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卷 龙行天下
第2255章 现场
“好好好。”杨飞不想跟她多说，便胡乱应道。
何老师笑得弯下了腰。
“是为了赚钱。有人叫我去摆摊，还叫我和另一个卖唱的女孩一起PK，看谁赚的钱更多。”
或许是看惯了后世娜姐那搞怪的主持方式，忽然间切换到2002年的频道，杨飞再看湘姐的主持风格时，感觉有些不太适应，也可以说，有些惊奇吧！
这就好比讲相声，讲的双方都知道包袱内容，但就是要装作第一次听见，然后很新奇的抖出来，这样才能带给观众惊喜。
杨飞佯装没听到。
何老师道：“这不一样。阳春白雪也很好听啊。只是受众不同，但肯定有很多人都喜欢听。商业化的歌曲，不能用阳春白雪来比较。”
杨飞来之前，还在担心会不会过度娱乐，来了才发现，这算什么娱乐啊？
“大姐，我戴着好，这样我要是睡着了，也不会有人发现。”
随着掌声，男女主持人快乐的出场。
以前的他，曾经是快本最忠实的观众啊！
倒不是因为台上搞笑，而是他想到了一个梗hｔｔps://wwｗ•ｈｅtｕshu.cｏm•ｃom：“他们抓鲁迅，关我周树人何事？”
何老师不笑了，手抱在胸前，举着话筒，问道：“那是真的了？你不是家学渊源吗？怎么也会跑去摆地摊卖唱呢？不会是为了赚钱吧？”
因此，杨飞坐在这里，也不算太无聊。
“天天好心情！”观众同时大喊，跟受过军训的学生一样整齐划一。
妇女用手肘碰了碰他：“跟你说话呢！”
观众们响起一阵哄堂大笑声。
其实，湘姐比杨飞年轻。
湘姐道：“这就跟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一个道理。”
杨飞早就做好了看年代戏的准备，所以也就无所谓，既来之，则安之。
湘姐笑道：“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小婉赢了。”
“华艺的大老板是谁？”湘姐插了一句。
一群青春阳光的男女跳完舞蹈，离场。
“我怎么不记得看过这一期？”杨飞心想。
“你来这里睡觉啊？那不是浪费门票吗？”
观众的表演动作，也早就被人交待清楚了，还有副导演和场记在hｅtｕshｕ.ｃｏm•ｃｏｍ旁边监督和引导，出不了大错。
杨飞告诉自己，夏虫不可语冰，千万别和阿姨争长短！
“你怎么不喊口号？也不鼓掌啊？”坐在杨飞旁边的一个妇女，不高兴的说了一句。
这一年，可以说是湘姐颜值的巅峰期。
杨飞摆摆手，又指了指台上，示意不要扰乱现场秩序。
何老师一脸不可置信：“你出道很早啊，我记得你出的最早的专辑，是在九五年还是九六年吧？你是一个专业人士，怎么会输给一个业余的摆摊卖唱的呢？”
杨飞慢了半拍，没有喊出来。
他是用上帝的视角，在俯视这一切啊！
这一年，快本最大的看点，大概就是：湘姐真的好年轻、好好看！
“对了，因为我，这一期的快本，已经改变了！以前肯定是不会请黎小婉的，现在却请了，请了她，就要挤掉另一个明星的邀请。所以说，蝴蝶效应，已经产生了？”
此刻，何老师问黎小婉：“小婉，听说你以前在黄浦江边卖过唱？是真的吗？”
“不是，他是华艺的大老板。”
和*图*书这一年的舞蹈，真的是一言难尽，和广场舞一模一样的！
“喂，小伙子，我们是现场的观众，要有当观众的觉悟，你要是不清楚什么时候该鼓掌，什么时候该起哄，你就跟着我们一起来就行了。听懂了吗？”
主持人、嘉宾，观众，无不哈哈大笑，只有杨飞严肃而又漠然。
何老师马上把话题转移到嘉宾身上：“那个人是谁？是你的伯乐吗？”
“也不一定真睡，节目要是无聊，我可能睡得着。”
“嗯，是九十年代末了。”
“还有，这大晚上的，你戴个墨镜做什么？快摘了！充什么大明星啊！”
听听两个优秀的主持人唠嗑、大话、搞笑，也蛮有意思的。
玩的这都是什么项目？
“是华艺的总级总监吗？”
而这些所谓的“意外”，其实都是事先设计好的，嘉宾本人也是知道的。
策划的又是些什么活动？
跟后世的娱乐节目比起来，这一年的快本，也太纯真了一些吧？
杨飞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黎小婉的表情很真诚，眼角甚至带着一丝泪光：“如果不
ｈeｔｕshu.com•com是那一段地摊岁月，也不会有我的今天。”黎小婉道：“不，我输了。”
这一次，杨飞也难得的露出了一抹笑容。
“大家好，晚上好，我们在星期五的同一时间，再次相约快本，让我们一起说，快本——”
“无聊？这是全天下最好看的节目了！你居然敢说无聊？无聊你还来？真是没品位！”
“对，是我的伯乐，就是他发掘了我。”
“PK吗？那是90年代吧？那个时候就有PK一说了啊。”
节目内容，还是以问答为主，无非就是通过各种段子、设陷阱，引嘉宾讲出一些自己的往事和隐秘来，满足粉丝们的好奇心，也就有了收视率。
看来，主持人也是在不断成长的。
何老师看看观众，笑得前俯后仰：“你真摆过地摊卖过唱？我还以为是假的呢！我不信！”
妇女却没想就这么轻易放过杨飞，扭了扭腰身，调整坐姿，准备和杨飞理论一番。
杨飞没听到刚才台上聊了什么，让观众如此爆笑？
“是的，他看出了我的弱点，用这种方式让我自己去领悟。歌曲是www.hetushu.com.com商业化的，是要面对听众的。如果听众不买单，那再好的歌曲，也只能束之高阁。”
“哦，那个叫你去PK的人，是出于好心喽？”
只是都这么喊惯了。
湘姐道：“我知道啊。可是，他和华艺的大老板是什么关系？”
观众席再次爆发出哄堂大笑。
何老师笑道：“不会吧？你连首富杨飞都不知道？”
杨飞点了点头，心想何老师能那么成功，不是没有道理的，他临场的发挥和反应，情绪的管理和调整都极其快速而又准确。
不过，一个人掉队，也影响不了整体效果。
何老师当然还是那么帅气，只是真的太瘦了，也有些青涩，不及后来的他有魅力。
黎小婉道：“把吗字去掉，是真的。”
然而，出来的并不是主持人，而是开场舞的舞蹈团。
大家的笑点这么低吗？
“请问，这场地摊PK战，最后是谁赢了呢？”
观众哄堂大笑！
“因为我不懂市场，虽然我以为，我唱得很好了，但观众并不买账。所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的专辑，一直卖得不太好。这就是原因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