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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头，她说到：“如果是赛琳娜，那就没问题。你知道，我为了让玛格丽特躲开那些想钱想疯了的洛杉矶团伙，已经让她两点一线地在纽约生活了好几个月。虽然她有了一个新朋友，但肯定也很想念你们这些老朋友。”

看着那栩栩如生的素描右下角一个小小的花体M.K，路克当时就笑了起来：“玛格丽特画的？看来她这画画的手艺没白学。”

其中最重要的，是一张基尔格雷夫的素描。

“我们要对金并的势力动手？”赛琳娜有点小雀跃，她也闲了很久了。

路克两人最后追踪到的地方是哈德逊河边，基尔格雷夫在这里坐游艇离开，没再留下可供追查的监控和线索。

哈莉嗯了一声，突然开口道：“后天我家里要开个小聚会，你有时间么？”

各个执法机构以往对金并的行动，永远只能清理掉这颗大树上的枝桠。

他外貌英俊温和，说话用词礼貌，语调平缓，任谁一见都会觉得他是个很有修养的人。

但这家伙也不知道怎么回ｗｗw.ｈetｕshu.ｃｏｍ•ｃｏｍ事，最近几天时间突然渺无踪迹。

……

之后的两天，该死的团伙成员一样死了几厂房，该重伤残疾的团伙成员依旧哀鸿遍野。

即便号称全美最彪悍的执法部门IRS（美国国内税务局），在抓捕金并这件事上，也没什么好办法。

路克从当初和靶眼交手后，也在收集金并的情报，同样也没什么收获，自然清楚这位主脑大人绝对是个超级难缠的对手。

路克：“虽然这样逼出他的可能性很小，但至少要砍掉他的那些触手，让他疼上一段时间。”

毕竟，连金并是谁都弄不清楚，那他是否偷税漏税，也无从查起。

五天过去，纽约的白天依然平静如初。

从曼哈顿到布鲁克林，再到皇后区，数个大型团伙遭到了重创，十个重要窝点被人横扫清场。

哈莉瞅瞅不远处他的配车，看不到里面情形，但她知道赛琳娜在里面。

纽约警局的各大停尸房爆满，到医院看骨伤的病人数量急剧增加。

https://m.hetushu.com.com路克耸耸肩：“没事，我是个不懂艺术的人，这点我从不掩饰。”

哈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需要我转告你对她‘手艺’的评价么？”

哈莉看着一脸坦荡荡的某警探，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

而且，路克从不在她面前炫耀什么。

好吧，这个可能她也早就否决了。

在沃尔特遇袭六天后，哈莉打来电话，叫他去一趟国王公园疗养院，她从莫莉那里找到的一些线索需要交给他。

路克：“现在全纽约的警察都在忙另外的案子，不缺我一个。不过这个家伙躲起来了，只能等他自己冒出来才行。”

和大多数男人竭力在她面前装出万事通，格调高的情形成反比。

路克和赛琳娜和大家一样，每天上班就东跑西跑，询问目击者，调看监控，再跟着大家一起给出“查无线索”的报告。

对他而言，最常见的问题是敌人在哪儿，而不是敌人是谁。

可惜这并没有什么暖用。

可在那些“金并”入狱后，金并的盟友和势ｈetusｈu•com.cｏｍ力的活动依旧毫无阻碍，一切如常。

这一点，从他和那个大美女搭档赛琳娜的互动中就能看出来。

羞耻心，是很难产生在对自身缺点有清晰认知的人身上的，而这种人一般脸皮都很厚。

从第三天起，NYPD所有警察都取消休假，夜里在重点地区巡逻的警车也数量加倍。

那么大一条哈德逊河，河面时不时就刮过阵阵凉风，气味很快就会消散一空，灵敏嗅觉在这种情况下也不起作用。

她现在越来越觉得路克这人有意思了。

两人这几次接触，他对她的态度，跟对理查德夫妇没太大差别。

这样的情况持续下去，很可能发生团伙暴乱。

心理学博士的她，轻易就能看出，路克的取向正常。

路克想了想，问道：“我能带女伴去么？”

恰好在隐藏身份这一点上，金并做的并不比路克差。

心中琢磨着路克的私生活，哈莉脸上还是保持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听说，最近你们警局很忙，你还有时间来查那个基尔格雷夫么？”

金并和-图-书为什么会被很多团伙尊称为kingpin（意为主脑，霸主），就是因为他有一个聪明的大脑。

这只能证明，真正的金并依然在某个安全的地方，有条不紊地拓展着自己的黑色帝国。

不用多久后，又会有新的团伙或者从监狱里出来的中坚份子冒出来，接替这些空出来的位置。

但在每一天的夜里，却大事频发。

这种天才一般的人物，想凭血骷髅这个三流团伙就把他拖出水面，那只是梦里才会发生的事。

路克一愣：“什么聚会？我先声明，如果是一堆人端着红酒聊精神病患者，或者什么意识流画家的大作，那我就不去了。”

事实上，他和赛琳娜这几天都在假公济“公”，询问的目击者和查看的监控，都去找那个叫基尔格雷夫的变太了。

近十年来，全美的联邦执法机构和地方执法机构一直在找寻金并，并且执行过多次抓捕行动，有几次还小范围内流传出金并被抓获的消息。

但就是这个人，却坦然承认自己对艺术一窍不通。

NYPD要讲法律，和图书V只会对犯罪份子讲讲“人生至理”。

连警探局都不得不停下了追查金并的任务，转而开始调查起最近这场血腥风暴的原因。

（注：对RICO法案有兴趣的书友可自行百度，如果没耐心百度，可以简单理解为“连坐法”，这一点上美国对团伙份子也并不讲什么人权。）

其中一半的窝点尸横遍野，活着的人屈指可数。

哈莉轻笑出声：“放心，除了玛格丽特在艺术学院的一个外国女同学，其它就只有艾尔莎了。”

只是三天，这动静就让NYPD都感到了惊恐。

要不是他看她的眼神中，也不缺乏欣赏之色，她真以为他是个基佬。

没人知道这个大脑的真身在哪儿，也没人能将他的真实身份和团伙势力联系起来，RICO法案就管不到他。

只不过这两人的状态也很有意思，亲昵中带着平淡，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结婚多年的老夫老妻。

心中想着金并，他开口道：“早点休息吧，这些天晚上我们要出去兜兜风了。”

另外一半的窝点则躺下了一地的重伤、伤残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