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山河易变，我不变
第43章 不屠了你们，我不开心
一个非常特别，让人不看都不行的人。
没多久，两人就已经到了一个小帮派的山门前。
夏极看着那黑潮，黑潮也好像在盯着他。
夏极看向秦辰天问：“你什么都不知道么？”
他倒不是因为荆紫云而愤怒，而是为这幕后者愤怒。
秦辰天道：“我……我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见到夏极还沉默，另外两个女人也跑了过来，纷纷跪下：“我等也愿意侍奉您，只求您可以放过辰天。”
他做完这些，便看回了秦辰天，与他的三个女人。
但天穹自是不会回应他，只是茫茫的星海如同无数双眼睛，在俯瞰着人间渺小的他。
没多久，抽泣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她看到少年时，忍不住低下了头，而她的头还只是做了一个要低下的动作，那少年就已经飘到了她面前。
春月夜。
夏极明白了。
因为，他具备了女人想象里所有男人最完美的形象，无论你喜欢哪种人，都可以在他身上看到你想看到的样子。
他已经走过了。
“他们为什么要追杀你？”
田柔自然不可能感受到这些，她还在寻找。
夏极忽地想，如果有一天自己死了，小苏是不是也会这么地恸哭？
天空星河不知多少星，明月孤独地在天中亮着。
少女捂着嘴巴，眼中都是泪水，她看到毒蛇游来，便从怀里拔出一个巴掌大小的弯角匕首，抬手挥出一道寒冷的半弧。
忽然，他身后传来细弱蚊蝇的声音，“杀了我……杀了我……”
秦辰天脸上除了恐惧什么都没有，他就在一个劲的颤抖着，他已经回忆起了身为普通人时样子，体验到了“普通人面对怪物一般的强者”时心底的恐惧。
那身影没注意脚下，只觉得忽地一疼，便是左脚麻木，然后往前踏出，落地却无力。
做夫子时，他是决然不喝酒的。
他金手指没了。
夏极随意取了一袭长袍裹上，然后收回了冥地刀，他周身的黑气也散开了，露出一张俊伟而清秀的面容，只不过那双瞳里曾经的日月流淌已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摄人心魂、让人无法直视的混沌的暗红。
丛林里传来匆匆的脚步声。
白甲侍从继续道：“你会被带到城里，盯在耻辱架上，接受焚烧之刑，在烈火之中反省自己的罪吧。”
之前，他被黑气所萦绕，所以面目并无人看清，此时显出，却是让跪服的三女忍不住心中一荡，生出一种心动的怪异之感。
他已经查了秦辰天所说的“沈天飞”可能在的几个位置，但却不在。
她已经明白是众神庭的人灭了她田家，但她不明白为什么要灭……
老实说，田柔喜欢的是温润君子一般的人，她不喜欢这种邪气盎然的少年，可不知为什么，她偏偏觉得这少年就是她最完美的另一半，就是那世上一等一的最君子之人，明明他如此的妖异，为何会存在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
“齐……前辈。”
远在千米的帮派大门轰然开了，
夏极好奇地看着这跪倒在自己面前的三女。
“我叫齐愚。”
但这少女，显然也学过本事，便是在方寸之间施展起了小擒拿手，几个www.hetushu.com.com来回，匕首终于割开了毒蛇。
她痛苦的闭上了眼。
实话说，他是有点迷惑的，因为这三女的“情深意重”不是装出来的，这念头一闪而过，他也未曾深究，便是只管饮酒。
他眸子转了几转，抬手一吸，荆紫云就飞到了他面前。
夏极抬手一抓田柔，就往西而去。
夏极大概是明白了，这可能秦辰天的金手指被掠夺了，被关入了储物空间有关系，影响相对小了。
他已经把自己能说的都说出来了，甚至众神庭在北地的势力分布也给了出来。
然后再看后续，看是否带着小苏与妙妙通过秘密航线去更东边的燕洲。
他如今虽然无法对“神魂”做出“攻击”外的其他任何举动，但是还是可以去察觉异常的。
荆紫云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
他要寻到这什么丰国之神，这魏洲北地最强的神，屠了他，以及寻到救小苏的办法，
……
“我高兴。”
田柔失声惊呼了声，便焦急地往前跑去，夏极飘着跟在她身后。
夏极一挥手，风如浪潮，拍卷而出，
半弧闪出，但那毒蛇竟在灵敏地一绕，避开了她的斩击，又一口咬向她的手腕。
秦辰天愕然地问：“小云，你怎么了？”
那人身形在远处，
他是愣了愣，因为“精神控制”是一种很稀罕的东西，即便这么多年，他也就知道苏妲己的“五色神令”，以及那极其稀少的妖族“契约卷轴”，其他就没了，包括自己和苏妲己的蜜月期，苏妲己也说世上很稀有。
因为远处，那月色的长草海上走来了一个人。
夏极抬手直接按在了荆紫云的额上。
这倒不是她们心生了杂念，而是一种本能地“弱女子渴求强大男人的保护”，以及一种“世上竟有如此男人”的感慨。
这位神主想到自己心爱的三名女子竟要为了自己，而要去侍奉别的男人，便是忍不住心痛无比。
但，所有白甲侍从偏偏就都死了，都是被刀斩杀的。
他好像出手了，又好像没出手。
“在哪？”
嘶哑地问道：“是谁？”
一问一答，转瞬便是到了午夜。
一道身影在长草过膝的荒野里，慌不择路地跑着。
小冥亢奋地喊着：“砍了她们！！！”
“精神控制。”
田柔忽地愕然了，敢情这男人是个随心所欲的人，但她还是道：“谢谢前辈救命之恩，小女……还有个不情之请。”
少年双瞳暗红，中有电光闪过，黑发如焚，一重重火焰如恶灵在攀爬，让人只觉他每一根发丝都是一座孤崖。
不……
这口气堵在这儿，不屠了这众神庭，心气不顺，道也别想成了。
他究竟在哪儿？
但古怪的是，说是屈辱，却又没屈辱的感觉……
他目光扫过其余三个女人，那三女显然都是绝世的美人，但此时竟然还都显出情深意重的神色，护在秦辰天身侧，警惕而恐惧地看着夏极。
他们什么都没看到。
他不知道如何安慰，便走出了屋门。
他问，秦辰天以及那三女就回答。
这些灵力之球就向着他嘴巴里而去。
微笑的声音传来。
“杀了我……hｔtｐs://wｗw•ｈetusｈｕ.ｃｏm.ｃｏm”
不……
她好似要把心底的所有愤怒都吼出来，甚至她已经拔出背后的剑向着秦辰天冲了过去，只不过才冲到一半，她神色就变了，她把剑回插入鞘，然后跪倒秦辰天面前，满脸心疼地喊着：“夫君，夫君。”
刷刷刷！
夏极忽道：“秦神主，醒醒。”
“我想杀他们。”
“怎么这么倒霉？”
少年撇眼看了看她脚踝处的蛇伤，也不见任何动作，她脚面上就浮出了一道圣洁的白色火焰，那火焰让她痒痒的，而麻木僵硬恶心之感在逐渐消失。
荆紫云愤怒地喊道：“你滚，你滚，你这个人渣！！”
但是穿越者能拥有“精神控制”类的宝物，也不奇怪。
“我不喜欢那个男人，他杀了我家很多人，杀了我城里很多认识的人，但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天天陪他上床，还会与他甜言蜜语。我不明白，杀了我，我不想这样了，杀了我……”
少女听着远处而来的脚步声，还有那映照出长草的火把光华。
身影因此失去了平衡，往前扑出，在地上扑了个狗吃屎。
她在外逃过一劫，后来回到家中发现事情，便是开始调查，但很快她就遭到了众神庭下属护庭侍卫的追杀。
“是是是……”秦辰天急忙应着。
其实，不止是这个白甲侍从看到了这一幕。
夏极深吸一口。
四人已睡。
前辈，众神庭是你的敌人吗？”
他却无能为力啊。
“前辈……我想见我哥哥最后一眼，可以吗？”田柔犹豫了下，忽地很忐忑地问，她这一次陪着前辈去众神庭分部，就没准备活下来。
“砍，我就是要砍！砍有错吗？屠杀有错吗？没有~~”
三女急忙压下心底的激荡，垂首不敢看他，而刚刚的那心中一荡，又竟让她们心底生出了极大的愧疚。
夏极也不和她们多说，只是一挥袖子，风劲直接将她们撞地远去了。
她们委身敌人，只是为了救夫君，绝不是为了其他什么，更不会因为夫君弱了，而面前这男人更强，她们就抛弃夫君。
上一次喝酒已经记不得是多少年之前了。
但她还有一些朋友，这些朋友帮了她，但却在这追杀过程里死了。
如今，她与最后一个朋友逃到此处，却又被追兵追上，那朋友帮她去引开敌人，如今看这样子……应该也是死了。
就在眼前。
而此时，他的喉咙里显出混乱狂暴的暗红，好似这喉咙的深处通向了一个火焰深渊。
“谁做的？”
而且，众神庭也已经知道他来了，开始四面派人围剿他。
白甲侍从道：“你渎神。”
夏极扫了一眼停在旁边未敢离去的神庭高级干事以及神使，觉得有些碍事，第三瞳猛然张开，视线范围内，已经升至十二境层次力量的祝融火焰从那些人体内直接焚起，他们还未有所反应，便是化作了一团团火焰。
不……
红光照耀，照出浓淡不一的血色大堂，忽地……远处显出一种颇为诡谲的安静。
夏极独醒。
他在春日的月光里眺望着远处。
他能感应到不对，可是仅此而已，仅仅是一个似是而非、如隔着朦胧大雾
和图书看百里之外的感觉。然后，这静谧的黑夜里，时间好像恢复了正常的速度，那折磨视线的诸多身影忽地都消失了，化作一个距离自己数百米的少年，少年手上抓了一把漆黑长刀。
夏极直接断了秦辰天一条腿，然后将他就丢在这儿了，他已经成了普通人，他的余生会以普通人的身份度过，或者他会被他之前的下属与仇人杀死，都有可能，今后他会活在提心吊胆里，去体会他曾经给别人造成过的伤害与痛苦。
他就是一个普通人了。
他转过身，独自坐在亭外的崖边，烤熟了食物便是取了一坛美酒，大口饮酒大口吃着犹然滚烫、才从火种取出的烧肉。
一年前，她田家被屠灭满门。
夏极道：“你不是白天的你？还是你被精神控制了？”
那弱水的涛涛流淌之声犹然还能随风传来。
忽地……
“渎神？”
可是，这帮派却整个儿透着一股死寂。
他看着那三道绝美的倩影，只觉得这三名神妃那丰腴的身体，那娇媚的神色，那温柔的耳畔私语，可这些都要属于别人了。
不……
他感受着这甘冽冰凉的酒水入了五脏六腑，凑着火焰般的烤肉，实在是一大快事。
这一路走来，众神庭做的事让他不开心到了极点。
田柔：？？？
只不过她这剧烈的运动，使得蛇毒顺着血液往心脏又爬了几分。
荆紫云哀求道：“杀了我……”
而远处死尸无数的大地上隐约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好似是潮水，又好似是无数的虫子在爬着，有些诡谲，但距离很远。
“入魔”并不是失去了理智，而是价值观忽地有了极大改变而已。
不觉时间已经入夜。
显然是她在奔跑过程里，不小心踏入了这毒蛇的领域，然后被这蛇攻击了。
七里之内，他的速度无敌，三里之内，他的劫源之力完全可以影响敌人。
田柔可爱的脸上露出愕然之色。
这种复杂的感受，冲击着田柔的感官，让她不知所措，不明所以，可心跳却越来越快，头也越来越低，声音越来越柔。
荆紫云正无比仇恨地看着他。
因为……
她田家不过是丰朝的一个将军世家，和众神庭那样的大势力完全扯不上关系呀……
“哎哟！”
田柔问：“为什么杀我？我……做错什么了吗？得罪了谁了吗？”
他们至死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片刻后。
“真的真的，我不骗你，再过几十万年我就可以化形啦！”
……
夏极道：“我去众神庭，遇到人了可以顺便给你问问，你认路么？至于做牛做马，算了。”
白甲侍从眼中寒光一闪，却已经无意再说，他往前踏出。
夏极道：“闭嘴！谁教你的这些？”
然后看向田柔道：“要我帮你查清楚你家的灭门么？”
荆紫云哀求着。
可他能怎么办呢？
却又在近处。
在场所有的侍从、甚至在数里之外的侍从都看到了。
三女又开始说什么“您是否是看不上我们的糟粕之身”……
“沈天飞，实力极强，金手指未知，但拥有着类似于冻结天地的奇异力量，这相当于是让别人的十二境无法使用了。
“你……”
因为风和图书没动，草没动，什么波澜都没有，就算一个境界只有一重的武者也不会如此。
荆紫云痛苦道：“我不知道，我就个半睡半醒的旁观者，看着自己在做这些根本不想做的事……”
“无论是谁，我很不喜欢，很不开心。”
夏极回头，只见那死尸遍地的大堂里，全身脏兮兮的白衣少女正趴在一具尸体前恸哭。
说完这些，他随手把他丢开，不知为何，心底这股不爽的感觉越来越浓。
夏极躺倒在地，开始问些问题。
他们说我渎神，可是我连神是谁都不知道。
而，秦辰天则是虎目流泪，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口中喃喃道：“小云，小貌，小绿，我……我对不起你们啊。”
夏极压刀，把幽怨的小冥压回了储物空间。
两人入了大堂，田柔点燃一根烛火，然后在这满是死人的屋舍里寻着。
才踏出……
一个个白甲侍从出现在她面前。
荆紫云被火焰焚烧殆尽。
夏极问：“你怎么了？”
“舒服！！”
现在，她中了毒，追兵也来了。
显然，那尸体就是她哥哥了。
“我……我叫田柔……”
可是，如今的夏极，速度、力量、恢复力，都堪称变态，别说围剿了，就算他的影子都摸不到。
不……
因为，他们已经死去。
夏极猛然回头，只见那名为荆紫云的女子正跪在月光里，面容扭曲而痛苦，再不复白日时候的美艳。
她何时渎神过？
忽然，刀里传来声音：
“砍！砍！砍了她们，我化形了就陪你睡觉好不好？”
究竟有没有他？
她愕然地震惊地抬起头，看向面前这妖邪而俊伟的少年，少年也在看着她。
而他是丰国之神，也是整个魏洲最强的神，同时也掌握着通往燕洲的秘密航线，是这样么？”
“我也不知道，一年前，我田家被灭满门，我在外逃过一劫，回来之后，才刚调查，就遭到了众神庭侍卫的追杀。
次日。
田柔自然也看到了。
田柔终于完成了低头这个动作，但她脚上的伤势似乎已经恢复了。
其后的大堂地面上躺了一地尸体，
窸窸窣窣的声音从远处而来，夏极侧头看去，只见石阶上忽地覆漫过了黑色潮水，潮水里……有难以计数的人面、残骸。
因为这男子周身散发的气魄竟是让她们没那么多抗拒。
夏极一闪到他面前，揪着他的衣领，抬手就是几巴掌，“你看看你自己做了什么？！”
她看到这片荒原上，在月光下有好多身影，那个人好像是在飘……
火焰之躯很快被碾压成纯粹的灵力之球。
从前是以“善”为引，今后将以“自己开心”为引。
她知道自己要死了，但她想要问明白，她想死的明白。
她叫田柔。
那黑潮外还有黑膜，在月光下显得很诡异。
紧接着，另外两个女人也开始呈现出异常。
随风飘，随月光飘。
她急忙撑起身子，猛然回头，只见一条斑斓的毒蛇正昂首吐舌地看着她……
封积在密闭空间的血腥味儿也冲出了门，四散开来。
……
“请什么请，砍了她！”
“主人，你其他人都砍了，不能就留这一个吧，不砍光，我难受的厉害。”
她急忙回和*图*书答，心跳快速无比，这少年身上有着恐怖无垠的魅力，似乎他只要勾一勾手指头，这世上就不会有女人能拒绝他。
忽然，最中间的女人跑了出来，跪倒在夏极面前：“请您饶了辰天吧，我荆紫云可……可以心甘情愿地侍奉您。”
田柔道：“东昌城里有一个隐蔽的众神庭分部，我……我可以带您去。”
然后还有一名绝美的女子竟在月光下宽衣解带，露出雪白的长腿，还有绸子般的身段，直接走过来问“你看我美不美”。
“那您救我……”
那一头黑发宛如深渊，静谧的焚烧着。
再细细看去，那暗红里藏着无穷无尽的火焰，又似有红色电光不时闪过，让稍稍撇看之人只觉心惊肉跳，心神激荡。
“这里……”田柔看了看方向，“这里往西大概八十里路，哥哥他不愿做武将和父母吵架，自己改了姓加了帮派，所以没有受到牵连。”
喊完这两句，她面容忽地又有些扭曲，如是在挣扎，然后转头看向夏极，“求您杀了我……”
“哦~~我明白了，你是想她们陪你睡觉。自己一个人睡不香嘛~”
“哦~~~你是不是又想她陪你睡觉？”
忽然，白甲侍从只觉得剧痛传来，他本能地发出惨叫，然后便失去了所有意识，他的躯体从额往下，已经裂出了一条血红的蜈蚣纹伤痕，他人也分成了两半，化作两瓣儿尸体，血腥无比地落在草地上。
便已止住。
那个周身散发着妖邪气息的人。
他无法察觉，不，或者说是隐隐约约地能感应。
秦辰天吓得一个激灵，急忙爬起来，跪爬在地上、撅着屁股看向夏极，同时也看到了自己的神妃荆紫云。
那三女彼此看了看，便是咬着牙，强忍着屈辱便是靠了过来，便是欲要将这恐怖的男子服侍舒服了，如此才能放了夫君。
他身后，那三女相顾愕然，似乎在惊叹这世上竟然还有男人能抗拒她们的魅力。
夏极摇摇头，没理她们。
夏极闭眼，随手一挥，荆紫云便被沐浴在了黑炎之中，她的身体在被慢慢擦去，但她却露出轻松之色，“谢谢。”
黑潮如是退潮般，刷刷地往回倒流了，流入了阴影里，消失不见。
夏极道：“今晚我还有许多话要问你们。”
田柔急忙低头，她不敢看这个少年。
田柔压下心底古怪，道：“是，小女愿做牛做马，回报前辈。”
而他的长发原本轻巧地披肩，顺滑而显出令人亲近的君子之谦和，如今竟却如同深渊黑火静谧燃烧着，而呈现出一股妖邪却迷人的气息。
他收回手，脸上露出古怪。
田柔道：“我犯了什么罪？我……田家忠于丰国，未曾作乱，又有何罪？”
他抬头，看向茫茫天穹。
白甲侍从看去。
“好。”
她这辈子便是梦里都没想过世上还有这种男人。
那个人可能抓了刀，可能没抓，他可能在远处，也可能在身边……
说着，他便是抬手吸附柴木，升腾起篝火，然后抓了些肉食开始烤了起来。
那两个女人倒是没有荆紫云这么的激烈，而只是在痛哭，而之前“情深意重”的模样完全没了，而趁着清醒的时候，两人也终于选择了自杀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