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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韦德讨好的主顾，果然很凯子啊！”酒保喃喃道。

酒保：“你是新来的，所以我得收定金。注意，是定金。”

随手将这张素描放进储物空间，他再次给精神加上了两点，让其变成了39。

报警的住户提到，死者身边有一把狙击枪。

但随着两位杀手的望远镜不期而遇，“确认过眼神，就是大仇人”的情形发生了。

他又不需要查明对方的一切，比如落脚点。

路克嗯了一声，扭头看了看酒吧里的客人：“你该不会把这些人的情报卖给我吧？”

路克挑挑眉头：“所以，你决定给我15万了么？”

这就是说，路克在他这里预定了一万美刀的情报。

吩咐完，他看着这张素描喃喃：“果然很凶恶，不过很有种大佬气势，应该比罗伯特受欢迎吧。”

是的，这是一张全身素描。

一开始，大家还能保持默契。

终于，在第二对有夙怨的杀手开战，并且误伤了一名警察后，NYPD就像被捅了菊花的猫般炸毛了。

酒保却再次叫住他：ｈetｕshu.ｃｏm.com“等等。”

路克：“嗯？”

在不远处的酒保突然开口：“我这里也可以提供信息，就用你说的那个价格，怎么样？”

巡逻警员到场不久，就将情况上报了总部。

但这些都与他无关。

酒保撇撇嘴：“让他杀人在行，说到查消息，他就是个弟弟。”

他们这一行的定金顶天是酬劳的50%，但必须是信誉好能力强的人才能拿到，普通情况是先拿20%。

“这么少？”韦德不由得失声。

克林顿区和哈莱姆区不少制高点和适合观察的位置上都有人。

美国持枪的人很多，但持有狙击枪这种高端货色的，不是发烧友收藏家，就是专业人士。

心中如此想着，他脸上露出笑容，嘴里却说到：“这个，太低了吧？老板，要不再加点儿？”

路克不紧不慢地又喝了一口可乐：“我不会勉强你去伤害那些‘可爱’的面具人，我只关心那些杀手。”

这次巨额悬赏起码会吸引来几十上百个想发财的杀手，其中肯定和*图*书有很厉害的。

酒保：“你后天晚上来就好。”

路克轻笑起来：“你不怕韦德找你麻烦？”

路克：“嫌少？那就先来算算上次我的中介费吧。你们这行当里，中介费应该是10-30%，我就取个中间值20%。上次你最少赚了七位数，我就算最低的一百万，20%就是二十万……”

ESU（紧急勤务小组，Emergency Service Unit，为纽约市SWAT类型的特警队）也有两只小队赶到，随时准备和那些专业人士开战。

这边路克刚到实验室，罗伯特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收一下传真，素描给你发过去了。”

这些人只会在屋里看着枪架上的大把收藏品美滋滋，顶天去靶场开几枪就收工，而不会在半夜里，全副武装地拿着狙击步枪爬上公寓楼天台吹冷风。

一听见自己突然冒出六位数的“负债”，韦德果断举手投降：“OK，我觉得你给的价格很合理，我已经迫不及待要开始工作。这就说定了，byeb和-图-书ye！”

做杀手这行当的，脾气好的可不多，两人果断开片。

路克又喝了一口可乐，把瓶子在手里轻轻晃动，看着那酱油色的液体泛起泡沫：“查明一个杀手资料，视其危险程度，每人一百到一千美刀。”

又打量了片刻素描，路克笑了起来：“凯瑟琳画画的手艺又捡起来了啊，这水平还真不错呢。”

……

韦德听了，心中盘算起来。

路克挂了电话，看着刚发过来的传真，开口道：“小蜗，把这图片与数据库里的那些疑似目标对比，有结果了通知我。”

心中如此想在，酒保快步走到吧台后，拿起电话说了起来。

刚听见这报警电话时，接线员还以为对方开玩笑。

时不时还有两个人拿着望远镜就对上了眼。

只见素描上的男人小眼、大鼻子、梯形脸、板寸头，神色冷峻，身材强壮。

都是冲着一千万悬赏来的专业人士，没几个人想把时间浪费在其它同行上。

酒保耸耸肩：“如果可能，我当然不介意。但这里的人应该都没有那一家的杀和-图-书手证明，接不到那个悬赏任务的，不然他们怎么会老老实实坐在这里喝酒。”

说着，他一口喝光了那大半杯都是冰水的威士忌，起身一溜烟跑了。

只要是他听说的，就能报给这大凯子，说不定就能换到信息费。

不光大批巡逻警车赶去了哈莱姆区的案发现场，连直升机也出动，在各处楼顶查看，试图发现可疑人员。

看着这个39的数字，他满脸期待：“明天，就能知道40的滋味了。”

杀警察又没奖金，目标又还没有踪影，他们疯了才去惹NYPD。

没多久，巡逻警车就赶来了。

随着警方如临大敌地入场，场面渐渐混乱了起来。

就是不知LAPD的警察跑来抢NYPD的活，是什么骚操作。

目送路克和赛琳娜离去，酒吧的手早已将玻璃缸里的那卷美刀拿出，放到柜台下，飞快地点了一遍。

路克随手在怀里一掏一扔，一卷绿油油的钞票就落进了玻璃缸里：“那你可要努力点，别连定金都用不完。”

死者一身黑衣，身上各种装备齐全，价格m.hetushu.com.com不菲，却不是警方或军方的风格。

路克和赛琳娜回家休息时，夜里的曼哈顿却分外热闹。

路克呵呵：“这是信息费。我只要他们的外貌体型来历绰号这些大路货的资料，又不是让你去砍死他们。”

路克给的是标准的百元大超卷，二十张一卷，也就是两千美刀。

路克闻言颔首：“成交。”说着就迈步想走。

路克拿着手里的可乐，也站起身招呼赛琳娜：“走吧。”

韦德下意识地质疑：“30%的一半不是15%吗？”

断断续续的一阵枪响后，一个人就从五楼楼顶掉了下来，砸在了街边。

韦德：……麻惹法科！怎么又是这样。

这可是难得的大买卖。

加上那把SIGSSG狙击步枪，这显然不是某个收藏家或发烧友。

几十个数量太少，他还不会虚报成一百多个么？那样几万美刀就到手了。

鸡飞狗跳下，大多数杀手选择了退走。

路克：“你需要多久的时间？”

他这才想起来，义警虽不受警察待见，但杀手无疑是更适合的目标，眼前这位刚好是一个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