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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脑子还疼吗？”克蒙直问道。

随后，克蒙与代练傀儡签下了灵魂契约，主人是克蒙，仆从是代练傀儡。

绷带男是S级成员，自失忆后，职位暂时停职，只有享受的待遇，没有实权。

连雷电法王的雷电都洗不了，这个精神污染估计和门组织的信仰无关，时君心想。

半个钟后。

「代练傀儡」

以前他看这些过去的照片，会感到大脑撕裂，或者什么也想不起来。

克蒙没有交给调查局，留给自己用了。

“有件事需要你帮助。”

把卷轴打开，便看见由异族文字书写的契约内容，上面写着与灵魂、空间以及时间有关的内容。

“这些文字有精神污染？”时君懂了。

随着记忆大门的开启，他眼中的克蒙是一同并肩作战过的老战友，不再是路人眼中的克蒙。

看着卷轴，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灵魂契约。

「使用代练傀儡时将会占用主人的部分精神力，精神力不强者慎用。」

这些和-图-书记忆正好包含了克蒙、石老等人。

半天后，绷带男收到了总局的号召，要检测时君的精神状态，以及记忆恢复程度。

有些信徒的祭品很有意思，比如现在要测的一件物品，名叫代练傀儡。

总局长要看看绷带男恢复记忆到了什么程度，有一些重要机密很重要，如果有部分重要机密记忆恢复了，不管恢复几成，都可以复职。

大脑有选择性地遗忘那些无用知识，并在灵性的指引下，恢复一部分记忆。

「代练灵魂契约无视空间与距离。」

这个傀儡，是克蒙今天的祭品，由一位克苏鲁玩家信徒献祭过来。

“啊，我好像在开门后，看见了很不可思议的东西。”绷带男拍了拍大脑，试图回想知识之门内的东西。

克蒙回忆脑子里的记忆，每回忆一次，抗性力量就发作一次。

“你是克蒙，我想起来！”时君抬头看向了屋子里的克蒙。

这时，绷带男脑门隐隐刺痛，手心上的和-图-书玉石迅速变黑。

要么泡在调查局里做研究，要么泡在家里做研究。

石老看见老友恢复记忆，高兴地拍了拍时君的肩膀，“我这就打电话给总局，恢复你的职位。”

克蒙指了指他手里的黑色玉石。

克蒙的灵性比时君高，能感觉到他没说谎，确实不认识。

代练傀儡行走如风，巨大的脚力把木板踩出一个大坑。

表面上这个字平平无奇，但是在灌注灵性的双眼中，它散发出了异样的精神污染。

为了保证不出错，克蒙入梦通感卷轴，反反复复检测。

这段密文有精神污染的效果，不知道绷带男还记得吗。

等他灵性提高了，应该能通感到过去在哪里看见这些文字。

代练傀儡行走的时候，克蒙的脑海里好像开了分屏，就如同梦中开多分屏画面一样，十分怪异。

随着隐疾的解除，他从储物道具中掏出了一些以往的照片，慢慢打量起来。

在调查局做研究时，是公开的活动。

契约缓和_图_书缓消失，克蒙感受到灵魂中多了某种强烈的联系，好像多长出一只手。

一分钟后。

“可以是可以，不过这串文字你从哪里截来的？”时君问道。

清晨九点整。

一开始，克蒙还不适合脑子能看见两幅画面。

时君失忆的时候，认识的是视频上的克蒙，也就是路人眼中的克蒙。

克蒙从储物围巾里掏出代练傀儡，拍了拍傀儡的胸腔，木胸自动打开，弹出一卷充满异样气息的卷轴。

当第一个字符落下，文字就拥有了奇怪的气息。

他能用大脑，对“另一只手”下令。

时君猜的没错，这确实与信仰无关。

克蒙拿出铅笔，在普通的白纸上写下一串字。

克蒙这时想起昨晚的梦境，在梦里通感到一段密文，与门组织有关。

泡在家里做研究，克蒙会测一些不方便测试的物品。

克蒙的隔离屋内。

石老的老脸皱纹松动，“你真想起来？”

“往前走一步！”克蒙在心里下令。

现在克蒙的开发hｅtｕsｈu•ｃom•ｃｏｍ进度不高，尚不能完全激发代练傀儡的代练战斗的能力。

应该是时君无意识间看见了这些文字。

十分钟后，克蒙已经适应代练傀儡的行为模式。

“认识吗？”克蒙问道。

「使用傀儡自带的灵魂契约绑定身份后，傀儡与主人的灵魂意念相通，主人可以用灵魂隔空下令做行动。」

绷带男瞬间注意到克蒙的表情，那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绷带男走了，石老也跟着一起上锦鲤市，克蒙没有去，依旧留在鲸鱼市。

如今，一点痛苦也没有，他的灵性知觉膨胀到过去难以企及的高度，一道道记忆画面在脑中播放。

苏醒后，虽然有些记忆没想起，但是总体的感觉是安全的，可以信任。

绷带男和石老同时来到克蒙家，接受玉石的洗礼。

绷带男摇头，如实回答：“不认识，没印象。”

玉石被握在手里，迅速变成深灰色，接近纯粹的黑色，但还没有完全黑化。

无论是命令他跳跃还是翻滚，抑或者在电hｅｔｕshｕ•ｃom.ｃｏm脑桌前控制鼠标和键盘，都能完美执行克蒙的命令。

克蒙连写几字，都是那一串密文里的文字，字体极为古怪，张牙舞爪。

可惜克蒙这会还不能接受邪神的知识，难以解读密文的真正作用。

代练傀儡立即向前走一步。

坐在对桌的时君没有说话，双手紧紧地握住白色符印玉石，死死地盯着纸面，他意识到克蒙要写一些具备精神污染的东西。

代练傀儡来自四百五十级地区，战斗力非常恐怖，比现在的汤圆还强。

每一道文字的背后，都牵连着克蒙看不透的规则体系。

“这是从黑玉石中提炼出来的精神污染源？”绷带男低头看黑玉石，十几秒后悟了。

“以后想起了，记得告诉我，这事很重要。”克蒙用打火机，把纸张点燃。

绷带男摇了摇头，“那些所谓的知识，我已经遗忘了。”

他慢慢地想起了一些事。

“克蒙，怎么了？”

「该傀儡常常被冒险者们用来野外打怪物。」

“我好像好了很多。”时君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