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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宪摆了摆手：“没什么不好的，之前教你们的那三套，仅仅是基础。根据现有的曲目套上去的，可是这套体系现在因为时间的关系，还没有完善。之后你们可能还得涉及到编舞的工作，这个价，合适。”

李宪摇头。心说我要是有那玩应儿，就不用你们了。

见姑娘们满脸的惊喜，李宪对卡佳扬了下下巴，“你就别去了。”

就像是部队一样，几十人纷纷拖着行李，参差不齐的站成了三排。

“那……”

卡佳虽然是《北方青年》名义上的总编，可她的文学素养和经验就在那儿放着，放编辑部里边儿完全就属于吉祥物。大事小情的，都是卢静在支应。

“归真堂？”司机挠了挠头，“心脑康？”

“清楚！拿下沈洋市场！胜利属于新北！”

卡佳歪了歪头，“为什么？报社离不开我嘛？”

“好！”他大手一挥，“现在，我们先去宾馆安顿下来，集团总公司的宣传组织预计明天就到位，明天，就是我们展开工作的时候！我要求你们，拿出十二万分的精神去战斗！广场，小区，麻将馆，工厂，企事业单位……任何可能创造业绩的地方，都将成为我们林翠人的战场，我们的阵地！我们的目标是！”

胡乱的将裤裆上的烟头烟灰挥舞下去，看着裤子上烫出来的窟窿，司机满面怒容，“大白hetｕshu•cｏｍ.com天的，你这咋还装上鬼了你！”

“一个月五百万！五百万！五百万！”

随即，便对身后还在陆续下车的人一招手，“快点儿喽，赶紧集合！这一次咱们时间紧任务重，咱们先到的代理，一定要发挥作用，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咱们的宣传架构搞起来，让后面的兄弟姐妹们能马上的投入工作，清楚不？”

在他大声询问之下，人群中仿佛是被浇了一盆子汽油，气氛立刻热烈了起来。

“好嘞！”

“好了好了。”李金生见人群应答的散乱，有些不满意，将行李箱放在了地上，大步走到了众人面前，“来来来！咱们列队站好！”

门外的人点了点头，“嘿嘿，没错，就是咱们归真堂心脑康！师傅你听说过那就好整了，现在咱们心脑康在沈洋做全面推广，只要你现在买十套产品，就能升级成我们的二级代理，享受八折的产品优惠，这个价格您再……”

每个人，都可以说是林翠集团全新销售模式的受益者。

李金生点了点头，很满意这种类似什么总司令的效果。

一听有工资拿，学生们眼睛里都亮起了小星星，“那妥了，推广这事儿啊，你就交给我们得了。”

看着那咧着嘴，笑的格外灿烂的大马脸，司机烟头都掉裤裆上了！

李宪一开口，几个搞和_图_书音乐的就感觉自己的耳朵，似乎被人给强|奸了。

他们身后的大客车上，正在拿着个破笤帚头清扫车厢过道的乘务员听到身后震天的呐喊声，紧忙拍了拍司机的肩膀，“哎哎？孙哥，这干啥的呀这是？”

看着眼前一个挺精神，一头长发烫成了卷的小伙，李宪点了点头。

“我们这一次的战略目标，是集团总经理为我们制定的！之前跟你们已经再三说过，都还清楚吧？”

“苍茫地天涯是我地爱……”

年轻人就是这样，没有接触只听说名号的时候，对你敬畏的不行，但是一旦接触的时间长了久了，混熟了，就没了隔阂。

“我的天，这个价……比晚会的出场费都高了啊、李总……这……不太好吧？”

李宪呵呵一笑，道：“这事儿咱们得签个合同，这次推广可不是十天八天的，至少得一个月。工资就按照你们推广活动的次数算，一次一百，多劳多得。”

“那您……给我们唱两句？”

李宪已经给她安排了另一个营生。

……

“咳咳。”李宪清了清嗓子，“你们站好了啊。”

一台载满了乘客的大客车停靠了在沈洋客运站，虽然正值客运高峰，不过相对高价的客车，倒是还没有火车上那人都能挤疯了的盛况。

想了一会，司机拍了拍脑袋，“哎呦！想起来了，就是跟和图书飞龙闹官司的那个吧？”

正在说话的时候，另一伙人又推开了大门，在新北公关部一个执行的带领下进了屋子。

李宪又跟姑娘们交代了几句，便让一旁新北公关部的工作人员带着他们离去。

那叼着烟，头发油渍麻花，一脸横肉的司机打了个哼哼，“谁他妈知道又是哪个精神病院大门儿坏了。”

“卧槽！你嘎哈呀你？！”

接收到李金生的示意，人群之中马上响应。

“嗯呢、我们站好。”一看李宪这架势，几个搞音乐的咧开了嘴。

“这有什么辛苦和努力的呀！”一个长得颇为俏丽，只是鼻子上有些小雀斑的女孩儿爽朗笑道，“就是学个舞蹈，这舞蹈还这么简单，就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倒是辛苦了李总你了，根本不会跳舞，还得给我们当老师。”

他打开了车窗。

后者就像个幽灵一样，将衣服接过，然后又退后一步，将自己掩藏在了根本不惹人注意的角落之中。

二月二十四日。

被司机怒骂了一通，门外那人也不气馁，直接从兜里掏出来一个存折本，拍到了车窗之上，“师傅，我一开始也跟你一样抵触，现在我是二级代理。这是我年前赚到的。我就寻思吧，你这开大客车的接触的人多，能给我拉点儿业绩，不然这好事儿，还真砸不到你脑袋上。”

不过当李宪将第一节唱完和_图_书，气息顺过来之后，几个人的面色，慢慢凝重了起来。

李宪拍了拍手，“姑娘们，别闹了。首先感谢你们这两天的辛苦和努力……”

看到那存折本上一个2后面挂了四个3，司机刚刚塞到嘴里的烟，又掉在了裤裆上。

“李总，你好我是鹏程影音公司的，听说您要搞音乐？”

这一批人，都是之前和李金生一起练过气功，在年前一阵子被他拉来的。在年前的短短半月之内，已经充分的尝到了甜头。

“并不是。”李宪脸一黑。

“那谱子有吗？”

这个价码，可是把一群莺莺燕燕吓了一跳。

门外的人笑的更加灿烂，“师傅，我们是林翠公司归真堂的销售团队，有没有兴趣了解一下我们的产品和销售策略？”

与此同时。

正在他看着那些跟打了鸡血一样的人群嗤之以鼻的时候，突然侧窗上浮出一张惨白的大脸，吓了他一跳。

“呦！还给钱啊！”

李金生捧着自己的行李箱，从客车上跳下来。看到人潮汹涌的沈洋客运站，长长的舒了口浊气。

看着打听之内围绕在自己面前的一群艺术或者是舞蹈专业的莺莺燕……咳咳，大学女青年，李宪呵呵一笑，将自己的外衣递给了身边的王铁成。

见自己姐妹话带讽刺，其他的女孩儿也起哄：“就是啊李总，不过呀，你这个什么广场舞虽然简单，感觉倒是挺不错和*图*书的。感觉有点儿像广播体操的舞蹈版，昨儿我回家跳给我妈看，我妈稀罕着呢，她说这舞蹈要是能在社会上推广开，晨练啥的正好跳。”

景耀街22号。

身后，一群刚刚从客车上鱼贯而下的，性别不一，年龄各异的男男女女立刻响应了一声。

“啧……”司机嘶了口气，“咋这么熟悉呢这名字。”

“我唱给你们听，你们把谱子和配乐给我在最短的时间内搞出来。”

“哎呀我妈呀！”

一听这，几个人音乐人懵了。要不是李宪现在的名头在这儿放着，这几个人怕是会当他是精神病。

面对众人的调笑，李宪笑的摆了摆手，“没开玩笑啊、这次咱们出去沈洋做推广，我可是要给你们发工资的。”

“嗯。”

另一个女孩儿也笑着，拍了拍身前穿着套紧身舞蹈服的卡佳，“对呀，李总想要推广这个健身舞，本来就是好事儿嘛。再说了，说什么谢不谢的多生分呀，要谢就谢我们卡佳呀。你要是把我们卡佳给收了，那以后就是黑大的女婿，这点儿小忙，那还不是应该的？”

几个背着吉他和手风琴，一看就是搞音乐的人。

“去去去！”一听这个，司机脸上立刻浮起了不耐烦的神色，“膈应不膈应人？你们新北的在报纸上埋汰俺们飞龙，现在还有胆子跑到俺们沈洋地界儿上卖产品，不怕让人把腿削折啦！给我滚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