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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笑的是，他们的雪仗进行了半晌，殡仪馆的人开着葬礼车来收尸，发现大家都好，道了声万幸，然后湖人队还坐上葬礼车抵达了他们提前预定好的酒店。

“说啥？”海因索恩像警惕仇人一样小心地看着他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拉姆西随便问道：“那你想怎样？”

最该死的一点——“我们拼命打球，落得一身伤退休，到头来却连养老金都没有！”海因索恩说，“这种糙蛋的制度就他妈不合理！”

⑴关于这个老先生多说几句，暴脾气是出了名的，而且不只是脾气暴，行为上也很暴。Logo男这么评价他：“这人在球场上打的架比泰森还多！”奥尔巴赫因为他脾气太爆不敢骂他，怕被他打死。作为球员来说，是50年代罕见的投篮姿势看起来很舒服的球员，退役后作为教练，驯服了张伯伦这个怪兽，短暂的执教年份却在NBA和ABA都拿过冠军，当过年度最佳主教练。历史上仅有的四位作为球员和教练入选名人堂的人之一。

酒店也是他提前找好的。

“那就按老规矩来，行李箱放在最底下的那个人付钱！”海因索恩尖叫道。

“好！”拉姆西插了一句，“车费你来付！”

那架飞机上坐着包括埃尔金·贝勒、杰里·韦斯特等超级巨星。开天眼的我们知道，他们都活下来了，否则贝勒和韦斯特无法打到退役后开启他们的传奇和“传奇”的管理层生涯。

他们hetushu.com.com的声音足够让司机耳鸣。

老烟枪豪气干云地说：“我要这天，换个规矩！”

最终他们幸运地降落到了玉米地，飞机停稳后，他们面对面看着彼此，仿佛根本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每个人都为自己经历了这么一次劫后余生而感到敬畏和自豪。突然之间，机舱里的每个人开始欢呼起来，仿佛前一天的客场比赛取胜了似的，所有人都在互相击掌庆祝。机组人员接下不得不打开后舱门，他们发现自己身旁的积雪厚达3英尺。队员们果断开始打雪仗，以此庆祝自己逃过一劫。

去年他没回家，今年时间充裕，他没理由待在洛杉矶。

“你这么厉害，那肯定能把司机也搞定了？”

“当然！”

韦夏知道规矩，他看着海因索恩和拉姆西，他们两人的眼神各自怀揣着不容分说的诡异。

“什么风险？”好奇心旺盛的韦夏问道。

场外的后勤保障可能是最直观的了。

他们到了酒店，三人一起下车。

放假的前夜，湖人达成四连胜，韦夏心满意足地在家中睡着，意识穿过了时空隧道，来到遥远的60年代。

听到老烟枪的抱怨，他反问一句：“然后像湖人一样面临风险？”

经济舱的座位，对于人高马大的职业球员来说，和受刑差不多。

凯尔特人的名宿，和鲍勃·库西同时期的暴脾气神射手比尔·沙曼⑴因为同样的问题和队友闹过熊脸，后来hetushu.com.com他们就定下了一条规矩，车上没菜鸟的时候，行李放最下面的人付钱。因为那些行李放上面的总是先走人，所以自然而然地，行李放最下面的人要结账了。

老烟枪敢那么说，是因为他知道他的行李箱在最上面，而韦夏记得，他是第二个放下行李箱的，也就是说，待会儿要付钱的，是韦夏见过的人里最抠门，最小气，最席巴儿让人明白“一毛不拔”之词有其存在意义的弗兰克·拉姆西。

汤姆·海因索恩抱怨着。

至于为什么行李箱放最下面的人付钱，就涉及到一个久远的故事了。

韦夏决定和哥哥、姐姐一起回费城的老家过感恩节。

拉姆西差点杀了海因索恩，却毫无愧意地说：“等这个人醒了，他会付钱的。”

海因索恩说完，大家心照不宣了。

“哦……”

如果车上有菜鸟的话，事情就好办了。

有他在，凯尔特人的后勤便不会出问题。

韦夏无奈地问：“这个问题总要解决，难道你们以前没遇到类似的问题吗？比如三个人在车上——车上没菜鸟的时候，谁付钱？”

1960年，湖人乘坐自己的专机前往明尼阿波利斯，那是NBA联盟诞生以来，最接近失去一整支球队的时刻。

湖人的专机出现了故障，所有人命悬一线。

到客场之后，机场外的出租车是他联系的。

“毛！”海因索恩发现自己中了圈套，立刻反悔，“我才不付，谁爱付谁付和图书！”

已经确定要在这个赛季结束后退役的弗兰克·拉姆西决定充分享受他接下来的每一次长途跋涉。

韦夏想告诉他们商务舱有多舒服，但那么说大概率会被当成疯子。

海因索恩压根不想废话：“就那两个人，我和拉斯一个人放一个屁就把他们搞定了，还用想？”

韦夏不好直接说车前谁付的事。

韦夏想帮哈夫利切克省下这笔钱，拉姆西是出了名的抠门鬼，海因索恩认为凭他老人家的地位，怎么着不该是他出这份钱。

从机场到酒店的出租车费当然不是免费的，球队也不负责报销，现在还没有未来的补贴，所以这笔钱只能记在自己的账上。

海因索恩拿行李的时候，拉姆西突然发力将他的行李从最底下抽出来。导致没有任何防备的海因索恩用他的脑袋和行李箱来了个正面地对冲。

钱给菜鸟付，这是规矩。

今年，凯尔特人新秀不少，他们分工明确，一个负责扛敷袋，一个负责扛训练用球，还有一个随时听候差遣调动。别以为这个什么都不用拿的人很走运，其实，他才是最惨的，因为他真的不知道老鸟们会请他去做多变态的事。

“洪多，走啊，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力度过大，海因索恩当场就晕厥了。

身高只有185公分的拉姆西悠闲自在地说：“我宁可坐经济舱都不想冒着死的风险坐质量有问题的私人飞机！”

1963年的今天，全联盟只有湖人队拥有自己的hetushu.com.com专机，其他球队虽然也是坐飞机去客场，但坐的都是经济舱。

席巴儿就不到10美元的事，看他们这个样子……好吧，对于年薪只有一万多的海因索恩，以及年薪还不到一万美元的拉姆西，10美元左右的出租车费确实不是一笔小钱。

“妈的，明明我们是冠军，为什么不能像湖人一样有自己的专机？”

从无以计数的旅途，和垃圾的旅途设备，以及垃圾的陆行工具，还有不知道要多垃圾才能形容其垃圾本质的无保障原则。

“咳咳，你们怎么都不说话了？”韦夏打破了沉默。

“既然要享福，承担点风险也是应该的……”海因索恩念道。

为什么说弗兰克·拉姆西的“最佳第六人”地位无可撼动？因为他不只是场上的第六人，还是场下的第六人。

他负责安排球队的后勤保障、生活起居。

接下来，海因索恩开始抱怨联盟里的一切。

此时正值1963年11月27日，波士顿凯尔特人全队乘坐飞机前往洛杉矶挑战湖人。

可是，韦夏（哈夫利切克）已经是二年级，拉姆西是即将退役的老将，海因索恩也是老将，所以他们就僵持住了。

一般来说，球队会带6个球来训练及赛前热身。

同时，球队的工作人员会检查所有的物资，新秀需要把它们带到酒店，然后交到教练的手里，如果不能在酒店完成交接工作，新人们就得自己把它们扛到比赛场地。

他希望拉姆西或者哈夫利切克自觉把和_图_书钱掏了。

习惯了在现代联盟打球，60年代的NBA对韦夏来说好像回到了石器时代。

而且，新秀还得帮老将带些东西，比如比尔·拉塞尔在打客场时还喜欢带上用来治疗膝伤的敷袋。

现代的球员都习惯了高度商业化的联盟，在远赴客场时他们可能连行李都不用自己动手搬。但几十年前，球员必须自己拿行李，如果是个新秀的话，还得扛那个装着训练用球的大袋子。

但那个时候，湖人差点就遭遇了空难。

“那是1960年的事了。”拉姆西缓缓道来。

飞机到站后，韦夏和拉姆西、海因索恩坐上了提前叫好的出租车。

司机见怪不怪地问：“你们谁来付钱？”

拉姆西显然正在严肃地思考。

PS：我说最后这个是真实故事，你们信吗？嗯，就是真的。凶手和受害人都是。

60年代的NBA，和现代NBA的差距体现在方方面面。

他们可以在11月22日-23日自由地分配自己的时间，只要保证11月24日晚上准时前往盐湖城参加下午的训练课和当晚的比赛。

他们三人一组坐上了出租车，情况变得微妙。

战胜快船后，湖人全队获得了两天的感恩节假期。

薪资少，也是海因索恩方才在飞机上抱怨的点之一。

“坐经济舱的命，操百万富翁的心，你可真行。”队友毫不留情地打击让海因索恩骂了几句粗鄙的脏话。

“比如今天晚上的比赛，埃尔金·贝勒和杰里·韦斯特，谁来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