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荣耀之都，罪恶之城
第三十一章 现场网课
准确地说是阿斯克，至于另外两个姑娘怎么样，黄金头颅根本不在乎。
啪！一声枪响，对方的头颅就爆开了，血肉和颅骨碎片里夹杂着金属的残骸，向四面八方溅射开来。
“根据所罗门城的相关法律，非军事编制人员禁止拥有和装备军用级义肢、武器与载具。”维斯塔回答说道，“但有很多帮派会违背这一禁令，因此根据治安条例，将其归类为‘非法武装团伙’。”
内城区和外城区之间没有明显的界线，只是繁华程度和治安力量有明显的差别。
“另一方面，不同的招数也有不同的杀伤能力。如果某个目标用基础招式就能解决，那么用大招完全就是浪费。举个例子，比如说……”
今天上午帮希拉完成晋升，下午又要去见父母，估计这件事得等到明天了。
你这可不像是腿麻的样子啊？再说了，至少感谢我一下吧。埃莉诺默默地想。
“说的没错，加一分。”他开玩笑说道，“那假如手边没有枪呢？佩姬，你当然可以用死亡法则的技能凋零来解决它，但必然会消耗大量灵性。更简单的方法是什么呢？不死幻剑。”
然而10-19的法则阶段可不一样。如果说血脉是肉体的蜕变，那么法则就是精神的升华，m•ｈｅtｕshｕ•coｍ.ｃｏｍ需要的是本人对法则的理解和感悟，这些可不是用钱能砸出来的东西。
这里没有各种精致靓丽的门店和橱窗，也没有衣冠楚楚的富有市民，只有古旧破败的建筑与穿着简陋的行人，以及在街头窜来窜去的流浪狗群。
“喂！这里不是你们可以随便停车的地方，滚别的地方去！”
她当然早就知道苍青之剑佣兵团里，基本都是Lv.9和Lv.10的存在。这不奇怪，因为1-9级的血脉阶段，需要的是服食魔药，考验的是超凡者的资源收集能力。
“哦，那挺难得的。”卡帕西琳随口说道，心里暗暗吃惊不已，“法则晋升还是比较麻烦的。那些超凡家族都会给抵达Lv.10的家族子弟安排长期历练，动辄三五年之久还不一定能成功……”
“诺菈，你们团里有几个掌握了法则的？”
“起来，该下车了。”
“没事，很快就见面了。”诺菈柔柔地笑笑，心思却又飘到了别处。
另一边，诺菈和卡帕西琳也乘坐家族专机，正在南下飞往西西里岛。
在对面营地激烈响起的警报声里，装甲车的后盖轰然砸下，黄金头颅们整齐划一地站起身来，砰砰砰砰地飞速冲下车去。
“hetushu.com.com分出一个幻影，直接过去引爆它，对灵性的消耗几乎微乎其微。”
他向着旁边的车行通道走去，黄金头颅和姑娘们立刻跟上。
在维斯塔给出的原定作战计划里，并没有将大楼底层的地下车库也包括进去。由于情报显示帮派的首领们全都住在高层，因此他们只是将底层连同车库入口一起封锁住，以防底下有人冲上来增援。
等阿斯克也从车厢里跳下来，大概也就过了六七秒的样子，大楼底层外围营地里的战斗居然已经结束了。
“3个吧。”诺菈数道，“阿斯克、佩姬和埃莉。”
然后她就被阿斯克整个抱了起来，从车厢里丢了出去，正好被埃莉诺眼疾手快地接住。
苍青之剑佣兵团，居然能有2个已经凝聚法则的人？不对，加上阿斯克该是3个人了……想到这里，卡帕西琳就偏头问妹妹道：
只要家里积攒丰厚的，或是有半神扶持的，不缺材料和配方，那么这个阶段的升级就像火箭般，腾腾腾地就上去了。
与此同时的飞机上，卡帕西琳听着从前线传回来的“阿斯克网课教程”，渐渐就皱起了眉头。
越过帮派分子的尸体，大部分黄金头颅向更高楼层冲去，目标自然是维斯塔交代的帮派高层和_图_书，只有两个黄金头颅留在原地，负责保护这三个人。
“看到没有？那里装着反步兵地雷，红外绊线触发。当你们看到这个的时候，你们会怎么做？”
阿斯克……她单手托腮，看向舷窗外的云海。
不过毕竟根据诺菈之前的描述，这些帮派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因此埃莉诺也就暂且说服自己，接受了维斯塔这种错漏百出的牵强解释。
太暴力了吧？算了，这样也行。
甚至从整体上而言，那些有前辈提携，在血脉阶段畅通无阻的超凡者，基本上都没怎么吃过苦，在法则阶段的晋升反而比其他超凡者要更慢。
装甲车一路驶到某座废弃大楼前，便被堵在门口的路障拦住了。因为巫毒帮用简陋的围墙将大楼外围阻拦起来，以此阻止其他载具或行人贸然靠近。
“首先，你们如今已经凝聚了法则。”阿斯克不管在场的黄金头颅，直接给两个姑娘开始现场授课，“也都掌握了法则技能。”
后面的车厢里，埃莉诺默默握住了腰间的帝国之鹰，心想这是要先下车沟通吗？会不会被对方埋伏呢？比如引诱我们去布满了地雷和炸弹的地方？
“如果有使用过这些技能，你们就会明显发现，法则技能和血脉序列的能力，其强度效果明显不在和图书同一个档次。当然，所消耗的灵性多少也有显著差别。”
你现在在哪里呢？
“在遭遇非法武装团伙时，任何市民都有权利拿起武器进行自卫，这是法律赋予全体市民的自卫权。因此，我们这次对巫毒帮驻点所发动的袭击，也是行使自卫权的一种体现。”
所以我们跑到别人的帮派驻点，然后说因为他们拥有非法武器，所以我们为了自保，就要灭他们满门？
“在一场战斗里，出于续航方面的考虑，如何控制基础招式和大招的节奏配比，是非常关键的要素。如果一味使用大招，你会发现灵性消耗得比预想中要快得多，以至于很快就会沦落到灵性干涸的边缘。”
被诺菈想念着的阿斯克，此时已经跟黄金头颅众人一起，乘坐装甲车进入了外城区。
“唉。”佩姬愁眉苦脸地从她怀里下来，落地并站直身子。
“怎么了？”卡帕西琳注意到妹妹有些魂不守舍，下意识以为是许久不见家人的情怯，便安慰说道，“爸妈最近也总是念叨你。”
她刚跳下车去，便听见车厢里阿斯克说：
你以为法则是那么好凝聚的东西吗？如果真是这样，超凡家族和隐秘教派们早就批量生产法则阶超凡者了！不过，等等……
阿斯克：……
关于源质之树的事和-图-书情，本来是想找阿斯克私下谈谈的，结果昨天那么多人都在，结果就忘记了。
难道这就是他们被评为R4的原因？超乎寻常的等级晋升速度？
“等一下，我腿麻了嘛，起不来~”佩姬试图撒娇。
“凝聚法则很难吗？”诺菈不解地问，“可是我看他们都没怎么历练过啊？都是某天突然就说自己凝聚法则成功了。”
这逻辑听上去怪怪的。
“好，那我们就去车库。”阿斯克说道。
车窗缓缓降下，一只枪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车窗的缝隙里伸了出来。
很快，便有个帮派分子从路障后走了出来。他的双臂换成了机械义肢，脸部也被金属面具所覆盖，上面画着令人寒碜的白色花纹与黑色眼圈，仿佛死人骷髅的头颅似的。
“你们没有扫荡地下车库吧？”阿斯克问。
卡帕西琳：？？？
他忽然停下脚步，指着对面墙壁底部的隐蔽装置说道：
埃莉诺：……
来到车前的驾驶座边上，这帮派分子用力地砸起了车窗，吼叫道：
“射爆。”这回答却并非来自两个姑娘，而是某个黄金头颅说的。
“我们那边的说法，如果将序列能力看做基础招式，那么法则技能就属于大招的范畴。”
“没有。”黄金头颅沉默了下，回答说道。
埃莉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