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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情爱，他在别的女人那里从未体会过。

纪无咎拿过她手中的茶碗放在桌上，然后，他抓着她的手覆在自己脸庞上，轻轻地摩挲着，目光缱绻而迷离，嘴唇微勾，眼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纪无咎拉着叶蓁蓁坐在床上，他勾着叶蓁蓁的肩膀，虚揽着她，侧过头，凑到她耳畔，压低声音说道，“蓁蓁，你疼我一疼罢。”嗓音暗哑，带着一点温软的哀求。

纪无咎捧着她的脸，双唇轻轻摩擦着她的唇角，放软语气说道，“蓁蓁，别讨厌我。”

纪无咎缓缓睁开眼睛，目光清明。

叶蓁蓁闻到了淡淡的酒气，便知道纪无咎今晚又喝酒了。明日要为三军壮行，今夜少不得与武将们一番聚饮。叶蓁蓁问道，“皇上，您醉了？”

叶蓁蓁甩了甩有些发酸的手，“你下次要快一些。”

叶蓁蓁摸着下巴盯着他的两腿之间看。说实话，虽然之前两人也行过房，但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那个东西。反正两人是夫妻，这时候也没什么好羞涩的。于是叶蓁蓁睁大眼睛，充满求知欲地仔细打量初次见面的小兄弟，一脸的坦然。

“蓁蓁……”他又用那种哀软的声音唤她。

只不过，很快，叶蓁蓁就觉得不对劲了，疑惑地盯着自己的手看。

“蓁蓁，进去吧，外面凉。”纪无咎说着，拉着叶蓁蓁的手走进坤宁宫。

叶蓁蓁本能地听从他的要求，手上加快了速度，过了一会儿，纪无咎身体绷直，颤抖着喷洒出来。因为许久没有如此欢畅过，所以洒得有些多，地毯上落了一片浊白。

纪无咎发现，明明喝了茶，他却感觉更加口干舌燥了。

“蓁https://m•heｔｕsｈｕ.coｍ•cｏm蓁，摸一摸它，它会吐更多的。”纪无咎早就不知道节操为何物了。

叶蓁蓁脸一黑，连忙要抽回手。纪无咎却死死地扣着她的手，更加用力地按着。他的喘息因此而有些急促，“蓁蓁，我不碰你，不碰你。可是你能不能摸一摸它？嗯？”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几乎是用鼻音发出的，短促的声音中饱含着欢悦与急切。

于是叶蓁蓁果真在那硬物上摸了一把。

果真还是喝得有些多，呆头呆脑的，叶蓁蓁想。她端着自己的茶，对纪无咎笑道，“皇上请用茶吧。”

叶蓁蓁的话没说完，纪无咎突然扑过去把她按在床上，堵住了她的嘴。他含着她的嘴唇用力吮吻了一会儿，慢慢地亲吻已变得如春雨般细密。

神奇的是，在这么崩溃的情绪下，他的小兄弟依然金枪不倒地屹立着，所以说竟然有人敢说他不行，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他简直就是男人中的男人！

“嗯。”纪无咎的脸紧贴着叶蓁蓁的鬓发，低低地答了一声。他闭眼，深吸一口气，感受着叶蓁蓁的气息，扣在她腰上的手臂不自觉地紧了紧。

“我也以为你讨厌我。”

纪无咎听到此话，依然没接那宫女的茶，而是走到叶蓁蓁面前，托起她的手，低头，就着她手中的茶喝了一口。浅碧色的茶水浸过他淡粉色的唇，倒显得赏心悦目。

叶蓁蓁突然伸手，对着小兄弟屈指轻轻一弹。

金鱼也会吐水，金鱼还会吐泡泡呢。

“我本来就——”

“我好像……”叶蓁蓁犹豫着开口。

“真丑。”叶蓁蓁突然给出一个客观评价。

和_图_书“……”纪无咎被这两个字砸得身体一抖，他一抖，小兄弟又跟着点头，仿佛十分认同叶蓁蓁的话。他满头黑线，遇到这样的女人，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纪无咎一手向后撑着身体，另一手搭着叶蓁蓁的肩膀，柔声说道，“蓁蓁，帮一帮我。”缠绵的声音里含着低低的诱哄。

“我本以为有些事情不需要解释，清者自清。但是皇上你好像越想越多。我和陆离确实自小一起长大，也经常一起玩耍。兄妹的情分摆在那里，自然要比旁人亲上一些，但……这证明不了什么。皇上，您能相信我吗？”

春寒料峭，冷月如霜。

叶蓁蓁扭脸看他。他的眸子像是清泉冲洗过的黑曜石，幽黑干净，表面包裹着一层迷蒙的水光，瞳仁深处又似跳跃着火焰，水火交融，分外和谐。

一进坤宁宫便暖气扑面。叶蓁蓁搓了两把脸，在外面被冻得冰凉的脸也渐渐暖起来，不复苍白，染上一层淡淡的红霭。

她突然就有点内疚。两人毕竟是夫妻，不让他碰她，那么……她就碰一碰他吧。

“我有一件事情要跟您解释一下，不管你信不信。”

被她以如此直白的目光盯着那里看，纪无咎只觉身下更加胀硬。

“还有，今日之事，我也是受舅母所托。儿行千里母担忧，何况又是去打仗，所以……”

纪无咎的喘息突然加重，“蓁蓁，快一些！”

他说话间，嘴唇若有若无地擦到她的耳垂，痒得她抬手蹭了蹭。叶蓁蓁从未听过纪无咎如此说话，简直就像是，平日里杀气十足的一只野兽，突然把爪子一收，撒起娇来。

没有人来。素月早已放下帘和*图*书子关好门。她守在门口，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他抬起头，咽下茶水，喉咙处发出一种吞咽的响动，叶蓁蓁听得清清楚楚。

叶蓁蓁不知道纪无咎为什么反应这么大，但还是乖乖住了嘴，心里依然十分纳闷，这种感觉为什么很熟悉，好像她经常做呢？

气氛有些诡异。叶蓁蓁总觉得这样的纪无咎不大正常。她醒过神来，想招呼人帮他就寝，却发现室内早已只剩他们二人。

对待醉鬼，叶蓁蓁也有些无奈。而且要命的是，听他如此软语温声地说话，她竟然有一丝心软。于是她哄他道，“你想让我怎样疼你？”

纪无咎发现叶蓁蓁在房事上根本就是块木头，所以也就不指望她能自觉地知道怎样把他弄舒服了。于是他干脆不装矜持了，喘着粗气指挥叶蓁蓁，摸哪里揉哪里捏哪里……虽然叶蓁蓁手段青涩，还不好好学，但这依然给他带来了强烈的快乐。而且，一想到叶蓁蓁现在是清醒的，正在看着他，心甘情愿地为他做这些……他就激动不已，心口热烫。

叶蓁蓁低头看着两人牢牢扣在一起的手，说道，“其实，我一直以为你讨厌我。”

叶蓁蓁叹了口气，说道，“我和陆离从未有过任何私情。”

“……好。”

她由着素月帮她褪去披风，只穿着一身大红色绣着彩凤的袄裙，衣物贴身，虽有些厚，却遮不住她曼妙的身材。她接过素风端来的茶，喝了一口，抬头一看，发现纪无咎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看。一个宫女早已把茶捧到他面前，他却迟迟未接。

叶蓁蓁眼看着划过面前的几道白线，笑道，“也怪好玩儿的。”

“没。”

纪无咎ｗww•hｅtushｕ•ｃｏm•ｃoｍ干脆直接抓过叶蓁蓁的手，强迫地按到那执着而坚强的小兄弟上，上下滑动。叶蓁蓁见他要哭不哭要笑不笑又委屈又崩溃的表情，便也没有拒绝，跟着他的动作。她虽然依然有些嫌弃，但厌恶的感觉并不明显。

虽然在喝茶，然而从始至终，他的眼睛一直在盯着她看，目光澄亮，又有些热烈，似两团幽火。

叶蓁蓁知道纪无咎心意已决，无人能改，便不再劝。况且纪无咎说得也有道理。她只愿这场战争能早一些结束，大家平安无事最好。

纪无咎轻轻蹭着她的脸颊，亲昵说道，“只要你愿意说，朕就信。”

纪无咎捉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笑道，“君无戏言。”

感觉到突然有人从身后将她拥进怀中，叶蓁蓁并未挣扎和回头，而是淡淡地叫了他一声，“皇上。”

此时纪无咎身上的衣物并未除去，只下身的衣服半褪，露出该露的东西。他稍稍侧了一下身体，让自己腿间的东西斜对着叶蓁蓁，好方便她动作。挺立的小兄弟因他这一挪动而不住地一点一点的，像是在对叶蓁蓁点头致意。

这个……

叶蓁蓁开始还好好听纪无咎的话，到后来便有些不耐烦，她打了个哈欠，机械地动作着。

叶蓁蓁从他怀中爬起来，跪坐在他身边，歪着头问道，“你是皇帝，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圣旨，对不对？”

“蓁蓁？”纪无咎唤她。

叶蓁蓁站在宽敞的庭院中，仰头看着湛蓝幽远的天空中挂着的那一轮明月。在月光的辉映下，万千星辰都暗淡了光芒。天河像一条薄而透明的轻纱，横跨整个星穹，仿若在一块镶银嵌宝的深蓝色丝缎上用玉簪轻轻划了和-图-书一道浅浅的痕迹。

“……”

纪无咎快要崩溃了了。要命的是他脑子里竟然还出现一幅小JJ吐鼻涕泡泡的画面，简直要疯了。

纪无咎便抓起她的手，放在胯间，那里，某个不安分的东西正在觉醒。

“别说！！！”

纪无咎舒服地闷哼一声，他粗喘着气，嘴角噙笑，“继续。”

“蓁蓁，今日朕说的也是气话。陆离身手了得，不会有事。更何况，有叶雷霆在，也不会允许陆将军的独子出什么意外。”

叶蓁蓁又摸着下巴沉思起来。眼前这个东西，让她想到了金鱼。两个大眼睛，一条长尾巴，不对……应该是一条长长的嘴巴。

“皇后请讲。”

纪无咎很想问一问她怎么了，但是他不敢，他怕她又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到时候他行也不行了。

“要是会吐泡泡就好了。”叶蓁蓁的目光重新落回到那金鱼嘴巴上，一脸遗憾。

谁、家、的、J、J、会、吐、泡、泡、啊！！！

叶蓁蓁：“……”

叶蓁蓁在这种事情上向来缺乏觉悟，她觉得纪无咎应是喝醉了要撒酒疯，便叫道，“来人，伺候皇上更衣。”

纪无咎粗喘着，迫不及待地宽衣解带，把他的小兄弟放了出来。

纪无咎拉着她的手，突然把她拽进怀里。他的气息依然不稳，脸上涌起的潮|红尚未退却，额头还挂着大颗的汗珠。他低头，额头抵着她额头，鼻尖对着她的鼻尖，眼睛看进她的眼睛里。他认真说道，“蓁蓁，以后我只对你一人好，可好？”

纪无咎这会儿已被她的奇言怪语锻炼出来了，便一边粗喘，一边笑着搭腔道，“如此，朕便经常给你玩一玩。”

“咦，吐水了。”叶蓁蓁说道。