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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时候一路上方寒一声不吭，这会儿又是一声不吭，这也太高冷了吧。

大概的浏览了一遍后台明细，方寒大概搞清楚了崇拜点的来源，基本上和他猜测的差不多，有人产生一次情绪，他就收获一点崇拜点。

任海强对宿主产生羡慕情绪，崇拜点+50……

王**对宿主生出崇拜情绪，崇拜点+5

临下班的时候，就有小护士请方寒吃饭，被方寒拒绝了，现在还没转正呢，就在单位拈花惹草，真的有些不太好。

进了急诊了，少年一家子竟然没走，方寒没回来，他们就捧着锦旗等着，非要亲手交给方寒。

“无可奉告！”

“行了，大家都去交接班。”方浩洋挥了挥手。

“宿主可以提问，系统会根据情况回答，系统也并非万能。”系统回了一句。

“方医生，真的谢谢您了。”看到方寒回来，少年一家子瞬间围了上来道谢，少年的父亲急忙把锦旗塞进方寒的手中。

66、89、95……

医院不允许收锦旗，但是对于患者自发送来的，医院也不会去惩罚，相反在科室内部，这也是医生的面子和本事，只是收了你不能挂科室，要么藏起来，要么拿回家去。

这次前往第一附属院，算是公差，苗医生开着医院的车，方寒坐在副驾驶。

“你以前接触过中医？”

“小方几个人刚来，对科室有些事还不是很了解，小李你负责讲解一下，算了，你就跟着方寒他们吧，在治疗上听小方的意见。”

一方面，和_图_书医院医生多，那么多锦旗挂着，也没地方挂不是？二一个，如果不禁止，是会有一些医生弄虚作假的，第三，真正的大医院那是有口皆碑，有没有锦旗，影响真不大。

一众医生都没吭声，不过心中却都对方寒另眼相看，刚来的实习生带着实习生？这安排也算是前无古人了，至于是不是后无来者，那就不好说了。

不过医院毕竟不是诊所。

同样，学院派也不怎么瞧得上传承派，两者互相看不惯。

“家里开医馆的，我爷爷就是中医。”方寒回答。

方寒的心情美妙到了极点，有了这个明细，以后谁对他有敌意，谁可以交心，一目了然啊，对他真心崇拜的人那就是真粉，自然可以信赖，对他产生嫉妒和恨的人，那就要小心了，防备对方使绊子。

这还没完全嗨起来呢，就听到苗医生的后半句话，治疗上听方寒的意见。

这意思自己归方寒管？

这一路，方寒的崇拜点就增加了大概300多，现在崇拜点已经突破3000大关了。

“好吧，打开后台明细。”方寒也不问了，以后有问题再说。

“我知道了。”苗医生应了一声。

苗医生是有心交好，方寒也不是那种内向的人，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不多会儿到了医院。

方寒这边推诿，边上急诊科不少住院医和实习生都眼巴巴的看着，羡慕啊。

……

苗医生却没看他，而是看向方寒：“小方啊，你先跟小李熟悉情况，有什么事和-图-书随时找我。”态度是相当和蔼。

这点数有些看不懂啊。

一般来说，实习生有和主治医生单独相处的机会，那都是非常难得的，实习生们都是想着法和主治医套近乎。

李住院医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自己一个住院医，从今往后就跟着一位实习生混了？

“怪不得。”苗医生点了点头，民间隐藏的中医高人不少，方寒的爷爷八成是一位了不起的老中医。

中医和西医不同，很多厉害的中医大夫其实都是从小就开始培养的，从而也衍生出学院派和传承派。

在车上反正无聊，方寒询问着系统。

“那请问系统先生，您是从何而来？”

大会散了，还有小会，属于苗医生的几位住院医医和方寒几个人都跟着苗医生等候安排。

实习生没有处方权，没有单独治疗的权利，要是没有主治医首肯，想上手难如登天。

“宿主也没有询问。”系统的声音依旧不包含感情。

“林州中医学院。”方寒睁开眼睛道。

“这怎么好意思。”方寒急忙拒绝：“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而且医院也不让收锦旗。”

“苗医生，我……”李住院医急忙开口准备让苗医生收回成命。

“还可以查看明细？”方寒一愣：“你怎么不早说？”

去一些小诊所，不管是西医的还是中医的，医生有没有名气，里面怎么的也有几面锦旗冲门面，也不知道真的还是作假。

学院派指的就是上正规医科院校的这些人，传承派指的则是师承和-图-书传承，家族传承，一般来说大多数的传承派都是不怎么瞧得上学院派的。

……崇拜点+20……

实习生没工资，刚开始也没值班和加班，准时下班。

方寒的话音落下，脑海中就出现了后台明细，从第一天开始崇拜点的收入支出一目了然。

张**对宿主产生嫉妒情绪，崇拜点+1

我这算不算越混越回去了？这要是传出去，自己还有脸见人吗？

方寒不说话，苗医生主动开口。

苗医生侧头看了一眼方寒，方寒这会儿闭着眼睛，清秀的脸庞棱角分明，帅的一塌糊涂，苗医生甚至有些惋惜，自己女儿还小，要不找这么一位又帅又有本事的女婿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林光亮对宿主产生怨恨情绪，崇拜点+2

一群医生站成几排，方浩洋和另一位副主任站在前排，讲话的正是方浩洋。

中医行医资格并不一定需要文凭，一些中医人带徒弟也不一定看文凭，这也导致偶尔冒出一两位厉害的中医人来大家并不是很意外，对于方寒年纪轻轻就这么有本事，苗医生也不多想。

最后还是苗医生开口，方寒这才收了锦旗。收锦旗的同时方寒幽怨的看了一眼苗医生，他真的想多推诿一会儿，这么一小会儿，收入上百崇拜点了。

在医疗界，等级是很森严的，一层一层，除非你有什么大背景，一般没有底层医生敢得罪上级医生。

“林州中医学院？”苗医生一愣，林州中医院校算不上太好，全国知名的中医类院校就那和图书么几家。

“昨天我们科室来了四位实习生，大家都认识一下，多多照顾，我这里安排一下，几个实习生统一跟着方寒，都挂在苗医生下面，苗医生多负责。”

大多数情况，传承派的中医人学历都不怎么高，人的精力有限，小时候大多数精力学了医，文化课往往就跟不上，考大学看的可都是文化课成绩。

比自己职称高的，住院医羡慕嫉妒贡献10点，主治医贡献20点，副主任医师贡献50点，主任医师……呃，暂时还没有，估么着差不多100点吧。

“系统，这个点数究竟怎么算的？”

这一段时间，方寒一直猜测这个点数，应该是有人产生一次情绪，自己就会收到一次崇拜点，普通人一次提供一点，比自己职称高的医生提供的点数多一些这样子。

第二天早上班前会，方浩洋重新分了班组。

羡慕嫉妒之类的情绪，一般人贡献一点，恨的情绪贡献两点，崇拜情绪贡献5点。

“我……”方寒差点骂娘。

被点名的李住院医听到前半句，还有些小高兴，身为住院医，谁不想带一下实习生装个比？

林**对宿主产生嫉妒情绪，崇拜点+1

今天重新分组也是因为方寒几个实习生的到来，新来了实习生自然要有人带着，跟着属于自己的住院医或者主治医学习。

“小方啊，你是哪个学校的？”

但是医院，你很少在医院看到患者送的锦旗，特别是一些知名大医院，是禁止医生收锦旗的。

原本苗医生还等着方寒和和_图_书他说话呢，等了半天，发现方寒神游天外。

“可以。”系统的冷冰冰的回应。

想着每天上班，就有人端着茶水：“李医生，您的茶……”李住院医就感觉到自己已经到了人生巅峰，好嗨呀。

“我……”方寒张了张嘴，无言以对，自己没问，自己确实没问，自己没问，人家也没说，理所应当……

手底下带上几个实习生，别的不说，最起码杂活有人干了，以后端茶倒水打扫卫生什么的……

这一阵自己净瞎琢磨了，没想到还可以查看明细，真是……

“这么说以后有什么困惑我可以随时咨询？”方寒问，得到系统之后，他一直都是自己摸索，真是日了狗了。

这也造成大多数传承派根基深厚，底蕴丰厚，看不起学院派，学院派呢学历高，头衔高，看不起传承派，认为这些人都是野路子。

锦旗这种东西，对医生来说，那就是名望，荣誉的象征，作为医生能让患者心甘情愿的送锦旗感谢，绝对是最高的赞赏和感谢了。

有的住院医已经转正一年多了，别说锦旗，真正上手的机会都不多，再看方寒，今天第一天来吧？

“宿主可以自行在后台查看明细。”系统机械化的回了一句。

在医院科室，基本上都是各有各的班组，急诊科也一样，两位副主任下面都有自己的人，主治医下面也有属于自己的住院医，住院医也有自己带的实习生。

了不得啊！

最让方寒惊喜的是，这后台明细竟然还有姓名，什么人产生什么情绪都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