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1章 到底还有多少卧底……
随后，他便看到对面5楼的一扇窗户边缘，隐隐浮现了一个年轻女人的背影。
对方显然就是朗姆先生。
于是他们俩就眼睁睁地看着，这边匿名电话刚打出去，没过多久……
“竟、竟然没事？”
“算了……”他也不问了。
她身后只有一扇窗，窗外则是足足有5层楼高的空气。
“卧底名单上有波本、基尔、司陶特、阿夸维特、雷司令。”
她轻轻扫了一眼楼下的地面，便无奈地埋怨道：
“站住，别让她跑了！”
在林新一说话之前，她便已经起身走向了门外：
林新一脸色一滞。
“可是……”诺亚方舟有些疑虑：
而全东京的通讯基站，现在可都在诺亚方舟的控制之下。
只是看这显露在窗边的背影，她还真像一个娇弱无力、优雅文静的普通女文员。
也不知道库拉索这时有没有窃取到情报。
“是朗姆先生？”
“这条短信……”
……
她没有等着彻底安全逃脱之后，才回去向朗姆汇报情况。
即使他们通过电话窃听及时掌握了库拉索行动的情报，他们仓促之间也想不出什么阻止她拿到名单的办法。
一声玻璃爆裂的脆响。
林新一：“……”
林管理官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就能直接看到对面警察厅的情形。
“而他的手机号码……”
贝尔摩德也有些维持不住她那永远神秘、优雅的表情了。
对面的警察厅大楼里，便响起了一阵炒豆般的爆响。
“朗姆先生。”
而库拉索所潜伏的警察厅……
库拉索忍不住在心里腹诽了两句。
“朗姆那家伙太喜欢藏头露尾，从来只通过手机来发号施令。”
“现在那位库拉索小姐的手机定位，离你和林先生足足相差了至少2公里。”
一个男人在缓缓念着这些名字。
也低估了库拉索的行动效率。
贝尔摩德早有准备地笑了一笑：
是的，库拉索的短信根本没发到朗姆那里。
然后就在一众公安警员瞠目咋舌的目光中，库拉索跳出窗外，又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但领导非要加快进度，上赶着要拿到那份卧底名单。
今天警察厅的安保力量出奇的薄弱ｈｔｔｐs://ｗｗｗ.heｔusｈｕ.com.cｏｍ。
“会有人在那里等你。”
“怎么办？”
“你不是也可以做到吗？”
“她好像要被抓住了。”
贝尔摩德稍一沉吟，便很快做出决定：
“高跟鞋不都是这个质量么？”
林新一耳力过人，他隐隐听到对面楼里传来的吼声是：
“波本、基尔、司陶特、阿夸维特、雷司令。”
“5楼跳下来都砸不坏？”
想到这里，她眼中不由多了一种“你不正常”的担忧和关切。
他们都被调出去执行早上的任务去了。
“哦？”还没怎么掌握人类阴谋诡计的诺亚方舟，不由有些好奇：“该怎么做？”
林新一也看得出现在情况不妙。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库拉索接到朗姆电话的时候，本人还就坐在警察厅里办公。
在已然暴露的情况下，从警察厅突围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就像飞向天空的鸟。
“现在怎么办？”
紧接着又隐隐传来了一阵气急败坏的吼声。
“司陶特、阿夸维特、雷司令……这又是谁？”
她当了一辈子坏女人。
“不过别回组织据点。”
“而且都是……很得力的那种干部。”
其实就在警视厅大楼对面。
林新一正欲言又止地酝酿什么，像是迫不及待地要反驳她那番见死不救的冷血言论。
前有追兵，后有绝壁。
而且双方还动了枪。
“有你在，这其实很简单。”
她原本以为，朗姆那强人所难的命令会让她身陷险境。
接到朗姆命令之后，便一刻没有犹豫，径直闯入了警察厅的数据中心。
“先别修改，也别发过去。”
更没预料到，朗姆的亲信库拉索，原来早就潜入了警察厅。
再加上他们这帮正常人显然也没意识到，自己这次遇到的敌人会是可以直接从五楼跳到楼下的柯学战士。
在抢到一辆汽车之后，她更是凭借自己那一手不在波本、伏特加之下的高深驾驶技巧，将身后那些无能的警察追兵甩得越来越远。
“警察厅的安保比我想象得要薄弱。”
而是在驾车逃离现场的同时，就以一个严重违反交通ｈｔtps://ｗwｗ.ｈｅtusｈu•ｃｏm•ｃom法律法规的姿态，一手把握着方向盘，一手飞速给朗姆发去短信：
最多也就波本、基尔这些卧底倒霉而已。
他们高估了日本公安的战斗力。
贝尔摩德暗暗看了一眼林新一。
在此值守的日本公安也少了很多——
“哈？”只见贝尔摩德一脸茫然地看了过来：“高跟鞋……”
朗姆只是发问。
可即便如此，库拉索也没把握可以保证完成任务。
那他的老朋友降谷警官可就要危险了。
“请给出下一步指示。”
但……
确认，发送。
“这真是太小看组织的干部了啊……”
但她手里紧握的枪，额间歪斜的假发，还有从黑色假发下狼狈蹦出来的一条修长银色马尾。却都在无声地告诉大家，这个女人的身份并不简单。
就这，还只是日本公安一家掌握的……
是的，就当着他们的面。
但他们知道的是：
“目前我已成功逃离警察厅。”
她径直撞破玻璃，飞身跃出窗外。
“接下来该怎么做，是就这么拦下不发，还是修改后发给朗姆？”
不过……
他们也不知道库拉索在被日本公安阻止之前，有没有成功弄到那份卧底名单。
“至少，在确定我们能抓住库拉索之前，不能发。”
但与此同时，她手上发送短信的动作也一刻未停：
“穿着高跟鞋，直接从5楼跳下来……”
她每次从朗姆那里接受命令，都是像现在这样隔着一台手机、通过电话联系。
“……”
怎么会教出这么一个好警察呢？
……
“反正我们只是内鬼而已。”
“朗姆先生，有什么吩咐吗？”
“你已经无路可逃了！”
结果也并不意外地，她在行动过程中被人逮了正着。
那爆竹般的枪声只响了一阵。
白衬衫，高跟鞋，修身的蓝色西装套裙，还有那高挑、纤细、曲线明晰的标准美女身材。
库拉索今天运气很好。
短信已经被她发了出去。
“我们就自己动手。”
即便如此，库拉索也没有掉以轻心。
贝尔摩德无奈地叹了口气。
“束手就擒吧——”
有人给她打了电话。
“都是这个质量？？”和-图-书
贝尔摩德微微叹了口气。
因为林新一和贝尔摩德早上在日本公安那边喝完了茶，现在人已经回到了警视厅。
……
“你们短时间内，恐怕没可能追上那位库拉索小姐。”
“所以我们必须得先把库拉索拿下，再考虑要不要发这条短信。”
她在路边随手抢到了一辆汽车，并一脚踩下油门、轰起引擎，留下了一屁股嚣张的汽车尾气。
贝尔摩德也经常穿高跟鞋跳楼。
“这、这就落地了？！”
库拉索当即接通电话。
“不发么？”林新一试着提出意见：“如果库拉索这边一直没有传回消息，朗姆那边会不会有所察觉？”
“都是组织的高级干部……”
而就在林新一震惊于她脚下那双高跟鞋的可怕质量的时候……
如果贸然行动，便很可能会被敌人发现。
“是啊……”
库拉索俨然陷入了绝境。
“额……”林新一表情古怪：“我的意思是……”
无论如何，他们都必须先把库拉索控制起来。
“我们追不上她。”
结果……
其中有不少人还负伤进了医院。
如果这份名单已经被她弄到了手上，又被她安全带回组织的话……
她本来就以假身份潜伏在警察厅里。
绝不能让库拉索回到组织。
朗姆的号码，朗姆的声音。
“去另一个地方——”
如何处置库拉索，还是后话。
诺亚方舟的声音缓缓响起，打断了他们的感叹：
“哈？！”林新一看得微微一愣。
毕竟记下了名单，那也得能活着把名单带回去才行。
贝尔摩德有条不紊地一番分析，为林新一和诺亚方舟指明了现在的行动重点：
“这不要紧。”
库拉索也只好硬着头皮照办。
按原计划，她是要在这警察厅里再耐心潜伏几周、甚至几个月，等手上掌握了足够丰富的情报，有了十成把握再动手窃取情报的。
“我们都提前提醒日本公安了，可他们竟然都没在地面布防。”
“我已经基本甩掉了那些警察，很快就能回归组织。”
它完全可以借用库拉索的手机号，随便写几个名字发给朗姆。
林新一看得目瞪口呆：
林新一注意到，库拉索这时已经被ｈｅｔｕshｕ•ｃｏm.ｃom一帮全副武装的公安警察堵到了楼道死角。
毫发无损、安然无恙地，落在了地上。
跟她没关系的人，她才没兴趣为之冒险。
“她这高跟鞋什么牌子的？”
“差不多了。”
话音刚落……
“从5楼跳下来而已……”
“这条短信我已经拦截下来了。”
毕竟她也是最近才潜入警察厅，潜伏时间实在太短，目前连这栋大楼的安保机制都没能摸清。
眼见着库拉索都已经抢到汽车扬长而去了，日本公安的追击车队才匆匆忙忙启程追赶。
至于库拉索跳楼时那始终保持垂落的反重力裙子，则是已经被见怪不怪的他完全无视了。
带着致命情报的短信，就这么发了出去。
朗姆说话一如既往地简洁、直接：
“波本和基尔也就算了。”
“我们现在都知道了，不是吗？”
“库拉索。”
事发过于突然。
“哪有那么简单……”
“很好。”
一听就是仓促得到消息的日本公安，和迅速行动起来的库拉索，在楼里面撞了个正着。
朗姆那经过软件变声的机械男声，又在她耳畔响了起来。
她原本是这么想的。
但很可惜……
贝尔摩德语气轻松地说道：
只见深陷绝境的库拉索向后潇洒一跃。
“组织里……”
而这短信发出去没多久，一阵手机铃声便在车厢里响了起来。
“林先生，克丽丝小姐。”
幸亏她天生有过目不忘的超级记忆力，一双眼睛堪比人肉照相机，才能在这仓促暴露的行动之中，及时记下那份卧底名单。
而库拉索虽然名为朗姆亲信。
总之，库拉索有惊无险地从警察厅里逃了出来，全程都没遇到什么足以匹敌她的高手阻拦。
短信发送的另一端。
林新一忍不住吐槽出声：
贝尔摩德有些不解地看了过来：
她随时都可以开始行动，甚至都用不着花时间赶路。
库拉索已经成功地甩开了追兵。
“根据我的分析，如果对方始终保持现在的行驶速度……”
但她其实也从来没见过朗姆真人，甚至没听过朗姆真声。
“日本公安靠不住。”
“到底还有多少卧底啊？”
“唉……”贝尔摩德失望地叹了口气：“真是些没用和-图-书的家伙。”
真是的……
“很简单——”
“走吧。”
“那也不能发。”
幸亏林新一及时把她带上了正路。
查卧底，跟他们当内鬼的有什么关系？
“朗姆和她一对质，就会发现有人修改了短信里的名单内容。”
贝尔摩德倒是一点不显紧张：
在场众人无不为之咋舌。
库拉索就当着林新一和贝尔摩德的面，展示了一番什么叫高质量人类女性。
林新一和贝尔摩德所面临的首要问题，还是如何阻止库拉索拿到那份卧底名单。
这一看就是要追不上了。
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的号码是……
因为发短信也是要经由基站的。
只当是发现了一个新的柯学现象。
“是。”贝尔摩德只是轻轻扫了一眼，便遥遥认出了这位老熟人：“就是她。”
“其实最安全的做法，就是什么都不做。”
林新一看向身边的贝尔摩德。
“不然如果我们没抓住库拉索，让她成功逃了回去……”
尤其是遇上波本先生的那一行动小组……
而日本公安本来就是仓促之下接到预警，准备不够充分。
库拉索这短信能不能发出去，发给谁，发什么内容，其实都是诺亚方舟说了算。
“你现在安全了吗？”
不然有这么一大票卧底当队友……她早晚得给组织陪葬。
“那是库拉索？”
不能让她和朗姆有所联系。
有这个科幻的人工智能控制着东京的通讯网络。
所以地面上根本没有布防。
于是林新一也只能故技重施，让诺亚方舟打匿名电话给日本公安的高层指挥人员，让他们及时对库拉索的行动做出防范。
于是库拉索不疑有他，只是语气恭敬地问道：
库拉索仍在驾车逃跑的路上。
组织里的卧底真多啊……
而他们事先也没预料到，日本公安手上会握有这种分量的情报。
朗姆才刚下达命令没多久，诺亚方舟这匿名电话也才刚打出去没多久，前前后后加起来也就十几分钟的功夫……
“库拉索，回来吧。”
这年头不|穿个高跟鞋出来打架，也好意思说自己是女特工？
那些直面库拉索的公安警员，更是一个个讶异地张大了嘴巴。
“那就……让她自己来找我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