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千界婆娑
第812章 破局
“这神通固然好，就是太浪费了非凡之力了。”
四万道剑罡出现刹那……哗啦——
以他九叶的修为，全力以赴的情况系，瞬间凝聚一万道剑罡，已经很惊人了。放眼望去，却还有很大的区域没有被剑罡覆盖。
全力以赴。
四角处的剑罡丛生，补足了所有的区域。
四万道剑罡。
转眼便是三天时间过去。
他看向旁边的吉量马，始终处于沉睡的状态。
虞上戎缓缓起身。
越是艰难的环境，越能促进他的成长。
“天子剑……”
离得很远，从于正海所在的位置看过去，只能看到一点光亮。
紫琉璃提升了不少恢复速度，有它帮助的话，三天多一点便可以蓄满非凡之力。但总觉得还是慢了点。
使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也能解决。
这不试不知道，一试才知道自己有多差。
罡线撞击在剑罡上！
他学聪明了，他没有过早触发石林的天网，而是向上悬浮，来到了石林的最顶出。
三百六十一根石柱……这不就是棋盘吗？
十五丈法身屹立夜空。
【叮，闪耀之石无法用于提升荒级物品。】
他从未像今天这般出现了一丝的着急。
想到这里，虞和-图-书上戎开始为下一轮尝试做准备。
也许是师父他老人家有什么特殊的手段？
虞上戎脚尖轻点，跃入空中。
他没有气馁。
双掌颤动。
“开。”
他将所有剑罡悬浮在勾连罡线之中。
他默念了一声使用。
到这里的时候，虞上戎双掌叠放，身姿笔直悬空。
入了夜。
阳光落下，与剑罡交相辉映。
在他纯熟的驾驭下，断剑围绕三百六十一根石柱来回穿插飞旋。巡逻一圈后，顿生成千上万道剑罡。
元气宣泄了出去，剑罡再开！
……
堂堂剑魔，无往不利，无战不胜的剑魔，竟只能驾驭两万道剑罡？
上万道剑罡，集体一分为二。
虞上戎足足尝试了十多次，尽数失败。
幸运的是，石林中的阵纹并没有在像之前那样，汲取寿命。吉量马补充的寿命虽然不多，但见它这架势，似乎可以自行恢复。
方圆千米范围内都被十五丈的法身照亮。
手中动作变幻。
维持元气的宣泄。
纵身向上。
最好的一次，凝聚了六万道剑罡，但持续的时间太短。
……
“争强斗狠……始终是落了下乘。”
在他跃出石林最顶处之时，和-图-书石林相互勾连的罡线，尽数被剑罡阻挡。
“开！！”
“还差如此之多。”虞上戎没想到。
……
脚尖轻点，以一招白鹤亮翅的姿势迅速上升……还未到顶，剑罡丛生。
于正海从师父的语气中感觉到了事态的紧急，一想到二师弟好几天没有出现，隐隐也有些担忧。在过去的很多年时间里，虞上戎不管面对什么样的困难，从未出过差错。
心中一横。
虞上戎拿起长生剑，拔了出来。
刚飞出云山山脉，于正海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师父是怎么知道的？”
每两个石柱之间要保证有一道剑罡。
虞上戎很轻松地将原先的万道剑罡一分为二，两万道剑罡形成。
并没有检查出阵法或者印记。
他便是这样的剑道高手。
罢了。
思想高度决定剑的高度？
陆州又取出闪耀之石。
他目光搜索。
于正海回头看了一眼云山的方向。
金色的罡印，将丛林照亮。
这样视野最佳。
放眼望去，距离并不近。
收起紫琉璃和闪耀之石，陆州进入参悟天书的状态。
只需要阻隔罡线即可，没必要凝聚太大的剑罡。
悬空停滞，眉头一蹙。
手指一颤。
他的目光落在了长生断剑上。
砰砰砰……
“不行。”
虞上戎总结之前的失败之处。
头发，腰间，腿部……
“还能再提升一级吗？”
“到底什么是天子剑？”
虞上戎落了下去，踉跄一下……
悬浮在石林中的剑罡，集体嗡鸣。
想起孟长东和司无涯联络的场景，连忙摸了摸自己的身上。
尽管如此，有数十道剑罡因为离得太远而消散。
四万道剑罡只能持续一瞬间，这还远远不够。
“万物为剑？”
嗡！
目光所及，剑罡悬浮……
“金色法身？”
其中两万多道剑罡分开，六万五千道剑罡形成。
明月高悬。
同时他也在思考，如何能驾驭更多的剑罡。
陆州连续两次施展新的天书神通，非凡之力空空如也。
他念叨了一句，将断剑抛出。
虞上戎陷入沉思。
虞上戎再次睁开了眼睛。
剑罡成两万道。
唰——
擦掉了脸上的虚汗，盘腿坐下，调息，打坐。
虞上戎感觉到了压力增大数倍。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息修养，他的伤势和修为已经基本恢复。
不论是精神意志，还是对丹田气和图书海的压力，元气的控制力，都达到了极致。
转眼又是一天过去。
越强则强！
如今紧绷的心情和压迫的环境，反而越发激发了他的战斗力。
“开以阴阳，持以春夏，行以秋冬，上决浮云，下绝地纪……”
“缩小体积。”
“对啊，师父是怎么知道的？”
找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剑罡如玻璃似的支离破碎，漫天消散。
于正海全力飞行。
长生剑飞到最中间的位置。
“节省元气。”
这位来自大炎的剑道高手，令人闻风丧胆的剑魔，自信的表情终于被严肃和认真所取代。
于正海反而有点失落，这么关注二师弟？师父他老人家果然是偏心。
掌间的罡气迸发四射。
脚下迈开，一道八卦金印亮起，开阴阳，元气升腾而起。
正在云山附近天际四处寻找的于正海，转头瞥了过去。
如果要让它再次汲取寿命，那么下一次尝试就得好几天以后了。
“再开。”
世事如棋刚柔韧，人生似石棱方圆……岂能容许一步之差？
元气恢复。
“法身！”
虞上戎直逼天空。
有了前面多次失败的经验，虞上戎凝结剑罡的速度快了很多，直接来到了万道剑罡。
长生断剑则是和*图*书悬浮在最中间的位置，以其为主，控制力辐射四周。
长生断剑笔直坠落，直刺地面，发出砰的声音。
“还差一点……”
哪怕只有半截儿，依旧给他带来了足够的自信。
但是一个人的力量，实在太有限了。
嗡——
他和于正海一样，从不服输，好胜心极强。
虞上戎看了下四周，四万道剑罡，没必要全部一分二位了，只需要分一半以上即可。
额头已布满汗水。
急思中，他的目光扫过三百六十一根石柱。
一来二去。
搞得身心俱疲。
轻叹一声，取出紫琉璃。
“也好，若太轻松，便会很无趣。”虞上戎双掌一合。
啪！
下方的阵纹，又亮了起来。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于正海围绕云山，寻找虞上戎的踪迹。他本想多叫两人一同寻找大，但考虑到他们都是红莲界之人，不可靠。小鸢儿和海螺的修为较低，留在师父身边安全一些。
但他没有犹豫，立刻朝着法身出现的方向飞了过去。
虞上戎的数学可没有司无涯那么好，也没那闲心去计算。
第一次，一分为二。
“……”
虞上戎一向镇定从容。
虞上戎露出淡笑，毫无保留地将丹田气海中所有的元气，倾斜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