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八章 殊途同归
“科学？”
现在，帝君更是苏醒了一点神识，可以正式沟通。
“所以……”李守义感慨着：“我们不能知晓的缘故，是因为我们的层次太低！”
心里面思虑着这些，李守义便问道：“敢问帝君，对于如今世界是何看法？”
所以，祂不是通常意义上的神明。
联邦帝国的最高法律机构是大理寺。
简单的来说，祂是‘天道’自我诞生的维护秩序的神明。
李守义也是叹了口气。
在这里的所有机构，享受国家中枢财政补贴和免税。
“看来……”李守义回望着紫金山上的关圣帝君庙，他在心中想着：“大理寺可能要出现第十位大护法了！”
数以亿计的微小法阵，以极为特殊的方式，彼此集成在一起。
“回禀都督……早就组装好了！”曾敬笑着说：“而且，都已经开始发电了！”
联邦帝国，每年投入在科研上的资金，一般都在财政预算的百分之四上下。
“李老……”曾敬堆着笑，将李守义请了进去：“您既然来了，就请看一看我们的实验电站吧！”
其基本原理来自于半导体本身的光电效应，形成电流。
“若是……”他看着李守义，道：“我们可以有那钱币内铭刻的法阵技术……”
李守义步入供奉着关圣帝君金身的大殿。
而拆开后，被人们发现，里面的阵法，类似芯片。
那枚破解的钱币他看过，堪称鬼斧神工！
超过了就会损害本源，需要长时间的修养。
但，李守义的内心，依然激荡不已。
庞大的金身，渐渐出现了一点灵韵。
其对上只向天子负责，对下则受命于万民。
而那些法阵，连看都看不清楚。
“没有！”曾敬笑呵呵的说着：“我们盼着您来，都盼了好久了呢！”
除尘术是中尉就可以使用的基础术法。
“什么术法？”李守义问道。
所有涉及超凡事务的事情，他都有最终的决定权。
“科学的尽头是玄学！”李守义想着那位已故的牛顿大学士留下的名言。https://www.hetushu.com.com
“我们也不需要时时刻刻除尘……”
也是超凡者们常用的术法。
李守义听着，眼睛却是亮了起来：“不需要时时刻刻除尘……”
帝君如今可以苏醒的时间并不多。
砸庙除祀，一套流程走下来。
但人们根本无法知晓，这些阵法是如何刻录到那小小的钱币内部的？
也无法观测！
李守义伸出手来，与曾敬握手：“没有打扰大学士的研究吧？”
似乎是感受到了李守义的疑惑，帝君道：“吾乃自虚幻中孕育，万民祈愿中诞生的神圣……”
这位帝君，从万民祈愿与众生信念中孕育，祂既是那位汉寿亭侯，也是帝国册封的‘护法保民忠义神武威严宣德荡魔镇邪关圣帝君’。
他想起了那位书店主人赠送出来的那些钱币。
集成电路、手机、互联网、卫星乃至于天基武器，都是从这个产业区里的研究所中诞生的。
它除了发电，还能收集太阳光中的灵能？
“帝君！”他手执自己的官印以及天子用印后的金册，长身而拜：“我奉天子之命，拜谒帝君！”
毕竟，洗衣服什么的，对很多人来说都是很麻烦的事情。
所以，这里是安保最严格的一个地方。
上到他，下至黑衣卫的尉官，人人都在用，效果非常好！
动辄就是要求燔祭！
因为关圣帝君的话，揭露了一个事实：这位帝君，不是从沉睡中苏醒的。
大学士们，可以在这里随心所欲的花着纳税人的钱，来满足他们那对科学与技术的狂热追求！
李守义自是明白。
其由卿大夫议会选举，天子策命。
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信息！
更重要的是——这位帝君，揭露一个让他心跳加速的事实：祂说了‘天子受命于天下人，吾受命于天子’。
黑衣卫里为什么很多人都敌视超凡者？
但，随着灵气复苏的加剧，帝君未来可以苏醒的时间会越来越长，也越来越久。
不被控制的力量，一旦爆发，就是天https://www.hetushu.com.com下大乱！
但像关圣帝君这般，一开始沟通就非常配合，甚至愿意承认帝国管辖权的神明，李守义还是第一次遇到。
“也应该是可以储存起来了……”
有了除尘术，一道术法一扬，大部分的灰尘与污渍，立刻干干净净。
这些只有一点神识苏醒的神明，基本都乖乖的哭着喊着求饶了。
就像约束器，约束着那庞大的灵能。
终有一天，关圣帝君将全面复苏。
所以，这位神明行的是‘天人合一’之道。
而祂则是维护天道与天条的神明。
这是实话！
李守义的神色微微一凛。
护法神？
万民之法，就是天条！
“那么玄学的尽头呢？”
李守义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着这尊神明。
“又或者说……两者本质是，殊途同归的……”
就见神像上金光隐现，帝君的声音在耳畔说道：“吾乃护法神！”
走下紫金山时，李守义的心中，一直在回荡着与关圣帝君沟通的瞬间。
“而且很容易就散逸掉！”
李守义回了一礼，然后就观察起这个电站来。
所以……
“明年第一批商业化的电站，一定可以开工！”
其他时候，隐而不发才是正理。
因为，他终于确认了。
其中之一，就是负责拨款的‘内阁科学技术委员会’的常务理事。
在这里，一片片硅晶切好的太阳能片，在阳光下反射着亮眼的光。
于是，便领着李守义，乘上电梯，来到了这研究所的顶楼。
“法令，既吾命！”
李守义点点头，道：“只要技术可行，拨款没有任何问题！”
科学与玄学，是可以互通的！
曾敬听到这里，微微摇头：“李老……我们现在暂时没有找到好的灵能储存技术……”
亦是联邦帝国手中的底牌之一。
联邦帝国的所有仪器，都无法直接观测。
戴着安全帽的大学士苏昌明，则带着几个学生，正在检查这个电站。
就像蚂蚁无法解释人类，人类又怎么能解释的了更高级的东和_图_书西？
故此大护法自诩宪法的看门人与守山犬，更被舆论普遍认为是在世的圣贤，活着的道德楷模。
等闲人，连接近都要被调查。
因为，他看到了在这些硅晶片的表面，有着淡淡的灵能波纹在流动。
而且是联网的那种！
“最终……”他想着：“玄学发展到最后，居然可能出现科幻小说中的情景……”
这也是黑衣卫会对大部分神明询问的第一个问题。
“现在，我们的大楼，可以说有了一个恒定的清洁术法……”
因为，它们压根不是篆刻在物质上的。
这意味着什么？
更不清楚，其原理。
这是很多科幻小说都曾幻想过的东西。
……
他感觉，自己距离天子授爵，已经很近了。
“去帝都光电研究所！”李守义忽然对自己的司机说道。
“李老！”他们纷纷拱手。
数不清的微型阵法，一个个镶嵌在一起，集成了数以亿计！
可惜……
一股威压的神威，从神像中显现。
“祂承认帝国的官阶？”
李守义听着，点点头。
“灵能的特性，非常特殊……”
大多数术法，只需要在关键使用。
眼前这个光伏电站，也是用着类似的原理。
其与帝国国运联系在一起，依托于宪法与体制。
过往，黑衣卫交流过的神袛，在第一次见面时，总会心高气傲。
最新的封号是：大夏联邦帝国护法保民忠义神武灵验宣德荡魔镇邪关圣帝君。
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按照祂的说法，一个月只能最多主动苏醒三次。
这让李守义心中产生了无比荒诞的念头。
曾敬听着，脸都笑开花了。
“我来看看，我们的新型光伏电站！”李守义问道：“现在，已经组装好了第一个发电机组了吗？”
“玄学、科学……都可能指向一条相同的道路……”
甚至于将凡人视作奴隶、猪狗。
换而言之，这位帝君，也会跟着社会发展，特别是思想与文化的发展而产生变化。
李守义的座驾，驶入北郊的科学产业区。
“是！”司机ｈｔtｐs://ｗww.hｅtusｈu.ｃｏm•coｍ点点头，汽车驶入高速，朝着光电研究所而去。
关圣帝君，也可以跟上时代！
李守义故此亲自到此，争取与之交流，以获得更多的情报。
大护法掌握对宪法的解释权。
而他们在这里研究的成果，有许多都改变了世界。
对这样的家伙，黑衣卫，自然是很贴心的为其准备全套服务。
李守义除了是黑衣卫都督，还兼着好几个重要职务。
帝都，紫金山上。
“又没有什么规律……”
“故吾自为天下人之护法！”
已经得到消息和通知的曾敬带着人，亲自出来迎接。
“现在，这个电站产生的灵能，可以维持这栋大楼的除尘了？”李守义问出了关键。
“哪怕只是达到百分之一……”
“差不多吧！”曾敬答道：“有时候可能不够……但没关系……”
这里是帝国最大的一个前沿技术研究基地。
光电研究所，目前最大的项目，自也是他直接领导和管理的。
每次不能超过五分钟。
李守义抬起头，满脸的不可思议。
一道威严的神识，在李守义耳畔响起：都督请问。
“大部分电站采集的灵能……我们都只能现采现用……”他指向了在电站前面，安置的几个法阵：“我们现在是以直接将采集的灵能输送给这几个法阵，然后再由黑衣卫的几位军官协助，将这些灵能转化为术法……”
这里更有着几位退休的将军，在此潜修。
因为联邦帝国修改了‘天’的定义。
是啊……
所以，在沟通的最后，关圣帝君甚至提出了一个要求。
光伏发电，李守义虽然不太懂，但也明白是怎么回事。
生命的能及太低，所掌握的知识太少。
“就像管中窥豹，也如盲人摸象……”
他们看到李守义和曾敬，都抬起头来。
万民之念，就是天道。
这句话，让他茅塞顿开。
李守义的车停在了光电研究所前面的停车场。
超级AI，公正无私的处理和分配一切。
其中，有超过三成，是砸在了与灵能相关的研究上。
但是……
天和图书道越强，祂越强，对天条的执行能力也越强！
于是，他问道：“能解决灵能储存的技术吗？”
祂是随着灵气复苏，被万民从虚无中创造的神。
只能简单的模仿其规律和布置。
大理寺的最高法官是大护法。
“今……天子受命于天下人……吾受命于天子……”
同时他还是卿大夫议会下属的‘科学技术道德伦理审查会’的委员，有一票否决权的那种。
一念及此……
也算是目前普及率最高的术法。
一个校级叛乱，就可能对平民造成毁灭性的死伤。
李守义扭头，问着曾敬：“曾学士……灵能方面的进展如何了？”
祂想要一台超级计算机。
哪怕，这些研究迄今为止，都只有论文，而没有成果。
因为，这攸关长治久安，关乎国家安全。
也是大学士们的天堂。
看都看不到，谈何研究？
觉得那些人统统是潜在的‘魏博牙兵’，就是因为这些人有了力量，就难以控制。
……
看似是半两钱，实则蕴含着无穷无尽的能量，堪比小型的核弹。
一旦启动仪式，全面苏醒，便至少有主神一级的威势。
曾敬呵呵的笑了起来：“除尘术……”
享国家祭祀，受天子封镇的帝君。
但谁能知晓，可能出现的不是超级AI，而是一位基于众生之愿诞生的神明？
是篆刻在灵能上的。
“是以天子册封，社稷供养之神……”
曾敬摇摇头：“很难！”
关圣帝君，是联邦帝国的护国神灵。
李守义的眼睛慢慢眯起来。
“还请帝君显灵！”
他郑重的拿起一炷香，恭敬的拜了拜，然后插在香炉之中。
“只要内阁方面拨款足够……”
现在，人们之所以无法玄学，或许，正如他所想。
“李老！”曾敬在李守义面前，非常恭敬：“欢迎！欢迎！”
乃是天子用印，中枢行文，卿大夫议会正式通过的封号。
“实际上，除了最初演示外，我们每天也就除尘十几次而已……”
但帝国持之以恒，坚持不懈。
这是他今日与关圣帝君沟通后的最大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