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章 表态
“昨天张老师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我还没上楼呢。”李早瑜提醒道。
“……”甘敬愕然，“那他有这样的念头也不能怨我啊，你们突然停下筷子一幅让我分解其中勾当的样子实在让老实人寒心啊。”
“哦对，这数字你们别对外说啊，是个象征意义，回头等他发布会的时候就是作为双方合作的表态，不说具体换股的。”甘敬叮嘱了一下。
甘敬出现在现场，满面微笑，频频招手。
简单说，臭味相投。
“从昨晚到早晨，这么快就交换股份了？”谢歆有些惊讶，“你们这个数字是怎么定的？”
“那、那，不算别的了啊？”谢歆说话都打了个突。
粉丝影迷众多。
这是张中晖。
9月19，周二，张中晖新闻发布会。
经历演绎低谷。
“老张原话是这样的。”甘敬煞有介事的学道，“他说：不是我不好了，只是资本相信他们能造出来更好的。”
“挺好的，不抢张老师的风头。”夏研赞同。
甘敬点头：“嗯，吃，吃啊，都吃https://m.hetushu.com.com啊，边吃边聊，别跟讲课似得。”
“所以呢？”谢歆问道。
甘敬摊手：“我真不了解内情，我对他和康润之间的破事才不感兴趣呢。”
现在，他操心到一定阶段失败了，或者说，进取到另外一个阶段。
原本略显交错在碗碟上飘来飘去的筷子们似乎察觉到各自主人的心情，刀枪入库，马放南山。
谢歆和马锤都是皱眉，夏研若有所思，李早瑜稍有些懵，甘南山老爷子已经重新把注意力已放在孙女身上。
李早瑜：“……”
咔，咔咔，咔咔咔。
单从时间来看，从长安走出来的张中晖在康润已经待了19年，粉丝们甚至有在默默策划20年送给偶像的礼物，结果，康润突然单方面满是官方客套的发布声明，感谢张中晖在康润的时光。
“别挤，我就是来看看的，老张稍后到。”
人生很奇妙。
午饭桌边，几个人不可避免的聊到今天霸占了所有媒体版块的消息——张中晖承ｈeｔｕshｕ.ｃoｍ.ｃoｍ认出走康润，成立个人工作室。
脸色看着确实很愕然，人偶尔也挺老实，最起码挺直率的——以直报怨也是直不是。
谢歆变得更加好奇，马锤一脸鄙视，夏研理所当然，甘南山怒视不满，甘学思最不同，眼神里一直是爱。
“甘哥，张老师和康润是怎么回事啊？听说他连股份都卖了！”夏研对于这则消息的关心甚至是压下自己要接手执导让老板封帝的《无间道》系列第二部。
张中晖的粉丝们有一句话用来形容偶像——长安回望绣成堆，康润巨星张中晖。
别墅很热闹，甘学思很开心的推着小轮椅那边凑凑、这边聊聊，最后被她爷爷勒令不要乱跑才慢慢作罢。
……
9月17号，周日，甘敬在家里准备了一顿丰盛的饭菜来为络腮老汉甘南山接风，顺便，因为剧组暂停的李早瑜和工作交接的夏研也有光临。
“那会不会是张老师看你从无到有把公司做的很好，所以动了成立自己工作室的念头？”谢歆轻轻开口问道。
wｗw.ｈｅｔｕshu•ｃｏｍ•ｃｏm甘敬给女儿递了片西瓜，顺口说道：“其他的不算人。”
甘敬看了夏研一眼：“嗯，挺正常，换了我，我要在公司从男二到男一，又被要求退回男二，我心里也不乐意啊。其实挺简单一事，公司愿意捧谁就去捧谁，他觉得能做的更好就自己做，就是跳出来自己创业呗。”
票房打破记录。
晚上一个通知性质的电话没有聊很久，张中晖通知朋友自己的决定并且寻求支持，甘敬知道消息并且给予支持，但到了第二天，当张中晖的决定从康润公司方面流传出来时还是引起轩然大|波。
“这就是自己有公司的好处，数字嘛，他工作室里有个影帝，我们蓝光有一个影帝和一个影后。”甘敬解释道，“影帝相互抵消，我们多个影后，所以是1和0.5。”
记者们的闪光灯在发布会开始前提早满负荷工作。
张中晖的粉丝炸了。
不过，甘敬一直觉得老张同志是一个比较有进取心的人，他的进取心让他不只为电影忙活，要顾虑品牌、考虑粉丝、ｈetｕsｈu•coｍ•cｏｍ操心公司……
夏研：“……”
电影节曾封帝。
“你们都看我干什么？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搞的！”
更理所当然的，谢歆作为隔壁邻居兼好友列席其中。
李早瑜嗓音稍低的笑了一声。
“那……”谢歆的目光移到甘敬的脸上。
甘敬首先给女儿回应了一个爱的眼神，然后才纳闷的对老爸说了一句：“爸，你这看我干什么？老张就是和我说了一声，然后我们交换了下电影的投资理念，别的就没说什么。”
众人重新开动。
命运之中可能存在某种缘分会牵引彼此，一起拍电影、聊表演、说行情、侃市场，甘敬和张中晖在拍摄《无间道》期间成了一对忘年交，张中晖觉得自己忘了年龄，甘敬也是。
甘敬刚啃完一块排骨，抬头一看发现几个人都在盯着自己便是愕然，尤其，女儿为什么也在看自己？
“不过，我虽然不感兴趣，老张还是简单和我总结了下。”甘敬缓缓夹了一块椒盐羊排，“我觉得他看得还挺透的，现如今的电影市场，资本越来越有和-图-书力量。”
甘敬读明白了她的意思：“对我来说也很简单，老张是我朋友，我当然支持他了。早晨的时候他又给我打了个电话，我俩简单沟通，除了影视项目上的合作，京城蓝光会持有他工作室1%的股份，他的工作室会持有京城蓝光0.5%的股份。”
媒体们也炸了。
甘南山不满道：“我很久前就看张中晖的电影了！”
车祸重新归来。
马锤：“……”
谢歆：“……”
五个人从各自的角度对甘敬的表态都是暗暗点头，甘学思则是举手要了一勺虾仁。
“他是后天要开个发布会，我考虑着我就不去了，楚慧代表京城蓝光就成。”甘敬说完就征询意见，“你们觉得怎么样？”
“我也觉得康润有意识的在捧他们公司的另一位，尤其张老师车祸休息的这段时间。”夏研斟酌着说道，“不是不能捧，但可能彼此心理上都有错位吧？”
“你笑什么？”甘敬瞪她。
最后一位马锤老师则只是偶然碰上，没有接受到任何邀请的情况下出现在甘敬的新家里。
李早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