来，这显得有些没说服力，就算电影里似乎特意找了些精瘦的男舞者，但练舞的人上肢力量都是不错的，举不起一个正常体型的女孩也太假了。
“没事，正常跳就行。”宋亚一脸的公事公办，“去吧。”
她赶紧站起来，练习室里充满了欢乐的空气。
有人打开伴奏带，两人开始表演，这女孩确实有不错的芭蕾基础，动作很到位，表现力也比艾米亚当斯强很多。
这次所有人全笑开了，连安妮弗莱切也忍不住把手搁在了嘴边，“算了，就这样吧。”她挥挥手。
“正常运转咯，菲姬和艾尔都在录歌，Want to Want Me的女主遴选第二轮正在进行，就在外面的练习室。”
更糟心的是按End of the road的势头，摩图拉拍胸脯笃定的Where Is The Love九二年B榜年冠肯定也要丢，真是见鬼了！
爱德华骂了一句，“好了好了我不跟你说这个了，真难相信你才十八岁。”
“Fuck you。”
不过都是小问题，宋亚双手把在她腰间，纯用双臂的力量就扛住了她速度带来的惯性，顺利将她托起，然后双臂伸直。
“既生瑜何生亮啊……”他无奈感叹。
她的意志力还真坚韧，这时候都没哭出来，还记得把一直道歉的男舞者从地上扶起。
宋亚没把她放下地，而是像电影中那样直接松开手，她在自由落体过程中发出声短促的惊恐尖叫，但很快被宋亚用公主抱的姿势接住了。
“有必要吗？我的MV里不需要这些……”
果然，第三个男舞者上来配合，这个就更丢人，看到女孩冲过来自己先慌了，没等她跳起来叫着‘等等，等等’往后直躲。
“哈哈哈！”
“我到时候全会办妥的爱德华，你跟我做生意不用这么紧张，我不是老巴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