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神田川
第016章 委托
“告诉我，锦山，”和马看着墙外的极道，“我去处理这个事情，你能得到什么好处？”
和马看着晨光中的老樱树，忽然有些感叹。
和马冷笑一声：“要我帮你完成黑吃黑？门都没有，我最恨毒贩子。”
“密谋怎么从房客身上刮钱。”和马回答。
比如某位用苏格兰长剑打满整场战争，并且曾经单兵消灭成建制的精锐德军的英国佬。
千代子：“我……也好不习惯，还是继续叫我千代子吧。”
“阿茂，等一下！”千代子喊住他，“我在库房里找到个旧水壶，待会拿给你，你今天开始打工就带着，别中暑了，天开始热了。”
“我需要你顺手帮我处理一个小问题，最近我的地盘上，开始流行一种新型的致幻剂，我们蹲了半天都没揪出卖货的人。”
兴继尚一边思考着这个问题，一边跟着人流，钻进了早高峰的地铁列车。
虽说这个国家是日本，但是平民就是平民，无辜者就是无辜者，真正的英雄救人不问国籍。
这是上野车站公共储物柜的柜号和开锁密码，用这个密码可以打开柜门上的机械式密码锁。
KGB早在50年代就开始研究超能力、心灵力量之类的东西，而这就是他们的研究成果。
“我是觉得你应该会感兴趣。”
和马默默的把厚厚的牛皮纸信封夹在胳膊底下，然后看了眼锦山平太，说：“我今晚准备开樱花……算了，当我没说。”
忽然，他想到，说起来桐生和马，感觉也有点超级士兵那味道了。
感觉有点过分，但是和马喜欢这种坟头蹦迪的做法。
“怎么了？”阿茂一脸讶异的看着和马。
说起来，药师丸博子的海报已经挂了小半年了，该换了吧……
词条，是灵魂的高度浓缩的体现，带上这个词条的瞬间，和马就注定不可能对这种事坐视不理。
毕竟，他桐生和马可是贺雷修斯词条的拥有者，是平民与无辜者的守护者，他背后就是罗马的万家灯火。
和马注意到一个词“熟悉”，看来锦山组只是现在因为风间太郎的策略，不卖了，以前是卖过的。
“你……”和马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说啥。
阿茂皱眉：“违法的事情可不能做啊……”
和马瞬间明白了。
接着兴继尚查看夹着借书证的这两页书。
这时候放完刀回来的阿茂问：“师父，今晚的赏樱会还办吗？”
和马记得备前长船一文字正宗还挺喜新厌旧的。
美国应该也在进行相应的研究吧。
和马点头：“是的，你消息很灵通啊，白鸟刑警说的？”
完成了伟大作品之后，堂而皇之的封笔，这就特别有艺术家内味了，逼格高到爆炸，说不定能领一个新Buff。
兴继尚把书塞进自己大衣的口袋，决定先去看看这个超级士兵潜伏时的样子，这样在启动他之后，也许能通过对比，窥视一下苏联人掌握的秘密。
和马点点头，话锋一转：“邀请学校的前辈们来赏樱啊，好像可以有。不但可以邀请前辈们过来，还可以邀请一下庵野那帮人。”
日本在这个时候就已经有这种差不多二十年后才开始在中国的图书馆等地出现的设施。
和马决定继续套话：“不像麻药？怎么说？”
桐生道场的一天就这样在闲聊中开始了，女人们奔向厨房，和马带着阿茂到道场晨练。
和马继续问：“还有什么情报吗？”
而且，和马继续想，这次的案件基本都发生在神田川沿岸，就算是为了保护可爱的小不点学姐甘中美羽，和马也应该去查个水落石出。
“太侦探小说了，所以，你来着是要雇佣一个半吊子剑道道场师范，去调查这个案件？”和马反问。
不过90年hetｕsｈu.ｃom•ｃom代开始调查记者的名声也逐渐变得不太好了，有不少调查记者被爆出来伪造新闻。
他想去看看那个取代了王立宇宙军的剑豪故事是怎么回事，到底能不能抄无皇刃谭的BGM，万一人家那故事特别朋克，那还是抄《爆炸头武士》或者《杂烩武士》的BGM比较好。
……
“我消息渠道很多啦。现在我要跟你讲，这个事情……有点怪。”
“我不知道。反正我从白鸟晃那边拿到的情报就这么多。我用麻药交易信息和他换的情报。”
“你上上周，不是被卷入了一个冰箱藏尸案吗？”
他不能允许无耻恶徒为非作歹。
“为什么来跟我讲？我只是第一具尸体的第一发现人，警方过去两周都没有再找我……”
“是指在爱情方面吗？”阿茂直接反问。
老人说。
上野公园在樱花季人很多，像这样素不相识的两人共用一张长椅的情况很常见。
“不必在意，放回去就好。你做得很对，那锦山平太不是什么好人，要防一手。”和马回应。
现在报纸的时事新闻版全是关于这案件的讨论，连带着娱乐版也很多相关报道，因为死者都是地下乐队主唱。
看起来是一系列不相关的词，但是兴继尚知道，这是“启动密钥”。
和马被卷入的那个案件，现在演变成了连环杀人案，连带着和马发现的那具尸体，已经死了三个人，警方逮捕了好几个人，结果刚抓完就出现新的被害者，导致被抓的人无罪释放。
锦山平太撇嘴：“真好啊，希望你能把这股气一直保持下去。总之我们不希望让韩国人或者福寿帮以为我们还在卖，我们得尽快铲掉这个在我们地盘上卖那玩意的组织，至少把他们赶出去。”
“当然，因为精神萎靡，所以不好好吃饭睡觉，身体肯定会变得糟糕，但比起真正的瘾君子还是好太多了。”
和马咋舌。
“那就让我们来跟一个牛逼的热点吧。”花房隆志举起手，做出击掌的姿势。
“我尽量吧。仔细想想，现在高见泽也算是在我们这里当经理了，花城前辈应该勾引一下就上钩了。”
不过兴继尚立刻在一堆读书笔记中，找到了几个用铅笔圈出来的词，每个词旁边还用铅笔写了很小的序号。
和马立刻就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老人自始至终没有抬眼看他。
“是的，因为警视厅认为这种药品不存在，毕竟他们在尸体上什么残留都没检测出来，而且尸检表明死者死前只是营养不良和过劳。”锦山平太顿了顿，“所以，你明白为什么白鸟晃也开始期待‘局外人’来点作用了吧。”
兴继尚拿出这本书，一翻开就看到夹在书里的借书证，借书证上有姓名、住址和照片。
和马皱眉：“尸体里找到了残余成分？所以那是什么？”
和马正盘算啥时候去干这事情，阿茂就站到和马身边来，开口直接吟了一首松尾芭蕉的俳句。
“几乎所有的被害者，都曾经使用过我刚刚说的新型致幻剂。”
“上野车站，601号柜，4513。”
这样想的当儿，他就隐约听到了刀鸣，但是扭头向刀看去，那刀鸣又消失了，仿佛只是和马的幻觉。
和马心想屁啦，我在想给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死敌坟头蹦迪。
桐生道场现在比起和马刚穿越时，可谓人丁兴旺，光是道场的“自己人”，就能开一个热闹的赏樱派对了。
阿茂：“师父刚刚看到樱花，也是在构想俳句吧？我还没有自己写俳句的能力，只好背一首了。”
兄妹俩正密谋呢，阿茂睡眼惺忪的打开自己在玄关旁边的房间的门出来了，一看桐生兄妹脑袋粘和*图*书在一起的样子，立刻转身要回房。
其实和马一直想去庵野他们公司看看情况，毕竟这个年代没有手机和网络那些方便玩意儿，电话费又贵到要死还不方便打，谈事情还是得见面谈。
和马看了眼锦山平太，没说话。
兴继尚对这东西的原理很感兴趣，但是直到现在KGB都没有透露半点相关的信息给他。
锦山平太继续说：“所以我们组和上面的风间组，都已经把麻药生意给放弃了，也正因为这样，现在韩国人和福寿帮都没把我们视作打击目标。其他组则一副要和这俩新来的不死不休的架势，我们整天被关东联合的其他人指着脊梁骨骂呢。”
和马忽然想起在大阪最后干掉的那个“Boss级敌人”，词条应该是山鬼，这是日本的一种山怪，有点类似西方奇幻里的巨魔之类的玩意儿。
很快，一名老翁拿着报纸坐到兴继尚身边，低头开始看报纸。
可是当中国开始运用更先进的公共储物柜的时候，日本还在用这些老古董。
和马作为沾点关系的人，以及未来的刑警，自然也一直在关注案件进展，但他也只是看报纸上的报道而已，没有太深究。
去年大概就是这个时候，和马正面临走投无路的状况，再过不久，就是自己人生中第一次“开杀戒”，虽然最后不是自己下的手，但是他当时确实已经杀意已决。
里面有一本书。
和马打定了主意，便对阿茂说：“那今晚就搞起来，虽然不知道能约到多少人，但是无所谓，就算一个人不来，我们这边也有足够多的人能热闹热闹。”
东京地价最夸张的时候，有个很有名的说法：把东京卖掉，能买下整个美国。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高见泽松了口气，“说实话，一想到现在我是住在雇主家的佣人，就有点不自在……”
关键合法。
大概三十分钟后，兴继尚打开了上野地铁站601号储物柜的门。
阿茂：“放心吧，师父，我会像师父一样，大步向前，奋勇前进。”
锦山平太把吸了一半的烟扔在地上，一脚踩灭，转身上了面包车。
兴继尚得到了柜号和密码，立刻站起来离开，仿佛突然想起来有什么要紧事要做一般。
“师父您还可以邀请学校的好友过来，交流一下感情。我听花城前辈说，在大学这种社交对之后进入社会大有裨益。”阿茂继续说。
这天一早，和马趁着房客们都没起床，专门逮着千代子问她为啥会同意高见泽来打工，结果被千代子反问：“怎么，老哥你不高兴吗？果然是因为高见泽学姐不够漂亮？”
“大阪事件也有很多奇怪的地方，但是不管怎么采访，各方都守口如瓶，那里面肯定藏着什么秘密。说不定大阪的事，和这次的事件存在什么关联……”
驾驶位上的若众立刻发动车子，快速离去。
“能这样真是帮大忙了。”高见泽学姐说。
毕竟在上次大战中，盟军和轴心国都出过所谓“超越常理的超级战士”。
阿茂说：“那……要不今晚就安排一个夜间赏樱会？我正好今晚没有打工的安排，可以负责场地置办。”
但是说这话的时候，他忽然感觉到一种强烈的愧疚感，内心有个声音在对他说：不，不对，这不是你真实的想法。
“不不不，我们组不卖麻药，因为我们组顶上的直系组织老大风间太郎认为，极道的未来在于洗白，将来不动产业会产生不亚于麻药的收益，而风俗业，赌博业甚至娱乐业这些合法的产业，也会成为将来的重头戏，低风险高收益。”
和马想了想，觉得这主意不错。
到时候这个普通的日本人，就会变成KGB的潜伏战士。www.hetushu.com.com
和马忽然又自嘲起来，就算单人拆组一周年，自己除了感叹好像也没有什么可做的……或者，可以去津田组事务所“旧址”门口给津田正明烧点纸钱？
和马点头：“是啊，将来出来工作，校友会的关系非常重要。不过，阿茂啊，花城前辈在某些方面有点过于……过于怯懦了，你不能学他。”
兴继尚摘下一边耳机，也不看老人，但耳朵已经竖起来，不会放过老人的任何话语。
和马看了眼阿茂，说：“办，当然办，我还要时间好好看看这信封里的东西，刑警们现在肯定已经把神田川附近翻得底朝天了，比起急吼吼的去神田川附近瞎逛，我要做的是多思考，寻找警察们漏过的东西。”
距离桐生道场不远处，花房隆志租的“行动基地”里。
看起来，高见泽学姐还是有一份东大学子的傲气，和马对此完全理解，毕竟东大可是整个日本国顶点的学府，再加上日本这个上了名牌大学就一只脚迈进上流社会的制度，让高见泽完全按照佣人那一套来她肯定会觉得不自在。
就在和马打算结束这次谈话的当儿，千代子忽然拉住他，看了眼通往二楼的楼道，确定不会被“房客”听到，才小声说：“你倒是把那个看起来很聪明实际上是个傻子处|男的师兄也拉来我们道场啊，一个月两万块呢！能抵高见泽的房租！”
和马皱着眉头，对阿茂示意他不用管，然后迈步走向院墙。
和马咋舌：“这听起来，那些证人也没少嗑啊。”
同样是这个清晨，兴继尚悄悄的甩开齐成宰派来监视他的人，来到上野公园，找了张椅子坐下，戴上耳机，一边听音乐一边赏樱。
但是1981年的现在，调查记者们还是牛逼的无冕之王。
千代子不知道怎么的，就被高见泽学姐说服了，同意让她在道场打工来抵房租。
这倒是让和马很好奇。
“所以我要一个免费的帮工有什么问题吗？剑道的道具，以后也不用我一个人清洗了，有什么问题吗？”
“我感兴趣，不过是对侦探小说那种程度的感兴趣，我可不想主动卷入进去。我这边和平的大学生活过得很开心，不想再增加什么刺|激。”和马说道。
“从外表上，几乎看不出来是瘾君子，感觉和连续加班半年的社畜差不多。除了精神萎靡之外，基本没有别的特征。
“我也想不到。但是，你联系一下现在最火的新闻嘛，桐生和马可是解决了大阪事件的‘关键先生’啊，警视厅请他出山，不奇怪吧？”花房隆志一脸兴致勃勃的表情。
和马想了想，好像没什么问题。
不过，他的话被楼梯上的动静打断了。
高见泽打着呵欠下楼，一看桐生兄妹和桐生道场的“大师兄”都在门口站着，赶忙换了副佣人的口吻：“早上好，桐生……”
和马：“完全不必在意这些，学姐，你只要把千代子交给你的活都干了就好了。平时你还是高见泽学姐。”
和马看着阿茂脑袋上的“法律骑士”词条，忽然有些自责。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这牛皮纸信封感觉沉甸甸的，仿佛里面装了秤砣。
“谁说娱乐记者不能报道时事新闻了？不怕告诉你，我的志向，本来是当调查记者，为此我还考了超级牛逼的大学，结果我人生第一个上司，把我的调查记者生涯给毁了。”
花房隆志一通愤愤不平的诉说，仿佛早已熄灭的调查记者之魂又燃烧起来。
“不会不会，我可是要当警察的，我当然要在法律许可的框架内，把钱挣了。”
说不定再过不久，超级苏联士兵就要越过柏林墙，横扫欧洲了。
若宫大辅看着兴奋起来开始在房子里转圈的ｗｗw•ｈｅｔｕsｈｕ.cｏｍ.cｏｍ花房隆志，提醒道：“那啥，我们俩，是娱乐记者，狗仔队。”
现在锦山平太专门跑来找他，那说明锦山平太可能觉得这个事情之后的展开会跟和马扯上关系。
花房隆志扭头看着摄影记者：“有何不可，你入伙不？”
这些记者，可以说是记者行业的牌面，有不少人真的无愧于无冕之王的称呼。
“对，这样好！”
和马默默的把锦山给记上了，卖过就得死，等我当了警察，就要清算你的罪孽，锦山，乖乖变成我的功绩吧。
白鸟刑警也在期待他桐生和马能把这个事件解决。
不过，有一说一，也就是高见泽学姐颜值没达到桐生道场的基准值，要是到了，和马肯定会运用雇主权限给她套一身女仆装，让她喊狗修金萨马（主人大人）。
兴继尚大步流星的走向地铁站台。
进了道场和马首先把通往院子的大门打开，让早晨的风卷着老樱树的花瓣进入道场，扫清郁积了一晚上的浑浊空气。
难道，超级士兵是可以通过传统武艺来锻炼出来的？
和马心想会不会锦山平太有什么独门消息，所以来请老子斩妖除魔去？
和马承认确实有这方面的原因，但是他绝对不会说出来，所以他回答说：“千代子你之前不是两眼都是钱啊钱的。”
“是的，但是法医鉴定，到现在所有三个被害人，都是被冻死的。”锦山平太又吸了口烟，然后问和马，“是不是很像是侦探小说的展开了？”
只可惜这招，高考的时候没法用，毕竟考试时间有限。
若宫大辅咋舌，对老搭档说道：“果然，男人至死都是少年。”
“‘仿佛突然得到了音乐之神的垂青’。”锦山平太说着又吸了口烟，吐出一个缓缓上升的烟圈。
“可是，法律只是道德的下限，我认为不能用不违反法律这种标准来要求自己……”阿茂振振有词的说着，完全不像是一年前那个刚从不良转职，只会弹舌的木讷少年。
若宫大辅放下相机，重重的拍上老搭档的手掌。
所以经历过大战的五大国，都想重现、并且量产这种超级战士。
不对，难道说，传统武艺，就是古代人在发现培养超级战士的可能性之后，用千百年的时间，开发出来的东西？
“呃，抱歉，师父，我擅自把刀拿下来……”
锦山平太下了车，在院墙边站定，显然也不打算进屋里说话了。
“不要把我说得像葛朗台一样啊！”千代子狠狠的抽了下和马的肩膀，“我也不知道老哥你怎么想的，原本我们家，只有饭厅、我俩各自的卧室以及浴室卫生间需要我打扫。
说白了，和马对于能够参与日本动画里程碑的创作这件事，很感兴趣，加上本来就答应了人家要作曲，所以和马的想法是，在彻底告别文抄公生活之前，最后再抄一次，抄个尽兴的。
但是他已经调整好了表情：“是啊，阿茂。人生四大乐事，春观夜樱、夏望繁星、秋赏满月、冬会初雪，虽然这不是夜樱，但赏樱会自然而然的激发出诗情呢。”
……
阿茂对和马一鞠躬，马上小跑着去放刀。
“都用过那种什么致幻剂这个没写在里面？”和马惊讶的问。
和马一听，觉得这个风间太郎有点厉害，他居然看准了未来十年东京地价飞涨这个行情。
接下来一周多，桐生道场比往常更热闹。
两页书上有许多读书笔记一样的东西，还画出了一些词句，看起来是个读书很细的人曾经读过这本书。
锦山平太看了眼和马，不紧不慢的点上烟，抽了一口才说道：“警视厅成立了搜查本部，但是到现在什么都搜不出来，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白鸟刑警跟我说的时候，是这样形容的：简直就像那m.hetushu.com.com些女孩自己走进了冰箱一样。”
和马目瞪口呆的看着徒弟。
“哦。谢谢。”阿茂点点头，又想回房，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转回来问和马，“师父，你们在干嘛？”
“你确定？”他的搭档，摄影师若宫大辅皱着眉头，“我甚至想不到这个极道给了什么东西给桐生。”
和马只是耸了耸肩。
“不，没有找到任何残余成分，只是有证词说她们用过。另外，所有证人还都表示，她们的音乐水平都在短时间内大幅度的提升。
找到这个借书证的主人，在他耳边按照铅笔标记的序号，读出书上用铅笔圈出来的词，就会启动设置在潜意识里的“认知范式”。
和马不置可否的点头，然后问道：“你的诉求我明白了，现在跟前我讲讲这个连环杀人案。”
和马回头看了眼摆在药师寺博子的海报前面的备前长船一文字正宗。
和马刚说完，就看见锦山组的小破面包，蹦蹦跳跳的来到桐生道场的院门外。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炒房地产收益率确实和贩毒差不多。
“未来的警视总监，可不应该邀请一个极道来参加他家的赏樱会啊。”锦山平太调侃道，“我可是等着你把我抓起来领赏的那一天啊，在那之前，我会尽量往高处爬的。顺便，到了那时候，我会拼尽全力来抵抗的，这一次我可不会那么轻易的就败下阵哦。”
定下决心后，和马的表情变得坚毅，如同即将走上战场的大将军。
所谓调查记者，就是那些深挖社会新闻，直击社会问题、只做深度向的记者。
毕竟他桐生和马在大阪已经解决过那么棘手的事件了。
和马放心了，千代子没有被高见泽灌迷魂汤，还是那个千代子。
于是和马来到他面前，问：“怎么了？”
办一个赏樱大会，显然有助于活跃思维——和马是这样想的，上辈子他读书的时候，遇到难题做不出来了，就喜欢去干点别的事情，然后解题的灵感忽然就来了。
“不光是爱情吧，怯懦的人在各方面都会怯懦。”
自己差一点点，就忘记了自己的信条，无视正在发生的恶，偏安一隅了。
锦山平太大笑：“你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大英雄。”
“直接叫桐生同学就好了，不用那么在意这些，学姐。”和马挥挥手。
“阿茂会打扫自己的房子、道场还有院子，现在倒好，二楼要扫了，二楼的浴室和卫生间也启用了，我扫不过来啦！
锦山又说：“但是，这个新型麻药，现在我们确定不是韩国人，也不是福寿帮在卖。他甚至……不太像我们熟悉的麻药。”
和马：“不管怎么样，卖这东西就该死。有机会的话，我会把他们连根拔起。”
和马回忆了一下他发现的第一个尸体：“不对吧，第一具尸体有捆绑痕迹，还有勒痕……”
若宫大辅：“当然入了，我其实也对整天找女明星的走光角度有点厌烦了。”
兴继尚觉得，苏联可能已经取得了决定性成果，所以他们才敢公然入侵阿富汗这个被称为帝国坟场的地方。
高见泽学姐还是对和马鞠躬，然后对千代子说：“桐生小姐，我这就开始干活。”
花房隆志拍了拍搭档的肩膀：“刚刚的胶卷，别急着洗。不，这胶卷只有我们知道它存在。我感觉这是一个值得长期跟下去的大事件，我们能抢一个超级棒的独家！”
和马目送面包车消失在路的尽头，夹着牛皮纸信封转身往道场走去。
锦山平太从大衣里掏出一个牛皮纸信封，塞给和马：“都在这里面了。我刚刚跟你说的是没有写在里面的内容。”
进了道场，和马看见阿茂就在道场门边藏着，手拿村雨和备前长船一文字正宗，看起来随时准备冲出去给和马送刀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