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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不弃,此生不离

作者:锦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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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23章

纪齐宣见从来不哭的曾唯一竟然边喝东西边流泪,蹙了蹙眉毛,“不见效吗?我送你去医院吧。”
“……”
纪齐宣没有回答,只是僵硬着身子,默默地垂下眼睑。
“胃疼,背的会更难受,”她嘟囔着嘴,“当然是要抱我回去。”说罢,曾唯一还提前做好准备,伸出双手,一副“来抱抱”的姿势,犹如天上掉钻石,伸手去接的迫切。
后来,曾唯一一直觉得,好的性生活,是夫妻感情之间最好的调剂,忘记痛苦与烦恼,记住的只是,彼此之间带来的快乐与幸福。
纪齐宣冷了一张脸,送给她一个急冻光。识时务为俊杰的曾唯一立即给自己封了嘴,她不可再得寸进尺了,人都是有忍耐限度的,更何况是“忍者”级别的纪齐宣?
纪齐宣被她弄醒了。他稍稍睁开眼帘,朝她侧身过去,把她抱的结结实实,口干舌燥地说:“醒了?”
纪齐宣的身材很棒,浑身上下无一块赘肉,都是一块块肌肉,尤其是腹部上的那几块腹肌,大大提高了做|爱的乐趣,耐久、刺|激。
在回到别墅的路上,曾唯一一直在捂着自己的肚子,表面上她如平常一般平静,若是仔细看,会发现她的额头上已然顶着涔涔汗水,牙关咬的极紧,似在隐忍着什么。
不知为何,曾唯一觉得眼眶发热,她的情绪有些失控。她极力忍住,端着小碗,m.hetushu.com.com一勺一勺往嘴里送。很甜带着辛辣,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那晚,月光皎洁,明净如水的月光下,两个影子叠在一起,影影重重,相相呼应。宛如皮影戏,不要背后的现实,只要前台的剧情。
直到她听到上楼的踏步声,她的精神才渐渐好起来,竟然心里有一丝丝雀跃,她雀跃的是,来人会是纪齐宣,他还是如从前一样,爱护她,关心她。她幽幽转头,只见纪齐宣手里端着一托盘,托盘上面摆着一只白底青花瓷的小碗。曾唯一还来不及一愣,便见纪齐宣面无表情的端着小碗过来,“起来。”
也许女人就是这样,一生会遇见两个男人,一个给他身体,另一个给他爱情。之于纪齐宣,也许是除了爱情,她什么都给了的男人。
何必呢?她曾一次次问过自己,可始终得不到答案。也许就是因为她不是蒲苇,磐石的无转移,她不会韧如丝。
曾唯一老老实实地爬起来。
曾唯一委屈的摇头,痛苦难耐地蹲下身子,眼巴巴地抬起头求助的看着居高临下的纪齐宣。其实曾唯一觉得她对纪齐宣是特殊的,她不会像除了她爹地以外的任何男人撒娇,无论是那些对她千依百顺的追求者,还是比她长的长辈。偏偏纪齐宣是个例外,她总会在他面前不自禁的流露出小女人的娇气,用一和-图-书张她不大会用却在他面前用的很娴熟的可怜虫的脸向他求抚摸。
曾唯一一味的摇头,却不肯说一句话。青花瓷小碗见底以后,曾唯一才抬起她那略显湿润的眼,她问:“纪齐宣,你说,我会不会能找到一个像你一样疼惜我的男人?”
一般酒精的另一作用是促进睡眠,第二天应该会起的晚才是。然而,曾唯一在正常公鸡早鸣之时,就醒来了。她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微微侧着身子,窝在某个男人赤|裸的怀里。她睡在他的左边,她躺在他的臂弯下,看见他左侧心脏处那青灰的刺青。她用食指顺着刺青的方向来回滑动,好似在涂鸦。
是吗?曾唯一扪心自问,为何六年来,她始终寻觅不到?那些躺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只是想脱掉她的内裤而已!她第一次那么认真的看纪齐宣,仿佛时光回转,那个腼腆不爱说话的未婚夫。她的爹地以前对她说过,“你要找个比林穆森更好男人,我看就纪家的那个孩子。爹地不会看错的,他会是一个相当合格的老公。”
曾唯一抚摸着他的“小蛮腰”,贪婪地嗅着纪齐宣身上那夹杂着淡淡香气的体香。突然,她感觉有什么热热的东西开始抵着她那里了。
此时此刻,曾唯一是彻底感受到来自心灵深处的孤立。她以为纪齐宣不会这么对她的,怎么可以就这样丢下身体和*图*书不适的她?他从来都是把她捧在手心怕化,把她关怀备至的细心男人,她甚至没有做好心里准备,纪齐宣有一天,会这么对她?见到她胃疼,就这么扬长而去?
“整体没起来,但是部分已经起来了。”纪齐宣端着曾唯一地小脸细细看了一番,那是迷恋的表情,他一直迷恋着他身下的小妖精,一直是无可自拔到即使再心痛,还是想要她。
曾唯一忽而紧紧扑进纪齐宣的怀里,语气低落地说:“哪一天你不再疼我了,我希望你不要一声不吭,请告诉我。”她不想今天的感觉再来一次,被遗弃的小狗,真是沮丧透顶。
纪齐宣说:“你说我该说你活该呢还是活该?”
纪齐宣把小碗递给她,目光不善,“你不知道你有严重的胃寒?”
当车终于到达目的地,停在别墅正前方的花径入口处以后,曾唯一连看门的力气都没有了。纪齐宣坐在正驾驶位上,斜视她一眼,自己先下了车,从车头转了半圈,为曾唯一打开门。
他们在接吻,火热、煽情。即使对方都口干舌燥,然而舌与舌的交融,竟滋生出一股腻歪的甜液,纪齐宣如干渴的猛兽,久逢甘露地吸吮。曾唯一被纪齐宣的火热点燃,她努力地攀附他,紧紧靠向他,弓身娇喘,环抱他那精壮的蛮腰,与他共赴欢乐与痛苦的极乐世界。
“纪齐宣,你很棒。”
她猛地睁和图书开眼,咯咯地笑道:“客官,你要不要起来?”
所以,她的爹地那么放心的把她交给他。在她还没有和他正式结婚,她就住进了他们的新房。她是个不懂得照顾人的女人,他的几次生病,她总是打电话请私人看护来照顾,而当她生病,守在床边的永远是沉默寡言,脸上带着严肃的他。他刚硬如磐石,磐石无转移。可惜,她不是蒲苇,她是个蔓藤,努力攀附的是她永远上不去的大树。
纪齐宣立即驻足,幽幽转头侧看着她,“然后呢?”
纪齐宣愣了一愣,目光的清明一下子暗了下来,他嗤笑一声,“你会的。”
她觉得这样足够了,她并没有对不起这个男人。
开门,上楼,送上床。曾唯一一屁股坐在床上的下一刻,纪齐宣便抽身准备下楼。曾唯一连忙囔了一句:“我是病人。”
他浑身散发出一股寒气,让曾唯一不寒而栗,她顿时缄默不语,只是太不甘心,眼神带着怨恨与不满。眼睁睁看着纪齐宣离去,曾唯一不知为何,难过极了,好像被主人遗弃的小狗,蜷着身子,抱膝而卧。
“客官,昨天满意吗?”曾唯一那无处安放的一只手只好顺势搂着他的腰。
纪齐宣蹲下身子,目光不善地问:“背你回去?”
也许是纪齐宣太好说话,抑或者,纪齐宣那双深邃如海的双眸凝望她时让她归于平静安逸,自心底有种信任。纪https://m.hetushu.com.com齐宣之于曾唯一而言,特殊又敏感。
曾唯一对着不苟言笑的纪齐宣说:“嘿,纪齐宣,今晚我好好犒赏你。”
她不说话,低着头看着自己手里端着的青花瓷小碗,里面盛着枣红色的液体,平滑的表面在灯光下发着银碎的白光,顿时折煞了她的眼。这是一碗普普通通的老姜红糖水,温中散寒,适合她这胃寒之人。这么多年,她总觉得胃不适,总会自己煮一碗老姜红糖水喝,其实,她也是像纪齐宣学的,以前的每个夜晚,他总会在她刷牙前端上一碗给她,告诉她,这个能润胃。

她莫名的委屈起来……
“谢谢。”
纪齐宣也不说愿意与否,直接便伸手一捞,与曾唯一的姿势完全契合在一起,脖颈顺着手的方向被曾唯一刚好搂住,纪齐宣虽是臭着脸,无视曾唯一那与料想一样的得意笑,表情倒像是鬼魅一样心惊肉跳,但他的步伐很轻,尽量的在舒缓走路的动荡,给曾唯一一个很安逸的怀抱。
“谢谢。”曾唯一一边捂着肚子,一边艰难的下车。脚踩在草地上,在夜晚里发出“滋滋”的稀疏声,可见这夜,有多静。
曾唯一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限,迈一步对她而言就像是踩到刀片上,步步维艰。她只好用可怜虫的表情看向纪齐宣,秀眉呈微型“八”字,嘴唇略垮下,一副受尽委屈的小媳妇样。
这一天,真的能到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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