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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帝国无双

作者:录事参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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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凤鸣之卷 第八十六章 斗鸡大会(下)

第一卷 凤鸣之卷

第八十六章 斗鸡大会(下)

李从浲一滞,立时大怒,这时保宁王道:“我愿为东海公具保!”
闲杂们答应的痛快极了,反正这东海公,稳输的局。
陆宁便知道,自己说起当日赌鸡情形,虽然说得隐晦,但唐主何等人?瞬间就能想象到了当时的画面,侄子竟然敢在王叔面前分庭抗礼,依仗的是什么?
卷终章 面圣
走出王府大门登车后,陆宁要车夫去司徒府,太晚了,自然要送小周后回家。
“到去年正月被征为团练,却不想天降惊雷,之后的事情,臣就不记得了,到得后来清醒,臣觉得,懂了一些锻铁之类的窍门,在浑浑噩噩中,不知道怎么得来的弓箭,臣也寻到了,臣还觉得,自己心思也开了窍,不过做的事,好像乱七八糟的……”
现时有昆仑奴的说法,都是非洲黑人奴隶或者东南亚黑人奴隶,而李从浲这斗鸡取名“昆仑鸡”,显然是因为它是域外来的斗鸡。
“你这家伙,借杆就爬!”唐主瞪起了眼睛。
保宁王微微颔首,侧头到陆宁耳畔,“我派人去司徒府,请司徒公遣人来接你和司徒女,此刻,容我先拖一拖。”
“爹爹和他尊位相当,且爹爹有封国,又是远来,他虽是皇族,也当先问候爹爹。”
“这,臣冤枉啊,臣下注,是因为那南昌公和保宁王斗鸡,臣不过觉得保宁王的斗鸡无人问津无人落注,和保宁王闲聊几句,说该如何定赔注才是赌鸡之道……”
陆宁知道,后面这句话,可能不得体,但是自己肺腑之言,今日性情所致,便想让老人活着,听到自己这句话。
“胡闹,真是胡闹……”
“东海公,你的癔症可好些了?”唐主的声音很温和。
李从浲及其身后扈从,都鸦雀无声。
“胡闹!”唐主冷哼一声,不过过了会儿,问:“你方才是说,许多人在从浲的斗鸡上落注,却没什么人在景逷的斗鸡上落注,是这个意思么?”
“啊?”陆宁目瞪口呆,张嘴道:“他比我还不学无术呢……”
陆宁也看明白了,显然双方落注的斗鸡,赢了后,输掉的一方斗鸡的主人按照落注赔付,同时落注斗鸡输掉的,赌注便由赢方斗鸡的主人全数笑纳。
陆宁却又一笑,“不过嘛,我不用人为你具保,你输掉后,可以变卖所有家产,其他欠数,打个欠条,每月我派人收债!”
唐主无语的看着他,终于语气柔和下来:“你这就去吧,领靖海军,好好帮朕看着北方门户!”
虽然自己不想无缘无故得罪人,但也不用卑躬屈膝讨好一个纨绔。
“东海公,你这运气,真是,真是逆天了啊!”忙着叫人送大将军去就医后保宁王才想起可差一点冷落了东海公,而且,现今是赢了都不知道多少银钱的东海公。
自己,这是清醒中第一次,或许也是最后一次和这个老人见面。
保宁王也是目瞪口呆,想说什么,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小周后早已经不忍再看,目光转向了别处。
“哦?东海公?”保宁王更是很好奇的打量着陆宁,但随之见陆宁只是对他笑了笑,莫说起身,便是坐着拱拱手都没有,不由脸色一冷,哼了一声。
“东海公,这些无知之人,不必和他们一般见识。”保宁王对陆宁拱了拱手和*图*书
陆宁笑笑,看着李从浲,笑道:“好,百倍是吧?我就落注天佑大将军,三十万贯!”
现在就是需要唐主考虑,自己到底是天意中助他李家的贤才还是祸乱南唐江山的妖怪,亦或,根本就是无关紧要的怪异之事,不过恰好,助到了李家。
陆宁点到了第七个闲杂,点点头,“就是你们七人,都说过要参赌!是也不是?”
“陛下不是要用南昌公么?”陆宁现在,倒隐隐有些期待了,既然可以奉旨要债,把那李从浲弄海州去,每天面对面能看到他,没事逼逼债,也挺有意思的。
“王叔,这位尊客是?”李从浲上下打量着陆宁。
不过大将军却奋力的跳着,叫着,一口口啄向对方,全不顾自己已经伤痕累累。
“行!”
那些闲杂就算是李从浲跟班,见保宁王动怒,也立马都吓得噤若寒蝉。
陆宁笑着点头,拱手告辞。
“哼哼,我可成了帮你催债的,你是该谢谢我!”唐主冷着脸。
陆宁怔了下,现时臣子和皇帝叙话,大多是坐着,但有臣子第一次觐见圣天子,自然要行跪拜礼,当然,也正因为不似后世将跪拜礼看得那般重,所以今日唐主为示恩典,才免了自己这一拜。
“从浲赌输你的,景逷会帮你索要,不过什么三千万贯?莫胡闹!能要多少,就要景逷帮你要多少吧,那从浲,也该受些教训。”
陆宁讪讪的,不过倒是觉得,这唐主,除了耳根子软,应该算是一个好人,当然,好人,未必等于好帝王。
“你的意思,我皇家仗势欺人了!”唐主脸一冷。
厅内,立时一片寂寥。
“你快去吧,快去吧!我怕忍不住,就要削了你的藩!”唐主连连挥着手,幸好今天本就想和这少年深谈一次,所以,殿中便是一个谒者也无,谁也看不到圣天子如此失态。
陆宁小声道:“本来就是如此,若我输了,敢赖账的话,皇太弟怕会砍了臣的脑袋……”
陆宁又指着李从浲身后那些闲杂,“你,二倍!”“你方才说的三倍!”“你说的十倍!”“你说的二十倍!”
陆宁老脸甚至都有些红,好似自己在东海的荒唐作为,根本瞒不住这位老人。
在保宁王还晕晕乎乎中,李从浲怕夜长梦多,已经令闲杂将鸡笼里斗鸡放出。
想了想,说:“海州刺史杨昭,可堪大用。”他也不认识,其他够级别可以提拔为军镇副使的官员。
但李从浲眼珠子都红了,大声吆喝喝骂昆仑鸡,又怎肯认输?
小周后静静道:“昔仲尼,师项橐,古圣贤,尚勤学。这是孩童都明白的道理,南昌公却不知么?”
保宁王微微点头。
“好似,最近并没有复发……”
陆宁就明白了保宁王的意思,这样,自己可以比较体面的脱身,赌斗也就作废。
本朝自认承继大唐正统,以黄色为尊贵,这处殿落虽然不是正殿,但也富丽堂皇,宫闱也是以明黄色为主,更显金碧辉煌。
“也是你的债户吧!”唐主哼了声。
……
听着义父难得的温柔话语,小周后不知道为什么,鼻子酸酸的,低低“嗯”了一声,在义父有着特别好闻气息而又温暖的怀抱中,渐渐睡去。
“胡闹,胡闹https://m.hetushu.com.com……什么赌鸡之道?赌鸡也有道?”唐主连连摇头。
陆宁笑了笑,“我就不说我有多少债户了。”指了指身侧小周后,“我这义女,乃是司徒周公的女儿,她可为我做保!”
何况,说不定唐主根本不信怪力乱神之说,只以为自己是无意中开了窍,就如吴下阿蒙、古之姜尚等等。
“就是,就是赌鸡的乐趣……”陆宁咳嗽一声。
“你,你要气死我了!”唐主真觉得,不知道要怎么跟他把谈话继续下去了。
“你,五十倍是吧?”
金陵皇宫气象万千,巍峨殿宇层层叠叠。
“你既然没有什么主意,我便给你派个副使,你看朕弟之子从浲如何?”
“是,圣上若不信,召来保宁王一问便知。”
两只鸡立时斗做一处,真的是利爪探玉除,瞋目含火光,缤翻落羽落下。
“那,寿州之战,你是如何射杀伪主郭荣的,可还记得?”
“这瘟鸡!”李从浲一脚将昆仑鸡尸体踢飞,大步就向外走。
陆宁明白,这个世界,虽然很多解释不通的事情就归因为上天,但实际上,真到具体的人和事物上,如唐主这类人,怕是不怎么相信怪力乱神之语。
不过她还是那般安安静静坐着,小大人似的端庄无比。
大将军耀武扬威,但是,踱步间,却渐渐有些萎靡不振。
陆宁对保宁王笑笑,说:“你还是去盯着大将军吧,我这就告辞。”
厅堂内所有人都是一呆,看傻子一样看着陆宁。
很多事,本也瞒不住唐主。
陆宁笑笑,揽她肩膀,想抱着她。
陆宁揉着鼻子,一时也觉得自己胡闹太过,罪孽深重,抬头间,又微微一怔,唐主老了,双颊深陷,前不久一场重病已经令他没了往日的精气神,虽然现在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但是,显然并没有真的动怒,更像是长辈恨铁不成钢的发脾气。
跟李从浲而来的那些宾客,立时纷纷下注,都是在李从浲的“昆仑鸡”上落注,有的压几十贯,有的压百贯,但看起来,最高赌注就是百贯。
等了一会儿,唐主冷哼道:“若是旁人,第一次见朕就敢唆摆朕之家事,朕必不饶!你这家伙,真是胆子比牛都大,怪不得当日,听闻你射杀郭荣后,还又追去人家阵里乱杀!”
谒者搬来椅子,陆宁微微躬身:“臣告座。”这才坐下,也瞥到了前方明黄软榻上,坐着一位面相慈和的老人。
确实保宁王现在全部心思,都在伤重的大将军身上,听陆宁的话一呆,随之笑起来,拱拱手:“好,好,东海公真是个妙人,我心里想什么都知道,看东海公也不会在乎那些俗礼,我这就去看大将军,隔日定和东海公,不醉不休!”
“你这家伙!”唐主瞪起了眼睛,语气渐渐严厉,“所以你就欺辱他,令他欠下你三千万贯?朕的国库,也无这许多钱!”
陆宁看着李从浲走之前还狠狠跺了几脚的那昆仑鸡的尸身,摇了摇头,若李从浲对它稍有爱护,回去检视尸身,本来可能会发现些端倪,不过到时候自己不承认,他也没办法,只是能明白,是自己作弊而已。
“你有什么人选没有,别保举什么女官!”唐主又是冷哼一声。
李从浲看向保宁王,hetushu•com.com无奈道:“王叔,到时候,他拿不出钱来,我可真要向你讨要!”
“不必了。”陆宁对保宁王笑笑,就看向李从浲,“南昌公,那么,你的三千万贯,又该如何具保?这全天下,除了圣天子,怕没有府邸,能拿出三千万贯吧?!”
那些闲杂,脸上都渐渐变色,这东海公竟是一个不落,刚才大家一起起哄,他竟听得清清楚楚,谁说过什么,丝毫不差。
“谢主隆恩!”陆宁起身,深深躬身。
“靖海军副使,你可有什么人选?”
陆宁这话,倒也不算扯谎,而且可以说,都是真话,除了隐瞒了自己是后世来人。
保宁王显然懒得给他介绍,但他问到了,总不能让客人自己介绍自己,笑笑道:“这位就是东海公,同样是郡公,侄儿啊,你真要向东海公好生求教!”
回头看时,唐主靠在榻上,看起来很是疲乏。
唐主立时摆摆手,“不要说了!”
保宁王心疼无比,可若是喊停认输,又好似,没为东海公尽全力。
不过想也知道,对自己,唐主必然有很多疑惑,如果不问明白了,又如何会将一处军镇,交由自己统领?
保宁王虽然是富贵王爷闲散王爷,但唐主一向疼爱这个幺弟,反而两个带兵的弟弟,未必如保宁王这般,还能在唐主的心目中保持初心,保持最淳朴的那种血脉亲情。
“唉……”唐主叹气,想来也在摇头,“你这家伙,只知道胡闹吗?难道军国之事,也要临时抱佛脚?”
李从浲铁青着脸,回身道:“拿笔墨纸砚来!”终究还是不能不要脸面。
不过这事儿,还真有些冤。
唐主呆了呆,本来只是一句警示他的言语,也隐隐有开玩笑的意思,却不想,这家伙,这还真的如此胆大妄为,一州刺史都险些成为他的债户。
“这些,臣,臣实在记不得了……”陆宁心里也有些无语,好像,是过分了,有点欺人太甚,若自己清醒时,必然不会如此。
但,这泛泛之谈,可不是什么对答之策。
陆宁欠身,“陛下,说到此事,臣还有个不情之请,那南昌公是皇太弟之子,欠下巨款,臣却不敢去讨要,还请陛下为臣做主!”
陆宁在谒者引领下,进了一处殿宇,陆宁正琢磨如何施礼,却听一个温和的声音:“不必多礼,看座!”
陆宁轻轻叹口气,手又动了动,又有几枚小木屑打入了昆仑鸡体内,木屑速度极快,又是喧闹,鸡毛乱飞,旁人根本注意不到。
耳边传来唐主自言自语的叹息,“这家伙,乱七八糟的,不过,好久,没和人这么聊天了,有赤子之心之人,那还是先帝在的时候……”
但自己所言确实是真话,对唐主来说,好像自己的怪异行为,也真没有别的解释。
这是自己对老人的承诺,也是老人对自己颇多照顾后,应该得到的回报。
“我赔付十倍!”
陆宁微微点头,心说我觉得也是这样。
保宁王立时一喜,暗说,东海公就是东海公,机智。
“好,王叔,开始落注吧!”李从浲笑着看向保宁王。
小周后呆了呆,却也没反抗,慢慢将小脑袋,伏进了陆宁怀里。
听陆宁的话,李从浲立时喜出望外,心说你真是自掘坟墓,没见过你这么傻的傻子!笑道:https://www.hetushu.com.com“好,就如此说!”
何况,这句话有很多理解,更多的可能,还是老人会理解为自己会努力帮助李煜,将来,免受皇太子或者燕王的迫害。
那七个闲杂都有些懵,齐齐看向李从浲。
跟保宁王混的闲杂们,也立刻谀词如潮。
保宁王这边的宾客,落注时就都有些苦脸,在“天佑大将军”身上压的数目小了很多,鲜少有压百贯的,而咬着牙落注百贯的,真是好像将钱扔水里的感觉,不过是碍于保宁王面子,不得不落注。
或许是因为,前世是孤儿,今世父亲也早亡,一直没有和很强势自己不能顶撞的男人接触过吧。
“我赔付三倍!”
李从浲身后闲杂,也都面面相觑,心说这东海公,还挺不好对付的。
“就这么办!”
陆宁侧头问小周后:“小丫头,我没失礼吧?”
李从浲蹙眉盯着陆宁,“三十万贯,你可拿的出?!”
陆宁心里立时一凛,却不想,唐主单刀直入。
“这还像句话。”唐主轻哼了一声。
天佑大将军明显处于劣势,但它却顽强无比,奋力啄向对方,可是,体量被压制,那昆仑鸡每次跳冲,大将军都被啄得落羽纷飞。
“臣,臣所说,或许荒谬,但句句属实,臣自己也想不明白……臣本是农蛮,要说不同之处,也只是幼时母亲疼爱,学过几年字,尔后就是农人的生活……”
“爹爹,以后我不去看斗鸡了,原来,斗鸡是要它们,互相啄杀……”小周后眼圈有些红,“我看诗词,还以为画面会很美呢……”
保宁王愣了下,琢磨着,吧嗒着嘴,“有意思,有意思,是这么个理儿!”
李从浲也是一滞,心说这里等着我呢,但一时间,却真是想不到如何反驳。
李从浲一怔,随之冷笑道:“区区孩童,识得我们说什么?做什么保?”
那昆仑鸡,突然便栽倒,再也不动。
良久后,唐主淡淡问:“靖海军,你准备如何经营,令你领靖海军,可不是让你筹建什么海军,你和从嘉瞎胡闹的言语,做不得真。”
唐主怔了下,看着陆宁的背影,目光变得深沉起来,但良久,终于还是轻轻叹息一声,缓缓靠回了软榻。
“你又想胡闹!”唐主哭笑不得,越是接触,越是明白这家伙的脾性了。
这种策论,要说得天花乱坠,让人听起来云里雾里,但光明的前景必须讲出来,比如三年平沂、密之类的,如此,圣天子才会深以为然。
唐主虽然说着胡闹,但更像某种长辈训斥子弟而不是打断陆宁的话不令陆宁说下去,陆宁就继续道:“那南昌公便觉得臣多事,出言激臣下注,臣本来就性子直,受不了激将法……”说到这里时唐皇好似胡闹二字都懒得说了,“又见保宁王以老鸡出战,所谓老骥伏枥,其情可悯,臣甚是感动,偏偏没人落注保宁王的老鸡,看着甚是可怜,臣一时冲动,这才落注……”
李从浲及身后闲杂,都大声叫好,为昆仑鸡鼓劲。
“臣,臣岂敢啊!陛下这可真是冤枉臣了啊!”陆宁急急分辩,“虽然臣赢了他,但已经声明,分文不取啊!”
“臣,真的可以走吗……”陆宁一时,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走,好像,历史上被皇帝轰出去的大臣自己并不是第一个,hetushu•com.com但如此轰出去的,好像是唯一了。
“臣,臣不敢……臣只是说皇太弟一家……”
“是!”陆宁躬身,转身向外走,思及这唐主,便是历史上,也没有几年寿数了,现今更是为了皇权之争,心力交瘁,怕比历史上还要短命。
陆宁干咳一声,缩了缩脑袋,渐渐的,倒真有跟家里长辈聊天的感觉了。
好半天,陆宁咳嗽一声,“这,只能到任后再看……”
“南昌公,打下欠条再走不吃,还有你,你,你,你们七个瘟鸡!”陆宁的声音响起。
那边李从浲却是冷笑道:“东海公,如果你落注那老鸡,我若输,赔你百倍又如何?!”看来他耳朵却是灵光的很。
但现今这几乎被跺烂的斗鸡尸身,却是怎么都查不出真相了。
陆宁揉揉鼻子,“终归,臣定不会令北军越雷池一步!”
可是,一时间,也实在想不出一个军镇,要如何经营?无非多筹集粮钱,科学训练,更要实战训练,炼出一支百战之师。
李从浲身后跟班,都轰笑起来,纷纷起哄,“对,对,南昌公外,我再赔付两倍!”
陆宁看得摇摇头,侧首对保宁王道:“这种落注方式根本不是赌博,而是赌气,实则应该这样,有公正方,给两只斗鸡定下赔率,比如保宁王的斗鸡,看起来就输定了嘛,就定个一赔十,这样,赌徒便觉得或许可以以小搏大,便落注大将军,赌博,赌的就是个未知,那才有乐趣不是?现今这些落注的,可许多花钱买罪受的呢!”
唐主沉默。
保宁王蹙眉,喝道:“都闭嘴!”
唐皇就沉默。
李从浲突然注意到了和保宁王并肩而坐的陆宁,以及陆宁身侧的小周后。
只有小周后大喜,心说有热闹看了,她可还记得,义父半日学琴,赢了自己的场景,区区斗鸡,又算什么?
陆宁挨个点着那七个曾经起哄的闲杂,“你们七人,也是如此!”
李从浲和那七个面如土色的闲杂写下债券,都垂头丧气离开。
便在这时,昆仑鸡不知道怎么的,突然一个趔趄,大将军虽然衰老,但如廉颇一般,经验丰富,立时便一口啄住那昆仑鸡脖颈,昆仑鸡惨叫后退,大将军跳跃追击,一口口都是对准它脖颈,昆仑鸡趔趄着,不知道为什么跳不起来了,只是惨叫后退。
如果现在是太平盛世,南唐已经一统天下而不是强敌环伺,陆宁觉得,自己多半就会被唐主推出去砍脑袋,不过,现今乱世,就算唐主认为自己将来是什么祸患,但只怕,也会先想一想,自己现时有没有利用价值。
“路途应该挺长,睡会吧,天下间,比今日凄惨的事太多太多了,你只需快快乐乐生活,我答应你,永不会让你经历那些事情。”
“南昌公!认输吧!”陆宁见状,心下有些不忍。
陆宁心里微微松口气,至少,暂时解除了危机。
陆宁犹豫了一下,终于站定脚步,转身跪倒:“陛下,臣在东海,会日日盼陛下安康!臣若力所能及,也必保郑王殿下一生富贵平安,子嗣绵延!”磕了个头,起身大步而出。
陆宁感官极为敏锐,唐主这话,自想不到这世上还有人听到。
保宁王已经心疼的冲过去,抱起它喊:“快,送医!送医!”
陆宁就知道,显然昨晚的事情,已经被人告了黑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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