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蜂巢
第四章 茶杯
“啊？”
奎因看到子良那懒懒散散的样的，笑着走进了办公室内，坐到了他的对面。
奎因笑着问道。
“你干了什么？”
“哦，对了，大宇宙意识。”子良漫不经心的一边翻着笔记，一边说道：“大宇宙意识是一种我很难用你现在的认知来跟你解释的玩意，所以我只能用比喻的方法……
“哈哈——今天奎因小姐也很漂亮啊！”老乔伊朗声笑道。
“但是……我做了一件特别傻的事情，我给它找了点事干……”
本来子良是想带着它去寻找罪孽碎片的，但是很不幸的发现，佩戈好像只是喜欢吃一些低级的“罪孽残渣”，而对于更高等级的“罪孽碎片”来说，不但不想吃，甚至表现出了一种十分亲昵的感情。
而是出现了一幅涂鸦的简笔画……
子良稍微有点无奈的点了点头，当年之所以费力好大力气将佩戈带出它所在的位面，就是看准了这头可爱的小猪有着能进食罪孽的能力。
因为这次，罗盘上没有出现名字。
子良挠了挠脑袋：“办和*图*书的怎么样了？”
因为不管子良说的多么玄之又玄，但是他也依旧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夫，除了会穿越几个位面之外，他可能连自己都打不过。
“大宇宙意识！”
首先你要知道，它没有体积，没有重量，无法用‘多少’或者‘大小’以及一切你所知道的单位来衡量，但是它却存在着。它的形态和我们人类的一种已知但却一直无法研究的东西很相似……你知道是什么嘛？”
子良挠了挠乱蓬蓬的头发：“别用那种语气说话，会让人产生误会的。”
“真可惜。”奎因说完，便走进了自己的休息室。
“那让我们看看，这对夫妇为我们引来了什么？”子良笑了笑，安静的看着罗盘……但是突然的，他愣了一下。
“我就干了这个。”
但是这样也好，之前也说过了，每个位面中的罪孽都有一种“向心性”，小的罪孽碎片总会潜移默化的围绕在大的碎片周围，就像是地球总在围绕着太阳转动一样。
所以，只要先找到一ｗｗw.hｅｔusｈｕ•cｏm•cｏm些小的残渣，对其施加一点手段，就总能把这个位面的“罪孽碎片”引出来的。
“哦，找到了，帕蒂尔夫妇，一对诈骗犯，逍遥法外3年，不错的饲料。”子良说着。
……
“病人都走了，这间医院里只剩下咱们两个人了……不如，让我们继续吧。”她暧昧的轻吐着气息，对着子良说道。
“好吧，既然你来了，那我就先回屋了。”哈里·奎因说道，随即就起身走出了门外：“需要帮你们两个小甜心把门关上门？”
“哈哈——不用！”老乔伊说道。
一个茶杯……
正说着。
“那当然，那可是佩戈！”老乔伊笑着，一脸的自豪。
奎因点了点头。
“思想？”奎因回答道。
子良‘呲啦’一下，就从笔记上撕下了一页。
……
“可是……上次你说过，大宇宙意识是你的敌人，它在追赶你，甚至……它差一点就杀了你！”
子良点点头：“对，就是思想……人类现阶段的研究显示着，思想是由脑部所承载的wwｗ•ｈｅtusｈu.coｍ.ｃom，思想不能独立于肉体之外存在……事实上，那只是因为人类暂时还没有办法和‘没有肉体’的玩意产生太多的互动而已……如果有一天，人类能够和花草，树木，光，乃至整个空间对话，那么就可以发现，‘思想’遍及万事万物，无处不在，而这亿万种思想的‘聚合体’……或者说‘核心’，就是我所说的大宇宙意识。用一个很简单的说辞来解释……它是整个宇宙的思想。”
“哈哈——”子良笑了：“你看，这就是它最有意思的地方……它什么都不用想。”
就在这时……医院的大门传来了被推开的声音。
子良犹豫了一下，他端起手上的笔记本：“打个比方吧，就比如‘大宇宙意识’就是这本书……”
哈利·奎因愣了愣……这段时间里，子良跟她讲了很多的事，但是都是模棱两可，乱七八糟的，甚至很多事让人听起来就像是个笑话，用子良他自己的话说，你现在经历的事情还太少，我难跟你讲清楚什么，就好像你非要让一个七八岁和*图*书的孩子理解为什么有人爱喝啤酒，那真的很难办到。所以，你只要把这些话当成故事听就好了。
“昨晚，我带着‘佩戈’出去溜了溜，虽然走了很远，但是它自己找到了饲料。哈哈——”老乔伊笑着：“你看，它长大了，已经会自己觅食了。”
“好吧，那继续你讲的那个故事吧。”奎因换了个更加有诱惑力的声音说道。
这也就是它特别喜欢老乔伊的原因。
两秒钟后，一个身高体胖的人就走进了子良的办公室。
好吧，这不重要了，哈里·奎因其实也真的是把这些话当故事听而已。
哈里·奎因听这话，一点开心的意思都没有，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是她深刻的领教到了老乔伊的面部识别能力到底有多差劲，上次他在医院门口堵着一个老太太，硬把她当成了自己聊了老半天，原因是那老太太也穿了一件白色的衣服。
然后……
子良点了点头，开始在自己的笔记上翻找起来。
子良打了个哈欠：“上次讲到哪了？”
奎因挑了挑眉毛：“好吧，我想我听懂了最后和-图-书的一句话，那么……如果它是一种思想，那它在想什么？”
“你确实应该惊讶，因为‘思想’这个词本身就是人类所定义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思想’和‘思考’有着差不多的概念，可是，我们思考是因为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太多了……人类是不同的个体，我们需要交流，需要探索，需要去惶恐那些我们不知道的事物，需要吃，需要繁衍，我们需要解决的事情太多了，所以我们才要思考，而大宇宙意识则不需要，它什么都不需要……它甚至没有‘思考’的这个概念，因为它所要做的唯一的事情，就是‘存在’！”
“哎……”子良一听这个事，就很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件事说来话长了，我现在依然只能用一种简单的方法来告诉你，但是我想你根本没办法理解……刚才我说过，大宇宙意识什么不用干，就那么呆着就好，对吧。”
“哈哈！老乔伊来啦！”
就比如今天的这个故事……奎因想了好久也没理解上去，难道子良的意思是，他把“大宇宙意识”给扣下来一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