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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你那年我21了

作者:舒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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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你是我的全部(1)

第十七章 你是我的全部(1)

良久,他才起身出了公司。
那还是在美国读书的时候,学校里有女生喜欢他,并且当众和他表白,只因为许南庭轻轻的吻了那个女孩,她便在私下里雇人将那个女孩毁了容,至今许南庭都无法原谅她,甚至和她多说一句话都会感觉到累,如果不是因为她父亲,估计许南庭都不会让她随便出入他的公司。
他收起电话迈步走过去,握住她的手将她带进来,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已经回来了,他将她抱在怀里,贪婪的嗅着她的味道,“我很想你,恬恬。”
她嘟起嘴不想理他,迅速挂断电话。
相隔3753公里,两颗心却紧紧的缠绕在一起,许南庭笑,温柔的回应她:“阿切拉嘎,恬恬。”
这个时候,她早已经在他公司门口,她踏上电梯,用了不到三分钟,就步行到他的办公室门口,然后用着时间最动听的声音轻轻地说:“扎西德勒,许南庭。”
潜意识里,他知道沈恬去了哪里。
她想,迫不及待的见到许南庭。
许南庭去上班不在家,她随手披了件外套,坐在阳台上的摇椅边,腿上放着笔记本,开始大脑的旋转。
闻辛咬着牙,从他身边走了过去,却在门口停住脚,忽然转身笑了笑,“许南庭,她应该不知道你以前的那些黑历史吧?”
他低低的笑,“有多想,嗯?”
许南庭没有很快回答她,反而坐到办公沙发旁,拿起身前桌子上的烟盒,从中抽了一根烟叼在嘴里,半搭着手,点着,然后缓缓和*图*书的吸了几口,夹在指间。
他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耳边,痒痒的,她想躲开,却被他抱的更紧,他们都在渴望彼此的温暖,他们都是佛的有缘人。
她心里咯噔了一下,这个声音不像是他的助理秦雨的,那会是谁啊?她还没说话,那边就开口了:“请问你是谁?找南庭有什么事吗?”
她拿起手机,直接按下许南庭的号码,她看了眼时间,以至傍晚,她将手机贴在耳边等着,嘟声一波接一波,她轻轻皱眉,将手机拿在眼前看了看又贴在耳边,然后,接通。
许南庭像是得到了吐苦水的机会,声音也变得委屈了起来,“家里没你,还不如在公司。”
还没一秒,那边突然传来一些模糊的声音,然后沈恬便听见许南庭叫她:“恬恬。”
是一个女声。
她笑,“我给你变个魔术,好不好?”
前几天,接到一个活。
他们之间只隔了一扇玻璃墙,许南庭背对她的身影定了有半响,才转过身,一眼就看见玻璃墙外的她咧着嘴傻傻的笑着,一手拿着电话,一手向他挥动,然后,停住挥动的手掌,轻轻的敲击着那扇玻璃墙。
女人显然不会按她说的那么做,她嗤笑了声,“未婚妻?小姐你说笑吧?我从来不知道南庭有未婚妻。”
她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收拾屋子,开窗让阳光照进来,点开收音机,清清凌凌的歌声荡漾在整间屋子。
闻辛看着眼前这个冷漠绝情的男人,心里的失落越来越重,https://m.hetushu.com.com声音也有些颤抖,“是因为她对不对?”
墓园里,偶尔会听见有人的抽泣,风吹着衣角,将她的头发吹得飞舞,沈恬满足的笑了笑,“我嫁人了,是你们喜欢的那种类型,他很疼很疼我,你们放心。”
小别胜新婚。
他淡淡的开口,声音冷的没有一丝温度,“挑衅我的后果你应该知道。”
她突然笑出声,不答反问:“你现在在哪啊?”
她坐在出租车上给许南庭打电话,这两天她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现在打过去,许南庭会不会凶她?
沈恬将花献上,轻轻开口:“爸,妈,我回来了。”
她最后又说了好多好多,从墓园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她直接就去了机场飞北京。
而她醒来的时候,第一眼见到许南庭,是01年除夕夜,那个烟火洒满星空的夜晚,她的天使来临。
沈恬终于知道男人的野性原来可以这样疯狂,他比任何时候都强势,这一晚不停的在她身上索取,直到她昏睡了过去。
她翻开七年前的日记本,笔迹仍旧停在01年五月初。
南庭?叫的这么亲切。
来电显示明明有名字,沈恬撇了撇嘴,翻了翻眼,然后轻声细语道:“我是他未婚妻,请你让他接电话。”
许南庭又吸了一口烟,弹了弹烟灰,抬头看她:“我视她如命,所以闻辛,别试图挑战我。”
秦雨将电话打到许南庭那里的时候,许南庭并不惊讶,反而淡淡的嗯了一声,直接和*图*书吩咐她回北京。
“许南庭,阿切拉嘎。”
沈恬不禁蹙起眉,一把将电脑合上,声音微微加重,“请你让许南庭接电话。”
“原来你都记得。”她慢慢的留下了泪,心里的痛却越来越深。
他挑眉,之前的意兴阑珊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嗯?”
似乎每一页回忆都是美好而让人满足,她将日记本装在包里,在屋里睡了一晚,第二天就离开去了墓园。
沈恬无声的弯弯唇,笑的动情,像极了雪域最美的姑娘。
晚上,许南庭开车带她回了家,一路飞驰,她想笑,却一直忍着,许南庭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一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压抑着声音说:“别惹我,恬恬。”
“我想请子楠做我的伴娘,你们说好不好?”她轻轻蹙眉,叹息,“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她的消息了,你们知道吗?我在西渚生活的时候见到的泠泠,原来她是子楠同父异母的妹妹,我前一段时间才想起来,怪不得刚见到她的时候很熟悉,她七岁的时候还在我们家住过几个月呢,这个世界真的是很奇妙。”
眼泪踱在眼眶,她忍着不让它流出来,依旧笑的很灿烂:“我很好,不会再做傻事了,下次我带他来看你们好不好?”
可是,她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她是谁?”闻辛穿着有十厘米的高跟鞋,站在许南庭面前,却仍旧显得弱小。
电话结束,她关机了。
墓址是从邻居口中得知的,七年前有人亲自为沈父沈母主持了葬礼,她想,那个人一定是https://www•hetushu•com.com许南庭。
从布达拉宫出来后,她给许南庭打电话,他站在落地窗前,将手机贴在耳边,听着她动听的声音。
北京连续大雪。
闻辛走后,许南庭的眼神从冷冽又转为平静,他又点了根烟,烟雾缭绕在他的周围,房间渐渐的黑暗,这样的他,像极了可怕的撒旦。
“他很帅,性格像爸爸,顶天立地,也有妈妈的温柔,我就像一个小孩,总是被他惯着,他有点烟瘾,下次我带他来爸爸你说说他,以前妈妈让你戒烟你就是不听,后来妈妈气的也没辙了,最后你尝到苦头了吧,整天这里痛那里不舒服的,所以你要帮我好好教育他,还有啊……”
她立即抿紧唇,刚到家,许南庭就反手锁上门,将她抵在门上,手已经开始不安分,从衣角探进去不停的在她的腰间抚摸。
仿佛这一画面被定格似的,他就这么注视着她,浓浓深情,静而专注。
她反手拥住他,将头埋进他的怀里,手指轻轻的在他胸口写着字,“我也想你。”
父母是合葬,两人的合照放在墓碑的正中间,笑的很合适,父亲搂着母亲,像是得到了世间最宝贵的事物一样,像一个满足的孩子。
许南庭猛地抬头看她,眼神里充满弑杀的狠绝,闻辛嗤笑了一声,“看来还真不知道。”
西宁的家一点未变,只是家门两边布满了爬山虎,已有许久未见人来了,她从暗格里拿出钥匙开了门,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
航班两个小时,到北京的时候,是夜晚九点。
她起初https://m.hetushu.com.com推辞,无奈是导演组的人亲自和她沟通并言辞恳切,她才同意下来,其实她也不过是屈居三线的无名氏,闲暇的时候写点词而已,这次邀约着实让她吃惊不少。
顿了半秒,许南庭说:“公司。”
半夜他抱她去了浴室清洗,然后将她放在床上,关上房门走了出去。
听到嘟声响了几秒,然后那边接起,声音没有半分怒气,反而是笑意融融,许南庭问她:“想起我了?恬恬。”
闻辛从他的眼里看到了太多的黑暗与恐惧,没有说话,立即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许南庭将仅剩的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声音低沉冷漠,“你该走了。”
给最近开拍的年度大戏《程门立雪》写词。
她靠在墓碑上,小声的说着,风渐渐的变小,她说着这几年她的生活,一大串的流水账,像是怎么都说不完似的,她舍不得漏掉每一个小细节。
她没和秦雨打招呼,直接就飞了西宁。
她皱眉,看了看手腕的表,“都这么晚了,还没回家?”
半响他抬头看向仍站在他面前等他一个解释的女人,才缓缓开口,却是答非所问:“过几天你还是回美国吧,出来这么久,骅叔会想你的。”
许南庭皱眉,将电话装进口袋,转身对略施粉黛的女人说:“闻辛,你越界了。”
清丽,柔和,甜美。
他站在阳台上,点了支烟,抽了几口,有些烦躁的靶了靶头发,凉风吹在他的身上,他只穿了件白色背心,此时像是没有半分冷似的,一根烟一根烟的抽着,眼里的阴霾时而深沉时而浅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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