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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着他的表情，覃猛忽然止住了笑。再回忆一下这位小兄弟在比特币和股市里不可思议的成功，覃猛忽然有些心里没底了。刚才那两句嘲讽，好像成了一把回旋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有可能扇在自己脸上。

“个人投资？”覃猛眉头一皱，“你在咱们公司里待着，也不妨碍你玩股票期货啊。”

“哈哈哈……哥们儿你手里才几个钱啊？几百万就想当天使投资人？我给你讲啊，手里没个几千万上亿的资金，谁敢去当天使投资人啊？”

少女坚定道：“我应该能算个伪球迷，知道的球星可不少呢。”

王衡：“看你的期末成绩吧。你期中考试的名次，是全年级第多少？”

一时间，办公室里安静了下来。

王衡拿出手机，给叶寻拨去一通电话。

“我可以的！”叶寻差点跳起来，“我已经喝过了，而且看球的时候哪能不喝酒呢？”

“相比于员工，更愿意做个合作者……”覃猛m.hetushu.com.com不禁喃喃着，望向他的目光也有些复杂。

“可是当员工的待遇更好啊，”覃猛还是试图挽回一下，“你看，不需要坐班，还有每个月的固定工资，还有五险一金，多棒？”

从帝都回来之后，王衡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企鹅大楼，走进那位投资总监的办公室。

“高中是同班同学，那不叫在一起，”王衡咳嗽两声，强行换了个话题，“话说回来，你们什么时候期末考试？”

叶寻：“大概还有一个月。”

从企鹅大楼里走出来，到了地铁站，王衡注意到了路边的广告牌。

王衡：“上个世纪的例子就别举了吧？”

王衡耸了耸肩：“因为我决定做些个人投资业务。如果还是一个企鹅的员工，这些事实在不太方便。”

电话那头的少女连忙道：“当然要，拜托了！”

————

闻言，覃猛先是瞪大了眼睛，继而忍不住大笑起来。

而为和-图-书了保证预言的正确，为了确保仓鼠乖乖辅助，那么自己就应该……适当推进与女孩子们的关系？

坐下来之后的第一句话就是：“抱歉了，覃总监，我要辞职。”

走进那家熟悉的咖啡厅时，叶寻果然看到了等候在靠窗座位上的王衡。与他目光相触的瞬间，少女微微低下脸庞，躲闪的目光有些羞涩，脚步却悄然加速了。

叶寻：“是因为想到马上就要上高三，所以生无可恋吗？”

王衡也微笑着，语气却依旧平静：“我敢。”

“第98名，但我们年级可是有四百多人呢，这个成绩已经很不错了，”叶寻强调道，“按老师的说法，如果继续保持，以我们学校的水平，上一本都没什么问题！”

那是西甲著名球星C罗代言的洗发水广告，那句“冠军时刻”的广告语，配上世界杯的奖杯，颇有种光彩闪耀的感觉。

路琪和裴宁乐是不用了，再推进，那距离就有点不受控制。和*图*书显而易见，合适的人选就只有一个。

王衡：“没错。”

王衡：“就是找个合适的地方，然后饮料、夜宵、啤酒什么的都包了……诶等下，你还没成年，不能喝酒。”

叶寻：“我又不是那种只看脸的浅薄女人，我还知道梅西和C罗呢！”

看着少女在自己对面坐下，王衡忽而有些感慨：“我上高中的时候就不像你这样，尤其是高二末，有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叶寻点了点头，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问道：“王衡学长为什么提起世界杯呢？是想找个人陪你一起看比赛吗？”

王衡点了点头。然而下一刻，少女的提问就让他的脸色僵住了。

王衡：“你的目标是一本学校吗？”

王衡：“比如小贝？”

王衡微笑着摇头道：“说实话，不怎么需要。”

“那时候，韩奕萱姐姐不是跟你在一起吗？为什么还会生无可恋呀？”

她当然不会说，自己的目标其实是王衡所在的学https://www.hetushu.com.com校。考虑到这个目标的难度，光是上一本线还不够。

过了几秒钟，覃猛问道：“为什么啊？给你开的待遇还不够好吗？”

王衡：“你又不是球迷，干嘛这么激动？”

王衡忽然有些好奇：“还有呢？你还知道几个球星？”

叶寻瞪大了双眼：“请客看球？”

王衡：“但天使投资人就不方便做了。”

“可惜啊，老哥你怕是摸不到世界杯冠军……”王衡站在广告牌跟前，低声自言自语着，“但我的机会就来了。不到一个月，这次资产能翻几倍？”

叶寻一时语塞。

想想看，深夜时分看比赛，看到激烈的时候一起碰杯，等到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不方便搭车回家，只能找个地方睡下……这中间有多少绝佳好机会？

叶寻轻飘飘地看向窗外：“大概吧，我觉得一本就不错啊……”

沉默半晌，王衡忽然又说：“而且辞职还有个原因。那就是相比于员工，我更宁愿做一个合作者。等ｗwｗ•ｈｅtusｈｕ•ｃoｍ.ｃoｍ到以后我带着前途大好的创业者来找你的时候，说不定还有合作的机会，不是么？”

王衡沉吟片刻，拍板决定：“这样吧，只要你期末考试的成绩能进年级前50，我请客看球。”

就像覃猛之前说的，如果手里只有三百万的资本，玩起天使投资实在是天方夜谭。但如果用世界杯的机会增到一千万呢？再加上一定程度上的预言能力，快速致富就不是空话了。

覃猛本来以为王衡这一趟过来又是为了抛出什么赚钱的提议，正满心期待着呢，却没料到对方居然会抛出“辞职”这俩字。一时间，不由得愣在了那里。

王衡：“哦，差不多就是世界杯开始的时候。”

“喂，你们什么时候期末考试？最近一段时间有点忙，抱歉，好在这周末有空了，还要不要帮你补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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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叶寻穿了一身水手衣短裙，终于蓄得长了一些的头发扎成清爽的马尾，从上到下透着青春满满的活力。

叶寻：“……马拉多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