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东京夜归人
第五十二章 精神污染版王泉重出江湖
一开始其实王泉没感觉到的。
以及夜神硝子。
不过这段没拍进去，摄影机目前只拍了王泉的上半身。
原本正常性格下的他太过于遵守规则了。
他此刻已经没了一开始的玩儿心。
原来她有思维的吗？
望月凛贝齿轻咬下唇。
虽然这姑娘之前挺那什么的，但一时半会儿他还真狠不下心。
他转身朝楼梯走去。
只要对这几个人分别产生足够的恶意就行。
“嗯，去吧～～”王泉的声音异常温柔，甚至还有些轻飘飘的。
“没想到还真能遇上有思维的怪异，有意思。”
说是变弱了也说不定，因为她的能力覆盖范围从全国直接缩减到了一所学校。
王泉头也不回，接着看向蘑菇头胆小姑娘汐流乃华。
或者说，是这只怪异身上。
原本就破败的墙壁上生满红褐色铁锈，脚下的阶梯也被浓稠的血液与碎肉淹没。
而且不光是瞳孔，就连眼白的位置也逐渐转为漆黑。
王泉：“……”
“不过这所学校的阶梯都是九层，我们来数数看。”
蹲在地上抱头蹲防的春元绫子忽然一颤，感觉自己心脏似乎被人抓紧一样。
和*图*书一切似乎都只是幻觉。
小太妹、绝对领域、大长腿、令和萌
他每上一步，就数一个数，一直数了九个数。
然后，他看着这几个学生，笑的很温柔，“今天晚上，你们什么都没有看到，也没来过学校，明白吗。”
“现在，让我们继续……”
虽然在这个世界稍微放飞自我了一些，但说实话，还不够。
因为王泉有了个意外收获。
话音方落，周围环境就变了。
现在嘛……他就像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女儿国裸奔一样，清爽的一比！
除了完全之外，其他人都下意识忽略了这个高个子阴沉姑娘。
刚好是到他这里自己自杀了。
舔了舔唇，王泉笑的邪魅狂狷（？）
“九点一，九点二，九点三，九点四。”
“小太妹。”
就在夜神硝子身上。
王泉手抚上墙壁，“这些当然也都是3D建模，只是比较真实而已。”
叹了口气，他揉揉黑长直，尔后回身看向春元绫子。
不过现在还没必要去对付他。
接着她回到王泉身边，一脸骄傲满怀期待。
“大长腿。”
“凛，你送他们回家吧。然和图书后你自己先回家。”王泉揉揉黑长直脑袋，“乖，去吧。”
微微一笑，王泉放回手机，尔后左手掐住夜神硝子下巴让她抬起头，右手捋开遮住她双眼的刘海，露出后面那双枣红色眼眸。
所以她是一只时刻都处在杀人条件触发的状态下。
因为她本体在这里。
看着她，王泉眼眸中猩红与墨黑更甚。
旧校舍与新校舍的交界处，王泉站在那口石头被暂时挪开的井边轻松捏碎了爬上来的水鬼的咽喉，一脸舒爽。
直播间里的观众们也只能看到墙壁的变化。
夜神硝子平静开口，她的声音很像能登麻美子与早见沙织。
最后，他看向白鸟悠，“令和萌男。”
王泉面带微笑，脚下黑红雾气涌动，转瞬间，那些血腥狰狞面孔以及铺满虽然血沫的地面都灰飞烟灭。
除了白鸟悠轻舒一口气之外，其他人都跟什么也不知道一样跟在王泉身后。
她应该就是“校园七不思议”这个怪异本身。
“这里就是这所学校七不思议之一的‘十三层阶梯’，据说如果哪一层的阶梯有十三层，就会看到奇怪的东西，并且永远也回不来了ｍ•ｈetushu.cｏｍ.coｍ。
王泉对着镜头做出总结，“很显然，阶梯只有九点四级，并没有十三级。由此可以得出结论，所谓的十三级台阶只不过是谣传。
等他们都离开，这里就剩下了王泉。
有意思……
抿了抿嘴，他眼眸深处猩红逐渐浓郁。
“令和萌男”就是白鸟悠。
他拍拍望月凛的肩膀，黑长直JK点点头，直接动手干碎了剩下所有的石膏雕塑。
“你好……”
电脑上的直播间里，观众依旧在轻松互动，似乎王泉刚才完全没把脑袋拔掉一样。
至此，晓星高等学校七大不可思议已经全部被解决了。
“不要看我眼睛，一会儿记得告诉我我都说过什么。”
测试的方法很简单。
虽然还是很担心变得似乎不太一样的先生，但先生的话她一定会听，“嗯，那我先回去了。先生，注意安全，我会在家等您回来的。”
他暂时突破了极限。
“绝对领域。”他又说了这么一句。
王泉迈步往上走。
不过看到王泉往前走，她就下意识跟了上去。
双眸微眯，王泉已经知道那个幕后黑手是谁了。
但下一秒，他就装了回去。
和_图_书但在突破极限之后，敏锐度增强无数倍的王泉感觉到了。
这些都是他给这几个人打上的标签。
“本次《走近科学》直播到此结束，以后有缘再见。”王泉朝着摄影机摆了摆手，然后走过去拿过摄影机直接关掉丢进了井里。
半小时后——
在碎肉与血沫间，无数张狰狞的流着血泪的面孔出现，争相去撕咬王泉的双腿。
结果就是“校园七不思议”全都集中在了这所学校。
是的，突破的极限之后，虽然精神污染加剧，但王泉可以清晰感受到这座学校里那些淡薄神话生物气息的源头。
望月凛不解，“先生，您这是……”
虽然有刘海遮挡着双眼，但敏锐度增强了无数倍的王泉还是能感受到高个姑娘刘海后眼睛在观察自己。
说完这最后一句话，他忽然把手从兜里伸了出来，接着两只手抱着自己脑袋，一用力，从脖子上把脑袋拔掉了。
在灭掉那些“七不思议”之后，它们身上那淡薄到几乎没有的一丝丝神话生物气息，全都跑到了夜神硝子的身上。
那很明显，导致自己自杀的元凶就是白鸟悠。
接着，他看向夜神硝子。
他要赶
和-图-书紧搞定这边的事情，然后……好好爽一爽。就是面前身高有一米八的夜神硝子。
只有望月凛表情有些疑惑，似乎在努力想着什么。
“一，二，三，四……”
他把手揣进兜里指纹解锁了手机，同时说了这么一句，接着目光看向金发小太妹春元绫子。
夜神硝子默默不语。
王泉顿了一下，接着往上走。
“摄影师，请来个中景上半身特写。”
过了三秒，他无奈放弃。
理智逐渐消失，疯狂开始占领智商高地。
另外三个人则是双眸泛着轻微的异样猩红，异口同声，“是！先生！”
接着他把石头挪回原位。
望月凛秀眉微蹙，担忧地看着王泉。
但因为有了实体，所以脱离了单纯的概念，变得更接近神话生物的状态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自身天敌所注视一样，浑身血液似乎都已冻僵，就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王泉微微一笑，“我们接着去下一个地方。”
这样说可能不太严谨。
也可能是突破界限之后，精神污染变得有些严重。
但是阶梯依旧没有走完，上面还有几层。
不过他还是先掏出手机，看到了打开着的备忘录上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