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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我很乐意！”杰瑞继续手舞足蹈。

“我想死你了！”裴晓伟一蹦三尺高，从沙发上弹起来，如同熊二一般张开手臂，直奔楚歌扑了过去。

“嗯？”

相视而笑。

对于没有上场的楚歌来说，他当然不会有丝毫的放松。

伍德沃德闭上眼。

“对了，西班牙那边给我打了电话。”苏青青主动换了话题。

“喂？汉克斯？我不是说了，问价这些球员交易的初步接触，你们市场部的人自己先处理的么？怎么还要打电话给我请示？”拿起话筒，听完下属的汇报，伍德沃德有些脸色不渝。

而赞赏点则以百分比的形式，提醒着楚歌距离能力上的进阶还差多远。

楚歌笑了，“那好，一会儿管家会来找你，告诉你具体的时间和航班号，以及怎么接人。到时候有什么不明白的，直接问他就好了。今天要辛苦你跑一趟了。”

“足球之道：71%，距离传奇级别还差36%。”

“那当然！”他说。

“按照本赛季的赞赏点增长速度，在赛季末达到传奇级别，也就是在能力上勉强达到C罗、梅西这个级别，应该问题不大。”

楚歌想了想，好像对自己也没什么坏处。

苏青青笑了，“我不知道。他也没说具体事情，只是说好久不见，想找个时间大家坐在一起吃个饭，叙叙旧。”

苏青青点点头，“好的，那我明天去一趟马德里。”

对于苏青青的疑惑，楚歌一点也不意外。

“没有、没有。我们非常认真，非常诚恳。去年让你们签走了楚歌，为了这笔交易，我们可是一直挨骂到今天，我真是受够了。我知道要让你们愿意让出楚歌，肯定也是一个非常困难的决定，为此，我们愿意给予你们最大程度的补偿，绝对是转会市场上前所未有的、罕见的、历史级别的……”

裴晓伟翘着腿，坐在白色的沙发上，好奇的打量着四周。

他心想。

“哈哈！大美女，好久不见。不好意思，刚才没注意这里还有个人。”裴晓伟习惯性的挠头。

很多华夏国脚也都挂靠在楚歌的经纪人公司旗下，其中就包括目前在西班牙人打轮换的武三石。

“早上好……”

楚歌和苏青青对视一眼。

就好像手不动，就不会说话了一和*图*书样。

“对了，你还是一个视频UP主，对吧。”楚歌想起了什么。

“嗯，我想想。”楚歌思索了一会儿。

楚歌叫住了他。

裴晓伟在管家的陪同下已经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苏青青与楚歌。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

“他们二人是处于传奇级别巅峰的超级明星，我即便是达到了传奇级别，也只是初入传奇。我与他们在能力上，依旧会有差距。不过，我还年轻，还能继续成长。在系统的辅助下，有全国球迷的支持，我成长速度会很快。而他们终究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将会渐渐从最巅峰的水准缓缓滑落。这是竞技体育的客观规律，谁也无法避免。”

“楚歌是非卖品！绝对意义上的、非卖品！无论你们给出怎么样的天价，都没得谈！”

开心得像个孩子。

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

在经过系统大量数据化的信息流输入之后，楚歌对于足球各方面的理解都更加的深入，能力一天比一天提升。这自然是好事。但随之而来的，楚歌感觉自己似乎越来越缺乏情绪上的波动，好像看待任何问题都可以用数据进行分析一样。

伍德沃德的笑容一下子凝滞了，手里的钢笔也停了下来。

“再说了，就算是毕业又怎样？这年头大学毕业就失业的多了去了。就算是找一份合适的工作，那又如何？那里比得上和我的好兄弟一起混！哈哈！”

……

“对了，我具体能做些什么？”裴晓伟有些好奇，“我的大学专业可是人体解刨哦。别说是还没毕业，就算是毕业了，恐怕对你也没啥用处吧。”

楚歌微微一闪身，这时，裴晓伟才注意到，原来苏青青一直都站在楚歌身后。

“来了。”

“总有一天，我会成为这世界上最出色的球星。我坚信。”

呼。

这时，一个美国人从楚歌身边走过。

“一个二本学校而已，不要就不要了。这年头，三只脚的青蛙不好找，两条腿的大学生满大街都是。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结束热身的训练之后，楚歌一边往家里走着，一边思索着。

一切都没有变，挺好的。

“肯定造价不菲。”裴晓伟心里想。

“这个没得谈。”他说。

看着好友这贱兮兮和*图*书的熟悉模样，楚歌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

“老伙计，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他很疑惑。

他开始原地转圈，旋转、跳跃。

“哈哈，亲爱的艾德，老朋友，最近过得怎样？”话筒里传来热情洋溢的声音，带着独特的伊布里亚口音，伍德沃德一听就知道是皇家马德里首席执行官何塞·安赫尔·桑切斯的声音。

一杯咖啡，一张报纸。

红色的桌子后，艾德·伍德沃德，曼联俱乐部最有实权的高层管理者，注视着眼前的一张报纸，面无表情。

他手里拿起一支钢笔，无意识的轻轻敲打着桌面。

肢体语言很丰富。

这时。

这种情况就好像他曾经在小说中看过的一个人物，楚轩大校。

“哈哈。”楚歌拍了拍杰瑞的肩膀，“你视频拍得挺不错的，我也经常会看。加油。”

什么？

“够了。”艾德伍德皱起眉头，打断了对方的话语。

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顺手报恩，他都有将裴晓伟叫过来的理由。只是这种理由，不方便与其他人解释清楚而已。

“嘟——”

“那肯定就是有事情要商谈了。”楚歌摸摸鼻子。

“捞板这么有名，他是我的粉丝！这就是中国人经常说的，排面，是吗？哈哈！太好了！太棒了！”

望着渐渐走远的楚歌，杰瑞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

微风拂过，朵朵淡金色的波纹如鱼鳞般参差斑驳，景色一时如画。

雕花的窗楹，一眼看起来很平常但非常沉默的浅色条桌，宽敞的空间里弥漫着不知名的淡淡的香气，一切都显得不甚经意而又让人非常放松的家居设计。

每一天都会保持适当强度的运动量，这是他从拉法布里卡时就一直保持的良好习惯。哪怕放假，也是如此。

门被推开。

“嗯。”楚歌点头，“他找你能有什么事情？总不是想签约武三石吧，哈哈。”

“那你就去一趟吧。先看看桑切斯想要聊什么，顺便帮我去看望一下老齐。他又带队杀进了欧冠决赛，这可是连续两年进入欧冠决赛，非常了不起，我还没得及向他道贺呢。也是因为这段时间实在太忙了。和老齐说一声，赛季结束后我会去拜访。”

“在谈工作之前，我先给你说一下。”

“我记得你会hetushu.com.com中文的，对吧？杰瑞。”

手舞足蹈的。

“弗格森回归，吹响曼联复兴号角，他才是真正的曼联之魂！”

“不辛苦！不辛苦！”杰瑞把手举高高。

……

“你确定？”

“不愧是我兄弟。”他美滋滋的到处张望。

“你的意思？”苏青青征求楚歌意见。

裴晓伟笑嘻嘻的熟练躲开。

“啊？两……两万多少？啊啊，难道不是免费的吗，我还以为是免费的啊！”

“Yes！哦，是的，是的捞板。我会、中问。”被楚歌叫住后，这名叫做杰瑞的美国人表现得有些激动。

年纪轻轻的，他的脑袋都被挠的有些地中海的潜质了。

眉头微微扬起。

然后被楚歌一脚踢开。

而且，当初不是裴晓伟的那个U盘，楚歌也不会走上今天这样如此精彩的道路。

“这个你问青青就好了。你们的工作，都是她来安排的。”

他的态度无比坚定。

足球之道是楚歌目前正在领悟的。

门开之后，楚歌站在白色的灯光中，笑着看着那位与他从小玩到大的死党。

“嗯，那就是你了。麻烦你今天去曼彻斯特国际机场帮我接个人，可以么？”楚歌看着杰瑞。

“呃，是的老板，不过，我保证、没有影响到、我的本职工作！”杰瑞显得有些紧张。

好在苏青青善解人意，不然的话，他也不怎么好与她解释让裴晓伟过来的真实缘由。

“而就在球迷们迷惑于自己的球队还有没有希望的时候，甚至许多球迷都开始绝望的时候，弗格森，这位曼联王朝的缔造者，红魔教父，曼联当之无愧的灵魂人物，他回来了！他带来了博格巴，他带来了伊布拉希莫维奇，他带了楚歌！在他的带领之下，曼联就像加满油的红色法拉利一样，再一次的在英超赛场一路狂飙！而令曼联球迷更为欣喜的，不仅仅是球队成绩的迅速提升，而是永不言败的红魔精神，永远争冠的曼联队魂，再一次回归老特拉福德！……”

粗大、加黑的字体十分的刺目。

“嗯。”他点了点头。“我和你说过，我感觉我很多时候考虑问题太过理性，在情感方面……”

“我就只是装个X，55555……这么贵的吗？AWSL——”裴晓伟顿时感觉他的世界变为黑和_图_书白，人生了无生趣。

“一边去！”楚歌好笑的再一脚踢开，“什么狗腿子，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对了，你来这里，阿姨和叔叔呢，他们也同意么？”

楚歌沿着湖边，一圈又一圈的奔跑。

裴晓伟也收起嬉皮笑脸。

很显然，他知道好友在问什么。

昨天的比赛结束之后，弗格森立刻给球队放了一天假。一周双赛让曼联的队员们都感到了疲劳，再加上伤病潮，老帅宁愿球员们多休息一天，也不愿球队再出现新的病号。

楚歌不知道这样的情况继续下去，他会不会也会变成那样只考虑胜败得失，而忽略情感的人。

“从今往后，你的狗腿子我当定了！”

楚歌松了口气。

伍德沃德笑了笑，手里继续摆弄着钢笔，“还是老样子。你和我就别说这些客套的了。我知道你没事绝对不会找我，来吧，说说看，这一次你找我是为了哪一名球员。不过，开口之前我可警告你，德赫亚我答应过你一次，是你们自己没有处理好，我可不会答应你第二次咯！如果又是询问德赫亚，那就免谈了。”

说着说着裴晓伟又情不自禁的张开手臂。

“早上好，楚先生。”

楚歌哈哈一笑。

“……2013年5月19日，当弗格森爵士宣布从曼联主教练的位置上退休的时候，或许绝大多数的曼联球迷都不会想到，老帅卸任时留下的联赛冠军，会成为曼联四年来唯一一个重要赛事的冠军。随着弗格森的离任，曼联以惊人的速度从巅峰跌落，陷入衰退期。几年的时光内，他们经历了两名教练，以及数十名球员的进进出出。为了重建曼联，为了恢复红魔昔日的光荣，曼联的管理层进行了各种各样的尝试，耗费巨资，然而效果却总是不如人意。”

随着系统里包括的内容，诸如赞赏点、属性、技能等，越来越多，楚歌查阅起来越来越不方便。而系统也很贴心的进行了优化，将最重要的内容以最显眼的方式进行概述。

“哈哈，你还是这样的直来直去。”电话里的声音依旧热情，“好吧，我也不兜圈子了，就直接说吧。我们准备迎接回楚歌，你开个价！”

“当一个赛季结束时，他们的球迷总会成为最失落的人，无助的看着昔日的对手，和_图_书举起曾经属于他们的奖杯，享受曾经属于他们的荣耀。没有人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尽头。‘下个赛季吧，应该是下个赛季。’他们总是这样安慰着自己。然而，下个赛季结束时，同样的剧情又会再度上演。欢庆的球队也许会变，而属于曼联球迷的失落，却似乎永远不会改变。”

久违的阳光从绿色的树叶中穿过，洒在清澈的湖面上。

运动结束时，楚歌习惯性的看了一眼系统。

一路上，不时有人与楚歌打着招呼。他们是为楚歌工作的服务人员，有园丁、保洁、厨工等等。遇到他们时，楚歌也会微笑着放慢步伐，与他们一一点头回应。

“行。既然叔叔阿姨都没有意见，那你就试着加入我的公司吧。”

“死一边去！别那么恶心，我又不是gay。”他笑着踹了裴晓伟一脚。

“皇家马德里的何塞·桑切斯亲自打电话？呃……”

“那当然。我一说跟你混，他们巴不得我立刻、马上就滚。”裴晓伟摸着脑袋，有些悻悻然。“你还不知道么？从小到大，我爸我妈就让我向你学习。在我家里，你就是那个别人家的孩子。”

苏青青面无表情的瞄了裴晓伟一眼，往前走了一步。

“按照你的意愿，我给你安排了江城飞曼彻斯特的头等舱，以及专属接送服务，一共花费了3200英镑，折算成人民币，也就是28546.33元。这笔钱将从你今后的工资里扣除。”

“你不需要和我解释。你觉得这样合适，我就支持你，就这么简单。”苏青青打断了楚歌的话。“其实他来了也挺好，就像在江城时那样，从一开始，我们就是在一起的。说真的，有时候我还挺怀念那个时候的。”

随着一阵脚步声。

艾德·伍德沃德攥紧手里的钢笔，用力点击着桌面，一字一句的强调。

……

伍德沃德有些惊讶，他思索了片刻，“好了，我知道了，把电话转过来吧。”

“只是……”

这显然比以前更直观了。

作为楚歌的代理人，如果苏青青出现在马德里，那肯定会有很多的猜测，引人遐想。

“是桑切斯，何塞·桑切斯。你知道的，你和他并不陌生，皇马的CEO。”

但那又怎样呢？

“你想好了？”楚歌认真起来，他看着裴晓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